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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劇烈的撞擊下,“袁蓓”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 兩車相撞,油箱爆炸,車身起火將“袁蓓”的臉部灼傷。 她接受了整形手術(shù)。 黃珊珊是肇事者,危害公共安全。 但最終因為她在車禍中去世,最后這件事不了了之。 車禍后,霍天罡一直守在醫(yī)院,陪在“袁蓓”身邊。 出院后,“袁蓓”迅速和霍天罡復(fù)婚,帶著霍元霽,重新回到霍家。 沒多久,就又將霍安安接回霍家。 霍天罡是知道真相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霍天罡。 想到這里,霍元霽捏緊拳頭,指甲幾乎陷進了rou里。 頭上青筋暴露,咬緊的牙關(guān)發(fā)出碰撞的聲響。 “我要殺了他們!”霍元霽閉著眼,渾身顫抖,眼淚順著眼角無聲地落下。 宣若魚第一次看到他的情緒這么外放。 他閉著眼睛,睫毛也在抖動。 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陰森、可怖的種子在腦海中生根、發(fā)芽。 他快要爆發(fā)了,他必須做什么,才能發(fā)泄心中的仇恨。 他要找到黃珊珊,把她撕碎。 還有霍天罡,他要把他千刀萬剮。 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暴戾的思想在腦海中逐漸成型,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忽然,他覺得手上傳來溫暖。 宣若魚握住了他的手。 宣若魚也不太會安慰人。 霍元霽安慰人還會擁抱,可是他們坐在車里。 一個在駕駛室,一個在副駕。 這樣的姿勢不太適合擁抱。 那就握一下手吧。 霍元霽睜開眼,轉(zhuǎn)過頭來。 他的眼里全是泛紅的血絲,雖然極力控制,淚水還是倔強地往外涌。 長得好看的人連哭起來也讓人心疼。 宣若魚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有種不可名狀的酸澀感。 “霍元霽,”他開口,“你還想吃糖嗎,我去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腕就被抓住。 對方的手心很熱,有些潮意。 握住他的手,緊了緊,往他旁邊拖拽。 宣若魚被他拽著,身體往他那邊傾了傾。 然后,那雙帶著潮意的手撫上他的臉,將他拖了過去。 他被霍元霽抱在懷里。 霍元霽力氣很大,死死地抱住他,想把他揉進身體里。 宣若魚僵直了身體,在感受到對方身體的顫抖之后,放棄了往后躲的想法。 而是伸出手,掌心覆蓋在他的后背,輕輕拍著。 “霍元霽,我陪著你?!?/br> 他的聲音柔和,像冬日暖陽,像寒冬雨夜里的一杯熱巧克力。 能驅(qū)趕陰霾,驅(qū)趕寒冷。 像哄小孩似的,一下一下輕輕撫在背上。 抱著他的人,慢慢停止了顫抖。 ~ 雖然真相已經(jīng)被他們推斷出來,霍元霽還是要當事人親口承認。 霍天罡在手術(shù)室,“袁蓓”不知所蹤。 此時,袁蓓正在西廂房撒潑。 “你不開是不是,讓你在這里當個看門狗,你還把自己當成主人了?!”袁蓓插著腰,指著紀文大罵。 紀文性格敦厚,不善言辭,腦子里一根筋。 他不能讓袁蓓把東西拿走,又不能把她趕走,只能在旁邊一味相勸,“小師妹,你別沖動,我也是為你好,你面前那副是郎世寧的百駿圖,現(xiàn)存真跡全國不超過兩件,萬萬動不得啊?!?/br> “這幅畫值多少錢?”袁蓓罵累了,停下來問道。 “這是無價之寶,不是可以用價格來衡量的,師妹,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當年的你可是……” 紀文還欲再說,沒想到袁蓓抓起房間角落的滅火器,“哐當”一聲砸到玻璃柜上。 “閉嘴,既然你不愿意開鎖,我就自己動手?!痹須夂莺莸卣f道,“別和我提當年,我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玻璃并沒有在意料中破碎。 反而是滅火器彈了回來,砸到袁蓓腳上,痛得她蹲了下去。 “mama,你干什么啊,有話好好說,這些都是你的,你這是何必呢?”霍安安把她扶起來,坐在旁邊的一張黃花梨單人扶手椅上。 “叔叔,這些本來就是mama的東西,你憑什么阻止她拿屬于自己的東西???!”霍安安責(zé)怪紀文。 紀文一臉無辜,“我不是阻止她拿自己的東西,你也看到了,她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萬一把畫拿出來弄花了,弄壞了,我怎么向老師交待?!” 袁蓓拉住霍安安,情緒激動,“安安,你快去,把玻璃柜砸開,我要把畫帶走?!?/br> 她的語氣焦急、煩躁。 霍安安都覺得她是不是失心瘋了,想把畫毀掉。 袁蓓又要去搬門口的湖石。 “師妹,那是防彈放火玻璃,你這樣是打不開的,只能傷害自己?!奔o文說道。 紀文沒有辦法,只能向霍元霽打電話求助。 “元霽,你mama怎么回事,在四合院這邊,她要把郎世寧的百駿圖帶走?!?/br> 霍元霽心里一緊,“紀叔叔,你千萬不能讓她帶走、不能讓她損毀家里的一件東西,她不是我媽,只是長得像而已。具體情況我過來和你說。你先穩(wěn)住她,別讓她走,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