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金屋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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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力曾經(jīng)是青猊軍三萬士兵的騎射總教頭,后來因為一次戰(zhàn)爭中傷著了腿腳,因此也就退了下來。 但是身手被皇家看中,來這做了這些小家伙的騎射夫子,相比起其他人也不算是誤人子弟。 今天臨時被天子叫過去,說一會要過來檢驗一番,最近孩子們的成效。 因此倒是回來的晚了點。 陳力做事一項嚴(yán)厲,算是夫子中難得的嚴(yán)師。因此也極少會有人在他的課上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今日卻是與眾不同。 因為他打老遠(yuǎn)就見到了那抹紅色。 隨著夫子的到來,那些小姐們早已做好了看好戲的準(zhǔn)備。她們都清楚的很,這個夫子嚴(yán)肅刻板,他可不管你是誰的孩子,亦或者誰是你爸,只要在他的課上那就得遵從他的規(guī)律。 而他的第一項規(guī)定那就是在他的課上,不允許出現(xiàn)那種富家子弟的習(xí)氣,他認(rèn)為騎射是一項需要吃苦的活動。 因此在他的課上是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不良風(fēng)氣的。 可是溫純不知道啊,劉梁也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 當(dāng)陳力站定之后,首先拿來開刀的就是這個拿著水囊,喝的眼睛都瞇起來的少女。 至于女子身旁撐傘的劉梁,他看到了,但是他卻不打算說些什么。 一是因為他此時已經(jīng)身處劉梁的陣營,二是因為劉梁品行良好,為人正直、溫和。 所以此時雖說是劉梁撐著這傘,但是在陳力眼中劉梁卻應(yīng)該是被這少女所脅迫的才是。 誰人不知,長公主劉明家的阿嬌,長相嬌美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嬌蠻郡主,行事霸道,任性,顯有人能夠受的了她。 除了美貌近乎一無是處。 也只有與這個少女定下婚約的劉梁看在婚約的份上,才對著這少女百般忍讓。 這些風(fēng)聲劉梁自然知道,這一方面是他有意放出的,另一方面也是他有意縱容的結(jié)果。 他希望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只有他知道阿嬌的好,那便好了。他便可以守著他的寶物,一直這么過一生了。 “你,出來。”陳力指著溫純的,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 眾人順著陳力看過去,看到被點名的是溫純后,這是喜憂參半。 憂的是男子,而喜得自然是女子了。 陳夫子可不是別人,在陳夫子眼里,這男女都是一樣的,只要來上他的課,那便都會一視同仁。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幾乎在所有的嬌小姐心里具是幸災(zāi)樂禍的。 劉梁看到陳力的動作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有些無語。 這的確是他的失誤。 他昨日只想著阿嬌要來了,將阿嬌所能夠用到的東西都事先準(zhǔn)備好了,卻忘了陳夫子的性子了。 再一看阿嬌興致盎然的樣子,劉梁苦笑,這事不單單是陳夫子的性子的問題了,這得看阿嬌愿不愿意了了啦。 溫純將水囊塞給劉梁,擠出人群,走到陳力面前,沖著對方一笑,“我出來了?!?/br> 陳力一愣,心說這女子果然是不一般啊,其余的那些小姐們,要是被他叫出來,那可不得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可瞧這面前這個,一臉的淡定,甚至還沖著他咧嘴笑得燦爛。 可是他卻不是能夠被美色所打動的,對方即使這般,也只能使得他更氣,因為對方毫無悔改之意! 這般想著,他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了著。 但是由于一會天子的到來,他的重點卻也不能放在這個小小的女子身上。 “你去射箭,什么射中靶心,什么時候回來!”陳力給溫純安排好,然后看著溫純很乖的離去,也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面前幾人的身上。 “知道我今天為何來遲了么……”陳力開口說道,然后看到眾人的表情期待才再次開口。 可沒等陳力繼續(xù)說下去,就被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 “陳夫子,我射中了?!?/br> 隨著這聲音的響起,陳力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僵硬著扭過頭去,用著一口沙啞的嗓音不可置信的叫道“你說什么?” 劉梁此時依舊撐著傘,俊美的臉上含笑,目光只在溫純身上停留。他早就料到了…… 眾人只知他的騎射極好,卻不知道阿嬌的騎射更是好。 那日阿嬌在他面前伸手,張弓,射箭,那箭就在一瞬間射了出去,然后正中靶心。 靶心紅點之處,那只箭頭深入其中,幾乎要刺穿靶子,那箭尾的羽毛猶在震動…… 當(dāng)日劉梁的震驚怕是比如今的陳夫子還更要多些。 如果不是他當(dāng)日沖著阿嬌訴苦,說他總是騎射不好,他也看不到阿嬌這種光彩奪目的時候。 事后阿嬌迎著他崇拜的目光也只是淡淡的,好像這等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此這般,卻使得劉梁更加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矛盾,是將阿嬌這種光彩藏起來,無人能見,還是讓阿嬌光彩照人…… 私心上他還是選擇了前者…… 卻不是怕阿嬌奪了他的光彩,只是怕阿嬌這般就如此迷人了,要是這再加上這些,他有些害怕,害怕別人也會愛上阿嬌。 畢竟他與其他人并無什么優(yōu)勢…… 甚至他僅有的優(yōu)勢都是阿嬌帶來的,他并不覺羞恥,他只是覺得恐慌。 他是這般的普通,平凡,腦袋上除了一個不受寵的九皇子的名頭,其余的也沒些什么了。 而阿嬌不同,她出身高貴,阿嬌的母親還是父皇的jiejie,她更是自剛出生便被父皇封了郡主,更別提她的容貌,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她。 更何況從那日看起來,阿嬌并不覺得這種射箭的本事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阿嬌啊,他太了解了。甚至比對他自己還了解。 阿嬌的性子,那就是說一是一,從來不屑于與他人虛與委蛇,那么既然她不在意,那么就一定是真的不在乎。 后來阿嬌還笑著說,若她為男子,必是開疆?dāng)U土的將軍。 長公主自是笑呵呵的不在意,甚至連他的母親麗妃也只當(dāng)笑話來聽,但是他卻不同,他相信著阿嬌。 所以,今日這一幕,在阿嬌將水囊塞還給他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料想到了。 可是那陳夫子卻還是不信,甚至還冷笑了一聲,招呼著眾人,要一同去看那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