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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巨大的火焰看起來就快要把土墻給吞沒了。另一邊,秦邦彥也加大了攻擊力度,高壓水柱分散在土墻上,已經(jīng)慢慢滲透進(jìn)去,他又放出幾個冰凌,從天上直攻“饕餮”的頭頂。 那只“饕餮”已經(jīng)無暇分身,只能用手抵擋上方的冰錐,冰錐落下刺穿了它的手臂,又深深地扎進(jìn)它的肩膀。它無力再維持堅(jiān)硬的土墻,路念的火焰瞬間燒到了它身上,不多時,它就被路念凈化了。 夏燕飛這邊的狀況卻不是特別好,那兩只“饕餮”目睹同伴的慘狀,反抗得更賣力了,藤蔓的毒素就快要制不住它們了,夏燕飛的身上也多了幾道被風(fēng)刃劃傷的傷口。路念和秦邦彥跑來,射出幾道尖利的冰錐和火焰,給兩只“饕餮”身上又添了幾處傷口。 “你們!等教授回來了!你們都不得好死!”被圍攻得渾身傷口的一只“饕餮”怒吼道。 路念面無表情,放出熊熊烈火,隔著大火看著在火中掙扎的兩只“饕餮”,“你們的那個‘教授’,我會把它打得更慘的。”說完在“饕餮”的慘叫聲中把它們都給凈化了。 cao場上瞬間恢復(fù)了平靜,夏燕飛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路念焦急地跑上前,“你傷到哪里了?我給你治。” 夏燕飛笑嘻嘻地作勢要解開扣子,“小路念真的想看看?” “我給你治?!鼻匕顝├渎曊f道,一邊粗魯?shù)匕情_他的衣服,把手懸在上面開始治療,胸口和手臂上都有幾道深深的傷口。夏燕飛瞄了一眼秦邦彥的冷眼,乖乖閉嘴坐在一邊讓他治療。 三人稍稍修整后,都站起身來,“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來了,我們先留在中心這里等待,那位‘教授’肯定會回這里的?!甭纺顠吡艘谎厶闪艘籧ao場的人說道。 沒過多久,大家果然都醒來了,雖然四個檢查員“饕餮”已經(jīng)被他們凈化了,但是這里的教導(dǎo)員是普通人類。見到曾經(jīng)的“檢查員”什么都不記得了,雖然慌張,但還是努力穩(wěn)住局面。被送來需要教育的這些人,敏銳地感覺到變化,只不過被壓抑支配的記憶太深刻,沒人敢反抗教導(dǎo)員。 這所機(jī)構(gòu)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度過了一個上午和下午,直到晚上的時候,李教授回來了。 路念低頭走在人群中,跟隨著教導(dǎo)員向著大禮堂方向走,教導(dǎo)員們都顯得十分興奮,李教授是他們信仰的神明。 禮堂很大,足以容納幾百人,下面是一排排的凳子,最前方是一個高大的舞臺,上面站著這幾天路念從各處聽到的——“李教授”。 教導(dǎo)員帶著身后的人依次坐進(jìn)座位里,大家背挺得筆直,雙手搭在大腿上,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絲松懈。家長們也隨后入場,都帶著崇敬的目光看著臺上的李教授。李教授是個長相普通的青年男子,從路念這個角度,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掃到這里來。 一位教導(dǎo)員上臺開始主持今晚的批評大會,李教授面帶微笑地站在一旁,教導(dǎo)員一個一個地讀著今天要上臺的人的名單。這是今天需要送去治療室的備選人員,如果在批評大會上表現(xiàn)優(yōu)秀,就可以逃過一劫。 被點(diǎn)名上來的人,一上臺前就聲淚俱下,哭自己從前多么不堪多么惡劣,而在李教授的悉心教導(dǎo)下,現(xiàn)在的自己變化如此之大,正向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fā)展。接著就是對李教授長篇大論的歌功頌德,沒有哪一句是重復(fù)的,而李教授面上始終帶著滿意的笑容,聽完一段后,還會出來點(diǎn)評。大部分是洗腦煽動的言論,臺下的家長被感動得熱淚盈眶,直夸多虧了李教授,他們的孩子才變好了。 看著場地里的這些家長們一個個把“李教授”的話奉為神諭,每人都激動不已,恨不得為它獻(xiàn)上一切,路念皺著眉,這太不正常了,簡直像是一個邪教。 巖巖小心地從她上衣口袋里探出頭,“念念,小心那只‘饕餮’,它有蠱惑人心的異能?!?/br> 路念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元素周期表,心緒逐漸安寧下來。很快就輪到路念上臺了,踏上一截舞臺下的臺階,她隱晦地側(cè)頭望了一眼夏燕飛和秦邦彥的方向。 李教授笑得和之前一樣,慈愛地看著路念,“這位同志,請開始你的懺悔吧!” 路念接過教導(dǎo)員遞來的話筒,“我……”幾根堅(jiān)硬的土刺從李教授腳底冒出,直擊他的下盤,下面夏燕飛已經(jīng)飛出花粉,讓整個禮堂的人都陷入了昏睡。 “哦?我說呢,原來是你們把我的幾個手下殺死了?!薄镑吟选蔽⑽⒁恍?,從容地倒退幾步,躲開了土刺的攻擊。 路念不語,和沖上來的秦邦彥一起配合,冰錐與火焰齊發(fā),朝著它攻去。 幕后之人 “喲,一見面就這么激烈,不太好吧。”“饕餮”笑得無害,揮了揮手,一片電網(wǎng)擋在前方,冰錐與火焰都被攔住了。 一條水蛇迅猛地攻上電網(wǎng),只是剛碰上去,秦邦彥就發(fā)出了一聲痛叫,“嘶——” “學(xué)長!你怎么了?”路念一驚,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秦邦彥忍著被電擊的劇痛,默默給自己治療。 “學(xué)長,你別攻擊了,保護(hù)好自己就行。”路念甩出一條藤蔓,想從電網(wǎng)的空隙里鉆過,秦邦彥的水導(dǎo)電性太強(qiáng),不能和這只電系異能的“饕餮”硬碰硬。 兩根藤蔓在地上蜿蜒而上,迅速地纏住了它的腳踝,只是藤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