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差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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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翠蘭靜靜的在夏文博的窗前站了一會,慢慢的喘息也有點不勻稱了,她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把夏文博扒個精光。 她一邊扒還一邊‘嘖嘖’有聲的嘆道:“這白的,一看就沒下過地,這層皮滑的跟個小娘們似的,比我還滑溜!就是不知道那兒是不是也這么喜慶!” 她將夏文博反過來平躺,手向下摸去,此刻夏文博已經(jīng)睡熟了,身體整個放松了下來,但是汪翠蘭還是嚇了一跳,不得了啊,即使它現(xiàn)在處于休眠狀態(tài)也很壯觀。 汪翠蘭可樂壞了,從結(jié)婚以來,她和丈夫關(guān)系一直都不算太好,現(xiàn)在兒子都七歲了,兩人也沒有了太多的新奇,彼此多少都有些厭倦,好在汪翠蘭常年在鄉(xiāng)下,只要稍微的松一下褲帶,自然不泛有人上來,一解饑渴還是問題不大,可是之前這些人都沒夏文博這個驚人,這讓汪翠蘭有點占到了便宜的感覺。 汪翠蘭像母狼撲羊一樣撲到了夏文博的身上,手、口并用的忙活開了,可是忙活了大半天夏文博也沒有反應(yīng),他真的喝醉了,睡死了,當(dāng)一個人徹徹底底的喝醉之后,幾乎什么神經(jīng)都會麻痹,身體機能都處于休克狀態(tài)了,還怎么能做汪翠蘭想做的事情? 汪翠蘭這個不甘心啊,又是啃脖子又是咬嘴唇,奈何夏文博就是沒有反應(yīng),汪翠蘭氣得直罵:“老娘下定決心犧牲一次自己,你小子咋還不爭氣,你倒是站起來啊!你睡你的,這東西可別睡啊!” 可是汪翠蘭罵也沒用,打也沒用,夏文博就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汪翠蘭白白看著眼饞的不行就是吃不到。后來汪翠蘭折騰的實在累了,一只手抱著夏文博睡著了。 他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女人,仔細(xì)一看,是汪翠蘭,夏文博嚇的向后一挪,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被人摟住了,讓他后退不得,而身體的主人此刻仿佛也醒了。 夏文博大窘,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赤裸的。 “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可有事情做了。”汪翠蘭也醒來了。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夏文博驚的話都說不利索。 “當(dāng)然是陪你啊,小夏,時間還早.......”汪翠蘭言外之意很明顯了。 夏文博看著光不出溜的汪翠蘭,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不錯的,夏文博頓時心猿意馬。但是并不是一個只知道女色的人,夏文博迅速冷靜下來。他回想起昨天晚上,高鄉(xiāng)長和馬村長有意的灌酒,大概目的就是讓汪翠蘭來陪他的,夏文博心中不由的緊張起來,從來,他都沒有認(rèn)為高鄉(xiāng)長是個好人,他昨天的反常行為,現(xiàn)在看來,絕對是個陷阱。 夏文博后背上的冷汗刷刷的冒出來了,激靈靈打一個冷顫,整個人如墜冰窟,這種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夏文博是很清楚的。 但是他記得他沒有,他只是做夢? 他趕忙看了看自己的重點部位,看了看汪翠蘭的手,他又想了想汪翠蘭剛才的話,他就明白了,自己還沒有越界,只是算得上踩個邊,他長出了一口氣,心里頓覺得一松。 汪翠蘭攀上他腿,準(zhǔn)備撩撥他,夏文博一把拉下汪翠蘭的手,什么都不說,在汪翠蘭目瞪口呆中,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汪翠蘭就那樣做床上,好一會都沒有動,她這個氣啊,今天的事情不僅傷面子,也有些急火,她真想不通,夏文博還有如此的定力,面對自己著一身好rou,竟然揚長而去,這也太傷人心了,汪翠蘭咒罵了一句,很郁悶的穿好衣服,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好高鄉(xiāng)長進來了,笑呵呵的看著汪翠蘭問:“咋樣?新鮮吧!” “屁,銀槍蠟燭頭!老娘白玩!”汪翠蘭氣呼呼的回了家。 “什么!你沒得手!” 汪翠蘭有些氣急敗壞的搖搖頭:“這小子沒上道,你看接下來咋辦!” 高鄉(xiāng)長也不由的嘆口氣,說:“看來只好走第二步棋!” “你是說弄臭他!” “是啊,不然你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呢!你想想,今天他已經(jīng)看穿了我們的把戲,以后留著就是個禍患,對你更不好,以后你還這么和他見面!” 汪翠蘭遲疑起來,她并沒有想要把夏文博毀掉,說真的,他覺得夏文博這年輕人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張總由他引來的,自己要想和張總相處融洽,綁牢這大款,那就不能和夏文博撕破臉皮吧。 “老高,我看啊,你還是在試探一下他吧,就這樣把他廢了,挺可惜的!” “嘿,你這娘們,難道你還對他抱著幻想,人家都這樣對你了,你也能忍得下這口氣,真服你了。” 汪翠蘭還真的有點留戀夏文博那驚人的寶貝呢,她想一下說:“老高,我總覺得現(xiàn)在時機不好,你想啊,那個張玥婷不是要來投資嗎,那可是幾個億的項目,萬一我們把夏文博給摁下去了,投資黃了咋辦!” 高明德陰戾的一笑,說:“如果項目成了,而你和我都被夏文博壓下去了,那你說說,這個項目又有何用?” “這......” 汪翠蘭依舊有點猶豫,她到底是個女人家,太心狠的事情做起來并不是順手。 高明德看一眼猶豫中的汪翠蘭,也只好說:“那行,我在試探一下他,要是他繼續(xù)冥頑不化,我們也沒得選擇了,對不對!” “嗯,你先試一下吧!” 高明德面對這個優(yōu)柔寡斷的女人,也是有點無可奈何,畢竟,這件事情還要靠汪翠蘭,他也不敢逼的太急,只好再安撫幾句,離開了房間。 夏文博出來后在村外的小樹林里站住了,他希望一個冷靜的時間,他要考慮一下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在他思前想后中,確定了這件事情就是高明德給自己下的套,但是他還不清楚高明德這么做的目的,當(dāng)然,可能性最大的也只有兩個,其一,他想以此要挾自己呢,讓自己以后對他俯首稱臣,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第二,他要用此事給自己按上一個罪名,以達(dá)到毀滅自己的目的。 除了這兩種可能,夏文博再也想不出第三種可能性了。 他點上一支煙,在小樹林繼續(xù)思考著,這樣的推斷過于籠統(tǒng),不夠精確,在目前這樣的時間點上,一個小小的失誤,就可能釀成很大的危機,必須慎重。 他置身于那些隨風(fēng)盤旋著的秋葉之中,而太陽,也砰然升起,一片金色夾雜著淡淡的橘紅,染紅了整個小樹林,夏文博迎著起舞的落葉走去,一轉(zhuǎn)身,一片落葉又墜落在他的身旁,夏文博彎腰拾起,捧在手上,細(xì)細(xì)地端詳!它還沒來得急完全退去綠色,仍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香氣,好美的一片秋葉呀!輕輕的,薄薄的,穿著彩色的花衣。 夏文博最喜歡漫步在那秋葉飛舞的小路上,那是秋天最迷人的地方。 他的神經(jīng)也慢慢的松弛下來了,他的思維也逐漸的清晰,沒有剛才的慌亂,他很快的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高明德和汪翠蘭的目的應(yīng)該是想要鉗制自己,要挾自己,因為就這件事情本身而言,他們是弄不垮自己的,要知道,那里是自己的房間,這很關(guān)鍵,地點對自己是有利的,他們真要孤注一擲的話,更容易讓人想到這是一場誣陷和陰謀。 想通了這個問題,夏文博也就淡然了許多,可是,一但心里放松了,他不由的又想到了汪翠蘭那一堆雪白,說真的,這個女人擺出那個樣子的時候,真的還是很有些誘惑的,畢竟,那是一種最直接,最原始的方法。 夏文博一陣苦笑,人生處處有陷阱啊,自己差一點就被人給睡了,不,準(zhǔn)確的說,已經(jīng)被人睡了。 夏文博冷靜的回了馬鄉(xiāng)長的家,一進門就看見高鄉(xiāng)長在等他,他心里冷笑,來了,該說目的了。 “小夏,這么早就出去了,外面濕氣中,小心感冒!” “謝謝高鄉(xiāng)長的關(guān)心,鄉(xiāng)長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夏文博決定先來個投石問路。 “小夏啊,你昨天沒喝醉吧,我怎么看到汪翠蘭大早上從你房間出來了?” 夏文博一聽,暗道果然,他心里更肯定汪翠蘭是高鄉(xiāng)長派來抓把柄的了,一旦讓他坐實這事以后怕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死都不能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