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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十五歲了呀……”蕭虞拉長了語調(diào),聲音婉轉(zhuǎn),盡是說不出的風(fēng)情在其中,她向前一步,摸了摸顧淮之因常年日曬而略微有些粗糙但卻依舊十分漂亮的臉,“那倒也不是不能侍寢呢……” 第6章 教訓(xùn)【捉蟲】 “竟然有十五歲了呀……”蕭虞拉長了語調(diào),聲音婉轉(zhuǎn),盡是說不出的風(fēng)情在其中,她向前一步,摸了摸顧淮之因常年日曬而略微有些粗糙但卻依舊十分漂亮的臉,“那倒也不是不能侍寢呢……” “師父……”雖然顧淮之聽不太懂蕭虞在說什么,但那說話的語氣聽了還是讓他的臉莫名地有些燙,“您在說什么?” “罷了?!笔捰輸[了擺手,沒有理顧淮之,對戚幼蓮道,“還是我親自去給他選個院子吧?!?/br> 說完,便沖顧淮之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便自己先抬腳跨出了門,那衣擺隨著她的步伐擺動,樣子是張揚(yáng)又率性。 顧淮之抬頭看著蕭虞的背影,忙快跑跟上,但眼神卻是十分地迷茫。 這是他未來要生活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是他新的家,可眼前這個自稱是他師父的人,卻讓他摸不著頭腦…… 蕭虞帶著顧淮之一路來到天璇峰離她的瓊?cè)A殿還算是有些距離,但又還算過得去的一個院落,將他安頓下來之后,又細(xì)細(xì)地告訴了顧淮之,天璇峰的一些規(guī)矩,囑咐他三日后要去弟子堂上課。 許是因為從小受盡了欺凌,顧淮之的確是個十分讓人省心的少年,無論蕭虞與他說什么,他都是默默地聽著,乖乖巧巧的點(diǎn)頭,不過也不怎么說話。 蕭虞想了一想,從儲物袋中的一堆高品級的法寶中翻出來了一艘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塞進(jìn)來的御風(fēng)舟,又挑挑揀揀拿出了一些煉氣期可以用的法器,遞給了顧淮之,“喏,莫說師父摳門,搶了你的丹藥,這是你的拜師禮,收好了,萬一丟了以后可別再問師父要了。” 顧淮之猶豫著,伸手接過了蕭虞遞過來的儲物袋。 “還有,蕭淵……唔……也就是我大哥,那老頭子的大弟子的書房,書籍典故還算齊全,”蕭虞又道,“你若是修行有什么不懂的,先去書房查了再說?!?/br> 她的語氣是十分地不客氣,但顧淮之卻又好像,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半點(diǎn)的溫暖。 顧淮之抬眸看向蕭虞,一雙桃花眼隱約可以看出來未來的風(fēng)姿,他面色略微有些動容,啟唇道,“多謝師父?!痹S是因為很少說話的緣故,他的嗓音還微微有些沙啞。 蕭虞恰好便撞進(jìn)了這雙眸子里,心頭忍不住跳了跳,只覺得顧淮之這句“多謝”,讓她有些頭皮發(fā)麻。 她胡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辭別了顧淮之,沒等顧淮之回答便趕忙往外頭走。 怎么……回事? 一個孩子罷了…… 這眼神怎的如此吸引人? …… 第二日一早,蕭虞是被戚幼蓮的推門聲給吵醒的。 她揉了揉腦袋,就著戚幼蓮的手站了起來,問道,“老頭子可有從凌云峰歸來?” “未曾,”戚幼蓮搖了搖頭,遞給蕭虞一張浸了水的帕子,“蕭長老自昨日上了凌云峰后,便一直沒有回來?!?/br> “不過……”戚幼蓮又繼續(xù)說道,“蕭長老囑咐,這一回,您說什么也一定要去弟子堂授課了?!?/br> “知道了?!笔捰莶荒蜔┑刈讼聛恚瑪[弄著梳妝臺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器件,“那老頭子,真的不擔(dān)心我將那群新來的弟子教壞了?” “真人莫擔(dān)心,”戚幼蓮許是看出了蕭虞的擔(dān)憂,沖著她笑了笑,道,“蕭長老吩咐過了,此次授課明翰真君為主,您為輔,您只需要輔佐明翰真君便夠了?!?/br> “誰擔(dān)心了,”蕭虞小聲嘟囔道,“我是嫌麻煩?!?/br> …… 蕭虞這一回的確沒有再作妖,收拾妥當(dāng)后,她便坐上了御風(fēng)舟,由戚幼蓮cao控著往翠云峰弟子堂的方向飛去。 在去弟子堂的這一路上,戚幼蓮時不時地便要發(fā)表幾句自己的感想,諸如 “明明按照輩分來說,蕭長老僅次于掌門與大長老,他玉衡峰算什么東西,真弄不懂為何蕭長老總是要偏心玉衡峰那位。”戚幼蓮不滿地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真不知道,到底真人是蕭長老的血脈還是玉衡峰那位才是蕭長老的血脈!” 哦,玉衡峰那位說的正是秦詩語,蕭長老時長去玉衡峰討要丹藥,自然是要對秦詩語好一點(diǎn)。 …… “還有那玉衡峰那位也是,她算是個什么身份,怎好意思與真人爭這奪那的,也不嫌寒磣?!?/br> …… “還是江師姐好,對真人好,對蓮兒也是極好的?!?/br> …… “對了,還有一事,蓮兒不知道該不該說……”戚幼蓮咬著唇,看起來確實(shí)十分苦惱的樣子。 蕭虞躺在御風(fēng)舟柔軟的靈獸毛上,被戚幼蓮那喋喋不休的話折騰得昏昏欲睡,她瞇著眼,不耐煩道,“要說就說,不說便拉倒?!比绱搜b腔作勢,大可不必。 戚幼蓮自然是要說的,她咬著唇,看了一眼蕭虞,吞吞吐吐道,“聽同來的外門弟子說……昨日真人回天璇峰沒多久……門派中就有傳言……說真人堂堂一金丹,被筑基期的弟子追著打……委實(shí)……委實(shí)……” “委實(shí)有些丟人!” 蕭虞睜開眼看了戚幼蓮一眼,又閉上了眼,沒有搭理她,什么丟人不丟人的,她早便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