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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楚登時就是一個激靈,急忙按住他的手,匆匆地說了句,“今天能不能不要……” 井淵聞著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嗓音低沉地問了聲,“是還難受嗎?” 木楚一想到昨天的事腿就有些軟,臉更是紅得不像樣子,低低地應(yīng)了下,“……嗯?!?/br> “我看看?!本疁Y說著就要去扯他的腰封。 木楚慌里慌張地抓住他的手,迅速說了兩個字,“不用?!?/br> 一想到昨晚身后這人居然……木楚的三觀都是被刷新刷新再刷新的,他本來還以為兩男的有什么肌膚之親也就那樣了,根本就不知道居然還能這樣的?。?!他這些年真他媽白活了。 “你別害羞,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 木楚固執(zhí)地抓著他的手,咬牙道:“不!用!了!” 井淵見他固執(zhí)也不再強迫他,掰過他的身子認(rèn)真地看著這個臉紅得仿佛整個人都在冒熱氣的人,輕聲道:“對不起,我以后注意。你要是還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木楚真的是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不僅什么都不懂,事后還一副被蹂躪過的柔弱女子模樣,他現(xiàn)在真的是很想直接找個縫隙就一頭鉆進(jìn)去。 井淵單手撐在木楚身后的桌沿,目光一寸寸的劃過眼前這人尚存紅暈的臉,一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平視,有些吃味道:“師尊下午和掌門說什么說了那么久?” 木楚拍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去,提起白瓷水壺倒了杯清冽的水,語氣透著幾分釋然,“也沒說什么,就是和掌門師兄坦白了?!?/br> 井淵眉宇微挑,“坦白什么?” 木楚端起墨綠色的水杯側(cè)過身看他,應(yīng)了聲,“當(dāng)然是你和我的事?!?/br> 井淵聞言暗紅色的瞳孔微微一縮,眸中流光溢彩,竟比夜晚那皎潔的月色還要亮上三分,心跳更是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木楚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入口清涼,頓時覺得臉上剛剛那蒸騰的熱氣都散去了不少,猶豫著羞赧道:“現(xiàn)如今我們該做的也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我總得對你負(fù)責(zé),不能總讓你跟見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地跟著我。” 井淵眸光幽深地看著他,“你再說一遍。” “以前是我太忽略你的感受了,抱歉,往后再也不會了,我……” 木楚話未說完就被井淵捏住了下巴,他才剛來得及抬起頭,就措不及防地被他壓著親,手中的杯子??FaBle語鹽更是沒拿穩(wěn)地掉到了地上,杯中未喝完的水不可避免地灑了他一身,墨綠色的杯子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了兩圈才堪堪停住。 “是不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就可以?” “要做什么就直接做,不要問那么多!” 井淵低低地笑出聲,低沉的嗓音竟是說不出的動聽,“好~” …… …… …… 次日,木楚去藏書閣挑了一大堆書,他盤腿坐在地上,四周的書幾乎都把他半個身子淹沒了。 井淵悠悠閑閑,唇邊帶笑地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被埋在書堆里,手里拿著一本書正認(rèn)真地翻閱著。從窗戶邊透過來的明亮光線灑在他側(cè)臉上,如同蒙上了一層柔和的輕紗,竟然異常的讓人著迷。 這個人果然不管看多少遍都會讓他怦然心動,都會讓他更加想占有他。 “師尊~” 木楚從書里抬起頭來,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朝他走過來,在他跟前站定。 而后他雙手背在身后,彎腰近距離地看著他。木楚能看到他那雙丹鳳眼里蘊含的情意簡直濃得像要直接溢出來一般,色澤淺淡的水潤薄唇微揚,肩頭的墨發(fā)由于他俯身的動作在身前垂下,被輕風(fēng)一吹,發(fā)絲飄飄揚揚地蹭過木楚的臉頰,像羽毛輕輕掃過心上,酥酥癢癢的。 忽然,木楚疑惑地看著他,說了句,“你往下點?!?/br> 井淵嘴角的笑倏地擴大了幾分,戲謔地問道:“師尊想干什么~” 木楚看他不動,一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往下又拉下了幾公分,隨后另一只手將他發(fā)上那令他好奇的東西取下,“你怎么戴著一朵花?” 井淵看著他手里的那朵花雖然有些失落他居然是對這個感興趣,但還是席地而坐道:“這是我的法器,彼岸花。” 木楚聞言疑惑地看著他,“你什么時候有這個法器?” 井淵笑著道:“魔界有慣例,繼任魔君之時要去折一段珊瑚血玉當(dāng)隨身法器,這珊瑚血玉剛被我折下的時候幻化的便是彼岸花?!?/br> 木楚:“???不應(yīng)該是柳葉刀嗎?” “珊瑚血玉分為第一形態(tài)和第二形態(tài),第一形態(tài)便是彼岸花,第二形態(tài)才是柳葉刀?!?/br> 木楚捻著手里的彼岸花又仔細(xì)看了看,原來這珊瑚血玉還有這樣的秘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木楚看著井淵不由得問道:“哪一種形態(tài)會更強一些?” “當(dāng)然是第一種?!?/br> 木楚眸光一亮,“真的?怎么個強法?” 井淵勾唇看著他,“比如,這樣?!?/br> 忽然木楚手上的彼岸花散成道道紅光,一下子就幻化成一條紅繩將木楚整個人綁了起來,紅繩的另一頭被井淵牢牢地執(zhí)在手中。 木楚一臉黑線,“……”這都什么鬼東西。 井淵挑眉,嘴角含笑地看著他,隨后手上輕輕用力,輕而易舉地就讓被綁著的這人倒進(jìn)他懷里,還壞笑地看著他,“師尊這是投懷送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