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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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搖搖頭,“前東平伯趙家的事情倒是聽說過,可這位趙公子卻從未見過。” 七jiejie在出嫁前根本就沒見過趙長風,這也和她試探趙長風的結(jié)果一致。兩人互不相識。 鄭文浩這種人渣,干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齷齪事,最后還要把臟水往別人的身上潑。 她必須要在李晴的面前揭下他的畫皮。 見李恰垂頭不語,李晴又問道“九meimei,你和這位趙公子熟悉嗎?” “他與霍小公爺頗為熟識?!?/br> “哦,我說呢?”李晴一副了然神情,語調(diào)有些揶揄。 最后又摸摸她的頭,“既是霍小公爺?shù)呐笥盐揖头判牧?。不過你可要謹記,如今你已經(jīng)是定親的人了。一言一行不僅代表李家而且也關系到霍家。在外頭交友要謹慎,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任意妄為了。” 她的手很軟也很暖,李恰仰起頭,笑瞇瞇看著她,“七jiejie,這話我聽著而耳熟。想想是娘親大人天天在我耳邊念叨的??赡悴哦啻蟀?,還沒有出嫁呢,要是到了娘親那般的年紀,得有多婆媽?!” “好啊你!竟然取笑我!”李晴拿了帕子就要丟她。 可李恰多機靈,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奔逃的準備。 一晃人已經(jīng)閃到了門邊,“七jiejie,等我下了學就來接你?!敝涣粝乱痪湓捄蜔o奈搖頭的李晴。 出了屋的李恰,迎著朝陽去了族學。 玩笑歸玩笑,她又豈不知道,在李家大房二房中能苦口婆心勸她好的,只有李晴。別人恐怕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 今日族學中只有半天課。 中午下學,李恰安排了點事給魏逸然。 自己則帶著魏逸云接上李晴,一起往柳瀟月那里去。 “七姑娘,你今日教柳姑娘吹簫嗎?”魏逸云見李晴準備了兩支長簫,便問道。 “嗯?!崩钋琰c點頭,“聽九meimei說如今柳姑娘還在臥床,吹簫比較方便,可以不必下榻?!?/br> “七姑娘想的可真周到?!?/br> “你以為誰都像你啊!”李恰揉揉魏逸云的腦袋,“神經(jīng)大條!” “什么叫神經(jīng)大條???”魏逸云眨眨眼,一臉懵懂無辜。 “就是粗枝大葉?!?/br> “哎?表姐,你竟然說我?明明粗枝大葉的人是你好不好。你忘記了上次你抄我的課業(yè),竟然把我的名字都給抄上了,害得我也挨了教習的罰?!?/br> “那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丟不丟人?” “怎么就變成我丟人啦?明明是你……”魏逸云十分的不服氣。 看著表姐妹兩個吵吵鬧鬧,李晴羨慕不已,卻又有些失落。 她與李畫還是同房的堂姐妹呢,可是從來都沒有這么親近過。 李恰看穿李晴心事,撩開車簾指著街邊的一家糖果鋪子道“七jiejie,我們來給柳姑娘買點糖果帶過去吧?!?/br> “我看是表姐想吃糖。”魏逸云無情的揭穿她。 “好,我們買糖?!崩钋缈粗忝脙蓚€無奈笑笑,“給柳姑娘買,也給你們買。再買點蜜餞。” 三人在街口下了馬車,李晴掏出荷包買了琥珀糖還有梨脯、山楂脯,各包了幾份。 一路上,李恰已經(jīng)將她那份吃得差不多了,到了柳姑娘的住處,她用帕子擦擦蹭了糖霜的手,第一個下了馬車。 扣響院門,便有婆子出來迎她們,并稟道“柳姑娘她正在換藥?!?/br> “可是葉姑娘在?”李恰不免問道。 “是葉姑娘?!蹦瞧抛踊氐?。 果然不出李恰所料,趙長風一定會為柳姑娘找一位既熟識又方便的大夫替她醫(yī)治。 那奉霍驍廷為救命恩人的葉雨初便是最佳人選了。 李恰嘴角劃過一抹譏誚的笑,只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李晴,她可以暫且把前世的恩怨放一放。 此時柳姑娘正在換藥,她們這進門的時機倒是巧了。 這樣想著,便與那婆子道“這是趙公子昨日與柳姑娘說的樂師。既然柳姑娘正在換藥,我們不方便這么多人進去叨擾,你就把這位樂師先領進去吧。我和表妹在外頭等著趙大哥他們來?!?/br> 婆子應聲是,便請了李晴往里院走。 李恰依舊帶著魏逸云在杏樹邊的石凳上坐下。 “表姐,你為什么不讓七姑娘也等會兒再進去啊?” “自然有用意。”李恰沒有正面回答魏逸云的話,而是陷入了思考。 如今霍驍廷、趙長風和蕭玢正在外頭收集鄭文浩的罪證。 她倒不懷疑他們在這方面的能力。 可罪證真的收集齊全了,就能讓鄭文浩認罪伏法嗎?他后頭可有一個大理寺卿。 罪證是必要的,民眾的輿論壓力也必不可少,可還得有一個在身份上能夠壓制大理寺卿的人為這些被欺騙傷害的小娘子出頭啊。 可這個人,到哪里去找呢? 原來那個李恰,人人避而遠之。 現(xiàn)在這個李恰,剛剛來到這里,根本來不及擴大人脈。 暫時,她還思而不得其解。 ………… 李晴手中握著長簫,與那婆子一道進了屋。 在外間,她就聽到柳姑娘痛苦不堪的聲音。 她只聽李恰說柳姑娘的眼瞎了,卻沒追問到底是怎么弄瞎的。 如今聽這嘶啞慘叫的聲音,想必傷的極其嚴重。 李晴跟上快步朝里走的婆子,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婆子卻在簾子前停了下來,低聲道“這位姑娘,您還是先在這里等等吧,等柳姑娘換完了藥我再來請姑娘?!?/br> 說完,那婆子因焦急便快速掀了簾子進屋。 李晴本想轉(zhuǎn)身退后,卻在婆子掀起門簾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屋內(nèi)情形。 她視線對面就是一張軟榻,上面坐著一位姑娘,身側(cè)正有人幫她清理傷口敷藥。 那姑娘身形特征衣著她都來不及看清楚,或者說是忽略了。 因為她的身上臉上,什么都沒有那一雙已經(jīng)沒有眼珠的眼睛惹人注目。 李晴不知道那還能不能稱為眼睛,因為已經(jīng)沒有了眼珠,已經(jīng)癟了的眼皮下流著血水、膿水和藥汁的混合體。 十分恐怖! 李晴倒吸了一口氣,緊緊抓著長簫轉(zhuǎn)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