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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mama桑,這是他第一次用找男人這種事來鼓勵宿主。 想還是想的,回憶起那天白彥的瘋狂,楚夏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澀的嘴唇,那天白彥走后他其實是覺得有點撐的,可是現(xiàn)在他明明沒有被喂藥,那種空虛的感覺卻又來了。 反派怎么就支棱不起來呢?這是多大的資源浪費?。?/br> “要不我給您給放幾段反派小時候的視頻,便于您對反派有個了解?!?/br> 這種信息一般在宿主剛抵達(dá)世界,就會向系統(tǒng)提問,但是楚夏在來到這里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沖昏了頭腦,而系統(tǒng)被楚夏的豪放作風(fēng)刺激到,也把這事給忘了。 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他還沒有把反派的信息全部交代給楚組長。 楚夏靠著身后掉白·粉的墻壁,懶洋洋道:“那就看看吧?!?/br> 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事可做。 系統(tǒng)將自己整理好的白彥幼年時的經(jīng)歷按照時間順序在楚夏的腦中播放起來。 白彥并非是天生的變態(tài),他的父親作為白家未來的繼承人之一,身邊想要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數(shù),后來有一天他們一家三口被人綁架,綁匪以白彥的性命威脅他的父親親手殺死他的母親,他的母親不愿白彥受到傷害,握著他的父親的手,讓他按下了扳機(jī),而之后白彥的父親在強(qiáng)烈的自責(zé)下,飲槍自殺。 年幼的白彥親眼看著這一幕,受到刺激,昏厥過去,再醒來時他已經(jīng)被白家救了回去,然而白家不僅沒有替他的父親報仇,還與那些仇人達(dá)成了合作,從中獲益良多,而白家人原本對白彥應(yīng)該抱著愧疚心理的,但這種心態(tài)并沒有維持太長時間,他們就開始覺得白彥這個陰沉的小孩礙事。 各種原因?qū)е铝税讖┬r候受盡虐待,他壓下滿腔仇恨,在白家多年籌劃,最終絕地反殺,成了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白爺。 楚夏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到后來白彥坐在白家家主的位子,將他的仇人們趕盡殺絕,差點沒跳起來拍手叫好,把他隔壁房價里關(guān)著的哥們嚇得尿都分叉了。 等到這些視頻全部播放完后,楚夏感嘆:“你們應(yīng)該把我送到白彥小時候?!?/br> 廢物系統(tǒng)吶吶道:“我們只有這一個可選擇的時間點?!?/br> 楚夏哦了一聲,他在剛才看著視頻里小白彥在白家里委委屈屈,一瞬間幾乎要轉(zhuǎn)變成了mama粉,腦子里全是我的小寶貝好可憐,我應(yīng)該好好疼疼他。 他完全忘記了這個小寶貝現(xiàn)在長得超級大,還自動升級成個變態(tài)反批評。 到后來視頻中白彥漸漸長大,可楚夏一時間仍是忘不了蹲在花園樹下要mama的孩子。 公爵會館頂層的包間中,白彥坐在沙發(fā)上,眉眼低垂,好似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那個在西山別墅跟他有過一段負(fù)距離接觸的青年。 “白先生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大腹便便的金老板在煙霧繚繞中充滿過來人的語氣嘖嘖說道,“那跟女人比起來是另一種滋味,妙極了?!?/br> 他臉上的神情帶著一股微醺的醉意,仿佛是在回味當(dāng)中,而對面的白彥始終冷著一張臉,像一座冰山,不可親近。 金老板本想抬手在白彥的肩膀上拍一下表達(dá)自己的親近,但是看到他這副表情,悻悻將rou乎乎的小胖手給收了回去,擠眉弄眼地對白彥說:“有機(jī)會白爺真該試一試,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享受嗎?賺了多的錢自己過得跟個和尚似的,那還有什么意思呢?白爺你說是吧?” 白彥沒有說話,金老板只能尷尬地笑笑。 倒是守在門邊的保鏢聽到金老板這話不禁想到了點什么,那天在西山別墅,他們雖然沒有進(jìn)去,但是在外面也是聽到房間里面的響動的,戰(zhàn)況十分激烈,后來白爺開門,從里面出來,他們偷偷往屋里瞅了一眼,那個姓李的小子還昏著呢,床單上都染著血,看起來十分激烈。 白爺當(dāng)時臉色陰沉得好像是要殺人,他們什么也不敢問,老老實實跟在白爺身后離開了西山。 現(xiàn)在還有人敢在白爺面前提男人,金老板的膽子可比他脖子上掛著的吊墜大多了。 金老板這還不算,又找大堂經(jīng)理叫了兩個鴨子上來,當(dāng)著白彥的面就想上演活春宮。 白彥冷聲說了句有事,便起身離開。 他剛出了公爵會館,就跟西山那邊的人打去個電話,身后的保鏢沒有聽見他說了什么,但是電話另一頭的人聽到白爺?shù)慕淮壑樽佣家坏沙鰜怼?/br> 楚夏被人突然從暗無天日的小黑屋中拖了出來,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給推進(jìn)了一間浴室當(dāng)中,冰冷的水花濺在楚夏的身上,還沒等他理清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六七道水柱直直朝他噴射過來,對他進(jìn)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沖洗。 這是新的折磨方式嗎? 這個水實在是太冷了,楚夏捂著鼻子不停地打噴嚏,眼睛也睜不開,過了二十多分鐘,水流終于停下,一群人過來直接用毯子把他圍上,然后扔到車上。 楚夏被包裹得緊緊的,腹誹這是要被送給皇上侍寢嗎? 結(jié)果一看,還真是! 這種好事早說一聲呀! 楚夏被打包送到一家高級酒店中,白彥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看到他來了,脫下身上的浴衣,起身緩緩向他走來。 楚夏十分配合。 但不是說白彥根本不可能的嗎?今天又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