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滅日(超長篇!終章!)-為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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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山一群武士一邊互相說話,一邊向一個寺廟走去?!氨菹掠惺裁粗家庀聛恚尤粵]有到我們這里,而是到了關(guān)白大人手中,我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啊。”“別疑神疑鬼的,關(guān)白大人畢竟是關(guān)白大人,陛下的旨意先到他的手中,也符合規(guī)矩。”“哎,就我們現(xiàn)在手上的兩萬人,除了死守,還能做什么?”“死守也難啊,現(xiàn)在下雨,弓箭都不能用,宋人如狼似虎,火器犀利,步兵矯健,我們靠什么抵擋?是農(nóng)兵?還是那些傷兵?”“都給我閉嘴!你們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們都是陛下的武士,即使敵人再強大,你們也要勇敢的舉起自己的刀!”說話的是伊勢云,是一個北面武士,他便是真正的音羽山守軍統(tǒng)帥,出身平安京的他對關(guān)東武士怎么都看不上眼,心里覺得這些都是鄉(xiāng)下人。后面的關(guān)東武士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不再說話,出身草莽的他們心中不太能藏得住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覺得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對習(xí)慣隱忍的北面武士也看不太上。這群將官進入寺廟,伊勢云特意問了一下守衛(wèi)在門口的軍士“今天關(guān)白大人這里是否一切正常?”那軍士低著頭回道“回大人,一切正常?!薄班?,那就好?!币羷菰谱吡诉M去,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停住了腳步?!耙羷荽笕?,怎么了?還不進去嗎?”跟著他的幾個武士奇怪的問道?!皼]沒什么走,進去吧?!币羷菰茡u搖頭說道。伊勢云等人進入了寺廟客堂,藤原忠實坐在上座,下面已經(jīng)擺好了酒席?!艾F(xiàn)在大雨,糧草又緊缺,只能拿著寺廟里庫存的一些酒菜出來了,諸君入座吧?!碧僭瓙凵焓终f道。伊勢云疑惑的和眾人坐下后,起身說道“關(guān)白大人,不知陛下有何旨意,另外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召開酒宴?”“伊勢云大人,請注意你的言辭!你面前的可是關(guān)白大人??!”藤原愛呵斥道。伊勢云急忙低下腦袋說道“卑職知罪,只是如今乃戰(zhàn)時,還請關(guān)白大人明言。”“你!”“好了!”藤原愛怒氣沖天的想站起來,卻被藤原忠實攔住了。藤原忠實一手拿著扇子,一手扶著地,懶散的說道“這就是陛下的旨意啊,之前的戰(zhàn)事,應(yīng)該讓不少人都心懷懼意吧?陛下特地派人前來傳話,要求我在敵軍不會進攻的時候舉辦一場宴會,好鼓舞士氣,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伊勢云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在下明白了?!毕旅娴谋姸辔涫恳卜畔滦膩怼!霸瓉硎沁@樣啊?!薄氨菹驴紤]的真是周到啊?!薄笆前?,我之前就說過了,喝點酒,我就什么也不怕了?!碧僭覍嵼p敲自己的桌面說道“那就讓我們共舉此杯,祝愿我們此戰(zhàn)能最終得勝!”“共祝!”所有的武士舉起酒碗,示意后喝了起來?!班牛窟@酒味道怎么怪怪的?”“不都說了是寺廟剩下的酒嘛,味道差點也正常?!薄罢f的也是,不管了,有的喝總比沒得喝好!”藤原忠實以袖遮面,偷偷的看著下面,見眾人都喝了酒,心中大定?!鞍ァ碧僭覍嵐室忾L嘆了一口氣?!瓣P(guān)白大人為何嘆氣呢?是這酒不好嗎?”藤原愛知趣的問道。“這酒還可以啦?!薄笆前。歼@個時候了,不比在平安京城中?!碧僭覍嵠鹕碚f道“我嘆氣不為其他,而是為眾人嘆息。我有一言,請眾人靜聽!”眾武士一邊吃著,喝著,一邊看這個平安京中第二尊貴的人想說些什么。“如今吾等困守孤山,兵皆傷弱,糧草困窘,宋人強悍如虎,恐不過數(shù)日,在座眾人,都會成為刀下之鬼啊”藤原忠實的話讓眾人都停下了碗筷。“如今之計,戰(zhàn)是戰(zhàn)不贏的,否則陛下也不會東逃,只有和才是唯一的出路?!薄瓣P(guān)白大人,慎言??!”伊勢云用力拍著桌子準備站起來,卻覺得腦袋一暈,又坐了下去?!斑@這酒”其他武士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酒才喝了沒多久,怎么就渾身無力了呢?!熬撇诲e吧?!碧僭覍嵑吆叩恼f道“你們都表態(tài)吧,是愿意和我一起與宋人和談,還是要死戰(zhàn)到底?”酒當然不錯,這里面加的可是上好的蒙汗藥,梁山正宗!“關(guān)白大人你這樣對得起陛下嗎?”伊勢云死撐著身體說道?!氨菹聦Φ闷鹞覇??”藤原忠實哼了一聲“再說了,之前我便表態(tài)過,我忠心的是鳥羽陛下,如今鳥羽陛下在平安京,我自然要為了鳥羽陛下考慮,至于白河陛下,那不過是法皇罷了?!薄半y道你以為留下我們,那些軍士就會服從你的命令嗎?”又一個武士說道“這些人都是關(guān)東人,怎么可能拋棄家鄉(xiāng)和你一起投靠宋人?”“這就不要你費心了。”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源為義“關(guān)東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土地在平陰侯大人手中,我想只要知道這個消息,他們反而會愿意支持關(guān)白大人的決策!”源為義帶進來的武士立刻控制了局面,源為義隨后對藤原忠實說道“現(xiàn)在,就請關(guān)白大人寫下命令吧,只要蓋上這些人的印章,想來不會有什么人反抗的?!碧僭覍嵨丝跉?,再一次確認道“平陰侯大人真的會實現(xiàn)諾言嗎?”源為義勸慰的說道“關(guān)白大人放心吧,平陰侯大人如果不實現(xiàn)諾言,日后還會有誰相信他的話呢?”藤原忠實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后寫下了讓軍隊從關(guān)卡中走出來的命令。次日,姜德得到了源為義傳來的消息,派出豐臣秀吉前往查探,得到源為義和藤原忠實真的已經(jīng)控制了局面,這才下令出兵占領(lǐng)兩山。自此,音羽山和大文字山被姜德占據(jù)。此時,距離白河離開,已經(jīng)過了兩日。姜德奪下二山后,立刻下令欒廷玉以騎兵追擊白河,自己卻沒有急的進攻,而是留下來先把白河留下來的兩萬軍隊梳理了一遍。由于有竹中、安倍等倭人的協(xié)助,這兩萬軍士只用了一日就篩選完畢,先將所有傷兵安置在一塊空地上,讓一些平安京的倭醫(yī)治療,這可是收買人心的舉動,讓不少倭軍對投靠宋人沒有了抵觸。接著姜德把剩下的倭軍全部打亂分配給了手下的幾個倭人將領(lǐng),成立了四個混成旅,分別由真田幸村,毛利永勝,坂部平太和源為義率領(lǐng),每個旅編制為六千人,合計兩萬四千人。至于藤原忠實和鳥羽,則是全部軟禁在了關(guān)白府,原來的王宮現(xiàn)在可是姜德的行營了,至于藤原忠實和鳥羽兩個人又是否會相看生厭,姜德就管不著了。距離白河離開的第四日,姜德率主力開始向不落關(guān)進發(fā)。姜德其實挺后悔的,要是早知道音羽山會如此快的陷落,也就不需要讓董平率軍走小路了。而在這時,董平正在被一群人圍攻。伊賀與甲賀離平安京跟名古屋等繁華之地算是很近,而且位在重山險阻圍繞的封閉小盆地里,自成一個小天地。這里戰(zhàn)略地位重要,同時因為靠近平安京,神社,寺院,莊園都很多。由于莊園眾多,使得這里的土豪們互相爭斗的也很厲害,要再過幾百年,這個大概是華夏一個普通縣大小的地方,居然有大大小小六七十家勢力,每家大概三四十個兵卒,互相廝殺,極為激烈殘酷。此時的這里還沒有發(fā)展到后世的地步,但民風(fēng)彪悍的習(xí)俗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你們再不讓開路,就休怪本將不客氣了!”董平揮舞著長槍大聲喝道,也不管對面的人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啊璦p;……”一個發(fā)須都有幾根銀絲的老武士用倭語大聲的回應(yīng),說完還揮舞了一下手臂,接著,上千衣衫襤褸的人呼喊了起來。董平皺了一下眉頭,他眼前的這些人大都是百姓,這些百姓在當?shù)睾缽姷墓膭酉聛碜钃跬鈦眚T兵的道路,董平當然可以直接率兵殺過去,但這樣一來就會在這里結(jié)下仇怨,這是他不想看到的。在梁山待了許久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昔日的董一撞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去思考。董平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大聲叫道“難道你們當中,就無一人會宋話的嗎?還是說,你們連和我對話的勇氣都沒有?”“胡說!宋人,你為何要侵犯我們的土地!”那老武士問道?!扒址??不,我這是來解放你們的!”董平也學(xué)會了這個新詞,又道“倭王無道,百姓凄苦,我等是奉平陰侯之令來解救百姓的,平陰侯已經(jīng)下令,日后所有農(nóng)稅皆為一成!且永不加稅!”說完,董平對旁邊的一個倭人向?qū)У馈胺g給他們聽!”倭人向?qū)Р桓蚁嘈诺目聪蚨剑讲荒蜔┑恼f道“快說?。°对谶@里干什么?”倭人向?qū)d奮的大聲喊了起來,聽得其他的倭人都不太敢相信。一成的農(nóng)稅,這上面的老爺們都不用活了嗎?姜德還真的看不太上倭國的農(nóng)稅,他真正看重的是倭國的銀礦,樹木這些資源,而且歷史證明,宋朝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可以讓商稅成為主要稅收來源了?!笆裁??一成?”“怎么會這么低???要是真的這么低的話,我們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是啊,這過年過節(jié)的,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吃上白米飯了?”董平看著已經(jīng)有些混亂的倭軍笑了笑,然后大聲喊道“我不想多造殺戮,這樣吧,你們可有人敢和我交戰(zhàn)?如果我輸了,我立刻帶兵回去。如果你們輸了,你們不僅僅要投降,還要跟著我去打白河!”老武士聽得哇哇直叫“好膽子,居然敢一騎討,那就請指教了!”由于伊賀與甲賀大都是小家族,一個人的武藝往往可以直接影響一場戰(zhàn)爭的勝負,因此對一騎討還很歡迎,畢竟這樣可以最小程度的減少戰(zhàn)爭對人口的損害。老武士在侍從的服侍下上了馬,然后拔出自己的武士刀,一夾馬腹,啊呀呀的沖了過來。董平連動都沒動,只是兩槍平擺,等那老武士沖過來,先是左手槍一架,擋住老武士的長刀刺擊,接著右手槍一擺,將老武士直接從馬上打落下來?!班?!”不用董平吩咐,早有軍士把老武士用刀槍夾了起來?!斑€有何人敢和我一戰(zhàn)!”董平大聲吼道,太陽照耀在他的身上,如同神將一般?!埃ぃ#ィ#ァ庇忠粋€武士出來嘰里呱啦的說話,倭人向?qū)Ъ泵Ψg說道“將軍,他想和你步戰(zhàn)?!倍焦笮ζ饋怼澳汶y道以為我只會馬戰(zhàn)?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本領(lǐng)!”董平先是把自己的雙槍中間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的長槍本來就是可以拆卸的,讓雙長槍變成了雙短槍后,董平也不卸甲,下馬就道“來吧!”那個武士深吸了一口氣,拔出自己的武士刀,啊呀呀的沖了過來,董平先是一笑,然后猛地撞向前,長槍急刺,那武士刀短,只能先歪過腦袋躲避,剛好撞到董平另外一根長槍,一下子被抽暈了過去?!霸賮?!”“哎呀呀呀?。?!”“砰!”“再來??!”“看我平紅一斬!”“嘭~”“再來?。?!”“%……¥%¥”“嘭~~~”“再來?。。。 倍讲坏桨胫愕墓Ψ?,連敗十三名倭國武士,還沒有一個殺死,全部都是打暈了事,這樣的武藝把這些倭國武士都快嚇瘋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戰(zhàn)將,而平陰軍這邊也是快瘋了,但卻是被興奮瘋的,董平每擊敗一個武士,這些平陰軍騎士都大聲的呼喊一聲,喊得有些人喉嚨都快啞了。此時的董平實際上比歷史上的武藝還要高了一些,畢竟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太多實戰(zhàn)?!翱捎腥诉€敢和我一戰(zhàn)?”董平上前一步,槍指眾人喝問道。倭軍不少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凹热徊桓覒?zhàn)!為何不降?”董平回頭對開始的老武士喊道。老武士兩腿一軟,用宋話說道“將軍真乃神人也,吾等不敢不降!”老武士是真的被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將軍。董平哈哈笑了一下,放老武士帶著被打暈的武士們回去,老武士回到軍中,對眾人說道“我們在這里抵擋宋人,本來是因為以為宋人殘暴,到哪現(xiàn)在看,宋人不僅僅有禮,而且日后我等的稅賦都會變低,既然如此,我等死戰(zhàn)還有什么意義呢?”幾個被董平打敗的武士贊同的說道“我們看這個將軍是個神人,降了也不辱沒我等家門?!倍娇粗衔涫繋е蝗喝俗呱锨?,對他跪倒在地說道“吾等有眼不識真神,愿降于將軍!”董平大喜,詢問之下,得知老武士是伊賀當?shù)赝林羷萘x盛,是當?shù)刈畲蟮那f園主,董平留下一個排的騎兵在此象征性駐守,自己率騎兵繼續(xù)前往琵琶湖。等董平找到白河主力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欒廷玉的騎兵已經(jīng)在對其進行sao擾偷襲了,這才知道音羽山已破,而提前得到消息的白河雖然無法對騎兵反制,卻也把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的,利用騎兵斬首的計劃就此落空,董平不由有些失望?!宦潢P(guān)不落關(guān)此時用破爛關(guān)來形容更加合適。成閔的火炮連續(xù)轟擊了這不落關(guān)數(shù)日,除了下雨那三日停下外,其余時間幾乎都在不間斷的轟擊?;鹋趯⒉宦潢P(guān)的城墻炸的是坑坑洼洼,城樓都被炸塌了一半,不落關(guān)中的倭軍只要被下令道城樓上去,都和要死了一樣哭的稀里嘩啦的,倭軍的士氣在他們從未見過的火炮面前,幾乎是跌到了最低點。白河坐在轎子上,看著不遠處的不落關(guān),長吐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不知道被突襲的騎兵驚擾過多少次了,或百人,或千騎,這些騎兵神出鬼沒,看到白河軍的破綻就上來咬一口,又不戀戰(zhàn),白河還特地設(shè)過一次圈套,把自己暴露出來讓董平陷入包圍,卻被欒廷玉帶著援軍殺了個三進三出,硬是把董平等人救了出來,自此之后,欒廷玉、董平就只是sao擾,再不深入倭軍?!翱熳岅P(guān)中準備吃食!”白河啊呀呀的說道“另外要小心敵軍騎兵突襲關(guān)卡,也不知道關(guān)東情況如何了?!辈宦潢P(guān)中,看到白河軍的倭軍們,先是欣喜若狂,接著又如喪考妣。就算白河援軍抵達又能如何呢?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將關(guān)落的時間往后延長了一些罷了。白河進入關(guān)內(nèi),來到閣樓上親眼目睹了一次百炮轟城的壯觀場景,頓時心如死灰,他帶來的軍士已經(jīng)極為疲憊,根本無法短時間內(nèi)擊潰關(guān)外的平陰軍。與此同時,欒廷玉等人的騎兵也已經(jīng)把琵琶湖區(qū)域徹底控制了起來,姜德率領(lǐng)的主力軍是一路順風(fēng)順水的向不落關(guān)殺來。但白河也不愿意坐以待斃,他集中了所有能集中的兵力,向成閔軍發(fā)起進攻,成閔也知道這是倭國之戰(zhàn)最關(guān)鍵的一戰(zhàn)了,只要他能抵擋住白河的反撲,不讓白河沖到關(guān)東去,那么這一戰(zhàn)后,白河的什么就得倒數(shù)了。成閔手上集中了一萬多軍士,其中還有不少是水軍,更有新附屬的倭軍在其中。成閔在這段時間里,也修建出了一個極為堅固的營盤,不僅僅在營盤中搭建起了炮臺,還修建了大量的溝壑、陷阱,將這個營盤變成了一個要塞??粗P(guān)下的城寨,白河苦思了一會,最后想出一計,召集各軍將領(lǐng)議事?!按藨?zhàn),乃我倭國存亡之戰(zhàn),但我觀諸位士氣低落,這如何能行?”白河慢慢的說道“聽說,軍中已經(jīng)軍心不穩(wěn)了?”眾人低著頭,良久,還是平忠盛說道“啟稟陛下,軍中只是畏懼敵軍火器罷了。”平家畢竟還是北面武士中的主力力量,白河在冷靜下來后并沒有丟下他們,他很清楚,此時是用人之際,好言安撫后,繼續(xù)讓平家統(tǒng)軍,平家的人也為此感激涕零,口稱效死?!瓣P(guān)東家鄉(xiāng)都丟失了,宋人正在關(guān)東燒殺搶掠,難道他們就沒有嫉憤之心嗎?”白河閉眼問道。所有人大眼瞪著小眼,這法皇陛下說什么呢,燒殺搶掠,誰不知道宋人每打下一個地方只會分田分地的,否則關(guān)西為什么會這樣平靜,還不是一些武士、貴族想起兵都沒人愿意跟著他。許貫忠在攝津培養(yǎng)了大量的倭人官吏,這些倭人官吏別的做不好,監(jiān)視地方和頒布宣傳新政還是可以的,這使得關(guān)西大部分地區(qū)都知道宋人會減稅分田地的事情,雖然對宋人來主持這些事情感覺哪里怪怪的,但還沒有形成民族概念的倭人也沒有太過反對。還是那句話,在十九世紀之前,地球上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后世民族主義的思想,此事盛行的是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誰給我飯吃,我就是誰的人?!霸趺矗柯牪幻靼讍??將宋人的殘暴告訴所有的軍士,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家人正在被yin辱,糧食被搶掠,只有殺光我們面前的宋人,他們才能回家!”白河大聲的喝道,這下眾人都明白了,這是要造謠,讓軍士為了家人而戰(zhàn)啊。不得不說,白河對軍士心理把握的很準確,當?shù)弥约旱募亦l(xiāng)可能正在被燒殺搶掠,所有的倭軍眼睛都紅了。到了次日,成閔看著對面殺起沖天的倭軍,只覺得莫名其妙,這真的是在被侯爺打敗的敵軍嗎,怎么感覺和西軍的感覺有點像了。倭軍列隊開始沖擊成閔的軍營,火炮在炮臺上居高臨下,對著如同浪潮般涌上來的倭軍不斷開炮,長槍手穿著扎甲,隔著柵欄不斷刺殺,倭軍倒下一批又一批,成閔看著倭軍瘋狂的模樣,不由擔(dān)心的說道“倭軍為何如此死戰(zhàn)?再這樣下去,只要等火炮發(fā)紅,我軍壓力就大了?!薄皩④?!敵軍十倍于我,只要下去不是辦法?。 背砷h想了想,然后道“傳令!令韓滔、彭玘兩部,從后門出,側(cè)擊敵軍,減輕我軍正面壓力!”在后陣的韓彭二將,帶著本部兵馬分別從左右斜著殺過來,倭軍人多,硬是扛著幾面的壓力不斷強攻,直到天黑都不肯撤兵,成閔的火炮已經(jīng)徹底啞火,要是再打,非得炸膛不可,而韓彭的側(cè)翼軍也被殺的不得不退回了本寨。這一戰(zhàn),打到半夜兩更,營寨的前半塊區(qū)域盡被攻陷,倭軍被一條溝壑擋住,才收兵停戰(zhàn)。成閔連續(xù)作戰(zhàn)一天,身上的戰(zhàn)甲都破損了,激烈的戰(zhàn)斗讓他不得不親自上陣廝殺。他大口喘著氣,拿出水袋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在前軍指揮的魏定國走來,嘩啦一聲坐在地上,說道“師長,這樣打下去不行啊,這白河回來后,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倭軍都和瘋了一樣?!薄白チ藥讉€舌頭,問清楚了,白河造謠,說我們在關(guān)東燒殺搶掠,他的兵大都是關(guān)東人,所以才這樣拼命?!表n滔說道“現(xiàn)在敵軍士氣很高,我們這樣抵擋,最多再抵擋一天?!薄肮植坏酶鱾€悍不畏死的,要不是我們的裝備、訓(xùn)練全面占優(yōu),今天我們說不定都撐不下去,得想個辦法才行啊”成閔搖搖頭說道?!凹热皇沁@樣,不如用古人的一個舊計吧。”成閔站起來說道“立刻派騎兵去后方找倭國百姓,然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或能生效。”“師長好計策??!如此一來,倭軍軍心必定動搖,我們立刻去辦!”由于渡海作戰(zhàn),成閔軍中的騎兵很少,只是當做偵騎用的,但也有百騎,加上這一路上繳獲的,可以湊到兩三百騎,也足夠使用了。深夜,鏖戰(zhàn)了一天的倭軍正在沉睡,突然一陣陣歌聲傳進了這些軍士的耳朵。“嗯?哪里來的歌聲?”“你睡糊涂了吧,快點睡吧。”“不是,真的有歌聲啊,還越來越大了?!薄斑@是家鄉(xiāng)的歌聲啊,不是說家鄉(xiāng)都被宋人燒毀了嗎?怎么會有家鄉(xiāng)人在宋軍軍中?”倭軍的軍營漸漸的被歌聲喚醒,數(shù)百人齊唱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穿透力很強,甚至連白河都被吵醒了?!澳睦飦淼母杪??”“啟稟陛下,是關(guān)外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了大量的百姓,正在齊聲唱歌?!薄俺倪@是什么?”“是關(guān)東的民謠,是在歌頌好的生活的?!卑缀友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猛地一排自己的床榻道“不好!這是宋人的詭計,快,不許軍士聽這些歌,快去派人趕走外面的百姓?。 背顷P(guān)上,不少出身關(guān)東的倭軍看著關(guān)下的百姓正在抹眼淚,倭國本太平,這些倭軍大都是新征集的軍士,如果一直勝利還好,但結(jié)果卻是連戰(zhàn)連敗,家鄉(xiāng)也淪陷了,糧草斷絕,要不是關(guān)中有足夠的糧食,這些倭軍可以直接嘩變了。“不許聽!統(tǒng)統(tǒng)不許聽!他們是在蠱惑你們??!”幾個武士大聲的呼喊著,但軍心已動,哪里是那么好安定的?!爸▇呀~~”城門被打開,數(shù)百倭軍在幾個武士的帶領(lǐng)下殺了出來,這些都是白河在關(guān)西召集的人,斬殺關(guān)東百姓并沒有什么心理障礙?!翱斐罚◎T兵上前!保護百姓離開!”平陰軍的騎兵沖了上前,和倭軍廝殺在了一起,城關(guān)上的倭軍只覺得眼前一幕無比玄幻,做為敵人的宋人正在保護他們的家人,而他們?yōu)橹畩^戰(zhàn)的法皇卻要斬殺他們的家人?!肮?!”一個在城關(guān)的倭軍突然大笑了起來,旁邊的武士喝道“你在笑什么?”“我家人沒事,我mama肯定沒事,我孩子也肯定沒事,你們說,可以為了保護敵人家人而犧牲寶貴的騎兵的軍隊,會隨意砍殺我們的家人嗎?”那個倭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天知道這些日子里,他是多么的擔(dān)心家人,多么的怨恨對面的宋人。但如今,眼前的一切告訴他,他所擔(dān)心的都不過是笑話罷了。“那只是敵人的詭計,你們不要中計了!”倭國武士大聲的喊道,但已經(jīng)沒有人再信他的話了。倭軍士氣一泄如注,第二天再進攻的時候,不少人開始有意無意的縮到后面,成閔的壓力頓時小了許多,白河只氣的牙癢癢,連殺幾個畏戰(zhàn)不前的武士也沒有用。此時的倭軍心理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變,從希望打敗平陰軍好回家變成了希望這場戰(zhàn)爭快點結(jié)束好回家。白河又連攻了兩天,姜德的主力軍終于到達了不落關(guān)的西面。自此,白河落入到了包圍當中,看看旗幟招展的平陰軍,再看看那閃亮的戰(zhàn)甲,雄武的騎士,還有飛在天上的神獸。倭軍的軍心徹底崩潰了。尤其是之前守不落關(guān)的倭軍,他們只是聽說宋人有可以飛到天上的東西,但當真看到了,還是嚇得只顧著跪著磕頭。白河看著四周陷入驚恐的倭軍,長嘆了口氣,回到住所閉門不出。次日,姜德開始進攻,有熱氣器在手,不落關(guān)的所有布防盡入眼中,許貫忠的指揮每次都能打到不落關(guān)的薄弱處,穿著重甲的近戰(zhàn)兵不斷沖上關(guān)城,關(guān)門很快就失守,接著,城門被炸開,無數(shù)平陰軍沖入了不落關(guān)。在后方的白河得知關(guān)門失守的消息,嘆了口氣,吩咐了幾句,藤原璋子被帶了進來,白河看著她驚恐的臉,先是溫柔的撫摸說道“沒事的,璋子,不會有事的?!苯又话驯ё×怂iT哐當一聲被關(guān)了起來,藤原璋子驚恐的叫道“陛下,這是要做什么?父親,不要??!不要?。。。 奔t色的火焰總是能燒毀很多東西,無論是善還是惡。等姜德進城的時候,不落關(guān)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了,失去了戰(zhàn)意的關(guān)東倭軍大部分都選擇了投降。“是么白河選擇了自盡么”姜德看著已經(jīng)蓋著白布,已經(jīng)燒得和木炭一般的二人,只覺得有些反胃。“嗚嗚~~陛下啊~~陛下啊~~”一個老武士帶著幾個年輕武士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拼命的想沖到了白河面前,卻被軍士死死的按住,他們渾身是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按竽?!平正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源為義本來就和平正盛有仇怨,此時一心想借著這個機會報仇?!白∈??!苯螺p輕的說道,源為義的手腳立刻像中了魔法一樣僵住了。姜德對平正盛等人點點頭說道“好,君死不敢忘忠,雖然是愚忠,也是難得,你就是平正盛?那你就是平忠盛了吧?”聽到姜德的問話,平正盛卻不搭理他,只是一邊哭一邊說道“都是微臣無能,微臣無能?。。 逼街沂t要好一些,對姜德回道“大人,小人正是平忠盛,陛下畢竟是一國之主,還請大人給陛下一些體面?!苯麻L吐了一口氣,點點頭道“人死了,很多事情也就灰飛煙滅了,你們平家既然愿意當白河的忠臣,那么就由你們?yōu)榘缀愚k理后事吧,至于藤原璋子”姜德哼了一聲道“就讓鳥羽自己決定他的皇后該怎么處理吧,派人送回平安京去!”“是”“多謝大人!”姜德又道“白河已死,但各地恐怕不少人都是蠢蠢欲動,倭國之事還沒有完,先派人讓各地守臣到平安京來商議國事,看看有多少人是不服我們的。”許貫忠微笑道“立刻去辦?!辈宦潢P(guān)之戰(zhàn),平陰軍損失最大的是成閔部,光戰(zhàn)死的就接近兩千五百人,剩下的也大都帶傷,可以說要是姜德再晚來兩天,成閔非得全軍覆沒不可。而姜德帶來的主力部隊,此戰(zhàn)也戰(zhàn)損超過兩千人,這些大都是白河軍的死忠分子造成的。白河軍此戰(zhàn)被斬殺過萬,剩下的數(shù)萬人大都被俘,也有逃出戰(zhàn)場,不知所蹤的。姜德對這些被俘獲的倭軍軍士直接開恩,可以拿一些錢財當路費回家,當下就有上萬人表示想回家,姜德順便對他們再次宣傳了一遍平陰軍減稅分田的政策,看著這些人離開,姜德知道,他們回到家鄉(xiāng)就會成為自己的宣傳機器,等自己的官員、兵馬到達的時候,他們會帶頭投靠自己的。姜德安排好不落關(guān)的事情后,一邊讓盧俊義占領(lǐng)其他關(guān)西各地,一邊讓成閔帶兵攻占關(guān)西各國,自己則回到了平安京,準備建立新的倭國統(tǒng)治體系?!桨簿百羾P(guān)白藤原忠實見過平陰侯大人!”藤原忠實忐忑不安的拜倒在地。姜德看著跪倒在地的藤原忠實,心中感嘆,還記得昔日,自己去見藤原忠實,藤原忠實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今日卻到了這番田地?!疤僭笕似鹕戆桑憧?,這是何人?”姜德笑著說道。一人在兩個侍者的陪伴下走了進來,藤原忠實一看,正是那被源為義掠走的鳥羽。要說起來,鳥羽應(yīng)該是怨恨藤原忠實的,但現(xiàn)在看到,卻只覺得悲從心來,低下頭嘆了口氣?!氨菹拢 薄瓣P(guān)白大人!”二人見禮后,姜德說道“本次入倭,到了今日的地步,不知道二位有何打算?”鳥羽一臉落寞的說道“事已至此,悉聽尊便?!碧僭覍嵖蛇€想著那四國之地呢,則有些忐忑的說道“倭國未來,全在君上之手,還望君上憐憫。”姜德心中暗暗點頭,面上卻是搖頭的說道“看來你們是沒有主意了,也罷,我就說幾句吧?!倍丝聪蚪?,姜德繼續(xù)說道“如果貴國已亂,亂則民苦,老百姓受苦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我想請鳥羽陛下下旨,宣布倭國進入訓(xùn)政,倭國所有軍國大事均由將軍府決定。倭國各地,無論士農(nóng)工商,皆要服從將軍府指令。”“這將軍府是?”鳥羽問道?!拔覝蕚湓谫~下設(shè)立幕府將軍一名,你說將軍府是什么?”姜德笑問道。藤原忠實抱著萬一的希望問道“不知道這幕府將軍由何人擔(dān)任?”姜德拍了拍手,一個人低著頭小碎步走了進來,對著姜德跪了下去?!靶∪素S臣秀吉見過大人?!薄斑@就是我選定的第一任幕府將軍,你們看如何???”姜德笑著說道?!八俊兵B羽和藤原忠實張大了嘴巴?!八拿质秦S臣秀吉,是我取的,出身貧寒的他一定很清楚百姓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你們難道不這樣覺得嗎?”二人還能說什么,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而豐臣秀吉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迷茫的看向姜德等人。姜德虛扶一把說道“我已經(jīng)任命你為第一任幕府將軍了,日后倭國大小事務(wù),皆由你來負責(zé),當然,我也知道你能力還不足,會給你配備足夠的副手的。我昔日說過,會給你一個光明的未來,這也算我兌現(xiàn)我的承諾吧。”豐臣秀吉聽得眼睛一紅,鼻頭一酸,用力磕頭說道“小人不敢??!請大人收回成命,小人武不如真田大人,文不如竹中大人,如何能擔(dān)當如此重任啊!”藤原忠實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這豐臣秀吉被姜德賞識,日后必定是這倭國中舉足輕重的人啊。藤原忠實笑嘻嘻的說道“啊呀呀,我一開始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位豐臣大人樣貌不凡,器宇軒昂,真乃一時之人杰,不愧被平陰侯大人看重。平陰侯大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在下有一侄女,樣貌清秀,待字閨中,今日平陰侯大人在此,不如做個見證,我有意將我侄女許配給豐臣大人,不知道平陰侯大人意下如何???”“關(guān)白大人的侄女?”豐臣秀吉簡直要被這一系列的好消息沖昏頭腦了,他哪里想過有一天可以娶關(guān)白的侄女啊?!疤僭笕耸乔撇黄鹑藛??一個侄女是什么意思?”姜德冷冰冰的問道。藤原忠實愣了一下,急忙道“小人只有一女,已經(jīng)和鳥羽陛下定親了”姜德看了一眼鳥羽,鳥羽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難道說他的女人又要被奪走了?“既然如此,也應(yīng)該認為次女。”姜德說完,鳥羽和藤原忠實都吐了一口氣出來。“這是當然,這是當然?!碧僭覍嵭χf道。姜德對藤原忠實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便道“幕府將會在倭國實行新的一系列政策,例如土改,稅改,軍改等等。我想必然會有人不喜歡這些新的政策,但如果用強硬手段處理,未免太過血腥,我準備給這些人一個機會,南海道有四國之地,我準備把那里劃為一個特區(qū),如果有人不滿現(xiàn)有的政策,可以去那里生活,那里會繼續(xù)保持原來的倭國體制,對于這些人,我甚至?xí)o予一些補償?!苯驴聪蛱僭覍嵉馈瓣P(guān)白府,我想可以建設(shè)在那里?!薄澳悄俏夷??”鳥羽呆呆的問道?!芭?,至于殿下嘛殿下乃倭國國主,卻一直困守孤島,未免有些可憐,我在高麗修建了一個別院,極為優(yōu)雅,殿下就住那里吧。”姜德笑著說道?!拔椅铱墒琴羾鴩靼?!”鳥羽瞪大了眼睛說道?!鞍⊙剑@就是你孤陋寡聞了,這就叫身在高麗,遙領(lǐng)倭島!就這樣定了!”姜德?lián)]手不許鳥羽再說話“如果殿下還要說,這漫漫海路,有些事情,我可保證不了啊。”鳥羽只覺得渾身一個寒顫,藤原忠實看鳥羽這樣,心中也有一些淡淡的哀傷,但很快就把這哀傷丟到了瀨戶內(nèi)海中了,四國之主??!想想被白河壓抑的這么多年,現(xiàn)在能有這樣的機會,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姜德等鳥羽和藤原忠實退下,留下豐臣秀吉,豐臣秀吉還沒有從激動的心情中走出來,姜德笑著問道“怎么?很激動嗎?”豐臣秀吉狠狠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小人只怕做的不好?!薄坝兄裰?、安倍等人幫你,你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何況我還會從宋國調(diào)人來?!苯聠柕馈艾F(xiàn)在我問問你,如果有貴族不滿我等的土改政策,起兵造反,你會怎么辦?”“對于這樣的逆臣,自然是剿滅!”“如果有人抗拒交稅呢?”“殺!”“如果有人貪圖富貴,讓你黃袍加身,希望你能趕走我們這些宋人呢?”空氣仿佛一下子被凍結(jié)了,豐臣秀吉背上啪的一下炸出一身冷汗,他晃蕩一聲跪下不斷磕頭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苯聸]有讓他起來,而是繼續(xù)說道“我們宋國的開國皇帝趙匡胤,本來就是一個武夫,被當時的柴榮抬舉才成為大將,他一開始也沒想怎么樣,但下面的人貪圖富貴,他又能如何呢?!必S臣秀吉大口喘著氣,然后道“請大人救我!”安靜了一會,豐臣秀吉才聽到姜德的聲音?!俺錾碡毢哪悖盍私獍傩占部?,這是我用你的原因,你日后只管行政就好,等會你把你手中的所有情報人員全部交給竹中,只要你忠心于我,我自然保你富貴一生?!薄靶∪嗣靼?!小人明白!!”豐臣秀吉連連稱是,姜德又勸慰了幾句,讓他下去。幕府將軍制度很快被姜德公布了出來,同時被公布的還有關(guān)白府搬遷的消息,新的倭國體系正在快速建立,關(guān)東各地在得到白河自盡的消息后,很少有起兵抵抗的,即使有,也很快被鎮(zhèn)壓住了。到了十月,倭國大體平定,土改、稅改工作也進行的如火如荼。姜德將各地倭軍重新定編,原來的武士也大都被招募入伍,這些倭軍被分為六師,各一萬人,六個師的主官分別為真田幸村、毛利勝永、坂部平太、源為義、平正盛、姜泰信,這七個人都直接向姜德負責(zé)。另外設(shè)立四個警衛(wèi)師,主要負責(zé)守衛(wèi)各地城池,清繳土匪路霸,基本相當于武警。這四個警衛(wèi)師的負責(zé)人分別是安倍泰清,平忠盛,攝津提神,大友道雪,其中大友道雪原來是一個國守,是得到姜德命令后第一個抵達平安京的關(guān)東國守,姜德為了獎勵他,不僅僅沒有降低他的職位,還給了他這個一個師的兵權(quán)。倭國十萬兵的編制,但要填滿并且將裝備、訓(xùn)練都達到平陰軍的水平還需要不少的時日。行政方面,由竹中、安倍等人負責(zé),同時準備進行第一次倭國科舉,好提拔大量官員。建立幕府將軍府,由豐臣秀吉擔(dān)任幕府將軍,全面負責(zé)軍政事宜,但對軍隊沒有指揮權(quán),只是負責(zé)軍隊的供養(yǎng)。另設(shè)立直屬于姜德的諦聽營,擔(dān)任倭國諦聽營營長的是豐臣秀吉原來人馬中最為優(yōu)秀的一人,姜德出于惡趣味,特賜名猿飛佐助。一直沒有被倭國拿下的北海道,也被姜德從枯葉島兩路出兵占據(jù)了,日后的日本全境基本被姜德全部占據(jù),自此,姜德所占據(jù)的土地已經(jīng)超過了六十萬平方公里,人口過千萬。在和玉藻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后,姜德舒緩的躺在床上,玉藻溫柔的不斷用舌頭清理姜德每一處肌膚,姜德閉上眼睛,進入自己久未進入的系統(tǒng),準備下一步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