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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挑了挑眉,淚痣微微上揚。 “為什么會吃醋……老實講我有種自家養(yǎng)的豬居然有白菜送上來給他拱的錯覺……”路念吐槽道。 “呵。”夏燕飛輕笑了一聲,“小峰可真可憐啊~”他輕聲呢喃,慢慢靠近路念。 “怎、怎么了?”他帶笑的桃花眼里倒映著她的影子,路念伸手輕輕抵住他往下壓的身子,但是動靜又不敢太大,怕被那邊的兩人發(fā)現(xiàn)。 “嗯~我上了大學(xué)之后我們見面的時間會少很多呢?!毕难囡w把手臂撐在路念背后的墻壁上,已經(jīng)完全把嬌小的她圈在了自己的懷里。 “是啊……學(xué)長,你靠得太近了…”路念有些別扭地撇開頭,眼睛盯著斜下方米黃色的地板磚。夏季天熱,夏燕飛只穿著一件薄T恤,路念推著他胸膛的雙手透過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和富有彈性的胸肌,她連忙紅著臉收回手。 夏燕飛盯著她泛紅的嬌嫩小臉看了會,輕嘆一聲,“快點長大吧。”話音剛落,路念只覺額頭上被什么軟軟的東西輕碰了一下,像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你……” “喂!你們在干什么!” “啊~痛痛痛……小峰,太用力啦!”夏燕飛抹著眼角不知是真是假的淚水,揉著自己被掰得生疼的手臂。 “你想做什么!”鄭淼峰的劍眉蹙得緊緊地,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嬌小的少女被強壯的男生逼退到墻角,他需要用上他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夏燕飛的俊臉上添一個拳印。 “開個玩笑啦~”夏燕飛用力把手臂從鄭淼峰鐵鉗般的手掌里抽出來,這臭小子也不知吃什么長大的,力氣這么大,“以后我們就不在同一個學(xué)校了,我吃點豆腐都不行嘛。(*M;FuwEnWu-Meд`*)”他小聲嘀咕。 “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鄭淼峰根本沒理他,把視線移到站在墻邊的路念身上,路念放下蹭著額頭的手,“嗯,沒事?!?/br> “嘻嘻嘻,小峰你這是多了一朵桃花嗎?”夏燕飛轉(zhuǎn)頭又笑嘻嘻地搭上了鄭淼峰的肩膀,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樣子。 鄭淼峰小麥色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你胡說什么?!”說完還不由自主地偷眼瞧著路念。 “我們可都看到了哦~妹子看起來也不錯呀~”夏燕飛笑得一臉yin蕩,還伸出了一根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你、你們都看到了!”鄭淼峰一把扯下他的手臂,慌亂地看了一眼路念。 “不好意思…剛剛不好打斷你們,我們就躲在了墻角……”路念對他抱歉地笑笑,然后又揚起八卦兮兮地笑容,用胳膊肘捅了捅鄭淼峰,“怎么樣?我覺得彭欣妹子不錯呀,你覺得呢?” 鄭淼峰的臉卻突然變臭了,微厚的唇緊抿,嘴角向下,忍著怒氣轉(zhuǎn)身,“不怎么樣!快走吧!” “他這是怎么了?有人表白不高興嗎?”路念疑惑地?fù)狭藫夏X袋。 夏燕飛輕笑一聲,聳聳肩,“誰知道呢,少年心,海底針。” 彭欣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緊緊捏著他沒收下的情書,粉色的信紙上寫滿了她對他的情意。少年堅毅的眸子和毫不猶豫的回答再次在她腦海里回蕩: “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 一串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下,那是她偷偷喜歡了3年的人,每次能有機會和他說話都暗自歡欣雀躍的人……或許上了高中后,換了新環(huán)境,就能慢慢把他忘了吧…… 等成績的日子比備考時期還要難熬,不過到了7月份,就能查成績報學(xué)校了。 高考成績7月初就公布了,夏燕飛如愿以償?shù)乜歼M(jìn)了G大,錄取的專業(yè)是土木工程。路念、鄭淼峰和徐子佩三人也考上了二中,路念和徐子佩都是6A 的成績,如果沒有意外,可以進(jìn)重點班。鄭淼峰總分A 加上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3科A ,其他3科A的成績,可以進(jìn)二中的次重點班。不過確切的分班情況,還要等8月底去學(xué)校報到的時候才能知道。 而何瑩真也和路念的前世一樣,和爸媽一起去了美國,要在那邊的學(xué)校讀高中,分別時和路念徹夜聊天一起狠狠大哭了一場。 就這樣,升上高中前的最后一個暑假開始了。 ps. M;FuwEnWu-Me 收藏滿40的加更~ “集中營” 上 蔡赫坐在房間里,他面色有些發(fā)白,左手控制不住地抖動,他伸手想拿杯水來喝,只是手抖得杯子都拿不穩(wěn)。他用右手死死摁住左手,喝了一口水,然后拉開抽屜,拿出一瓶白色的瓶子, 叁w點tC55 555點顫抖著扭開瓶蓋,倒了幾顆藥在手上,閉眼吞了下去。 門外傳來幾聲重重的腳步聲,蔡赫抖得更厲害了,他蜷在椅子上,雙手抱住自己,暗自祈禱腳步聲不是沖著他來的。只是伴隨著幾道交談聲,腳步聲停在了他房間的門口,他臉色更白了,額上開始滲出細(xì)細(xì)的汗珠,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房間門被打開,走進(jìn)來幾個男人,為首的是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大概30來歲的樣子,面相親和。他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走近顫抖著的蔡赫身邊,“蔡赫小同志是吧,我聽說你昨天和一位女同志關(guān)系過密,這可不行啊?!?/br> 蔡赫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畏懼般地低下頭,腦袋不停搖晃,“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只是和她說了一句話……” 男人沒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