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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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照片,可愛娃娃流著口水,被儲存在周放的電腦空間里了。 “叔,這長得也太像了,我跟我哥小時候也沒有他倆長得像,星星有點小肥胖,超重了吧!” “誰說不是呢?能吃能睡,兩百毫升奶粉一口氣喝完,還吃雞蛋,小饅頭什么的,嘴巴閑不下來,像她mama,是個小胖子” 周凡可不胖,瘦的像電線桿,星星和周凡一點邊也不占,除了眼睛有點像。 “和洪羽的‘同居’日子,過得怎么樣?” 世軒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撓著頭,提起洪羽,自己是一肚子委屈,哪有他那么賴皮的男人,天天死皮賴臉的住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家務(wù)什么也不做。 “不怪周凡受不了他,我見到他頭就疼,還好我不是周凡,換做我是她,一定也會像她一樣” 端著茶杯,周放倚在窗前,頗有些好奇的看著世軒問“他最近忙什么呢?” “就沒見過他這種神經(jīng)病,這幾天搞什么早教,連房子的裝修設(shè)計圖都弄好了,還高薪聘請國外的專家,要搞什么從懷孕期間,到產(chǎn)后恢復(fù),再到幼兒早教,說什么,這些都是他想為周凡所做的,為孩子做的” 凡凡恢復(fù)了不要太好,精神狀態(tài)不錯,身體健康方面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健康,根本不需要他。 “投資了不少,不過,前景還是有的,我倒是想加入合伙,可他不樂意” “城市收入高,兩家合并成一家,形成四加二再加一的普遍家庭,孩子成了家里的核心軸,誰也不想讓孩子輸?shù)狡鹋芫€上,為了孩子花再多錢也不心疼,洪羽這步棋走的不錯,眼光挺長遠的” “賺再也沒用,孩子們又不在身邊,他自己也沒什么消費,煙戒了,酒不喝,除了運動健身,就是工作,我成了他的心里話‘垃圾桶’,我一沒招他,二沒惹他,天天給他洗衣服,照顧他的起居日常生活,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周放苦笑不得,他成了洪羽的心里話‘垃圾桶’,而自己成了他的心里話‘垃圾桶’,自己可是誰也沒招惹,還不是一樣把‘垃圾桶’里的事都放在了心里,還不能告訴凡凡。 出國的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周凡這邊出國的證件都下來了,就是要先去北京,與金玉慧公司的一個采購助理一起去。 爬攀巖,過障礙,射擊移動標靶,都已經(jīng)不在話下了,還剩一個沒有練習(xí)。 滿頭大汗,穿著短袖彎腰盯著魚缸,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曾經(jīng)咬了自己一口的黑黃色的蛇,今天一定要活剝了它。 舔著嘴唇,蛇rou可是滋補上品,美容養(yǎng)顏也不錯,蛇膽還可以入藥,泡酒,不可多得。 屋里溫度高,蛇很活躍,在玻璃魚缸里竄到竄到哪的,根本沒有害怕周凡的意思。 所謂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有點發(fā)怵它的牙,被咬到的感覺實在不好。 站起來轉(zhuǎn)身就去了灶房,掂起菜刀,拿了條抹布又回到了魚缸的旁邊,掀開了上面的蓋子。 蛇昂起前半截身子,吐著信子保持警惕,無毒蛇,攻擊性極強,可它今天死定了。 用抹布吸引它的注意力,還是很害怕,趴在魚缸上,手伸進去想抓住它,然后再‘制服’它。 抹布一點用都沒有,蛇不上當,周凡的手臂倒是成吸引它的最大目標。 “就再讓你咬一口” 手臂上多了一條蛇,周凡看著它笑笑,急忙拿起了抹布,狠狠捏著它的后腦勺,把它從自己的手臂上扯了下來。 掂起菜刀想剁了它,可蛇纏繞著手臂,沒辦法剁。 剪刀,用剪刀,把它的頭給剪下來,看它還怎么纏著手臂。 舅媽的剪刀,周凡在她們的房間找到了,直接從蛇的腦袋后面給剪了下去。 頭掉了,身子還在手臂上纏著,不過沒有那么緊了。 血滴在了水泥地上,周凡用腳搓了搓,把蛇頭踢到了外面。 扯下蛇的身子,用剪刀把它的肚子像破魚肚子一樣,給它剪開了。 一張蛇皮,被周凡撕了下來,蛇rou還在動呀動的,死的很慘。 被它咬兩口,換來一頓蛇rou,挺劃算的。 找了個方便袋,把剝好的蛇rou塞進去,拿了衣服和背包,騎上自行車回家了。 面對蛇這種東西,心里素質(zhì)一定要好,它再厲害,也厲害不過人類,因為人長了手和大腦,兩樣?xùn)|西加起來,就能戰(zhàn)勝一切。 一只鴿子加上一條蛇,美味一鍋湯,撒入蔥花點綴,盛到一個白瓷大碗里,淋入少量香油,被端上了桌子。 “明天就走了,這是我做的最后一頓飯,明天我走,誰也不許哭,不許送我,我自個走” 擺著筷子,周凡自顧說著,她是怕明天自己走,姥姥姥爺他們哭哭啼啼,加上自己的父母又有三個孩子,自己邁不出去腳,只能提前給他們打個‘預(yù)防針’。 “你說你咋那么狠心?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一面?姥姥姥爺都是棺材里面躺著的人了,你咋就不能留在家里,找個好男人好好生活呢?” 好男人?有也是別人家的,自己遇到的都是人渣,除了叔叔和家里的親人。 滿滿一碗飯,周凡低頭吃著,一個菜也沒動,自己何嘗不想留下,可現(xiàn)實生活逼迫才要出國,沒事誰愿意跑那么遠,還是窮鄉(xiāng)僻壤,戰(zhàn)亂的國家去,找死也不去哪里。 “好好活著,等我回來,誰敢死?我跟你們沒完” 周凡放下筷子,開門臺階上到平方頂上,掏出口袋里的一包煙,拆開包裝,拿了一根點燃抽了起來。 心不亂,也沒有舍不得,有種期待的感覺。 擺在面前的是,欠親戚朋友的錢,高達百萬,農(nóng)村人靠種地一輩子都不會賺那么多,自己現(xiàn)在是家里的頂梁柱,掙錢養(yǎng)家糊口的事情,自己一定要扛起來,絕不能退縮。 孩子們有他們照顧,自己放心,不放心也不行,自己又不是神,無法同時照顧三個孩子,又能賺錢養(yǎng)家把錢還了。 長那么大,這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擔當,什么是責任。 在四川用的,還沒有現(xiàn)在的一個零頭多,再說了那錢還是叔叔出的,跟自己毫無關(guān)系。 陸香還好嗎?婆婆好嗎?皮皮呢?家里都還好嗎? 零八年的地震自己錯過了,奧運錯過了,孩子來了。 一夜沒睡,天還沒有亮,周凡已經(jīng)收拾好了,誰也沒有驚動,開門拉著行李箱走了。 卓國強夫婦,趙震夫婦,包括呼延麗娜和周盈,從平方頂上,看著她孤單只影拉著行李箱,身穿一套黑色的運動套裝,上了趙志偉的教練車。 “孩子有想法,我們支持她,把孩子看好就是我們的責任” 趙玉梅哭的稀里嘩啦,追出去好遠,直到車沒了影子,癱在了地上。 本書首發(fā)來自妙筆閣(),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