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
書迷正在閱讀:首輔是個正經(jīng)人、我的男友是反派[快穿]、徒弟每天都想欺師滅祖、你的一切我都?xì)w我、絕世武魂、咸魚女配靠追星爆紅、煜王殿下,廢柴女將請簽收、病弱男配手握團(tuán)寵劇本、我在三國當(dāng)?shù)刂?/a>、真武狂龍
錢石在旁解釋,說這兒住的都是像他們這種魔氣很弱的魔修。 厲害的大魔修,一向都是獨來獨往,不屑與他們?yōu)槲榈?。也就他們這些魔氣弱的,才需要聚集在一處抱團(tuán)生活。 那幾個魔修看到了莫三和錢石,也看到了他們身邊的那個女人。感受到白傾傾身上的魔氣,就知道是個惹不起的,頓時變了臉色躲起來。 厲害的魔修跟大修士一樣嚇人,他們又怕又不滿。莫三他們就算被威脅了,又怎么能把人給帶到這里來,這不是在坑他們么? 白傾傾往他們的躲藏之處瞥了幾眼,沒有多管。 她聽莫三跟錢石說了幾句,就不耐煩再聽,施展魔氣把這一帶都查看了一遍,發(fā)覺這地方還不錯。 魔修們有自己搭的木屋,零零散散的,算是有點樣子。她還在山頂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小合適的洞府。 看樣子像是很多年前哪個修士遺留下來的,大概是在此地靈氣稀薄后就丟下離開了。 里頭沒人住,被這些魔修們拿來堆放了雜物。 錢石氣喘吁吁跟上來,從她打量的目光中已經(jīng)揣測出了點什么。 他秉著多年來的保命原則,先一步開口小心討好道:“這,尊者若喜歡這里,我們便替您收拾收拾?” 白傾傾點了點頭。 此地認(rèn)真算起來,也不歸他們所有,只是這群魔修先來先占了。她既然看中,也就不多余客氣。 里頭的東西她是能用魔氣掃出去,可也不知道對他們來說是不是有用,那還是讓他們自己來收拾吧。 錢石也就這么一說,沒想到她是真打算待在這兒不走了,只好扯出了一個苦苦的笑容,不敢多話,這就找人過來收拾洞府。 就是不知道這么厲害的魔修在隔壁住下后,他們以后的日子會怎么樣,還能活多久。 一群魔修很快過來將洞府收拾干凈。白傾傾從乾坤袋里取出了好些東西,將洞府一番布置后,住起來便十分舒服了。 而這兒原本的那幾個魔修,聽錢石和莫三說了發(fā)生的事,都對這位新來的尊者很忌憚。 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隨時準(zhǔn)備好跑路。這么過了兩天后,發(fā)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都沒有發(fā)生。 她除了一開始發(fā)話,說將有行惡底子的魔修都趕出去以外,就沒再露過面了。 這么看起來,竟意外是個好相處的魔修? …… 于逸站在了白傾傾的房門外。 師尊離開前特意叮囑過,讓他看著些師妹,別讓人去打擾她。 他雖然按師尊所說的做了,不過這幾天,他也一直都沒看見師妹的身影。 她這是閉起門來在修煉? 師妹這人,平日里不大能閑得住。何況她一直在擔(dān)心師尊,為何忽然能沉下心修煉了。 于逸覺得有點奇怪,不放心就特意過來瞧瞧。師尊突破的事她也還未得知,到時候該來埋怨他不早說了。 “師妹。”于逸敲了門,喊了兩聲都沒有回應(yīng)。 隨意釋放靈氣窺探是無禮的,不過于逸見里頭沒動靜,心中疑惑,這才放出靈氣一探。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頭當(dāng)真無人。 師妹竟然不在,她什么時候離開的?于逸推門進(jìn)來,掃看一眼后眉心就擰起來了。 師妹的東西都少了大半,像是被刻意收拾走了一樣。 他見這情況不對勁,當(dāng)下就取出了傳音令。 白傾傾倚靠在洞府的門壁上,邊曬著太陽,邊以魔氣凝了把琴出來。 輕輕撥動著,指尖流淌出的,是一首她像是沒聽過,但無意識中就能順暢奏出來的曲子。 聽著這曲子,腦海里似乎又多了點什么。 這幾日,她在施展一些相關(guān)的術(shù)法,或是聽到某些音律時,偶爾能夠記起一點零零散散的片段來。 雖然前不搭后,有些也挺莫名其妙的,但應(yīng)該都是她的記憶。 其中有幾個就是她突破的片段,她好像修煉的很不錯。而且與跌入秘境時的那段記憶相比較起來,似乎都已是好多年后的事了。 倒是許多片段中,都有當(dāng)初那位劍修師兄在旁的身影閃過。看來自那秘境結(jié)識后,他們的關(guān)系就一直很好。而她在修行一途中進(jìn)展飛速,也漸漸要趕上他了。 正琢磨著,白傾傾忽然間聽到了什么聲音,還察覺到某處傳來的一點靈氣波動。 她收起了凝出的琴,在身上翻翻找找了一會,才找到這動靜是來自傳音令。 她取出施以魔氣連通。 第61章 “師妹,你沒有在門中嗎?你這是去哪了,我……”于逸一看見她便關(guān)切問道,然而說了一半話語就頓住了。 只見傳音令映出的畫面之中,師妹還是那個師妹,卻也不再像他的師妹了。 白傾傾平時衣著素淡,此時卻穿著一襲紅衣,雙瞳時不時顯露起赤紅亮色,渾身透著一股亦正亦邪般的妖冶艷色。 于逸臉色瞬變,呼吸窒住,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傾傾認(rèn)出人來,喊道:“是于逸師兄啊?!?/br> 于逸神色極為凝重,看著她額間忽隱忽現(xiàn)的魔紋,不敢置信地干澀開口:“師妹你怎會……入魔?” 為何會如此,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于逸既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又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責(zé)。師妹入魔離去,這么大的事,他竟沒絲毫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