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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點點頭,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現(xiàn)在也只能問那個經紀人了。 知道顏哲會找大師過來,黃蕓一直等著在,所以顏哲一聯(lián)系她,她就立刻上來了。 雖然顏哲之前就說過,這位大師很年輕,但本事不小,但見到溫然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要不是顏哲介紹,她覺得這位大師旁邊的人反而更像有本事的大師。 見到黃蕓,溫然直接開門見山:“你需要找到喻小姐死亡的真相,這一點我們可以幫你,但你需要對我們毫不隱瞞的說出你知道的事情,不管好的還是壞的,你盡可放心,我們只處理陰間事,別的都不會管,如果你對我們有所隱瞞,那這件事我們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黃蕓心里自然有一番計較,她還沒見過這位大師的本事,自然不可能別人怎么說她就怎么做,不過面上卻是干脆的應了。 溫然只是看了她一樣,然后問道:“喻小姐死前是什么樣子的?” 黃蕓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翻出相簿遞給溫然。這些照片是她在警察帶走遺體之前拍的,她覺得如果要找到喻恩娜死亡的真相,這些照片說不定會有用。 溫然臉色都沒變一下的翻動著,全部看完之后,就遞給了一旁的徐騫。 顏哲有些好奇的伸過頭想要看一看,但被溫然給壓回去了,這過度驚悚的場面,尋常人可不見得能受得住。 徐騫一見到照片就眉頭一皺,這喻恩娜穿著一件被鮮血染后的絲質睡衣躺在浴室里,手腕上是一道深到見骨的傷口,這傷口并不像什么利器所傷,皮rou翻開,創(chuàng)口坑洼不平,甚至還有撕扯的痕跡,就好像,是她自己咬成這樣的。 除了手腕上的傷之外,喻恩娜的手臂,還有大腿,所有她雙手能夠觸及到的地方,都像是被指甲抓的,抓出來的痕跡并不是一條條的血印子,而是好像她抓進了自己的皮rou里之后,用力的往外撕扯,大片大片連皮帶rou的坑洼,她旁邊還有那些被撕扯下來的皮rou。而她的指甲,更是剪的像尖刀一樣,好像為了方便她這樣抓撓自己一樣。 這死法實在是太詭異了,活著的人,沒幾個能這樣大片的撕扯下自己皮rou的,還將手腕給啃的深可見骨,別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明星了,哪怕是經過專業(yè)訓練,心性堅定的特種兵都不可能。更重要的是,無論是這樣撕掉自己的皮rou在先,還是將手腕啃到見骨在先,那之后,都不可能還有力氣去做下一件事,疼都能將人疼暈了。 難怪顏哲的小助理說詭異,這現(xiàn)場不是他殺,自殺更不可能,可不是詭異,除了中邪鬼上身,這根本解釋不通。 溫然看向黃蕓:“喻小姐生前有沒有養(yǎng)小鬼,或者做一些可能涉及到這方面的事情?” 黃蕓直接搖頭:“娜娜從未碰過這種東西,她要是有渠道碰,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就直接去找人了,也不至于像個悶頭蒼蠅一樣,去靈覺寺還無功而返。” 徐騫將手機還給黃蕓:“那喻小姐生前有沒有仇家?” 黃蕓道:“做這一行的,表面看著和氣,但同類型的女演員之間,多多少少存在競爭關系,還有一些廣告代言,今天不是你搶我,明天就是我搶他,要說完全沒有仇家自然不可能,但這在圈里太常見了,根本上升不到仇家的程度。” 徐騫道:“喻小姐身邊為什么沒有助理?” 黃蕓道:“原本是有的,之前有一個跟了她好多年的助理,可是那個助理去年懷孕了,懷孕之后就辭職了,后來找的助理娜娜都不太滿意,不是太木楞不會做人,就是心眼多,這最近的一個助理更是想要借著娜娜當跳板出道,整天瞅機會想要撈一個角兒,娜娜看不過眼,就給辭退了,新助理還在找,所以辭退那個助理之后的這段時間,都是我在陪娜娜跟組?!?/br> 徐騫看向溫然,雖然沒說話,但溫然也明白了徐騫的意思:“你想試試招魂?” 徐騫道:“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能問出更多。” 溫然翻開包,拿出里面的香和密封裝好的小香爐:“那就試試吧,雖然不一定能召回來?!?/br> 溫然點燃香,又找黃蕓要了喻恩娜的生日資料,算好了生辰八字后,寫在了剪好的娃娃紙上,因為這里是喻恩娜死亡的地方,加上連頭七都沒過,所以不需要喻恩娜生前常用的東西,只要她的魂魄還在,憑生辰八字和姓名就能將她召喚回來。 但結果就跟溫然所預料的一樣,喻恩娜的魂魄已經召喚不回來了。 徐騫有些意外:“她這才剛死,怎么就招不回來了?”之前的那幾個受害人,都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不也都招回來了? 溫然道:“估計是背后黑手親自動手了,他之前可能想要發(fā)展一個下線,結果這個下線愚蠢又貪婪,曝光的太快?,F(xiàn)在他親自動手,本事當然比那個半路出家的厲害。” 黃蕓突然道:“你們這話的意思是,你們知道背后黑手?” 溫然搖頭:“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去抓人了,但喻小姐并不是第一個受害人,具體有多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追查這件事,所以你有什么可能有用的信息,最好是能告訴我們,早點抓到背后黑手,說不定能多挽救一條生命?!?/br> 黃蕓還以為是娜娜擋了誰的路,沒想到竟然還是連環(huán)兇殺? 黃蕓想了許久,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天娜娜去陪廠商吃飯,她回來跟我說,在酒席上,有個很奇怪的人一直在看她,可她現(xiàn)在也算是一線番位了,那個廠商也不是多大的老板,能請她出席已經夠給面子了,倒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所以娜娜也沒在意,看就看吧,也不會少塊rou,但那天之后沒過幾天,娜娜就說,總感覺在房間里被人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