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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出行,各自有車輦。前頭的赫連煜埋頭奏折,后頭的張瑩琇則興奮地東張西望。 當(dāng)然,她還記著自己身份,只掀起簾子一角偷偷摸摸地看,讓隨伺的林嬤嬤等人都忍俊不禁。 一路搖搖晃晃,終于抵達(dá)東郊獵場。 提前過來的徐嬤嬤、長福已將各處打掃干凈,他們一行來到此處,便能直接入住。 抵達(dá)之時,已近午。 今日的行程已經(jīng)定好。上午趕路,中午擺宴,歇一會后便開始各種騎射活動。 張瑩琇感受著車輦搖搖晃晃、磨磨唧唧的速度,估計去到時間應(yīng)該不早了,索性就在車輦里換了獵裝——反正有幾層簾子擋著,外邊也看不到。 到了地方,她在徐嬤嬤的攙扶下踏下鳳輦,抬頭,就看到明黃色龍袍的男人站在跟前,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張瑩琇愣了愣,忙福身行禮:“皇上?!?/br> 赫連煜大步過來,扶起她:“梓潼免禮。”拉著她的手往屋里走,語氣有些感慨,“許久未見你穿如此颯爽的衣裳,一時間竟……” 張瑩琇看看自己,再看他:“你是說,游戲里嗎?”她這張臉可是跟她捏出來的游戲角色極為相像,而颯爽……說得應(yīng)該是游戲里那些弓箭手裝備吧? 詭異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 “嗯?!焙者B煜淡淡應(yīng)了聲,拉著她走進(jìn)里屋,“幫我更衣?!?/br> 隨侍的長富麻溜地端著衣物湊到她面前,笑呵呵地看著她。 瞬間將方才的疑惑拋諸腦后的張瑩琇:…… 赫連煜已然張開雙手,神情柔和地看著她。 張瑩琇頂不住,只得走過去,開始幫他解衣帶——她倒不是抗拒,夫妻嘛,這些都是小情趣,她就是不想這家伙得寸進(jìn)尺呢。 赫連煜勾起唇角。 張瑩琇邊脫邊嫌棄:“明知道過來要換獵裝,為什么非要穿一身龍袍出來?” 赫連煜莞爾:“咳,場合不一樣。” “就是麻煩……”張瑩琇嘀咕,“一天下來,光換衣服就浪費好些時間了。”拽下龍袍,遞給徐嬤嬤,接過長福遞來的獵裝,開始往他身上套。 赫連煜配合地俯下身,道:“你若是不喜歡,可以改了?!?/br> 張瑩琇白了他一眼:“說得輕巧。” “規(guī)矩本就是為人服務(wù)?!焙者B煜不以為意。 “……”張瑩琇不想搭理他,繼續(xù)幫他換獵裝。 赫連煜也安靜了下來。 換好衣裳,張瑩琇將他衣衫拉平整,拍拍他胸口:“好了,可以出去接客了!” 赫連煜:“……”點了點她鼻尖,訓(xùn)道,“調(diào)皮。” 張瑩琇拍開他的手:“別動手,蹭花我臉上的妝了?!?/br> 赫連煜:…… 閑話完畢,赫連煜便準(zhǔn)備出去。 剛邁步,他又再次停下,提醒她道:“這幾日你不要落單,出門帶著侍衛(wèi)?!?/br> 張瑩琇正招呼嬤嬤給她看看身上裝束呢,聞言回頭:“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赫連煜察覺她的緊張,溫和道:“無事,只是,圍獵場不比皇宮,人員混雜,謹(jǐn)慎為上?!?/br> 真的嗎?張瑩琇懷疑地看他一眼:“我們帶了這么多人呢,再者,我平時身邊總跟著這么多人,擔(dān)心什么呀?!?/br> 赫連煜皺了皺眉:“你身邊除了嬤嬤就是宮女,不靠譜?!边@些人估計還不如她身手好。他想了想,又道,“這幾天我讓安榮、安泰跟著你?!?/br> 安榮不說,安泰是當(dāng)初教她射箭的太監(jiān),這倆人都是拳腳不錯的太監(jiān)。 這是真的有事了吧? 張瑩琇不淡定了,緊走兩步,湊到他跟前:“怎么突然……你是不是要搞鬼?”她仿佛想到什么,打了個哆嗦,壓低聲音道,“是不是有人要造反?” 她早該猜到。這丫天天忙得跟什么一樣,突然這么有閑情逸致來打獵,肯定有問題的。 赫連煜見她臉都白了,無奈,低下頭,安撫般親了親她,然后才在她耳邊輕聲道:“沒事,我只是要趁此機(jī)會,將有異心的家伙全壓下罷了?!?/br> 壓下……?是不是要大開殺戒?張瑩琇瞪大眼睛:“你、你、你……” 她想勸一句不要殺人。 但以他的身份地位,這話著實是太天真了。 故而,她咽了口口水,改口道,“你注意安全?!?/br> 赫連煜拍拍她腦袋:“別擔(dān)心,既然能帶你出來,就不會太危險。你安心玩耍便是了。”掃了眼她身上的騎裝,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今天要騎馬嗎?” 張瑩琇果然被帶偏:“嗯。在宮里都只是騎馬慢慢溜,想跑跑看。不過,還得先招呼外邊那幫貴婦人們呢。話說,她們跟著來獵場,應(yīng)該都會騎馬射箭什么的吧?” 她不無期待地看著老鄉(xiāng)。 赫連煜頓了頓,道:“大概吧?!?/br> 張瑩琇:“……” 得,她懂了。 *** 六月的天,時晴時雨,晴時炎熱,雨時瓢潑。非??简瀾敉庋缦?。 張瑩琇早早就想到這一茬,提前幾天便讓人過來搭了涼棚,上面鋪兩層隔水的油紙布,再弄一些帶花朵兒的藤蔓植物垂下來,宛如簾子一般,既能遮陽又綠意盎然,配上錯落有致擺在四周的盆景,倒也清新雅致。 張瑩琇只是嘴巴出主意,原本還擔(dān)心會很簡陋,看到現(xiàn)場布置后,頓時對這時代的匠人敬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