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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年抬起頭,目光和她對視,忽然用額頭碰了碰她的臉,“要是你答應以后和我在一起,我回去告訴我姐,禮物不禮物的不要緊,你這么好,我姐肯定喜歡你?!?/br> 劉翠屏眼光閃躲,“什么答應不答應的,我年齡還小呢?!?/br> 張福年笑,“以后我有時間就來看你?!?/br> 劉翠屏低低嗯了一聲。 張福年忽然把她攬進懷里,“我下午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看到你?!?/br> 兩個人這樣靜靜呆在一起,過了十幾分鐘,劉翠屏掙扎著站起了身,“咱們出去逛逛吧?!?/br> 張福年付了賬,帶著劉翠屏沿著學校外面的圍墻轉。 走著走著,忽然又遇到了那個男生。 他不依不饒問劉翠屏,“我請你去我家里吃飯你不去,為什么跟著他去吃飯?” 劉翠屏心里十分不高興,還沒開口,張福年把她攔在了身后,“同學,翠屏是個女生,去你家吃飯不合適?!?/br> 男生不高興,“你是誰?你憑什么和翠屏一起吃飯?” 張福年想了想,忽然拉住了劉翠屏的手,“我是她的未婚夫,我們自小就定了婚事。” 劉翠屏嚇了一跳,也沒反駁。 那男生忽然哈哈笑了,“都是很么年代了,居然還定娃娃親。翠屏,你要學會反抗,這種鄉(xiāng)巴佬配不上你?!?/br> 劉翠屏生氣了,“我也是鄉(xiāng)巴佬,我不配和你這樣的公子哥說話。他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上首都最好的大學,四年下來成績優(yōu)秀,現(xiàn)在在省城機關工作,還是省報編外記者,哪一點比不過你了?你管我們是不是娃娃親,他又沒勉強我,我想和他吃飯,管你什么事!” 張福年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劉翠屏發(fā)火,她在維護自己,張福年心里感覺熱烘烘的。 他捏了捏劉翠屏的手,示意她別生氣,“同學,我和翠屏一起經歷了許多磨難,我們不光是定了娃娃親,我們是朋友,是戰(zhàn)友,是知己。我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她知道我的喜好,我們之間,心心相印。雖然我是個鄉(xiāng)巴佬,但我覺得自己還挺不錯的?!?/br> 那男生沒想到張福年臉皮這么厚,哼了一聲,“怪不得呢,原來早就在一起了啊?!?/br> 張福年覺得他嘴里有些不干凈,“同學,你可能覺得她溫柔漂亮,所以喜歡她,但你一點不了解她。而且,我覺得你不尊重她。她是個自由的個體,她想和誰吃飯是她的自由,你沒有資格來諷刺她。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就不追究了。如果以后你再這樣居高臨下對她說話,我就不客氣了?!?/br> 張福年放出身上的氣勢威壓,男生頓時感覺對方陡然變得讓人害怕了起來。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扔下一句狠話,“別讓我再看見你?!?/br> 等他走了,張福年安慰劉翠屏,“別怕,我雖然不在這里,我和小五會盯著這邊的?!?/br> 劉翠屏搖頭,“我不怕他。”她又不想留京,怕他干什么。 張福年和她在外面走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戀戀不舍地走了。 回到省城,張福年把小五提溜了出來,讓他幫忙查一查那男生的來歷。 小五自從升級后,本事更大了,看過那男生后,小五打了個哈欠,“福年你別擔心,這小子原來是富貴命,但我看他的氣運最近被黑氣纏繞,我估計他家里可能要倒霉了。” 張福年還是不放心,“你每天幫我看著翠屏,我怕別人欺負她。” 小五討價還價,“一天兩個雞腿。” 張福年拍了拍它的肥屁股,“一個雞腿!” 從此,張福年每天下班回來后,小五就跟他匯報劉翠屏當天的大致行程,張福年偷偷給它吃條雞腿。 張福秀對家里的事情一清二楚,這種小事情她也不會戳破弟弟。 日子很快到了冬月底,張福秀和陳永康動身先回了家。 張福秀只隨身帶了兩身新衣裳,帶足了錢,她要提前把酒席的菜準備好,指望張守玉和李春秀,她的酒席怕是要寒磣死了。 張福年一直等到張福芝考完了期末,匆匆歸來。等他到家時,離婚期就差三天了。 張福秀已經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大事張守金做主,小事張福秀自己做主,絲毫不讓張守玉二人插手。 正日子那天,張福秀穿了一身紅,頭上戴的紅花,陳家趕了一輛驢車來迎親。 張守玉今天大搖大擺地坐在那里,等到新人辭別的時候,他坐在了正堂,李春秀也大咧咧地坐在了他身邊。 張福年瞇起了眼睛,“你們兩個先到一邊去?!?/br> 張守金覺得有些為難,要是張守玉一個人,讓新人磕兩個頭也就罷了,李春秀坐在那里,有些不大合適,她和張守玉又沒領證又沒擺酒,名不正言不順的。 張守玉拍桌子,“怎么了,我是她老子,她今天嫁人,我還受不得禮了?” 張福年不和他啰嗦,連同他屁股底下的椅子一起搬了起來。今天大喜的日子,他沒有把張守玉扔出去,而是放在了院子里。 然后他進了堂屋,把周春梅的牌位放正,讓張福秀和陳永康對著牌位行禮。 這下子誰也說不出什么來了,張守玉年輕時候跑了,老了想回來享福,孩子們心里有氣也說的過去。 張福秀行過了禮,張福年立刻背著她上了陳家的車,張守玉還在院子里發(fā)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