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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木城昕時不時地問著木楚的境遇,木楚挑著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含糊其辭地答了。 李靜媛看著木城昕久違的笑容,會心地笑了,然而卻在看到井淵望著木楚的眼神時微微一愣,他和小楚真的是師徒關(guān)系嗎? 李靜媛目光在木楚和他身旁的井淵轉(zhuǎn)了一圈,她向來心細如發(fā),正要發(fā)現(xiàn)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卻輕輕踢了她一腳,被這一攪和,她剛剛的思緒就斷了,她溫柔地摸了摸肚子,安撫著肚子里的孩子,小娃娃啊,你也很開心吧,娘也很開心呢。 吃過晚飯,木城昕又帶著木楚單獨去了書房。 木城昕從暗格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雕花黑木盒子遞給他,“這是爹給你的?!?/br> 木楚也沒接,抬眸問道:“這是什么?” 木城昕眸中含笑道:“我沒看過,你自己打開看看。” 木楚一挑眉,接過盒子打開,掃了一眼,里面居然滿滿當當?shù)厝艘欢逊科醯仄酢?/br> 他將盒子蓋上又放回桌上,這些畢竟是原身的東西,他拿著也不妥當,索性就留在這里,給木城昕他們做一個念想吧,于是他淡聲道:“這些還是勞煩哥哥繼續(xù)幫我保管?!?/br> 木城昕聽他自然而然地喊他哥哥,眼眶一熱,差點就掉下淚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這樣叫我了……畢竟是我對不起你?!?/br> 木楚一愣,他好像終于發(fā)現(xiàn)這段隱藏劇情的核心了。 這天晚上,木城昕感慨地拉著他聊了很多,有小時候的事情,有木楚離家之后的事情,也有父親彌留之際對下落不明的兒子的思念。 木楚靜靜地聽著,偶爾旁敲側(cè)擊地問上一兩句,拼拼湊湊總算是弄明白了木城昕為什么對他總是一副“我有錯我有罪對不起”的愧疚模樣了。 事情還要從木楚原身十二三歲說起。 原身是已故靖安侯正妻所出的嫡子,木城昕呢是妾室所生,卻是長子,偏偏這位正妻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一心就想弄死木城昕和他那受寵的柔弱娘。 原身和木城昕打小一塊長大,兩兄弟感情很好,但是最后卻也是因為侯府的這些你來我往的爭寵鬧翻了臉。 在正妻一系列的設(shè)計陷害下,柔弱小妾被趕出了侯府下放到無人問津的莊子上。 木城昕這個孝子為了救他娘于危難開始了艱辛的奪位之旅。 木城昕步步為營,先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設(shè)計正妻,而后又是各種逼迫老靖安侯讓他把世子之位交給他,可是老靖安侯就是咬死了立嫡不立長。但是木城昕面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弟弟,卻始終下不了狠手。 只是令木城昕沒想到的是,他的幕僚因為他屢次對原身木楚心慈手軟下不了手,所以自作主張趁著原身外出,直接派人去截殺他,最后原身在殺手的追殺下掉下懸崖,木城昕自此和原身失去了聯(lián)系。 這些年木城昕一直覺得對不起原身,他覺得是他搶走了屬于原身的一切,是他害得他掉下山崖,生死不知,這么多年,他都活在對原身的愧疚里。 木楚聽完也只是長嘆一聲。 在這件事里,孰是孰非,不過是立場不同。 當晚,木楚留了一封信和兩顆施了辟邪符咒的高級靈石給木城昕的孩子,就和井淵悄悄離開了靖安侯府。 木楚沒想到久違地下山一趟,居然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再回到昆侖的霜降白雪居時都讓他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本來木楚還以為這廂回了昆侖就要“英勇獻身”去了,沒想到井淵倒是除了親/親/抱/抱/也沒拉著他做什么更親/密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最近他這霜降白雪居走了什么好運,偶爾和小情人偷偷關(guān)在屋里你濃我濃一番,一下子就有不長眼的跑來敲門,也是分外尷尬。 就說這天,木楚正被井淵按/在/墻/上/親,兩人正干/柴/烈/火/呢,許謹厚好巧不巧地敲響了他的房門。 木楚連忙拍拍身上這人的肩膀,“別、別鬧,是掌門師兄。” 井淵抬起一張幽怨的臉,“師尊,能不能不管他……” “乖,別任性。” 換做平時井淵都很聽話,今天卻少見地沉了臉。 木楚納悶道:“你怎么了?” 井淵看著他,悶聲道:“師尊是不是不喜歡我?” 木楚都要被他氣笑了,挑眉看著他道:“不喜歡你能讓你這樣肆/無/忌/憚的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真的?” “你在懷疑什么?” 井淵固執(zhí)地看著他,幽幽道:“那師尊親我一下,我就放你見他們。” 仔細想想,他們自從互相表了心意以來,木楚還從沒主動親過他。 搞了半天,他居然為這事懷疑他不喜歡他。 木楚抬眸認真地看著他,耳根卻悄悄爬上一抹粉紅,明明親過那么多次了居然還會緊張,他暗罵一聲沒用,隨后心一橫,單手揪住井淵的衣領(lǐng)就往下拉,同時踮起腳尖就湊了上去。 靠,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像小媳婦了! 木楚親了他一口,頗有怨氣地抬頭看著他,身高真是硬傷。 井淵眸中有淺淺的笑意,意猶未盡地t了t唇,戲謔道:“師尊不專心呢?!?/br> 許謹厚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木楚開門,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師弟,你在嗎?” 木楚踹了井淵一腳,“差不多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