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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夏眼睜睜地看著白彥將兩張名片全都收了起來。 給個機會啊,兄弟。 他眼巴巴地看著白彥,白彥不為所動,待到宴會結(jié)束后,他們回到別墅,楚夏被白彥摁在床上,跟一條死狗似的,吐著舌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 白彥咬牙低聲問他:“就這么饑渴嗎?” 楚夏心想這怎么能是饑渴呢?這最多不過是及時行樂罷了,但他又不是傻子,就白彥這副表情,他要是說的不合他心意,估計又要瘋一晚上。 他抬手摟著白彥的脖子,討好地笑笑,右邊臉頰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他對白彥說:“我怕你不要我?!?/br> 白彥動作猛地停下,他看著身下的青年很久,似乎像是第一天才認識的他,過來很久,在楚夏打著哈欠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白彥俯下身親了親楚夏的嘴角,“你如果能乖一點,我怎么會不要你。” 楚夏反思最近的所作所為,反問道:“我不乖嗎?” 白彥的手落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說:“不是很乖?!?/br> “那你能一直這么厲害嗎?” “……” 白彥的手一頓。 他突然間很想掐死眼前這個青年。 楚夏沒心沒肺地笑起來,笑得像是一只流氓兔,他抱住白彥,“那這樣吧,你別不要我,我就跟你一直好?!?/br> 白彥垂眸,似乎在思索青年話中的真實性。 楚夏伸長脖子,親了親他的額頭,對他說:“我不騙你?!?/br> 他將白彥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對他說:“你聽我的心跳聲。” 從胸腔中傳出來的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白彥聽著這些聲音,好似陷入一場久遠的幻境當(dāng)中,母親的鮮血將海面染得通紅,紅色的裙子在水波中搖曳,隨著一聲槍響,他的父親也離開人世。 小小的白彥看著一切,表情空白,好似沒有意識到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意味什么。 頭頂烏云在頃刻散開,天使帶著圣光出現(xiàn)在小白彥的面前,對他伸出手,他是來救贖他的。 白彥冷笑一聲,睜開眼,看著身下的青年,在他的胸口擰了一把,怎么會有這么浪的天使。 楚夏無奈嘆氣,反派真的好叛逆哦。 這一晚上這個平安夜。 從這一晚上過后,楚夏明顯感覺到白彥對自己似乎更加寬容,白彥工作的時候,他會躺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看會兒書,打一會兒游戲,覺得無聊后開始哼哼唧唧個不停。 審閱文件的白彥聽到他的聲音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工作,抬頭皺眉問他:“你在做什么?” 楚夏一臉無辜:“在西山那邊的時候,你看書的時候不就愛聽這聲嗎?” 白彥:“……” “你想回西山?”白彥問道。 楚夏立刻端端正正坐好: “……也不是很想回?!?/br> “不想回就安靜點?!?/br> 楚夏哦了一聲,可過了沒一會兒,他就又哼唧起來,白彥忍無可忍,脫了外套,起身走到沙發(fā)前。 一個大好的上午就這樣荒廢過去,到最后他也沒有把楚夏給送回西山去。 他們在床上抱成一團,像是一對從在母親肚子里就緊密相連的雙生胎。 下午白彥帶著楚夏去了一處高爾夫場,楚夏不太能夠體會到漫山遍野追著一個小球的樂趣在哪兒,他趴在草坪上打游戲,可惜運氣不大好,抽了兩個648,全部墜機。 他把手機收起來,從草地上撿起一個高爾夫球,看向白彥日光下的身影。 白彥打球時動作很標(biāo)準(zhǔn),影子被拉長一直落到楚夏的腳邊,他低頭看了看那影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高爾夫球。 有的時候,就像貓會控制不住追著激光筆瘋跑,狗遇見那個什么就會停下來,人的很多行為在腦子一抽的情況下也很難受到大腦的控制,直到你完之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楚夏現(xiàn)在腦子一抽,就將手里的高爾夫球向白彥瞄準(zhǔn),然后丟出,正好擊中白彥的屁股。 滿分! 白彥回頭,手中拎著球桿,看向楚夏,楚夏立刻裝出不知情的模樣,一臉無辜,白彥仍然直直地看著他,楚夏干笑,舉起兩只手:“手滑、手滑了?!?/br> 白彥將手中球桿扔到一邊,向楚夏走來,楚夏心道不好,連忙從草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就跑了。 白彥在后面看著青年兔子似的身影,有些無奈地笑了。 從球場回去后,楚夏在廚房里忙碌著烤小蛋糕,他昨天剛在網(wǎng)上學(xué)了個巴斯克蛋糕,想要動手試一試,白彥在外面的花園里散步,停在櫻桃樹下,望著樹根下面不知在想什么。 楚夏蛋糕都烤好了也沒見人回來,去花園來找白彥,看他在那里發(fā)呆,走過去好奇問他:“你在看什么?” “我在這里挖出過一個水晶球,完好的?!泵髅魉呀?jīng)碎過了。 楚夏裝傻,一副你在說什么呀的樣子無辜地看著眼前的白彥,結(jié)果被白彥看得有點發(fā)憷,又問:“要不我們再挖挖其他的地方?” 白彥沒有再說。 他下周要帶楚夏到國外去,所以這周格外地忙碌,經(jīng)常要凌晨后才回來。 楚夏一個人在別墅待著無聊,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的小玩意兒,接到快遞公司的電話,去站點去快遞,他剛出門不久的,后腦勺被人猛地敲了一下,隨后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