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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愣了愣,然后蹭一下站直了身子,幾步走到呂囂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然后手指著鼻子,不服氣道:“你他媽每次都搞的被強了似的,誰有興趣!” “你!” 呂囂差點氣死。忍了忍,還是氣的不行,胸口劇烈起伏,煞白著臉氣沖沖地道:“滾滾滾!老子就給你打五個月工賠你衣服錢,別想有的沒的!” 張揚本來沒那意思,眼下見他氣的臉都紅了,白玉耳垂在燈光下透明的像在滴血,反倒有了興致。抱臂冷笑道:“一夜抵一個月,做不做?” “滾!” 呂囂脫了鞋,啪嘰按在張揚的帥臉上。 按的張揚一臉懵逼。 “不是,呂囂張你……” 張揚的抗議只說到一半,嘴就被呂囂堵住了?;ò臧愕碾p唇微有熱感,隨后便是柔軟。 張揚腦袋里叮地一聲,警報聲拉響。 【快推開他!你不能和他接吻?!?/br> 【cao!老子從來不曉得原來親吻是這樣的……再、再緩緩!】 張揚的臉色瞬息萬變,內(nèi)心兩個小人一個舉著黑色鋼叉高興到神色恍惚,另一個則焦慮地失聲大叫。到后來花瓣撒下來,漫天飛花。 兩個小人終于都消停下來,齊齊啞口。他們都沒見過飛花,也沒親吻過別人的唇。 人類的唇。 人類的愛情。 花瓣般的唇戀戀不舍地貼在他唇邊,小魚啄食般,輕輕啄個不休。呂囂也沒吻過人,正在上下磨蹭,順便研究怎樣來個巴黎鐵塔式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 誰知道張揚叫他貼的滿眼飛花,腦子一發(fā)熱,嘴里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你咋不說你嗨起來就兩分鐘,擱別的世界一個短跑選手都比你慢。老子活再差,至少持久不是!” 緊貼著張揚正在努力進行接吻學(xué)術(shù)探討的花瓣唇停下了,呂囂頓時豎眉橫眼,惡狠狠盯著張揚道:“你什么意思你?” “真的,老子就在臨時??繀^(qū)泊車五分鐘,期間還擦了擦手?!?/br> “你、怎、么、不、去、死!” 嘭嘭嘭! 呂囂一頓拳打腳踢,臨了還兇殘地扯住張揚領(lǐng)帶,倒勒住張揚脖子,拖著人往地板上惡狠狠一摜。 “胖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 半個小時后,張揚渾身散發(fā)出濃郁的跌打損傷膏氣味,苦著臉坐在床邊抽煙。 “不是,呂囂張,那晚見你和楊磊打架,你咋那么弱不禁風(fēng)呢?和老子打架咋就這么能耐?” “你還不服氣是吧?” 呂囂翹著二郎腿坐在窗邊臺燈下翻劇本,抽空抬頭瞥了他一眼。雪白浴袍束腰很松,兩條長腿風(fēng)光無限好。 可惜張揚剛溜了一眼,就被呂囂冷冰冰的語調(diào)給噎回去了。 “敢情你不是男人?” “我?”張揚憤怒地指著自己鼻尖?!袄献铀麐屧趺床皇悄腥肆耍 ?/br> “那難道我就不是?!” 呂囂啪一聲把劇本拍死在案頭,憤然起身,單腿踩在皮椅上,冷笑不已。“你內(nèi)涵我比搞短跑的還快,你什么意思嘛你!” 張揚頓時被煙嗆住。 嘴巴咧開幾次,沒好意思告訴呂囂,他就是從來沒被人吻過,腦子太亂。 再者,又慶幸呂囂也不懂得接吻?!液?! 飛揚濃眉下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呂囂,喉結(jié)滾動了幾次,到底也沒想到個合適的解釋。從前呂囂也沒跟他當面鬧過脾氣,一次都沒! 所以張揚依然缺乏經(jīng)驗,卡殼后,居然又不怕死地尬笑道:“不過沒關(guān)系嘛,你好歹年輕,沒經(jīng)驗?!?/br> “敢情你是讓我去找別的男人總結(jié)經(jīng)驗?” “不,沒、沒啊!” 呂囂卷起浴袍袖口,冷笑著朝床邊走過來。 嘭嘭嘭! ** 又半個小時后。 【老子真的沒惡意,呂囂張為啥今晚就盯著不放了呢?】 【噓,冷靜!】 張揚四仰八叉橫躺在兩米大床上,目光盯著天花板的鏡子發(fā)呆。 一臉心如死灰。 【放開我,老子他媽不想活了!】 【胖子,你就不覺得呂囂張有點不對勁嘛?】 【他哪哪都不對勁兒?!?/br> 【今晚他特別暴躁,特別能打……是不是在親了你之后?】 嗯? 張揚一躍而起,扭頭,深沉地注視窗邊低頭看劇本的呂囂。 沒錯,燈下的呂囂一臉漠然。暖色燈光打在他側(cè)臉,鼻梁下聚了片小小的影子,花瓣唇微嘟。睫毛輕垂,唇邊不動不笑,完美的像是尊玉雕。 張揚盯在他身上的視線就跟小鐵鉤似的,瞬間又把呂囂惹毛了。呂囂斜著眼,冷哼一聲。 “不服氣?” “沒?!睆垞P滾了幾次喉結(jié),啞聲笑道:“這劇本好看嘛?” “比你好看。” 呂囂說完又皺眉,從案頭扔了瓶藥膏給他。“自己對著鏡子再擦擦!不夠的話,讓服務(wù)生再送藥來?!?/br> 張揚閉了閉眼,忍住氣,揣著那瓶藥膏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鏡子前映出一張被揍得五彩斑斕的臉,嘴角掛彩,額角還有兩道刮痕。手指輕輕按下去,淤血瞬間就從破皮的地方飆出來了。 “嘖,”張揚對著鏡子齜牙咧嘴?!斑@下手有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