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心疼鹿丸一秒鐘
大廳內,面對著四代風影談笑風生間砸出的一筆天降橫財,木葉高層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其中最沉不住氣的依舊是轉寢小春,小老太太雙眼放光,掐指計算著這一地砂金的價值,整個人仿佛都年輕了好幾歲一般。 她畢竟掌管木葉的財政大權多年,深知木葉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差錢兒,別的不說,就說現(xiàn)在戰(zhàn)后陣亡忍者的撫恤,就已經(jīng)壓得她整日神經(jīng)衰弱了。 還有火影換代,你木葉喜歡擺譜,換一個火影就得在火影崖上雕刻一個栩栩如生的大腦袋,用土遁意思意思還不行,還得養(yǎng)著專業(yè)的雕刻師來做這件事。 p,日斬這家伙當火影從二十多歲當?shù)娇炝?,硬生生耗死了一個木葉專門養(yǎng)著的雕刻師好嗎?! 除了火影崖上的頭像,還有御神袍(也就是羽織)。 歷代火影的羽織都是一個小老太太刺繡大師親手縫制的,別人誰都不許代勞,必須是她! 人家對自己的作品嚴格到哪怕是耽誤了火影的就職儀式也要精益求精的地步,以至于未來的卡卡西把自家老師的“四代目”羽織“四”縫上個“六”就去發(fā)表就職演講了…… 就這種匠人精神,人家的收費能低了? 水門接任火影的儀式看似并不鋪張,其實開銷絕對不小。 這一切木葉的諸位大爺有人關心嗎?沒有。 只有小春大人在背后默默地心疼著,愁得頭發(fā)都白了好幾根。 最最關鍵的一點是,任何年齡段的女人,看到這散落一地的閃閃發(fā)光的珠寶,都無法按捺住內心的喜悅~ 態(tài)度比較淡然的是日斬大爺和門炎大爺,兩個老頭兒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羅砂的能力,再說了,人家敢只身一人來到木葉談(叫)判(板),怎么說也得有點底牌吧? 而一旁的志村團藏看到羅砂露了這一手,左眼之中的貪婪狠戾一閃而過,低下頭繼續(xù)沉思盤算著什么。 講道理,團藏其實對金錢沒什么太大的追求,但他常年身為木葉的二把手,自然也清楚資金對于一個忍者村的運轉意味著什么。 羅砂的能力在他看來,雖然短時間內不足以對木葉產(chǎn)生什么太大的威脅,但也不可小覷。 砂隱村,需要不停的放血,才不至于成為木葉的威脅…… 木葉的老年組盡管神態(tài)各異,但他們都沒有意識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這些砂金是從哪來的。 只有年輕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看到這一地金閃閃的砂金,臉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 此時的水門十分想用飛雷神把好友鹿久拉過來,但又怕鹿久經(jīng)受不住打擊當場去世…… 偏偏他又不能當場質問風影這些砂金是哪來的,是不是從我們火之國挖的。 手里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靠推理和猜測,你波風水門喊一聲,地上的砂金會答應你嗎? 不能夠啊~ “雖然內心十分不爽,但找不到什么拆臺的理由,只能繼續(xù)保持禮貌的微笑?!?/br> 這就是水門現(xiàn)在的內心獨白了。 不得不說,羅砂的這一手磁遁有錢任性算是暫時鎮(zhèn)住了場子,木葉的大佬們無f可說,總不能面對這一地的砂金對風影怒吼一聲 “帶著你的臭錢滾粗木葉!” 在世俗的社會里,有錢不一定能為所欲為,但至少不會讓人對你愛答不理。 木葉四十八年九月二十八日,這注定會成為木葉忍者們心中有歷史意義的一天。 因為這一天,上忍班和部分中忍被召集了起來,來到火影樓。 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 將堆滿了三分之一個大廳的砂金整理稱重裝箱。 這是需要被銘記的一天,因為這一天,整個木葉被來自砂隱村的四代風影用金子打了臉。 之后的談判是一件無趣且冗長的內容了,這其中包括了對于兩年前停戰(zhàn)協(xié)議的修改。 比如按照之前的協(xié)定,砂忍如果在任務中與木葉忍者好死不死地站在了對立面上,那么必須第一時間放棄任務給木葉大佬們讓路,必要的時候甚至要帶路,為木葉忍者提供一定的便利和情報…… 這種類似的霸王條款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 比如什么砂忍不得以降價的方式從木葉這里競爭戶;砂忍在進入草之國、瀧之國和川之國境內時,人數(shù)不得超過兩個以上忍者小隊…… 可以這么說,兩年前砂忍與木葉簽訂的停戰(zhàn)協(xié)議,除了戰(zhàn)爭賠款木葉略顯厚道之外,對于砂隱村,這完全就是一個喪權辱村的協(xié)議。 “勝利者擁有一切,失敗者一無所有。” 這句話同樣試用于現(xiàn)在的忍者世界。 “我當然不會不自量力到想要推翻這所有的條款,但我們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束兩年了,就連夾在風之國與火之國之間的川之國,局勢都已經(jīng)趨于平靜。 繼續(xù)對砂隱村進行這種戰(zhàn)后嚴苛的制裁性措施,你難道不覺得有些過分么,四代火影?” 談判桌上,羅砂面對著比自己年輕好幾歲的波風水門,可是一點面子都沒多給。 此時坐在水門身旁的已經(jīng)不是日斬大爺?shù)陌嗟琢?,而是…?/br> 嗯,跟羅砂有過一面之緣的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還有不動如山頗有大將之風的秋道丁座。 鹿久和亥一并沒有因為暗算過羅砂而不成,差點一打二被反殺而顯得有任何尷尬的表情。 忍者之間的事兒嘛,戰(zhàn)場上你算計我我暗殺你,到了談判桌上依舊談笑風生。 再說了,奈良家都被你把祖產(chǎn)挖了,人家鹿久不是也沒多說什么嗎? 面對咄咄逼人的羅砂,水門搖搖頭,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的樣子,回復道 “話不能這樣說啊,風影閣下。 兩年前停戰(zhàn)協(xié)議之所以這樣制定,是有原因的?!?/br> “木葉十四年,砂隱村因為我村的二代火影大人戰(zhàn)死,悍然違背盟約挑起戰(zhàn)爭。 木葉三十年,又是貴村將原本規(guī)模被限制在雨之國境內的戰(zhàn)爭擴大化,企圖將戰(zhàn)線引至火之國境內?!?/br> 接過水門話頭的人,正是羅砂那位面色陰沉的未來親家鹿久。 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羅砂,語氣平淡地繼續(xù)說道 “木葉四十二年,也就是您成為四代風影之后,所下達的第一條命令,就是與木葉開戰(zhàn)。 而理由竟然只是子虛烏有的貴村三代風影失蹤一事與木葉有關。 時至今日,貴村依舊沒有拿出證據(jù)證明這件事。 恕我直言,砂隱村這樣的表現(xiàn),實在很難讓木葉對你們給予毫無保留的信任?!?/br> 木葉第一軍師畢竟不是浪得虛名,此時的鹿久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家兒子未來在老婆家的地位問題,心疼祖產(chǎn)的他只是更加賣力地懟坐在對面的風影…… 這就讓羅砂很難受了,他環(huán)視左右,桌上談判環(huán)節(jié)他雖然帶上了馬基和卷,但這兩小只比起水門身邊的當代豬鹿蝶,哎……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馬基已經(jīng)被對方的言語氣得不行,梗著脖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 而卷則老老實實地做著談判記錄,一絲不茍地記錄著剛剛鹿久懟自家四代目的話…… 你記錄個屁啊! 這種話就不要記得這么詳細了好嗎?! 羅砂按下內心的無奈和憤怒,輸人不輸陣地笑了笑,說道 “今天就談到這里吧,明天繼續(x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