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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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想將這幾個人渣送進監(jiān)獄,并且?guī)蛢擅⒁獊聿环频馁r償。雖然這幾個人家庭背景很突出,在濱城算得上是顯赫的存在。但他面對這種事,決不退縮。 等蔣樂樂和另一位紅衣女孩幫林然和陳可欣穿好衣服之后,林宇才轉(zhuǎn)過身來,開口說道:“你們是想讓他們繼續(xù)逍遙法外,還是站出來指證他們?” 在他問完這句話之后,靠坐在沙發(fā)上的林然和陳可欣并沒有回話,而是哭聲更重了。 雖然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林宇依然很同情兩女的遭遇,他心中對兩人出頭的情緒就更加濃烈。這與善惡無關(guān),全憑心口一腔熱血做主。 逃過一劫的蔣樂樂一直在照顧林然,沒有時間來對林宇表示感謝。她現(xiàn)在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其實她和林然、陳可欣并不熟,只知道她們也是在濱城大學小有名氣的美女。所以一時間,也就不知道說什么來安慰。只是用紙巾,不停地為女孩擦著眼淚。 進入二十一世紀以后,我國的國情也稍有改變,對于兩性等話題不再像以前那樣封閉。但一想到林宇說讓林然和陳可欣指證幾人的事,蔣樂樂還是面露一絲擔憂。 畢竟這關(guān)系到女孩的名聲問題,就算她們倆的指證能讓幾名公子哥入獄,但這事傳出去,她們二人肯定沒有臉再去濱城大學上課啦。 至于被奪走了第一次的林然更是失魂落魄,只知道哭泣,根本就想不出要如何去走將來的路。 倒是另一個受害者陳可欣,在哭過之后表現(xiàn)得比較鎮(zhèn)定一些,她回答道:“我很想指證他們!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都是官官相護,這幾個人的出身都很不凡。我們幾個家世一般的弱女子,能告得贏么?” “有我在呢,我說能贏,就肯定能贏?!绷钟钭孕诺卣f了一句。 看著縮成一團的幾個裸身公子哥,蔣樂樂也露出鄙夷的眼神,開口道:“咱們大家一起去指證他們,肯定會讓他們蹲幾年監(jiān)獄的!” 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林然,突然開口說道:“我決定不告,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之后,她就扶著墻一步一步挪向包廂門的位置,至始至終沒有直視林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認識的緣故。 目送受了傷的女孩緩步艱難前行,林宇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感覺,雖然和對方不熟,但好賴是認識,有過交集。 “清寧,你去幫幫她吧。”蔣樂樂跟身邊的紅衣女孩說道。 對方顯然也希望快速離開這個危險之地,聽到這句話之后連忙告辭,追上去扶住林然。追上去的片刻,她發(fā)現(xiàn)林然的臉色煞白,在默默的垂淚。 在兩個苗條的身影靜默離開之后,林宇無奈的嘆了口氣。 倒是蔣樂樂心中的慌張沒有減弱半分,在兩人離開之后,她面帶緊張地問道:“下面我們要怎么辦?林燁家的一些爪牙,會不會馬上趕來?” “我進來之前,打了幾個服務(wù)生,估計他們早就去報信了?!绷钟罱忉屃艘痪洌缓罄^續(xù)說道:“不過用不著擔心” “你就是那個最近很出名,為女朋友打了市委書記賈全的林宇嗎?”決定站出來指證幾人的陳可欣,疑惑地問了一句。 相對于失魂落魄的林然,她雖然也默默流了一會淚,但精神上感覺并沒有受多大刺激。 這讓林宇猜測,剛才被占便宜,并不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她很可能是不太在乎這方面被怎樣,答應(yīng)去指證幾人可能是因為一時間的生氣。 對她,林宇不抱有太大的信心,聽到對方問自己身份,他淡然地回答道:“傳言中的林宇確實是我,但真實的情況可能跟傳言不一樣?!?/br> “喔?!标惪尚缿?yīng)了一聲,便不在說話。 幾個非常狼狽,衣不遮體的公子哥,則連滾帶爬的聚到了一起,剛才林宇那一頓暴打,著實讓他們受了太多的苦。幾個人都在潛意識里,對林宇產(chǎn)生了一些懼意。 當然,他們腦中想要報仇的想法,一直沒有停歇過。 約莫過了十分鐘,走廊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等他們趕到包廂之后,林宇發(fā)現(xiàn)他們是一些自己并不認識的男青年。一個個穿著標準的襯衫馬甲,顯然是ktv的服務(wù)生。 至于他們?yōu)槭裁催@么慢才趕來,林宇沒想明白。 這些人還沒等作威作福,連進帶著十多名兄弟也趕到了,輕松解決了林宇被圍的這個險情。 在林宇的授意下,幾名公子哥依然狼狽地蹲在沙發(fā)附近,一群服務(wù)生則被驅(qū)趕到了包廂外面,所有人一起靜靜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等到一眾警察趕過來之后,林宇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每叫必到的胡榮強,竟然沒來,帶頭的是警察局另一位副局長陳經(jīng)天。 雖然現(xiàn)場有些混亂,但林宇清晰地記得,他自己是給胡榮強打的電話。 這是怎么個情況?他不禁疑惑起來!這個事,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第206章 天有些變了 期望的是胡榮強,來得卻是根本不熟悉的陳經(jīng)天,林宇心中一陣糾結(jié),他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據(jù)他猜測,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可能只有兩種,一種是局長王道全知道自己兒子出事,派出了同林宇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陳經(jīng)天。另一種可能,就是胡榮強在同學感情和權(quán)勢之間,選擇了后者,在林宇和王成之間,選擇了后者。 真相只有一個,但眼前的局勢無論如何都不能算好。胡榮強泄密的概率比較大,因為其他人,根本不清楚包廂里發(fā)生的一切。 這個副局長陳經(jīng)天進入到包廂之中,看到幾個公子哥全部裸著身體的時候,立馬下令讓兩個手下去幫助他們穿戴整齊。 對此跟在他后面的女警林徽音面露厭惡,雖然是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但她對于包廂中的一些氣味顯然是了解的。所以并不了解案情,但她也能猜測到大概發(fā)生了什么。 見到自己不太喜歡的林宇也在此,她的柳葉彎眉,明顯拉近了距離,顯然是有些不悅。 在場之中除去陳經(jīng)天之外,也就是林徽音職位最高。她用一種強勢的口吻,質(zhì)問起林宇,“說,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還能發(fā)生什么!猥褻、強.jian,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林宇語氣不善地回答道,對于這個女警他是一點好感沒有。 見有警察介入,不太清楚狀況的蔣樂樂,立馬大聲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王成、詹子明、林燁伙同另外兩名同伴,將我們四名女孩以唱歌的名義騙到了這里,然后對陳可欣以及林然實施了強jian?!?/br> “是她血口噴人!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起出來玩玩而已!是這個林宇突然出現(xiàn),見我們玩在一起所以心生不滿,出手將我們幾個人打成重傷?!蓖醭梢妿ь^的警察是自己很熟悉的陳經(jīng)天,立馬來了精神。 他父親王道全是警察局的一把手,所以其潛意識里,覺得這些警察都是自己的下屬。 但不管背地里會怎樣,表面上陳經(jīng)天是給人一種公正形象的,他沒有在乎幾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而是直接命令道:“全部帶回去錄口供?!?/br> 在其一聲令下之后,林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將連進等人叫來,有些畫蛇添足的感覺。 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相信大家都會沒事,有事的必將是禽獸般的幾個公子哥。這一刻,他已經(jīng)暗下決心,如果法律不公,他就在暗地里為幾個人宣判,絕不留情。 趕往警局的時候,林宇、將樂樂坐在了林徽音的車上,在這輛車上還有一名年輕的男警官,他正是一腳踹開齊悅家隔壁防盜門的那一個。他的名字叫陳輝,是一名嫉惡如仇的小伙。 等帕薩特警察緩緩開動之后,蔣樂樂自嘲地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自己沒有陳可欣和林然漂亮?” “哪有,其實我覺得你在氣質(zhì)上,要勝過她們幾個?!绷钟钜驗樾那椴惶珪晨欤簿碗S口安慰了一句。其實他知道,女孩的心里肯定更加難受。 “男孩子,都是這么哄女孩子開心的,對吧?”蔣樂樂微微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繼續(xù)說道:“贊美胖的女孩,就說她富態(tài),有貴族氣質(zhì)。贊美不漂亮的瘦女孩,就說她清麗苗條,有大家風范……”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宇搖了搖頭,他實在沒心情說笑。 此刻林宇的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感覺對于自己和自己家來說,濱城的天已經(jīng)變了。 相比于位高權(quán)重的組織部部長詹成波和公安局長王道全,自己的父親還真就沒什么存在感,說不定今天這件事,自己會被誣陷,自己的父親林天成也會受到一定的牽連。 而市長王客周會幫誰,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光明,也沒有絕對的黑暗。所以事實,不一定事事實。 眾口鑠金,如果對方能力特別大,全完可以改變一些人的口供。包括ktv一眾服務(wù)生,包括連進手下的一幫人,甚至是受到了侵害的陳可欣,都有可能去幫對方說話。 稍微思忖了一下,林宇覺得自己唯一的機會,就在趕往警局的路上,如果到了地方,全身上下所有的東西都被沒收,那就很難再聯(lián)系上任何人。 念及于此,他偷偷掏出手機給楊雄發(fā)了一個短信。 發(fā)完短信之后,他突然開口說道:“驕傲的女警,今天這個事情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林徽音,回眸看了過來。 “就是事情的真相,你怎么看?”林宇繼續(xù)問道。 “真相只有在錄完口供,再經(jīng)過比對之后才知道?,F(xiàn)在說什么,都不具備法律效應(yīng)!”林徽音面色不善的說道。 說完之后,又補充了一句,“所以你有什么話,留到警局在說吧!” 在她說完之后,林宇狂放地笑了起來,諷刺道:“你覺得到了警局,我說警察局局長的兒子強.jian了別人,會怎樣?” “警察局長的兒子?”林徽音疑惑的問道。 “虧你還是警察,五個人里面,其中一個是王成,他是王道全的兒子。”林宇很不爽地說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林徽音嘀咕了一句,然后問將樂樂,“事情經(jīng)過到底是怎么樣的?你別怕,如實說!” 聽她這么一說,蔣樂樂開始一字一句的講起,包括對方如何騙自己幾人去唱歌,如何在包廂里施行強.暴,自己又是如何借著上衛(wèi)生間的機會給林宇打電話等,全部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其中講到陳可欣和林然,連續(xù)被施暴的時候,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同為女人的林徽音,自然能分辨出女孩話語中的真?zhèn)?,聽到這些話之后,脾氣火爆的她,將手指骨節(jié)捏得連續(xù)發(fā)出聲響,顯然是怒了。 沉默了一會,她開口安慰蔣樂樂道:“你不要怕,這件事,我管定了。那些敗類,我一定會親手送他們進監(jiān)獄!” “我看,你不見得有這個能力!”林宇突然輕聲說了一句。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要強的林徽音竟然沒有出言反駁,而是嘆了口氣,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盡力而為?!?/br> 第207章 一絲安慰 到了警察局之后,林宇立馬嗅到了空氣中一絲不平常的味道,因為自己熟悉的胡榮強、韓克珍等人,一個都沒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而且他也和別人不一樣,被單獨關(guān)押到了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里。這個房間很悶的樣子,連燈都沒有,四周完全是黑乎乎的一片。唯一利好的是,警察們并沒有給他帶手銬。 在兩名年輕的男警察緩緩關(guān)上門的前一刻,他借著依稀的亮光,看到這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物品,四周是最簡單的水泥墻。 等對方關(guān)上門之后,一切完全黑暗下來,靜謐下來,仿佛世界陷入到了一片寧靜之中。 站久了不舒服,躺在地上又太涼,于是林宇背靠門坐在了地上。錢包和手機已經(jīng)全部被沒收,身上除了衣服外,唯一能讓自己感覺到親切的,就是手腕上的百達翡麗。 觸摸著手感極其出眾的手表,林宇原本糾結(jié)的心,漸漸平復(fù)了許多。 有的時候,處于低谷中的人,總會受到一些莫名的鼓舞,想起齊悅的純真笑臉,林宇覺得無論此次事件會發(fā)展成什么樣,自己都會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雖然現(xiàn)世不太安穩(wěn),但歲月靜好,還是有的。 平靜下來之后,林宇開始仔細思考起今日這事的細節(jié)。對于為什么胡榮強沒有前來這個事,他心中又多了一份猜測。 不一定是對方不想來,很可能他接到了王道全的命令,不許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肯定是王道全提前接到了消息。走廊里暈厥的兩名公子哥,和包廂里被自己狂毆的王成等人,顯然也不可能通風報信。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只有兩種,一是服務(wù)生聯(lián)系了老板,城市麗人的老板林某又給公安局長王道全打了電話。 第二種可能性,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是同林然一起離開的紅衣女孩吳清寧給王道全打了電話。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事情恐怕不只是幾個公子哥騙四女來唱歌,進而實施犯罪這么簡單,這個吳清寧還很可能是幾個人的幫兇! 想到這里,林宇不禁流出了冷汗,他不敢相信如果有一天齊悅或者楊芷琳被別人騙到哪里,自己會是什么感覺。 但林宇絕對不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沒有多想這方面的事情,他只是默默思考著這件事會引發(fā)的巨大影響。 這么大的丑聞發(fā)生之后,王道全或者王客周,肯定會極力壓制,因為省里下來那位管事的領(lǐng)導(dǎo)就在濱城,如果弄出什么直系親屬的丑聞,他們兩個肯定會受到一定的牽連。 “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怎么做?”這是縈繞在林宇心間最久的一個問題。 經(jīng)過這么一想,林宇立馬意識到無論是王客周還是王道全,如果想成功掩蓋住案情,都必將從蔣樂樂、陳可欣、林然、吳清寧,還有自己這邊下手。 林然決定不追究此事,顯然已經(jīng)被排除在外。吳清寧很可能是對方一伙的,也不計算在其中。被抓來的連進等人,根本就不了解事實的真相,估計很快就會被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