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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么說,但是路夜歌以為的家人和對象,在實際情況中,卻是剛好相反的。 顏汐從來沒有這么期待見到傅宸毅過,立刻向傅宸毅投去了一個感謝的眼神,問好道:“傅哥!” 傅宸毅點點頭,走到顏汐旁邊,路夜歌對面的位置坐下,望著路夜歌的臉?biāo)查g有些開心的臉,也有些不解。 只見路夜歌愣了幾秒,就高興道:“多虧傅哥,顏汐還藏著不肯說呢。顏汐既然你認(rèn)識,那你把投資人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行不?” 路夜歌直白的話語,這下愣在那里的變成了顏汐。顏汐想起來于夢佳曾說過,路夜歌愛好交際,總是能跟一些投資人的關(guān)系很好,這讓顏汐的心中立刻響起了警鐘。 介紹簡潼?然后好讓路夜歌上趕著勾搭嗎? 都怪她家潼潼太過優(yōu)秀,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貼上來了嗎? 原本她還想過等簡潼哪天為她正名了,她就可以不用整天擔(dān)心簡潼被覬覦了。但路夜歌這一看就不知道投資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要往上撲的樣子,讓顏汐更加難辦了起來。 此刻顏汐望著路夜歌的臉,突然好感盡失,反而一臉警惕的望著路夜歌道:“你想要投資人?啊不,你想要投資人的聯(lián)系方式?啊也不是,你……” 傅宸毅見顏汐突然語無倫次的樣子,故作恍然大悟道:“投資人是你長輩,所以你不好開口?” 顏汐一聽,這傅宸毅可真上道,立刻為難的望向路夜歌道:“對不起啊路老師,長輩的事情,我一個小輩不好干預(yù)?!?/br> 路夜歌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若是長輩,還是顏汐關(guān)系親近的長輩,那她確實不好下手,也只能作罷。此后的晚餐,即使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對路夜歌來說也有些食不知味,晚飯后便率先離開了。 傅宸毅整理著桌子上的打包盒,問道:“你跟路夜歌關(guān)系不錯?” 顏汐瞥了一眼傅宸毅,道:“她都想覬覦潼潼了,你哪里看出來我們關(guān)系不錯?” “那我也覺得簡潼不錯,你不還是死乞白賴的到我這里蹭吃的?” 顏汐毫不猶豫道:“蹭到就是賺到?!?/br> 傅宸毅嗤笑一聲:“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你爸媽?” 一聽到這個,顏汐就哭喪著個臉糾結(jié)道:“我還不知道怎么說呢,我爸還讓我三個多月后陪他參加什么宴會,沒準(zhǔn)是要提前給我相親。哥三十了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吧,快教教我?!?/br> “二十九,多一年也不行,謝謝。”傅宸毅冷漠道。 雖然女孩子的年齡不能多報,但是有時候他們男孩子也是不愿意被多報年齡的好嗎?就算差一歲也不行。 “二十九,二十九,你永遠(yuǎn)是娛樂圈的頂流,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顏汐還沒夸完,傅宸毅就抬手打斷了她,道:“沒準(zhǔn)到時候你家潼潼也會參加呢?你爸的圈子里,機甲行業(yè)認(rèn)識的人應(yīng)該最多了吧?!?/br> 顏汐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又暗了下去,悶悶道:“怎么可能啊,聽我爸的語氣,他可欣賞潼潼了,而且他們至今未見過面,你覺得我爸會給我介紹一個陌生人嗎?” 傅宸毅若有其事的點點頭,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之后傅宸毅又帶著顏汐對了會兒明天要拍的戲份,雖然嘴上嫌棄著顏汐,但好在傅宸毅行動上從未差過顏汐半分,顏汐離開的時候感嘆道:“哥,若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好了?!?/br> “怎么,拿了我太多好處覺得良心不安,你想以身相許了?” 顏汐認(rèn)真的點點頭,又審視了一番傅宸毅的五官道:“你的臉長得其實還不錯?!?/br> 傅宸毅突然殷勤道:“真想謝我,你就把簡潼讓給我。如何?” 我把你當(dāng)哥哥你卻想要綠我? 顏汐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憤憤道:“丑八怪?!?/br> 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隨著劇情的推進,劇組的拍攝越發(fā)緊張起來。從一開始多次NG的顏汐,如今常常就能夠一條通過。顏汐每天的日常就是跟傅宸毅拌拌嘴,被導(dǎo)演訓(xùn)斥幾句,然后到了晚上就跟簡潼訴訴白日里受的委屈和對她的相思之苦,日子過的也還算充實。 顏汐從殷洛洛的少年時期演到最好的年紀(jì)隕落,將一個賣笑求榮為了脫穎而出,不擇手段,連自己都敢傷害的少女,演到邁入皇宮步步算計的風(fēng)情女子,最后以自己死讓儲君深受打擊,大衍王朝的根基終被動搖,為殷洛洛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點。 殷洛洛的一生就是一場悲劇,但也是因為這場悲劇,讓她的所作所為,能夠在眾人眼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又愛又恨說的就是她了。 殷洛洛的一生,有無數(shù)次機會可以逃脫這一宿命,她也曾有過少年人想要自由的愿望,卻因為國仇家恨毅然的走進了那座她父母葬身的皇宮。 她也曾有過那個年紀(jì)最真實美好的愛情,卻為了讓大衍王朝內(nèi)亂,而不得不放棄自己也曾喜歡過的少年郎,而投入他人懷中。 她也曾受到過溫暖,讓她在午夜夢回時,心不再冰冷。但當(dāng)她一次次從十多年前那場屠殺中驚醒過來,她又會拿上屬于她的屠刀,繼續(xù)一個人孤獨的走上那條不歸路。 寧移白首之心,不墜青云之志。殷洛洛的愿望雖不是什么值得歌頌的,她也著實是一個壞到底的女子,若非她大衍王朝就不必死兩任太子,若非她朝綱不會大亂,皇室子弟不會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