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花雕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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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看海外見聞吧?!壁w佶又說道。 姜德接過岳亨遞過來的一杯雞尾酒,然后說道“那微臣就說幾個有趣的吧,俗話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如同橘子一般,淮南為橘,淮北為枳,倭國很多奇花異草都和我中原大不一樣....” 姜德這邊說了幾個倭國特有的動植物,趙佶幾人也聽得有趣,正說著,眾人聽到一陣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去,看到玉藻在幾個侍衛(wèi)的護(hù)衛(wèi)下徐徐走來。 大概是有人告訴了玉藻這里有宋國官家的緣故,玉藻打扮的很正式,雖然因?yàn)闀r間問題沒有化妝和穿上盛裝,卻也穿上了倭國特有的和服。 倭國和服雖然和漢服很像,但也有顯著的區(qū)別,例如漢服以博帶束腰。和服以布料圍腰,因此趙佶等人一看就看出這是異國服飾。 玉藻雖然低著頭,但卻走的很快,用的是倭國女人常用的小碎步,也就是大腿不動,小腿動的走路方法,這樣走路會顯得更加端莊。 來到酒吧中,玉藻抬頭對姜德施禮道“玉藻見過大人?!?/br> “官家,這便是玉藻?!苯禄仡^說道,卻看到趙佶的眼神已經(jīng)呆滯了。 姜德心中暗暗不喜,聲音加大了一些說道“玉藻,還不快給各位大人行禮?” 玉藻不慌不忙的施禮說道“倭國玉藻見過各位大人。” “快起來,快起來。”趙佶直接從位置上走了下來,手伸的長長的,眼看就要碰到玉藻了,玉藻卻微微退了一步,然后起身說道“玉藻官話說的不好,請各位大人不要笑話?!?/br> 趙佶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失禮了,他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點(diǎn)頭說道“古人云膚若凝脂,面如白玉,今日才知道古人不欺我啊。姜小郎,你真的是好運(yùn)氣?。 ?/br> 說著,趙佶有些不舍的再看了一眼玉藻。 坐在邊上的蔡攸眼珠一轉(zhuǎn),對姜德說道“姜衛(wèi)郎,你為官家尋來的此女看來極受官家喜愛啊。” 眾人一愣,蔡攸這話幾個意思?趙佶心里卻是活絡(luò)了起來,看向姜德,姜德臉上微笑著,心里卻是怒火翻天,知道這是蔡攸見不得自己好,畢竟在蔡攸眼中,自己是和蔡京一路的。 但看向一臉渴望又帶著羞澀的趙佶,姜德卻也明白這說到底,蔡攸是在幫趙佶說話。 趙佶雖然是個皇帝,但卻是個宋朝皇帝,很是要臉,向臣子要女人的事情,趙佶是做不出來的,更何況趙佶對女人要求的是精神層次,而不是什么rou體,例如李師師,在美貌上因?yàn)槟昙o(jì)的漸漸增長,到了后面幾年,已經(jīng)無法再和新出的花魁相爭了,但在才華上,卻技壓群芳,這也是為什么趙佶直到最后愛著李師師的緣故。 說到底,女人靠外貌吸引男人,但要留住男人,還是要靠內(nèi)在。 趙佶對玉藻感興趣,一方面是因?yàn)橛裨迳砩仙l(fā)出來的異國風(fēng)味,另一方面也是因?yàn)橛裨宀贿^是個倭女,趙佶根本不準(zhǔn)備和她走心,只想走腎。 玉藻大概是聽懂了蔡攸的話,焦急的看向姜德,她雖然知道趙佶的身份,但卻完全不想做什么妃子,要是想做妃子的話,在倭國她就可以進(jìn)宮了。 姜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一人走了進(jìn)來說道“趙官人今夜來為何也不和小女子說一聲?是不是嫌棄小女子今日手藝生疏,琴聲污耳了?” 姜德一看,心中大喜,這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打扮清秀的李師師。 李師師旁邊還站著花雕,花雕對姜德眨了眨眼睛,姜德立刻明白為何李師師會在此了。 “呀,師師姑娘如何醒了?打攪師師姑娘美夢,當(dāng)真是我等的罪過了?!壁w佶看到李師師,急忙走上前去說道。 李師師看了一眼玉藻,然后哼了一聲說道“我道是為何呢,原來趙官人今日不是來找我的,罷了,我這就走吧。”說著,揮著衣袖就要走。 “師師姑娘勿要誤會!勿要誤會??!”趙佶急忙瞪了蔡攸一眼,然后說道“這玉藻姑娘是姜小郎說要炫耀一下他新納的妾室,這...這和我完全沒關(guān)系啊,姜小郎,你說是不是???” 姜德笑了一下,拱手道“正是如此,師師姑娘,找大官人今日一來就說想見你,我說你已經(jīng)睡下了,這才坐在這里和我等閑聊,這閑聊就說起了海外奇人異事,我又說不清楚,這不,讓玉藻來說說倭國的風(fēng)俗,也算有趣?!?/br> 趙佶感激的看了一眼姜德,李師師這才坐下說道“原來如此,倒是小女子誤會趙大官人了?!?/br> 趙佶一臉諂媚的說道“師師姑娘誤會也是有道理的,不怪姑娘,不怪姑娘?!?/br> 姜德暗暗搖頭,要說李師師還真的是把趙佶吃的死死的,也難怪,男人嘛,對他太好了,反而不會珍惜,何況除了李師師外,宮中的那些女人,哪個會給趙佶臉色看呢,趙佶不對李師師另眼相待才怪呢。 趙佶對李師師說完,大概是擔(dān)心李師師會以為自己對玉藻還有想法,便對姜德說道“姜小郎,我看著玉藻卻是玉人難得,和你極為相配啊,你們快下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說著,趙佶揮揮手,趕姜德快點(diǎn)離開,姜德看了一眼李師師,退了下去。 來到走廊,花雕慶幸的說道“還好今日我機(jī)警,找了李jiejie來救,否則就危險了?!?/br> 姜德嘆道“本來只有官家還無事,但有蔡攸這小人在,反而生了事端,只是苦了師師姑娘了,罷了,你在此守候,我先去休息一下?!?/br> 花雕哎了一聲,姜德回到自己房間,睡了起來,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姜德突然感覺一個滾熱的東西來到自己懷里,他急忙睜開眼睛,卻看到玉藻已經(jīng)鉆到自己被子里,和自己四目相對。 “玉藻姑娘...你這是?”姜德大囧的問道,這還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女人進(jìn)他的被窩,怎會不慌。 “官人,讓我成為你的人吧。”說著,玉藻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姜德的致民處,雙唇也貼了上來,四瓣嘴唇交互之間,姜德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他堂堂一個穿二代,居然被強(qiáng)上了? 至于反抗...你見過哪個男人能反抗美女的強(qiáng)暴的? 一夜激情,姜德不斷的釋放積攢了數(shù)年的精華,玉藻也一次次的被送上高峰,也許是年輕,也許是第一次,姜德一個晚上基本就沒停下來過。等到次日中午,姜德才在玉藻的服侍下起床。 姜德看著一臉溫順的玉藻,有些憐惜的說道“你是害怕我把你送走嗎?” 玉藻睫毛顫抖了一下,然后說道“奴家想跟著小郎君。” 姜德抱住玉藻柔軟的身子說道“那就跟著好了,這天下,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你,就是皇上也不行?!?/br> 玉藻癱軟在姜德身上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時候,玉藻的心里才算落下塊石頭。 誰會沒有自己的打算呢? 姜德來到門外,就看著一臉怪笑對著自己的牛皋,不禁有些臉紅,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官家還在嗎?” “大清早就離開了,今日是大朝?!?/br> “哦,那你守在這里是?”姜德反問道,言下之意是難道是為了聽墻角來的? 牛皋哼道“小郎君自己在快活,也不體諒下我等,是師師姑娘要我在此等候,說你起來就讓你去見她?!?/br> “師師姑娘?必然是昨夜趙佶說了什么話,快走?!苯绿日f道。 來到李師師的閨房,姜德就看到李師師和宜封奴二人正在和花雕說著話,花雕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花雕妹子,你這是怎么了?”姜德疑惑的問道,花雕看了姜德一眼,眼中又氣又羞,跺腳道“和你沒關(guān)系?!闭f著就跑出去了。 姜德愣愣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耳朵一疼,不由哎呦呦的叫道“疼,疼,師師姑娘,疼啊。” “你還知道疼?花雕妹子和你那么久,難道你不知道她的心思?昨夜可還快活?”李師師拽著姜德的耳朵來到位置上這才放開姜德說道。 姜德哎呦呦的摸著耳朵,眼中淚珠都出來了,但對李師師又發(fā)不出火來,不說別的,光李師師為他犧牲色相去迎合趙佶,就讓姜德欠李師師一輩子的。 “師師jiejie,這都哪跟哪啊,我和花雕是兄弟之情,沒有那方面的意思?!?/br> “你沒有把一個小姑娘拴在你身邊這么久?”李師師一臉的不相信說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各個花心大蘿卜?!?/br> 姜德苦著臉,要說他完全對花雕沒有想法,倒是假話,但感情的事情開始容易,善后難,他一開始就不想惹太多感情債,甚至此時他對花雕,rou欲的程度要更強(qiáng)一些。。 李師師看姜德一臉的為難,搖搖頭道“jiejie是過來人,女人碰到一個喜歡的不容易,如果可以,就應(yīng)了吧?!?/br> 宜封奴見姜德為難,氣道“罷了,jiejie,他既然喜歡看花雕妹子的眼淚,就讓他多看幾次好了。” “我不是...啊呀!”姜德感覺有嘴說不清了。 “沒什么不是的,jiejie做個大,你要么就收了花雕妹子,要么就放花雕妹子離開,莫要在浪費(fèi)她的青春了?!崩顜煄熣f道。 “浪費(fèi)青春嗎?”姜德有些恍惚,習(xí)慣了后世三十歲嫁人也不晚的他,并沒有覺得此時的花雕有多么著急嫁人,但現(xiàn)在想想,花雕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剩女了。 “好了,你自己再想想吧?!崩顜煄煋u搖頭換了個話題說道“昨日官家和我說了個事,說西夏送來了些有趣的玩物,問我有沒有興趣?!?/br> “西夏?”姜德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這次童貫回來被封領(lǐng)樞密院事,可見官家對童貫的軍略是贊同的,童貫一直以來都希望以武功封王侯之位,這幾年以來,囤積在西軍的糧草物資不計其數(shù),想來西夏也是有所發(fā)覺的,此時西夏進(jìn)貢,恐怕是不想開戰(zhàn)?!?/br> 李師師搖搖頭道“國家大事,我們不懂,小郎君請自便吧?!?/br> 姜德知道因?yàn)榛ǖ竦氖虑椋顜煄煵惶吲d,便尬聊了兩句,退了出去。 姜德快走到自己房間,看到花雕的房間虛掩著,想了想,走過去敲了敲門說道“花雕妹子在嗎?” “誰?” “是我,姜德?!苯伦吡诉M(jìn)去,看到花雕坐在床上,兩眼還有點(diǎn)紅,花雕的手中拿著一面小鏡子,小巧一掌可握,銀背上還有幾個寶石鑲嵌,姜德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是昔日在清風(fēng)寨送給花雕做禮物的鏡子,不禁心里也有些疼惜,說道“花雕妹子,我想和你聊聊?!?/br> “小郎君想聊什么?” “我想聊聊我們的事情。” “我們...我們有什么好聊的?” “花雕妹子,你...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做什么事情,可當(dāng)時在把腦袋系在褲腰帶的買賣,你可...” “難道我不是嗎?我可是你的近衛(wèi)團(tuán)副團(tuán)長,要是他日事敗,砍頭的怎么也少不了我一個?!?/br> 姜德看著盯著自己的花雕,頓時感覺自己任何理由在花雕面前都只是理由,四目相對,姜德又看了一眼那個鏡子,不由想起第一次在清風(fēng)寨見到花雕的場景,再看向花雕,說道“你我之事,待回梁山,叫來花榮兄弟,再議如何?” “當(dāng)真?那我們什么時候回梁山?”花雕一臉興奮的問道。 “就這兩三日吧?!苯聡@道“待我確定一件事,我等就前往梁山?!?/br> “太好了!我也想我哥哥了!”花雕興奮的說道。 姜德苦笑了一下,這感情的事情,是真的比打仗還難啊。 —— “已經(jīng)證實(shí)了,這次西夏使者來,就是為了請求開市的,童貫在邊境嚴(yán)查走私,讓西夏的日子很難過?!憋L(fēng)塵仆仆的燕青對姜德說道。 為了證實(shí)西夏使者到底是來干嘛的,燕青可花了不少功夫。 “嗯,童貫的嚴(yán)查走私,說到底是只許自己和他的手下走私...我看童貫是快瞧不上西夏的軍功,眼睛已經(jīng)瞄上了燕云十八州了?!?/br> “小郎君,那我等?”燕青問道。 “無事,西夏還沒被打殘,西軍是走不開的,何況遼國只是打不過金國,可不代表打不過童貫....我等過兩日就回梁山,先修好我等的內(nèi)功,再坐等天下有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