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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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程低下眼簾,搖晃著酒中的冰塊,手腕上的脈博快速地跳動。不是第一天認識印學文,卻從來沒有看到他這般在意一個人,或者講討好一個人。邢程原以為討好這樣的事,印學文這樣的富二代,永遠不會懂。即使向榮發(fā)貸款十二個億這么大的事,印學文的口氣也是居高臨下的。突然就像被針扎了一下,醒來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怎么都有點迷茫。 “看到一熟人,我去打個招呼。”印學文不知看見了誰,搖搖晃晃站起來。門外,一抹紅色的身影飄過。 必然是美女,面孔漂亮,身材魔鬼。有一個空姐促狹地擠擠眼,印公子的熟人通常都長這樣。沒頭沒腦的,眾人笑得恨不得把天花板給掀了。 何熠風嫌吵,想去外面讓耳根清靜些。 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時間快過十點了,人越來越多。樓梯口,撒哈拉沙漠風光的下面,站著一個女子。手里握著手機,側(cè)臉望著窗外,她穿一條淺灰的羊絨束腰裙,領(lǐng)口偏低,令她頸部的肌膚有如杏仁豆腐一般的滑潤,配上一根極細的白金項鏈,無比動人。這樣的裝束,是那種刻意的隨便。神情卻是不自覺的落寞,眼睛望出去,似乎也沒有什么視線。 走得這樣近了,她竟沒有察覺。何熠風不得不出聲,請她讓一下。 她一怔,轉(zhuǎn)過臉來,“哦,是你!”長長的睫毛在眼角處投下剪影,鼻子尖尖翹翹。 何熠風皺了下眉,她認識他?多看了一眼,猜測是剛剛包間,對面坐著的空姐里的某一個?!澳愫茫 彼桦x地點了下頭,越過她,拾級向下。 身后,她低聲笑了笑,“我估計你是不記得我了。” 何熠風站住,回過頭,飛快地翻閱記憶,這張臉,他絕對沒有一點印象?!拔也皇菫I江人。”他委婉告訴她,她認錯人了。 她身子往后靠上墻,像是在欣賞他的疑惑,“記得寧城十中么,隔壁是面湖,湖岸邊都是高大的水杉樹,那些一本正經(jīng)的水杉樹,一年四季都一個樣。”語氣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奚落。 他也沒在寧城讀中學,何熠風不喜歡猜謎的游戲。 “你不會連阮畫塵也忘了吧!”嘲諷之意很明顯。 不會,二個小時前他們剛剛分開。何熠風反應很快,思維立刻跟上她的情節(jié)。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是阮畫塵的老公?!?/br> 第二章/行走的風景 有時候,我在細想 一個季節(jié)怎么更替另一個季節(jié) 可我并不知道 一個世界之外的另一個世界 七月黑子 那不過是幾個小女生的戲言。 何熠風第一次聽到時,那種心情像驚濤拍岸,又像小橋流水,恍恍然,不知向何處流淌。一種顏色摻著另一種顏色,有著理不清的亂。 畫塵的電話是中午打來的。本碩連讀的醫(yī)科生,課業(yè)不是一般的沉重,又是學業(yè),又是醫(yī)院,又是實驗室,忙得焦頭爛額。他在實驗室接的電話,情緒不太穩(wěn)定。前幾天培養(yǎng)的幾瓶細菌,應該長勢茁壯,不知為什么,有枯萎的趨勢。他在查找原因,晚上還要趕一個重要的報告。 你能不能放學后來接我?畫塵的聲音很雀躍,和他的心情正好相反。 沒空。他也沒問她有什么事,直接拒絕。那天是周四,作為高二生,乖乖呆在教室上完晚自習回家,是必然的職責。 畫塵哦了一聲,沒有生氣,也沒有失落,仍然保持昂揚的興奮。你有沒注意注意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很美? 醫(yī)科生眼里只有課業(yè),沒有四季。 太陽和風一起釀造著暖洋洋,干燥的空氣,落葉則代表所有的植物在珍重謝幕,那姿勢勝過了前面演出的本身。如果能選擇死的季節(jié),一定不要在秋天,我舍不得。畫塵講得聲情并茂。 我對朗誦沒興趣。這就是阮畫塵,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時而滄桑,時而愚蠢,時而憂郁,時而純真。是不是青春期的小女生都是四不象? 嗯,你去忙吧,我就想和你說說這些。再見! 她撒下一串音符,自己化作天邊云,悠然飄遠。何熠風直直地站著,手機握到guntang,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