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真正的新娘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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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掛著刑太太的名分呢,不想就這樣當(dāng)寡婦,真心不吉利。 “你什么意思,不相信你哥哥的能力?” “就是太相信了?!苯鹦≌Z推門進(jìn)去,砰一聲重重合上了門。 刑默生的婚禮在江城大酒店舉行,他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了,可見婚禮的盛大,驚動了江城?;槎Y現(xiàn)場,熱熱鬧鬧,賓絡(luò)繹不絕。 酒店門口,擺著刑默生和他新娘子的照片。新娘子一襲白色的婚紗,臉上掛著nongnong的笑容,美麗大方有氣質(zhì)。刑默生一套黑色西裝,一表人才,神采奕奕。低頭看著新娘,含情脈脈。 進(jìn)來的人都說新郎新娘般配,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賢惠。 刑默生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 徐毅憑著請柬進(jìn)去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手里捏著一杯紅酒,慢慢搖晃著,眼睛卻默默觀察著這里的一切。 熱鬧的大廳堂里,燈光閃爍,玫瑰綻放著嬌艷的紅色,與紅毯一起一直延伸到舞臺上面。百合花裝點(diǎn)著主婚禮臺。 主持人梳著一個比新郎還要夸張的頭發(fā),一身黑色的西服,筆直地站在舞臺上,手里捏著話筒,神采奕奕的宣布:“婚禮正式開始,有請新娘新郎。” 隨著緩和舒適的婚禮進(jìn)行曲響起,刑默生和郝玉玲手挽著手,慢慢進(jìn)入大家的視線。 刑默生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就像結(jié)婚的不是他。 郝玉玲笑顏如花,不停地給人回以調(diào)皮的微笑。 徐毅悄悄拿起手機(jī),拍了幾張郝玉玲的正面照給司霖沉。 刑默生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對底下的賓致謝:“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鄙人的婚禮?!?/br> 雷鳴般的掌聲自賓席想起,大家都使勁鼓掌。 刑默生的目光掃過底下所有的人。因為舞臺是制高點(diǎn),他一眼便可以縱觀全場,一覽無遺。各種各樣的人,盡收眼底。 他迅速收回視線,把話筒交給主持人。 主持人開始進(jìn)行分章程進(jìn)行宣布婚禮。首先是新郎新娘互換信物。 伴娘拿捧著戒指到他們面前。 刑默生拿過戒指,直接就套到郝玉玲手指上。 臺下又是一陣?yán)坐Q的掌聲。 郝玉玲也同樣拿過戒指,套到刑默生的手指上。至此,他們算是把對方互相套住了。 熱鬧的婚禮現(xiàn)場和冷清的金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小語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連早餐也不吃。心情煩躁不安。 她想象著此時刑默生應(yīng)該正在進(jìn)行婚禮了吧,但是他手里挽著的新娘,卻不是她。大家嘴里的刑默生也不是她。 她雖然有著正宗的刑太太的證據(jù),卻不會被世人認(rèn)可。在大家看來,肯定她才是那個第三者。 真是可笑至極。 金小語發(fā)誓,絕不會去做刑默生偷天換日的新娘。 什么洞房花燭都不要了,送給郝玉玲了,讓人家修成正果,行完屬于他們的婚禮章程。 金小語諷刺的笑起來,同時鼻子酸酸的。 刑默生和郝玉玲的婚禮章程沒有親吻著一程序,然后就改為到舞池跳舞,但是刑默生卻以其他事情推掉跟郝玉玲跳舞,直接撇下新娘走人了。 現(xiàn)場一片唏噓不已。 郝玉玲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服氣,而后笑著邀請現(xiàn)場的男嘉賓跳舞。 徐毅快速閃現(xiàn)到她面前:“美麗的新娘子,可以跟你跳一支舞嗎?” 郝玉玲不認(rèn)識徐毅,當(dāng)即就咧嘴一笑,答應(yīng)了。 他們互相搭著肩膀,跟著音樂的步調(diào),開始在舞池里扭動起來。 “新郎怎么走了?”徐毅問道。 “噢,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焙掠窳崛匀恍Φ睾軏善G,完全不像一個被拋下來的新娘。 “哦,是嘛,看來刑先生真是忙啊,婚姻在他眼中好像沒有多重要啊……哦,抱歉,請美麗的新娘不要生氣?!?/br> “嗨,生什么氣呢!”郝玉玲笑得嘴角有些韁了,“我啊知道默生對我好就足夠了,至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比如說這個婚禮吧。” “對啊,娶妻就要娶像你這樣的女人,溫柔,識大體?!?/br> “哈哈,過獎了?!?/br> “不如我們喝一杯酒?!毙煲阃蝗痪屯O聛恚汛钤谒绨虻氖帜孟聛?。 “好啊?!焙掠窳釒缀鯖]有拒絕。 下了舞池,他們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 此時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多少人關(guān)注新娘跟誰在一起,做什么。就是看到了也不能說什么,畢竟是新郎不禮貌走開的,那么新娘當(dāng)然有義務(wù)陪賓了。 徐毅紳士地給她到了一杯紅酒,推到她面前。然后給自己酌滿。 “郝小姐,很高興認(rèn)識你?!毙煲闩e起杯子。 “呵,認(rèn)識我有什么好的?”郝玉玲也舉起杯子。 “嗯,當(dāng)然好了,刑先生一直是我最崇拜的人,他做過的轟轟烈烈的大事我?guī)缀醵贾?。”徐毅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 郝玉玲心底一驚,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知道刑默生的一切?太可怕了吧。刑默生的安保一向很好,不可能讓外面的人知道得太多吧。 她瞇起眼睛,審視地瞧他。 “其實,我也是在那邊混的,只是名氣沒有你家大佬厲害?!毙煲惆崖曇魤旱酶土诵?,生怕被人聽到般。 “噢,行了,別胡說?!焙掠窳岬伤?/br> “好好好,今天我們開心喝酒?!毙煲阌纸o她酌滿一杯酒。 “行啊,不醉不歸。” 心中的郁悶,只有酒能治愈了吧。 她仰起頭,一飲而盡。臉上的緋紅慢慢染暈開來,醉意朦朧。 正是最佳時機(jī),徐毅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問道:“郝小姐,哦不,刑夫人,請問刑默生先生是不是很愛你呢?” “那……那當(dāng)然?!焙掠窳嵋呀?jīng)醉意朦朧了,又聽到他叫自己刑夫人,正是題她所期盼的地位,當(dāng)即就興致來了。 “嗯,那我問你,刑先生現(xiàn)在去干嘛?”徐毅的聲音很輕,有一種蠱惑引誘的成分。 郝玉玲咂咂嘴:“當(dāng)然是……嘻嘻,他的新娘子……洞房花燭……嘻嘻,真正的新娘不是我……” 真正的新娘不是她? 什么意思? 刑默生卻娶的不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