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追夢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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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酒吧轉(zhuǎn)為了樂隊時間,動感的音樂結(jié)束,開始走上來了一支樂隊,各自搭建樂器和設(shè)備,同時也有主持人大聲道“接下來有請我們的海馬樂隊為我們帶來他們的表演!” 這個時候的搖滾樂隊十分流行,搖滾也成了許多年輕人的追求,沈平甚至還聽說有人從清木大學(xué)退學(xué),然后走上搖滾的道路,在這些人看來,他們是在追夢。 沈平絕不會這么做,因為他是一個很現(xiàn)實的人,或者說上一世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將沈平變得現(xiàn)實,即便是重生一次,他也無法找回那種不顧一切,追求夢想的青春了。但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卻不由得想到了一首歌,那就是《追夢赤子心》。 這是他上一世聽過的一首歌,更像是中國搖滾版的《阿甘正傳》。完全將自己拋出去的唱法,以及源自neilyoung的“與其茍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這樣的熱血情懷,也是習(xí)慣玩范兒、玩曲風(fēng)的中國搖滾樂,最為缺少的一種音樂內(nèi)核。 它沒有批判和深邃,卻不缺死磕與抗?fàn)?,以及為了理想主義甘愿拋頭顱、灑熱血的氣勢。這首歌用撕吼式的演唱表達(dá)了對于夢想的執(zhí)著追求與堅持。歌曲中飽滿的情緒仿佛唱出了每個正在奔赴理想路上人的心聲,勵志的同時使人瞬間正能量百分百。 心中想著,沈平就向服務(wù)生要來了紙筆,將歌詞寫了下來“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會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不在乎它是不是懸崖峭壁, 用力活著用力愛哪怕肝腦涂地,不求任何人滿意只要對得起自己, 關(guān)于理想我從來沒選擇放棄,即使在灰頭土臉的日子里, 也許我沒有天分,但我有夢的天真, 我將會去證明,用我的一生, 也許我手比較笨,但我愿不停探尋, 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遺憾,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廣闊不經(jīng)歷磨難怎能感到,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就算鮮血灑滿了懷抱……” 寫完了歌詞,沈平才發(fā)覺自己不會譜曲,隨后他不由得笑了笑,打算將寫下來的歌詞收起來,卻被轉(zhuǎn)過身來的曹雪看到。 “沈平你藏什么呢,不會向那個服務(wù)生要了聯(lián)系方式吧。”說著,曹雪一把將沈平想要收起來的歌詞抄在了手里,看了一會,才皺眉道“你這是……” “不過隨手寫的幾句話?!鄙蚱秸f道“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br> 沈平從來沒有想著抄歌,或者說靠著寫后世的經(jīng)典曲子來賺錢,因為靠著寫歌賺錢根本就不實際,別說是沈平不懂寫歌,就算是懂,也不會在這方面花費大力氣。 通常一首歌也就是幾千塊錢,那種你寫出來了一首后來大熱的歌曲,能夠買上天價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畢竟你一個新人作曲家,人家肯用你的歌就不錯了,等到歌曲大火了,證明了能力,也得等到數(shù)個月之后了,接下來寫歌或許能多賣一點錢,但這樣一點點想要賺到幾十萬,少說也得一兩年的功夫,還得在你放出大量的經(jīng)典歌曲的情況下,時間和精力的投入對比產(chǎn)出不成比例,沈平又怎么會去做。 沈平又不懂得樂器,唱功也是業(yè)余型選手,讓他把歌曲演奏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能夠演奏出來,除了裝個逼也沒有多余的好處,因此他根本就沒有說這是歌曲。 “追夢赤子心?你居然能寫出這些東西?你不是從來都是老jian巨猾嗎?什么時候開始追尋夢想了?!辈苎┮稽c也不客氣的收了起來,嘴里卻是毫不留情。 “我一直都在追尋自己的夢想啊,我的夢想就是事業(yè)和愛情?!鄙蚱酵竺嬉豢?,將整個身體陷入了沙發(fā)之中,另一邊手依然是環(huán)在史紅玲的腰間。 “事業(yè)和愛情?不是金錢和美女嗎?”曹雪還沒有說話,史紅玲卻是先開口,轉(zhuǎn)過頭趴在沈平的肩膀上笑著說。 “我說……”沈平看著史紅玲道“我感覺我是作繭自縛啊,每次給你說過的梗,都被你用來戳我的輪胎,這么揭穿自家老公有意思嗎?” “沒有啊,就是每次看著你這樣的表情都感覺很有趣啊。”史紅玲很有一些俏皮的說道。 看著女孩顯出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小俏皮,沈平直接伸出手在她的腦門就敲了一下“現(xiàn)在這是利息,等一會回到家,大刑伺候?!?/br> 聽了沈平的話,史紅玲忍不住身上有一些發(fā)軟,卻是用力并攏了一下雙腿,那包裹在黑色棉襪下的雙腿更顯得筆直修長。 “嘖嘖嘖……我看某人沒有喝酒,卻已經(jīng)醉了呢?!辈苎┰谂赃呎f道。 “誰醉了?。 绷鴿貋碇匦伦搅松蚱搅硗庖贿?,聽到了半截話說道。 “都沒有喝酒,哪有喝醉的。”樊彬彬笑著說“下面挺熱鬧的,你們誰想要下去跳舞?” 原來在這個時候,dj已經(jīng)重新開始打碟,有節(jié)奏的音樂開始充斥整個酒吧,下面的躁動顯示舞池中的氣氛正在逐漸升溫,柳濤先看向了史紅玲。 史紅玲剛想要搖頭,卻被沈平拉了一下,道“好不容易來到酒吧,總要體驗一下的,我陪你一起。” 柳濤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卻是拉著樊彬彬和曹雪,道“看來在場的唯一男士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咱們這些單身的就只能一起組團(tuán)了,走吧。” 舞池中,音樂的節(jié)奏逐漸變得有力起來,隨著激昂的音樂,現(xiàn)場的氣氛很快就熱淚了起來。 將外套脫掉,沈平里面穿的是老媽織出來的毛衣,這年頭流行買一些毛線團(tuán)自己來織毛衣,幾個女人湊在一塊,一邊織毛衣一邊聊八卦,這些女人們的信息渠道,有的時候比某國的情報機構(gòu)還要廣闊。 有一些土氣的毛衣將沈平身上的肌rou線條遮住了,但卻掩不住沈平挺拔的身材,給人一種很堅固可靠的感覺,配上從容沉穩(wěn)的氣度,在昏暗之中很容易讓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