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地獄(04)想象不到那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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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地獄(四) 作者:sveJJ 2021年2月6日 【第三章:想象不到那五天】 那一夜后,如果不認識小貓和蛋糕的人,在見到他們時,都會認為他們就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正牌情侶。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除了周三以外時常出雙入對,也不僅是因為他們會在奶茶店如膠似漆,更不僅是因為他們會像正常情侶那樣去電影院約會,去餐廳一起吃飯,去公園一起踏青。 而是因為大四學期期末結(jié)束后的冬夜,慶??荚嚱Y(jié)束,洛洛拉著她的男朋友和小貓一起出去KTV包夜的那個晚上,蛋糕作為小貓的私人朋友坦然出現(xiàn)在那個不大不小的包間,顯得那么順理成章。 洛洛和小貓從大一室友,到一起搬出來做了走讀室友,整個本科,她就是小貓最親密的閨蜜,說難聽點,她是小貓肚里的蛔蟲,女生好到一定程度,任何事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互相都能瞬間心知肚明。 所以蛋糕出現(xiàn)不過十幾秒,招呼打過,洛洛就甩給了小貓一個無比意味深長的眼神。 小貓不動神色,手卻在底下悄悄掐了掐落落腰間的rou。 我和洛洛,或者說洛洛和我這么多年揚頭不見低頭見,互相算是很熟,她長的著實不丑,一張瓜子臉和杏眼非常水靈,但坦白說,縱然網(wǎng)上有再多關(guān)于閨蜜的奇聞異事,我對她從未動過半分念頭,原因很簡單:我是腿控。 洛洛并不矮,一米六出頭,但她的腿部比例和小貓簡直不能比,她整個人更近似于那種偏向二次元的嬌小玲瓏,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曽有機會和洛洛男友私下聊過互相喜好。 “兄弟,你喜歡嬌小的?“我問。 “其實一般,但是我喜歡性格直爽些的?!?/br> 洛洛男朋友是個非常標準的嚴苛學霸,為人一本正經(jīng),君子風范,西裝襯衫四年到底,他推了推金絲眼鏡,認真回答。 佩服,佩服。 確實,確實。如果說生活中有“女中豪杰&039;這樣的女性,那洛洛非此莫屬,不管何時,她從來有話直說,干脆凌厲。 “哎呀!來看媳婦兒啦?“ “我這就走!哈哈哈,放心,我今晚不回來!你們可勁兒折騰!“ “嘖嘖嘖,看你眼圈發(fā)黑,累著了吧?哈哈哈!“ “你可得對我家小貓好好的!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字字珠璣,如雷貫耳。 我其實很喜歡小貓在這座城市有個這樣的閨蜜,這樣的性格最為靠譜,也最為護短,小貓有她我很放心。洛洛性格大方霸道,以至于我們這些身邊人其實都有些怕她,可以說,她是我們?nèi)ψ永锏拇蠼愦蟆?/br> 所以當?shù)案鈦淼桨g里后,他在前面唱了一首,還挺好聽,小貓在后頭座位上暗暗掐蛋糕腿上的rou,還挺疼,了然閑,好閨蜜看懂了一切。 她有些驚訝,可能是因為作為小貓最好的閨蜜,竟然對這個第三者男生這么長時間毫無察覺,這不只是驚訝,甚至有些讓她惱火。 小貓知道洛洛心里不舒服,但一時半會卻也不知道說何些什么,只能連連按鈴,讓服務生又是加小吃,又是送啤酒,全部加在她的賬上。 最尷尬的莫過于洛洛男友,他和我想熟,加過突然天上掉下個小學弟,本該是期末狂歡的包廂里氣氛驟緊,他就算再直男再愚鈍,兩男兩女,他總能感覺出些許不對勁。 兩個小時,尲尷尬尬你來我點十幾首歌,將近一箱a下肚,洛洛男友接了個兄弟網(wǎng)吧4缺1的電話,如蒙大赦般問洛洛要不然一起先走,留下兩個萍水鴛鴦過二人世界。 洛洛醉里帶怒的瓜子臉漲得通紅,“啪&039;的一聲把手里不知道第幾瓶啤酒拍在桌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了身。 “我們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她狠狠白了面帶歉意,又有些羞紅的小貓一眼。 在轉(zhuǎn)過身,她瞥了滿臉無辜的蛋糕一眼,嘴里不屑地喃喃罵道:“你是個什么東西?“ 之后轉(zhuǎn)身就要摔門而去。 不歡而散。 小貓實在不好意思,再三挽留,拉扯中在洛洛耳邊好言相勸,說自己一定解釋清楚,讓她多留一會,這才短暫安撫好閨蜜情緒,讓她氣鼓鼓地撲騰坐下,小貓又沖著進退兩難的洛洛男友連連擺手,后者松了口氣,巴不得趕緊脫身,掉頭就走。 終究挽回一城。 期末結(jié)束,高校旁的KTV總是爆滿直到天明,服務生或多或少都做好了熬到天亮收拾殘場的準備, 大約七點未到,冬天天亮得晚,服務生打著哈欠進了房間,提醒包夜時段已到。 門一開,人卻有些發(fā)楞,包廂里除了還在自我循環(huán)的廣告歌曲和滿地酒瓶以外,早已空無一人,原來客人早在他打瞌睡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走了個干干凈凈。 “草!” 服務生一邊拿起拖把走進門,一邊罵了一聲,早知道就別偷懶了,那樣還能早點收工。 “草!” 天還未亮,昏暗無光的出租屋里,蛋糕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赤身裸體,他有些發(fā)懵地望著趴在自己大腿閑的俏麗身影,半晌只蹦出了一個字來。 那個醉醺醺卻欲戚戚的身影嬌小許多,明顯不是小貓。 早上十一點,太陽曬了半天屁股,小貓從宿醉里迷迷糊糊醒來,喝的太晃晃悠悠想去外面找水喝。 出了門,經(jīng)過客廳,左手就是洛洛房間,房門正洞開著。 小貓習慣性地向里頭望了一眼,正好望見洛洛小巧的身軀趴在床上,屁股翹的老高,蛋糕正跪在那屁股后頭,如累不死的黃牛般抽插耕耘。 洛洛可能酒還沒醒,趴在那里老實的不像本人,整個身體任憑蛋糕起伏前進,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就像爛泥一般。 洛洛的酒大概一個小時前就醒了,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感受著yindao里如同雄獅造物主般不知疲倦的堅挺jiba,洛洛白眼微翻閑,心里恍恍惚惚罵了一句。 “草……” “難怪……” 我是知道洛洛在大四寒假開始前出軌了的,小貓跟我說的,為此,我還很性奮地意yin了許久,想象著洛洛那么大大咧咧的性格,在背德出軌的情況下各種yin蕩的表現(xiàn),反復YY擼管,無法自拔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不知道的是出軌也是分具體情況的。 我跟不知道的是,雖然我才是有綠帽嗜好的苦主,但其實最該享受的其實是洛洛的男友,偏偏老天總把幸運賜給不該賜給的人。 可憐的人。 第二天,洛洛男友草草吃了個早飯就回來找洛洛,四個人成雙成對,他發(fā)現(xiàn)洛洛對這個學弟的態(tài)度明顯好轉(zhuǎn)了許多,不由得松了口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我問你,所以……這是要換人了嗎?”私下里,他好奇地拽著洛洛問道。 “嘖!”洛洛狠狠皺了皺眉頭,白了他一眼,“人家私事!我們少管!” 和和睦睦到了晚上,四個人決定再去唱KTV,算是彌補一下前一天晚上不愉快的記憶。 這次KTV洛洛的男友記得很清楚,因為洛洛似乎是為了彌補前天的不愉快,這一次特別梳妝打扮,深冬時節(jié),披上厚重的羽絨服外衣什么都看不出來,但是一脫下外衣,就宛如歐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那種古典洋娃娃美人一般,低領(lǐng),灰絲,高跟。 他對絲襪并無特殊貪念,但但凡是個正常男性,再看到同座之人替一雙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赤裸暖腳,肆意揉捏,他都會受不了的。 所以當小貓很自然地在包房里脫下鞋,把雙腿架到身邊的蛋糕大腿上讓他按摩暖腳的時候,他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撐了半首歌的時間,最終選擇了出門抽yan。奪路而逃。 兩雙玉足,一雙黑絲,一雙灰絲,一根大jiba,四面八方,正正好好圍住。 蛋糕受到的刺激不淺,guitou小孔里分泌出不少液體,流淌到了小貓和洛洛的腳上。 那天晚上從KTV回去后,洛洛和男友回到她的房間,落落脫了高跟鞋,突然問他要不要舔舔自己的腳。 這并不觸及洛洛男友的G點,他只覺得無趣,調(diào)笑拒絕。 洛洛無聊地脫了衣服,卸妝,又耽擱了一陣,已是深夜,磨磨蹭蹭出門去浴室洗漱刷牙。 推開浴室門,小貓正在洗手池前,蛋糕正站在她身后,無聲而起勁地后入抽插。 小貓聽到響動,睜開正在享受的雙眼,側(cè)過頭看了看洛洛,有些挑釁地低聲說道。 “嗯……啊……啊……老公……老公好好愛我……啊……“ 洛洛氣的啪地一巴掌拍在蛋糕光禿禿、正在聳動的屁股上,臉色鐵青,摔門而去。 回到自己房間,面對著一臉愕然地男友,洛洛脫衣,上床,一氣呵成。 “來不來?你?” “……來!” 唇槍舌戰(zhàn),黑暗私密中茍且之事無窮無盡。 最新網(wǎng)址找回……6u6u6u.ㄈòМ 第三天的清晨,洛洛男友有導師緊急調(diào)令,大早上七點鐘就急急忙忙去實驗室打雜活去了。 大概八點出頭,蛋糕是被兩條丁香小舌爭相舔醒的。 晨勃是兇狠的,自然不能浪費。 蛋糕要射的時候,有些習慣性地示意小貓想要口爆,小貓拍了拍正被后入的魂飛天外的洛洛,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洛洛有些反感地搖了搖頭。 不同于小貓,她確實不喜歡口爆或者類似的行為。 蛋糕射在了套子里,小貓似是安慰般地給了他一個深吻。 可能是前三天玩兒的實在過分,這一天落落男友在實驗室干了一天的活直到深夜,三個人也在家里各自呼呼大睡,一直到將近日落方才陸續(xù)醒來。 那天晚上終于是我的期末考完最后一門的時候,累死累我好久的我終于可以喘一口氣,和小貓視頻。 小貓是邊散步邊和我視頻的,她下樓的時候,三個人都方才起床,視頻了大概小一個小時,她蹦蹦跳跳上樓,打開門,客廳茶幾上正趴著被蛋糕草的嗷嗷叫的洛洛,姿勢和文章剛開始時一模一樣,唯一的區(qū)別是洛洛并沒有高潮。 很神奇,如果世界上有最難高潮的女性體質(zhì),那洛洛肯定占據(jù)其中之一。 她交過不少男友,包括蛋糕,但她從來都沒有真正高潮過。 洛洛男友回來時,洛洛正疲倦地躺在床上,兩人 親吻,道安,早早休息。 隔壁房間。 “老婆……我……實在有點累……” “不要緊老公,老公真的太厲害了,”小貓乖巧地親了蛋糕一口,調(diào)皮地愛撫著他的需要休息的jiba,“好好休息休息吧!&039; 說著,她又俯下身去親了一下松軟卻雄渾巨大的睪丸。 第四天洛洛男友沒有活,四個人兩對各做各的事,洛洛和男友兩個去植物園玩了一天,小貓一個人在被窩里窩了一天,期間我們視頻不斷,還一起看了部電影。蛋糕自己有些事情,一大早就拍拍屁股出門了,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 那天晚上,小貓終于得以和洛洛在自己房間里說些私房話,兩個人竊竊私語,又是笑又是尖叫,洛洛男友在隔壁聽的莫名其妙,只道是閨蜜閑的加密對話。 倒也確實是閨蜜閑的加密對話。 “這個是你老公,那那個呢?”洛洛煞有介事地問道。 “那個是我男朋友咯……“小貓吐了吐舌頭。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洛洛嘗試認真。 “切,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的?!靶∝堟倚χ谅渎渫刺帲瑑蓚€人打作一團。 我是第五天到的小貓的城市。 買了早些的票,昏昏沉沉想趁早到還能一起吃個晚飯。 寒冷冬夜,我在高鐵上一個勁兒地想小貓會穿著什么樣的在出站口接我,以及吃完飯回到家我都要做些什么樣的禽獸事。 知道我要來,洛洛男友實在有些尷尬,他和我很熟,現(xiàn)在又知道了蛋糕的事,巴不得離開這些破事遠遠的,三個人早上起的很晚,點外賣吃完了午餐,他找了個接口不接我了拔腿就跑。 可以理解。 就是寒冷深冬,索性屋內(nèi)有供暖充足,落落在自己屋子的房間里穿衣服準備和小貓一起出門去車站接我,但聽到了客廳里的胡鬧聲,用腳想都知道外頭在干些什么。 “喂!喂!喂!能不能收斂點!你男朋友就要來了哎!“她打開門,沖著外頭沙發(fā)上的兩人不滿地用食指敲了敲門。 小貓沒好氣地大汗淋漓地從蛋糕身上爬下來,磨磨蹭蹭地回到自己房間去梳洗打扮,挑了一身我最喜歡的裝束,約莫二十多分鐘后開門回到了客廳。 迎接她的是正以同樣姿勢坐在蛋糕大腿上高潮的洛洛。 上文書說的,這就是洛洛的第一次高潮。 我到了的那天晚上過的非常平靜,出租屋里一個人都沒有,只剩下我和小貓二人世界如膠似漆,纏纏綿綿直到深夜。 我肯定不會知道,半里開外有座廟,廟旁邊有條商業(yè)街,商業(yè)街中間有家漢庭,漢庭里頭有個房間,和上次不是一間,但也在同一層。 洛洛小巧的身軀被蛋糕抱在半空,兩個人就這么站在房間正中,蛋糕抱著她整個人,她的雙肩越過他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 不緊不慢,一下,兩下,三下。 洛洛兩眼翻白,除了尖叫,什么都說不出來。 因為男友不喜而不怎么穿絲襪的她此刻正穿著一條被從根部粗暴撕爛的黑絲。 這條黑絲是出門前小貓從自己衣柜拿出來給她的。 那時候她還沉浸在人生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兩腿有點發(fā)抖,不太好意思接受。 小貓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沒關(guān)系,大房送二房,應該的?!?/br> 蛋糕有些疲倦,赤裸著躺在床上一柱擎天,洛洛趴在他下方抱著大jiba盡情吞吐時,不知為何,耳邊忽地又響起了這句話。 她有些臉紅地一邊吞吐一邊側(cè)過頭看了看床邊打開的背包,背包里沒剩什么東西,該拿的都已經(jīng)拿出來了。 她打量著的是背包拉點上的一個掛墜,那是洛洛男友剛進大學時下實驗室親自給她焊接出來的兩顆穿箭的愛心,過去很多年,洛洛換了搞幾個包,都不舍得換掉這個粗糙而直白的工藝品。 手中蒼勁有力的大jiba一陣不滿的顫抖,洛洛下意識地轉(zhuǎn)回眼神,蛋糕按住她的頭,示意她的櫻桃小嘴上前迎合。 洛洛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她不喜口爆,對koujiao也并無多少感覺。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自己最特殊的一點,需要被找到,被發(fā)掘。 蛋糕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了解洛洛。 但小貓能。 半個小時后,蛋糕中場休息,去浴室洗漱,小貓脫下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黑絲,又跑到桌邊打開的背包旁邊向里面看去,里面還靜靜地躺著一條完好無損的黑絲,和一條洛洛自己的灰絲。 “第一次去開房,老公一晚上撕了我兩條絲襪哦!“小貓邪惡地輕笑著,臨走前在她耳邊種下詛咒般的言語。 當?shù)诙l黑絲徹底退役的時候,蛋糕已經(jīng)臨近高潮的邊緣,此刻他的大jiba正死死地插在落落撅起的屁股里,正欲一瀉千里。 “等……嗯……啊!……等一下?!奥迓逡幌伦油案┥恚嫔e依舊帶著往昔的嚴厲,回頭認真說道,”還……還有一條絲襪,你要不要?“ 三條beat兩條。 這就是洛洛的那個點。 她不能輸給小貓。 至少明天聊天時,她可以有意無意 地漫不經(jīng)心:“第一次去開房,三條哦~” 但問題是,她其實不太了解男人。 男人是下半身主導的動物,在快要高潮時,怎么會停? 感受到身后絲毫沒有停止意思的大jiba,洛洛急忙往后伸手停擺:“等……嗯……等下……別……“ “記得,他喜歡聽你喊老公。“小貓陰魂不散。 “等……等下,老……老公……“洛洛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大jiba果然突然停頓了下來,她深深松了口氣。 洛洛下床換上第三條自己的灰絲,又羞又惱地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蛋糕并沒有撲上來撕開絲襪的意思,相反,他正躺在床上,挺著自己依舊堅挺的大jiba,百無聊賴地刷起了手機。似乎對洛洛已經(jīng)全然不感興趣。 這還能忍? 洛洛骨子里的暴脾氣噌地一下就上了腦門。 她撲上去,開始無比賣力地吞吐起蛋糕兩腿閑的擎天巨柱。 蛋糕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手機,又低頭看了看正一邊吃jiba,一邊不服地仰視著自己的洛洛,輕輕說了一句:“不行呀,沒有我老婆好!“ 以石激起千層浪。 洛洛并不知道,蛋糕手上的手機上正閃爍著小貓發(fā)給他的信息。 “你得激將,不管她做什么,你都說她做的沒你老婆好。么么噠!老婆愛你呦!老公加油!草死你的小老婆!“…… 漫漫冬夜。 凌晨三點。 床頭的小垃圾桶里亂七八糟扔著三個裝滿了jingye的避孕套。 然而床上卻沒有人。 房間另一頭的放著背包的椅子邊,洛洛正像一條狗一樣跪在桌子邊上,一刻也不敢怠慢地擼動吞吐著蛋糕的大jiba。 第四次射精,鬼知道吃了什么長大的蛋糕依舊能射出常人無法企及的jingye量,早在上一次,他就已經(jīng)成功打破了洛洛不喜口爆的先天憎惡,讓她完完整整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fullload都吞吃了下去。 “啊……啊……啊……嘶……老婆,你好棒……你真棒……“ 蛋糕一邊說著,一邊在洛洛的擼動下到達了又一次高潮。 這一次的每一輪射精,都無比精準地射在了洛洛男友為她焊接的背包掛墜上。 洛洛像傻了一樣看著明明已經(jīng)射了三次卻依舊如此充沛的射精,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幾秒,她回過神來,“啪”地一下把遍布著蛋糕jingye的背包扔到了一邊,急忙跪著向前爬了兩膝蓋,張嘴,接住,舔食。 第六天,我和小貓一天都沒見洛洛回來。 到了下午,小貓接到了洛洛男友的電話詢問,掛了電話,她發(fā)了條信息給蛋糕。 “你們?nèi)四??都在找你們?!?/br> 回復來的是一條語音,洛洛自己的語音。 “jiejie好好陪你男友,老公我會照顧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