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想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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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血緣關(guān)系,月亮特別喜歡跟洪羽待在一起,甚至可以跟他睡一起,太陽見狀也要睡,沒轍,一張病床上,躺著三男子漢。 簡單吃了點飯菜,周凡讓黃焰去休息,自己本想先把孩子換下來的臟衣服洗了,可爸媽不同意。 周凡什么也不能干,爸媽一見她干點活,就搶著干干,并拿了大棗核桃給她,讓她坐著吃的就行了。 真不適應(yīng)當(dāng)廢物的感覺,想跟孩子下樓玩玩也不行,洪羽媽說了,下面人多,細(xì)菌也多,還是待在病房里好。 周盈拉拉周凡的衣服,朝她使眼色讓出去說話,周凡看星星跟奶奶一起吃點心,就沒叫她,悄悄出去了。 爸媽也在外面走廊里,一走進(jìn)卓國強(qiáng)就拉周凡往晾衣服的地方說話。 “凡吶,你跟爸說說,姓洪的到底想干啥?你又是咋想的?還讓他倆跟他一起睡覺?” 打了一個哈欠,周凡揉揉太陽xue說“不讓他倆跟他一起睡,難道您要抱著他倆睡?” 卓國強(qiáng)支支吾吾一陣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趙玉梅趕緊插了一句說“那你是咋想的?你跟姓洪的,你倆……” “還能怎么辦?你們也看到了,離婚是不可能,就算離了婚,你們覺得洪羽媽會同意孩子跟她沒關(guān)系嗎?將就將就過吧!” 都沉默不語了,其實大家心里都有點眉目,就他這態(tài)度,連一個梨都不分著吃,還想讓他離婚?想都不用想。 “孩子不能接走,不能改姓” 周凡沒心情聽這些,頭昏昏沉沉的,感覺頭重腳輕,很不舒服,哈欠連天打著,真想像孩子一樣,找個地方睡一覺。 “半夜不睡覺跟你叔打電話,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你不困誰困?”卓國強(qiáng)瞪著眼睛訓(xùn)斥道。 誰打電話了?自己昨晚一個電話也沒打呀! “我叔現(xiàn)在在國外,長途加漫游,電話費老貴了,我才不舍的花錢給他打電話” 周凡靠在趙玉梅肩膀上,直接站著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爸,我姐肯定又說夢話了,她經(jīng)常說夢話” 自己又說夢話了嗎?都怪洪羽,老老實實說出來叔叔跟洪玲離婚的整個經(jīng)過,不就好了,省的自己日思夜念的。 “姥姥,mama,mama……” 周凡眼睛猛的一睜,扭頭就往病房跑去,還沒到,就看見女兒哭著喊著,掙扎著想要出去。 “mama在這里,怎么了?”周凡蹲下來,抱起孩子問。 “突然看不到你了,哭著喊著要你” 女兒太瘦了,肋骨一根根,下巴頦頂著周凡的肩膀,感覺有點小疼。 “不哭,一哭就要咳嗽,mama跟姥姥沒有走,等哥哥醒了,我們就回家” 剛剛抱起孩子,卓國強(qiáng)夫婦就到了,伸手把孩子接了過去,給孩子擦眼淚,抱著拍著星星,讓她平復(fù)一會。 “姥姥,回家,我要回家” “好,mama去看看哥哥有沒有醒,醒了,我們就回去” 周凡進(jìn)病房里,倆孩子已經(jīng)被星星吵醒了,賴在床上不起來,洪羽一條手臂上,躺著倆小家伙。 “起來吧!我們回家了” 兒子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周凡想抱,可洪羽擋住了說“讓他們留下陪陪我,待著很無聊” “醫(yī)院病毒細(xì)菌多,孩子抵抗力差,還是我?guī)Щ厝グ?!萬一他們半夜哭著要姥姥姥爺,你怎么辦?” 倆兒子在姥姥的幫助下,穿了鞋,下了床,穿上外套,一副副沒有睡醒的模樣,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你留下”洪羽拉著周凡的手說道。 “……” 周凡沒有說話,愣愣看著他,洪羽拉她的手的力道更大了,扭頭不看周凡。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周凡趕緊接電話“喂” “凡凡吶,我是你姑,家里咋沒人呢?” 哪個姑?好幾個姑姑,自己還認(rèn)不清,有點難辦了。 “姑,我在市里醫(yī)院,孩子病了,我讓我爸接電話” 周凡拍洪羽的手,洪羽干脆裝睡舍不得放手,真想就這么牽著,永遠(yuǎn)不放手。 卓國強(qiáng)急急忙忙接了過去,看了一眼兩人的手,嘆了口氣,出去接電話了。 “你怎么回事?還像個小孩子” “我就想讓你陪陪我” 幼稚的可以,他現(xiàn)在是病號,沒辦法。 “我給你倒水” “我不想喝” “不行,剛做了手術(shù),一定要多喝水” 周凡單手拿著茶杯,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洪羽,洪羽使勁猛的拉了周凡一下,周凡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趴了下去,直接撲進(jìn)洪羽的懷里,嘴差點就親上了。 發(fā)呆的一瞬間,嘴唇被人親了,然后感覺臉有點燙,溫度一下子高了很多很多。 猛的推開洪羽的手臂,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要不是他是病號,非揍他一頓不可。 倒了一杯熱水,加了兩勺蜂蜜,攪拌均勻,放一旁說“別忘了喝,我真的走了” “讓黃焰送你” 車鑰匙周凡已經(jīng)從黃焰那拿了,沒讓他告訴洪羽,自己家倆司機(jī),自己不行,還有老爸,他可是開卡車的,并且還有駕照。 “知道了” 爸媽跟周盈帶孩子已經(jīng)下去了,洪羽趴在窗戶邊上,踮著腳尖看著外面,臉上都是不舍的表情。 “媽,我回去了,您叮囑他喝水,吃水果” 洪羽媽回頭,抬頭看向周凡,微笑著說“兒媳婦,媽想跟你說個事情” “要是改姓,您還是別說了,我爸媽不會同意的” 誰知道洪羽媽搖搖頭,擺擺手說“不是,我是想說,你和洪羽還差一個婚禮沒辦,孩子也有了,該辦了” 辦婚禮了嗎?有點突然,還以為她又是打算給自己洗腦,做思想工作呢。 “現(xiàn)在不是是說這個的時候,孩子們病著,洪羽剛做了手術(shù),我還這幅樣子,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沒有直接答應(yīng)下來,這事還要跟爸媽說,畢竟他們是長輩,這里面有什么說道,自己又不懂什么,別鬧出什么笑話出來。 “你不反對,媽就等你們身體都恢復(fù)了,找大師算個黃道吉日,把婚禮給辦了,還有孩子們的出生宴,一并全部補(bǔ)上” “好,那我走了,媽,您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洪羽媽看周凡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自己兒子的眼光不錯,自己也一樣,看人真是準(zhǔn),等了好幾年,總算沒白等。 下樓,直奔停車場,爸媽他們都等著,等都坐上車,剛剛發(fā)動汽車,黃焰敲敲窗戶,讓周凡停下,自己來。 “他打電話給你了?” “是的,在樓上看著呢” 暈死了,還以為他不知道,誰想到他是‘千里眼’ 跟來的時候一樣,周凡跟周盈打出租車,這次帶上了老二月亮。 “哎,卓天月,你叛變了” 兒子一臉無辜的看著周凡,眨巴著不知道說什么,直接倚在周凡懷里,不理會小姨。 “有爸爸不要小姨了?白眼狼一個,以后不理你了” 跟小孩子置氣,虧她還是自稱孩子小姨?自己也是一個孩子,還沒成年,這方長輩的范都跟誰學(xué)的? “月亮,mama問你,你喜歡爸爸嗎?” 兒子先抬頭看了一下周凡的面部表情啊,見沒什么二樣,使勁點頭說“喜歡,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也要一個爸爸” 居然不磕巴了?說的還沒有很溜很溜,看樣子他很平靜,一點都不好緊張害怕。 “那你爸爸,要是打你mama,罵你mama,你也喜歡他嗎?” 周凡等著兒子的回答,誰知道兒子居然說“他不敢,mama很兇,爸爸打不過mama” 自己在孩子心中,居然是很兇很兇的那種,太多傷心了,心碎的稀巴爛。 “姐,你萬惡不赦,你兒子說的”周盈扭曲著事實說道。 “他是個孩子,他說我兇,沒說我殺人放火好不好?” 嘰嘰喳喳說了一路,很快就到了鎮(zhèn)上,周凡想去場里一趟,就說“司機(jī)師傅,您在路邊停車,我去趟場里,您不需要等我了” “行”司機(jī)很爽快,直接停在路邊了路邊上又說“放心吧!馬上就是跟上前面的車” “好,慢點開,兒子,先回家,不許脫襪子聽到?jīng)]有?” “嗯” 伸手摸一下兒子的頭,然后關(guān)上了門口,目送出租車往北開,消失不見,才回神往場里走。 活動活動筋骨,抖擻抖擻精神,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好多了,醫(yī)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實在不好聞。 場里大門開了,王東雨的車不在,東瑛的電瓶車在,一進(jìn)門,鐵籠子里的獒瞬間沸騰了,在籠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企圖要破籠而出。 “嘿,寶貝們,想我了?” 獒籠周圍沒人打掃,糞便已經(jīng)干了,腥臭味特別大。 拿掃把掃干凈,鏟了出去,扔在一棵大樹下,權(quán)當(dāng)是給大樹施肥了。 太陽不錯,已經(jīng)扁西了,它們洗洗澡,于是把獒全部放了出來,也沒有拿鐵鏈,只是拿了一個細(xì)而長的木棍。 遛獒直接關(guān)系去了輔路交叉口的一個池塘,水很清很清,還能看到水里三五成群的雨,三只獒先是在水塘邊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及時下水。 脫掉鞋襪,卷起褲腳,踩進(jìn)了水里,水很涼很涼,看似太陽很好,可水溫不夠,太涼了,獒也受不了,更何況母獒有孕,不適合下水。 沒有再逗留,拿上鞋襪,帶著獒直接回場,場里有太忙能,用熱水洗澡才是最好的。 “乖乖的,這是誰的車進(jìn)來了?” 大門被堵上了,藍(lán)色大卡車,上面裝著滿滿一車貨,繞了一大圈,才從后門進(jìn)到廠里。 獒從后門進(jìn)場,rou雞慘了,它們沖進(jìn)去,直接撲咬rou雞,rou雞根本沒有還擊能力,躲也躲不掉,只有等死的份。 雞一陣撲騰,沒什么用,都躲在一堆,聚集到了一起,獒撒歡狂吠不止,不一會就咬死了一片,血,雞毛到處都是,狼藉一片。 “吉薩,黑龍,出來” 棍子打在它們身上,猶如打在周凡心里,從小看著它們長大,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跟它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自己的孩子呆的時間都長,真下狠手,自己還是舍不得。 獒的本性兇殘,它們并不是餓,而是單純的咬死它們,丟棄到一旁,有只雞還在動彈,獒上去又是一口,rou雞再也沒了反應(yīng),徹底死透了。 把獒攆出來,拎著吉薩的項圈,直接把它推進(jìn)鐵籠子里,另外兩只獒,自覺一點,自己進(jìn)去了。 “你啥時候回來的?咋也不說一聲呢?”東瑛,推著小車問周凡。 “昨天,這是干嘛的?”鎖好獒籠,周凡指著卡車問她。 “苞米,喂雞的,等著卸下來” 她這是推著小車去卸苞米嗎?剛剛流過產(chǎn)的人,也不注意休息,也不怕落下毛??? “你做飯吧!我來卸” 姓范的已經(jīng)開始卸了,齙牙也加入其中,他們兩個在車上往下搬,扔進(jìn)小車?yán)?,然后堆進(jìn)倉庫里。 東瑛感激不盡,朝周凡笑笑,把車給了周凡說“燉王八湯給你喝,聽我哥說了,你營養(yǎng)不良,今天晚上給你好好補(bǔ)補(bǔ)” “好,干活了” 車周凡沒有要,放到一旁,脫下身上的外套,短袖上陣,扛還是快的。 齙牙幫忙把苞米放在周凡肩膀上,看著周凡扛起百十斤的苞米走的飛快,自己也就不再好意思在一旁看了,也學(xué)起周凡,在人的幫助下,扛起一袋苞米,小跑進(jìn)倉庫。 幾個來回下來,又熱又累,齙牙就受不了了,嚷嚷道“我不干了,我快累死了” “這就認(rèn)慫了?你是不是男人?” 說著,周凡又扛起一包苞米,邁著飛快的步子,走向倉庫。 一車苞米,要卸完恐怕要幾個小時,眼看天就要黑了,就仨人,恐怕十點也卸不完。 “東瑛,打電話給你哥,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我剛剛才打過電話,說就快到了” 司機(jī)見他們幾個扛,也加入其中,四個人,加一個齙牙,人多快了一些,眼看著車上的苞米一袋袋卸了下來,倉庫里面堆得高高的,應(yīng)證了人多力量大的含義。 衣服熱的濕透了,臉上身上臟的不行,黑色短袖變成了灰色的,頭發(fā)跟剛洗過一樣,濕漉漉的順著脖子往下流汗。 直到十點半才卸完一車苞米,幾個人累得癱在苞米袋子上,王東雨那王八犢子玩意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掉河里了,還是學(xué)王八走路,爬著回家的。 燉王八壓根沒辦法吃,王八燉的散了架,用筷子夾都夾不起來,連個湯也沒燒,連口水都沒有,也不知道東瑛干嘛呢? 司機(jī)倒了車,把路讓開來,范光輝把死雞扔一旁,投了雞飼料,周凡喂了獒,準(zhǔn)備回家吃飯。 剛出門就看見不遠(yuǎn)處有燈光接近,速度不是很快,就一個燈,也不知道是誰? 等人離近了,周凡才看清,是自己的爸媽,騎著電動三輪車,拿著衣服來接自己回家的。 “爸媽,你們怎么都來了?”周凡累得連說話都費勁了,口干舌燥,腿沒力氣。 “你老是不回家,電話都被姓洪的打壞了,他急得要命,從醫(yī)院出來了,擱咱家等你呢” 趙玉梅拉周凡上了電瓶三輪車,聞了聞周凡說“你啥味?都干啥去了?” “扛苞米呢” “啥!王東雨讓你扛苞米?”卓國強(qiáng)大聲音說著,氣的胃都疼了,自個啥也舍不得讓閨女干,場里可沒人心疼閨女。 本書首發(fā)來自妙筆閣(),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