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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風起大宋在線閱讀 - 第三百一十三章 聞喜宴

第三百一十三章 聞喜宴

    許貫忠見姜德有疑惑,便說道“主公,自古以來,可有通五經(jīng)而成就大業(yè)的?”

    姜德笑道“如果通五經(jīng)就能成大業(yè),那么統(tǒng)一天下的應該是孔仲尼,而不是秦始皇了?!?/br>
    許貫忠點頭道“然也,故而主公的這個進士只是未來一些時候可能需要的一個招牌罷了,何況主公年幼,此時如外放為官,必然樹大招風,引人嫉恨。

    既然如此,這個官還不如不要。其實話說回來,即使的一州知府在主公面前也不得上座,現(xiàn)在外派,不過一知縣,有何可惜?

    故而官家要賜官,主公務必推辭,并且最好讓官家給主公武官。”

    姜德愣住了,奇道“武職?本朝重文抑武,這武職要來何用呢?”

    許貫忠笑道“主公,我的意思不是武實職,主公年幼,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兼任了金槍班的職位,如要再升,便是真的禁軍中人了,恐怕少不了被軍規(guī)拘束。

    但主公如要武散官和武階官就不一樣了,這些在平時不過是多一份錢糧,但一旦真的有事,有了這些身份的主公隨時可以合理合法的擁兵了?!?/br>
    姜德明白了過來,宋代的武階官、散官就相當于后世的軍銜,假如有了足夠高的軍銜,即使現(xiàn)在是個虛職,但一旦有變,這虛職可就大有文章可做了,從理論上,所有低于自己階官的軍人,自己都可以在緊急情況下指揮,當然,這在實際中是不可能的,可姜德也相信,等金兵南下的時候,哪里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數(shù)日后

    “這到底是誰定下來的規(guī)矩啊,真的要戴嗎?”姜德看著李師師手上的翠玉金花,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仿佛是看到了蛇蝎一般。

    “怎么?這朵花不好看嗎?”李師師疑惑的說道“我覺得挺美的啊,這雖然不是極品,但畢竟是御賜之物,也是不俗的了?!?/br>
    姜德苦著臉,看著翠玉金花,他是真的忘記了宋代還流行男人戴花了,尤其是瓊林宴這樣的盛大宴會,更是人人要涂脂抹粉,戴上金花,以為極美,姜德看著宜封奴手上的胭脂,整個臉都綠了,那顏色簡直比李師師手里的翠玉還要綠。

    “那個我不要!我打死也不涂!”姜德的眼睛不斷看著窗戶,已經(jīng)計劃奪路而逃了。

    李師師嘆了口氣說道“小郎君,你要是不這樣,到時候是會被眾人取笑的?!?/br>
    “誰要取笑誰取笑,反正我不愿意!”姜德咬緊牙關(guān)不松口。

    李師師想了想,后退了一步說道“那妝容就不修了,但這個卻是一定要戴上的,否則便是對官家不敬,即使你有圣寵在身,也要小心才是。

    “啊?怎么可以這樣,我期待了很久的?!币朔馀逯_,仿佛自己一件心愛玩具被人搶走了一樣。

    姜德看著宜封奴那期待不已的眼神,最后妥協(xié)道“好吧,那我還是戴花吧?!?/br>
    戴著金花,黑著臉的姜德,來到了國子監(jiān),看著國子監(jiān)的大門,疑惑的對旁邊陪同過來的許貫忠說道“許先生,不是瓊林宴嗎?為何在這國子監(jiān)啊?”

    許貫忠解釋道“主公,這瓊林宴本是本朝太祖所創(chuàng),因為設(shè)在城西的瓊林,故而名為瓊林宴,但當今官家在政和二年的時候,就改為在國子監(jiān)的辟雍舉行了,因此也可以改名為聞喜宴,但因為大家都習慣了,所以平時還是說成瓊林宴?!?/br>
    姜德這才知道原來瓊林宴已經(jīng)不再在瓊林舉行了,他搖搖頭道“旁人都說昔日神宗變天下之法,我看當今的官家才是真的祖宗不足法啊,嗯,也就還畏懼一些天變了?!?/br>
    許貫忠笑道“自從政和元年以來,朝廷是不斷的出臺新法,就連原來的公主都改名為帝姬了,更別說其他的東西了。”

    姜德?lián)u搖頭,這個帝姬好聽是好聽,但也被人說成是國中無主,乃是大不吉,想想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也許還真是大不吉吧。

    瓊林宴也好,聞喜宴也罷,說白了是讓這些新進士們認識一下皇帝,也沐浴一些圣恩,加強這些人的忠誠度,中國的酒桌文化大概真的和歷史一樣悠久吧,可別小瞧了這些,古代文人講究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也許就只是被皇帝敬了一杯酒,就可以成為他們?nèi)蘸笠运缊髧脑颉?/br>
    當然,這些人永遠都是少數(shù)。

    姜德并不想太惹人注意,但趙佶可不會放過他,老遠就對姜德笑道“姜小郎!上來喝一杯?!?/br>
    這一叫,眾人矚目,不少不知道姜德的人紛紛打聽,當知道姜德是蔡京干孫,家財萬貫,并且所開瓊樓讓官家是流連忘返,頓時各種眼光看向了姜德,姜德可以感覺到,有嫉妒,有羨慕,有不屑,有鄙夷,甚至還有憤恨的,只感覺是背如芒刺啊。

    “太師,你看,我們姜小郎說能考上就能考上,對了,我記得小郎你還沒有字吧?”趙佶問道。

    姜德拱手拜道“回陛下,微臣年幼,家中又無雙親,卻是沒有字?!?/br>
    趙佶嘆道“想當年,我們在天上的時候,日日作樂,何等痛快,左元仙伯,今日我看不如你我二人一同為普化天尊取個字如何?”

    得,趙佶又開始做神仙夢了。

    姜德是聽得明白,在心中哭笑不得,其他的舉子可是各個聽得一臉懵逼,什么玩意?普化天尊?左元仙伯?這...好像不是人的稱號吧。

    蔡京倒是很是配合,對趙佶做個了稽首道“長生大帝所言極是,天尊,昔日我等下界,也不知為何,你卻晚了這么多,害的我們等你等的好苦啊,你說,是不是先該罰你一杯酒?”

    趙佶拍掌道“所言極是,該罰,該罰,罰了再說!”

    姜德拿過旁邊宮女遞過來的酒說道“微臣領(lǐng)罪就是?!闭f罷,一飲而盡。

    其他的舉子繼續(xù)傻眼,什么玩意?下界?什么下界?神仙嗎?幾個舉子已經(jīng)在互相打?qū)Ψ降哪?,以便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中舉在瓊林宴上吃酒,怎么開始聊神仙了。

    蔡京見姜德喝完,閉眼說道“說文有云,德者,升也,故而《易經(jīng)》有云,君子德車,《易經(jīng)》又有云,君子進德修業(yè),乃為德行,cao守,二者都和君子有關(guān),大帝,你看叫子君如何?”

    趙佶默默念道“姜德,姜子君,子君,妙也,大妙也,便是如此了。”說著,趙佶對姜德施了一禮道“天尊以為如何???”

    姜德暗暗翻了個白眼,我的官家,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哪里,你這樣做,我也真的不用在官場混了,但又一想,這也好,自己日后推辭官職,也有了借口,便做了個子午決道“遵旨?!?/br>
    得,下面的舉子更加混亂了,有幾個已經(jīng)躍躍欲試,準備上言給趙佶一個當頭喝棒,有的已經(jīng)在想是不是要找個道士學學道法,現(xiàn)在看來在本朝當官,會點道家的東西明顯吃香啊。還有幾個已經(jīng)快瘋掉了,嘴巴不停的念叨著不問蒼生問鬼神了,大概趙佶這個皇帝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把他們心目中的所有幻想都摧毀的一干二凈了。

    姜德擦了擦汗,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此事了,他突然注意到坐在首位的一個舉子,一臉的若有所思,看到姜德在看他,還極為氣的拱拱手,仿佛想結(jié)個善緣,姜德看了看座位,猛地一愣,猜到了此人是誰,扭過頭去,看著正在和蔡京等人說笑的趙佶,心中閃過了無數(shù)念頭。

    “對了,子君,你過來,昔日你便已有官職在身,現(xiàn)在又得了進士,與法與情都需升遷,你想留在京城還是去外府磨礪?”趙佶的眼中突然清明了一些,看著趙佶的眼睛,姜德突然有一種這個官家是不是一直在裝傻的疑惑。

    “官家,小子年幼,外府一知縣,也可決一地百姓生死富貴,小子卻不敢為,何況小子最喜的便是游戲人間,還請官家賜我散官,許我自由行走便好?!苯乱荒樀疵恼f道。

    “姜德,你可要想清楚了!”蔡京一臉著急的看著姜德,他雖然對姜德有些顧慮和忌憚,但也并不是想姜德真的一輩子不入官場,他的年紀越來越大,他也要為未來的蔡府考慮。

    “是啊,姜德,你要知道,君無戲言,法隨口出,這一次之后,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就難了?!壁w佶也認真的說道。

    姜德卻是一笑,道“官家,我豈會說這樣的玩笑,何況如有一日官家真的需要小子效力,只需一內(nèi)官,一黃紙,小子即使在天涯海角,也必為官家奔走,再說了,我在瓊樓,和官家玩的還可以多些?!?/br>
    趙佶嘴角一扯,拍手笑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此事作罷,今日聞喜宴,大家舉杯!”

    看著趙佶終于反應過來這是聞喜宴了,其他人也舉起杯子一同喝了起來,那幾個想進言的也暫時打消念頭,準備好好回去準備一下,寫個萬言書上來。

    姜德看著天空的星辰,心中暗暗盤算著,這個時候,魯智深等人應該到了高麗了吧。

    ——濟州島

    此時的濟州島已經(jīng)再也看不到高麗的王旗,而是掛著一面奇怪的紅色旗幟,紅色旗幟上面有一日一月,都為金色,極為顯目,仿佛恨不得天下人都可以看到這面旗幟一樣。

    “哈哈,我說軍師,你這是什么旗啊?搞得花里胡哨的?!濒斨巧蠲蠊忸^,走下船只,對過來接他的吳用哈哈大笑道。笑完,還準備給吳用一個熊抱,嚇得吳用連退三步道“我說大師,你這一抱,可是連柳樹都被抱起來的,你還是饒了小生我吧?!?/br>
    魯智深見吳用躲開了,笑道“我不用力就是,你是不知道啊,我在海上飄了這么久,終于落地了,這個心里高興的??!”

    吳用看著港口,只見有大大小小二十多條海船,阮小七正在指揮這些船只下錨,而早已下船的段景住正在指揮人員下船和搬運貨物。不由嘆道“當真壯觀啊,如此多的船,我看吃水都不淺,裝了不少貨物吧,路上可有阻礙?”

    魯智深搖頭說道“路上倒是還太平,裝的都是一些烈酒,糧食,絲綢之物。對了,這里是寨主讓我給你的信?!闭f著,魯智深把一封信交給吳用,吳用雙手接過,打開看了起來,草草看過后,喜道“寨主說你還帶來了五百弟兄?”

    魯智深搖頭說道“是一千,不過船上還要有人,另外寨主讓我們?nèi)ツ强萑~島上看一看,所以只能給你這里留五百人?!?/br>
    吳用喜道“夠了,夠了,你可不知道,我在這里是有缺人手啊,對了,可帶了文士?”

    魯智深一臉奇怪的說道“你怎么和那許軍師一個說法,當時寨主派人的時候,許軍師也說要最少配上五十個會讀書寫字的,放心吧,都是教化營挑選出來的,各個能讀寫千字文。”

    讀寫千字文,這在梁山便是區(qū)別文盲的標準了。畢竟如果能做到這一點,基本上日常的公文來往都可以應付的過去了。

    魯智深指著不遠處幾個穿著高麗官服的人問道“對了,軍師,那幾個人是何人???”

    吳用看了一眼道“那些都是高麗人,原是當?shù)氐墓賳T,現(xiàn)在也主管此地的政務軍事,我等要在此處立足,這些人就是我們最大的障礙?!?/br>
    魯智深捏著拳頭道“這還不簡單,等灑家打爆這幾個狗頭就是!”

    吳用連忙一把拉住道“大師莫要沖動,我等在此地乃是外人,恩惠未施,威嚴未立,人心不附,殺這幾人簡單,收當?shù)孛裥膮s難啊,而且自古以來,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我等無罪而誅,恐怕天下不服啊?!?/br>
    魯智深一想也是,便道“那軍師你說該如何辦?”

    吳用摸了摸胡子道“高麗無文字,自古便是用的我漢文,因此會漢語之人極多,心慕我中華之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而且此處駐軍不過數(shù)百,要謀之不難,問題是一旦高麗王知道我等當真在此處割據(jù),他必然會遣大軍來攻,如何應付可能的大軍,才是此事的關(guān)鍵。”

    魯智深問道“依軍師估計,高麗會派多少人馬來?他們的戰(zhàn)力如何?”

    吳用想了想說道“高麗用兵馬三十余萬,去除空額,邊防等,可以動用兵馬當在二十萬左右,但濟州島孤懸海外,高麗也不可能發(fā)傾國之兵來,依小生預測,在我軍不打上他高麗本土前提下,水師恐怕會有兩百艘以上的戰(zhàn)船,水陸軍當有兩三萬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