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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致兩家的商業(yè)合作還是終止了。 鐘家現(xiàn)在的生意本來就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加上喬家撕破合作,更是雪上加霜。 沈星濯的目光從樓下兩人的身上掠過,抬手關(guān)上了窗戶。 喬嘉懿牽著馮瀟如的手進了鐘家大門。 鐘父鐘母和鐘家大哥鐘子齊坐在沙發(fā)上,看見兩人攜手進來頓時面色不善。 喬嘉懿直截了當(dāng)?shù)貙︾姼刚f:“伯父這次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如果不是答應(yīng)解除婚約的話,那我沒有必要跑這一趟?!?/br> 鐘父臉色鐵青地看向馮瀟如:“你這次來,也是這么想的?” 馮瀟如低著頭說道:“我已經(jīng)有嘉懿的孩子了,我們兩情相悅,希望你們能成全。而且……我也不欠你們什么。” 鐘母實在看不下去馮瀟如這幅白蓮花的做派,差點氣得背過去:“我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想的!” 喬嘉懿擋在馮瀟如的身前,周身氣壓瞬間降低:“我已經(jīng)表明來意了,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抬舉死纏爛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那就解除婚約吧。” 一道清清朗朗的聲音傳來,仿佛撥云見霧一般,讓吵鬧的氛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喬嘉懿乍一聽到這句話,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他猛地抬頭向樓梯上望去,就看見清俊矜貴、容貌絕倫的青年神態(tài)從容地走了下來。 這……這是鐘子墨? 第19章 被退婚的惡毒男配 04 債務(wù)我們也不…… 樓梯上走下來的青年皮膚白皙,眉眼精致得像是丹青妙手用上好的松煙墨一絲一絲勾畫出來的。舉手投足讓人眼前一亮。 尤其是眼尾那顆小小的紅色淚痣,猶如點睛之筆一般更添神韻。 喬嘉懿不禁微微慌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鐘子墨這段時間非但沒有想他想得肝腸寸斷,茶飯不思,反而容光煥發(fā)。 這種認知讓喬嘉懿心中有些微妙的不爽。 馮瀟如一手捧著肚子,看見鐘子墨不疾不徐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警惕。她一直覺得鐘子墨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少爺,空長著一副精致的樣貌。要不是生在富貴之家,早就養(yǎng)不活自己了,因此對他嗤之以鼻。 可是現(xiàn)在看到他,她的內(nèi)心卻不由得忌憚起來了。 喬嘉懿面色冷厲,濃眉皺起,冷聲道:“你不要用這種招數(shù)欲擒故縱!” 他以為這是鐘子墨想出來的什么新招數(shù),心中冷嗤。以為這樣,他就會回心轉(zhuǎn)意了嗎?之前救了馮瀟如一次,算他欠下一次人情,但要是以為他會因此有所改觀的話。 那鐘子墨就想錯了。 沈星濯神情無辜:“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喬嘉懿臉色黑了黑,沉聲問:“你認真的?” 沈星濯扯開一抹笑:“當(dāng)然,不然我為什么讓爸爸打電話給你。” 他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喬嘉懿的神情。 鐘父鐘母聞言松了一口氣,但又不敢置信地互相對視著。原來兒子之前說的是真的? 鐘母連忙將之前兩家交換的信物拿出來,是喬家祖?zhèn)鞯囊粚κ骤C:“嘉懿,別的話伯母也就不說了,咱們子墨和喬家有緣無分,這對手鐲你就拿回去吧?!?/br> 鐘母語速很快,仿佛生怕喬嘉懿反悔似的,連忙將鐲子放到喬嘉懿面前。 喬嘉懿臉色黑了黑,明明應(yīng)該如釋重負的,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堵了起來。 仿佛自己是一塊狗皮膏藥終于可以甩開了一樣。 鐘父跟著說道:“好在你們還沒有領(lǐng)證,訂婚也就是個形式,現(xiàn)在信物還了,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了解了,以后這鐲子你愿意給誰都行,跟我們沒關(guān)系?!?/br> 鐘子齊還笑呵呵地拍了拍喬嘉懿的肩膀:“有緣無分?!?/br> 喬嘉懿站在鐘家客廳中央,突然感覺自己是來被退婚的。他臉色黑如鍋底,他這是被嫌棄了? 嫌棄他? 憑什么! 他臉色鐵青地看向鐘子墨,后者優(yōu)哉游哉地夾起果盤里的一顆紫葡萄放進嘴里,極為享受地咬了下去。甚至能夠想象到葡萄在他唇齒間汁液流出的感覺。 他的目光想在鐘子墨臉上看出什么,然而鐘子墨只是無辜地沖他眨了眨眼,其他絲毫舉動和話語都沒有。他心中有些不悅,總覺得鐘子墨又在玩什么把戲。 只有旁邊的馮瀟如目光一亮。 這是喬家祖?zhèn)鞯蔫C子,家傳的信物,有了這個就相當(dāng)于得到了喬家的承認。 她挽著喬嘉懿的胳膊,一雙水眸轉(zhuǎn)了轉(zhuǎn),鐘家總有一天是她的。 喬嘉懿這才回了神,臉色僵硬地將手鐲收起來,語氣生硬地說道:“我們就不打擾了?!?/br> 兩人轉(zhuǎn)身就要走出客廳。 “等一下?!?/br> 鐘子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喬嘉懿的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下一秒,沈星濯懶洋洋的開口:“meimei,既然你決定離開鐘家永遠不回來,那麻煩信用卡還一下。” 馮瀟如整個人一頓,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來看向鐘子墨。 就見他頭微微一歪,精致的面龐上露出一抹笑:“還有,你成年時爸爸送你的房子,也會一并收回來。” 馮瀟如狠狠一噎,目光瞪著鐘子墨,好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