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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是被人打出來的。 他看到這時,心口處就驀地崩出了一股怒意。盡管她只是一個于他有些用的女人而已,按理來說,他沒必要為她這么生氣。 但他的怒意,顯然不受道理的控制。 安玉祁抬眸冷聲:“這些,是怎么回事?” 白傾傾側(cè)過頭看了下,撥開他的指尖,放下衣袖,沒怎么在意道:“回了侯府后,學規(guī)矩時被他們罰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玉祁——雖然不懂我干嗎生氣,不管,就是生氣。 第51章 見到她一副像是沒什么所謂的模樣,安玉祁心中的怒意似是受到些許安撫,也因此微微平復了下來。 他想說什么,又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沒必要對她過多關(guān)心。 可心中糾擰了片刻,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可還疼?” 白傾傾搖頭:“不疼?!?/br> 信襄侯夫婦對于認回來的女兒,在所謂的教導上是較為嚴苛的。特別是在儀態(tài)規(guī)矩這一類上,她沒少挨過罰。 不過這些是在白傾傾來此境之前的事,雖說身上還帶著傷疤,但她并沒有承受相關(guān)的痛楚。至于這些,她也看過,用上一段時間的藥都是能夠消去的。 至于現(xiàn)在,她當然不會讓自己吃虧了。 安玉祁淡淡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不過白傾傾看他一臉不大高興的樣子,顯然是在為此事而生氣。 嘴上敷衍嫌棄,說不了兩句好話,但其實還是在關(guān)心她的。白傾傾這么一想,便壓不住唇邊的笑意。 “沒什么事的,大人不必為此生氣?!?/br> “你多想了?!卑灿衿罘裾J,他看著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么。 這有何好笑的? 在他面前膽子很大,卻又如此受人欺負。難道是他看上去顯得很好說話? 正在這時,鋪子里的掌柜已經(jīng)過來,請他們?nèi)ヌ暨x料子。安玉祁點著最好的布料隨意挑了好些匹,等制好之后送上侯府。鋪中又另選了一件和白傾傾身量相近的藕荷色成衣稍作改動。 白傾傾換了一身,想著這下他應該不嫌她寒磣,不丟他首輔大人的臉了吧。 不過這么大費周章的,她還是不知安玉祁打算去哪。疑惑之中,就見馬車一直出了京郊,最后進了一處他名下的獵場中。 下了馬車,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干干凈凈的裙擺,以及邊上的沙土泥塵。這似乎就有點格格不入了。 他為何帶她來這兒暫且不提,可要來這種地方,不是應該換一身騎裝才對? 安玉祁自然不是為了來此,才帶她去的千緞閣。至于到這兒來,那也是臨時起意。 一開始,他就只是想讓她待在自己身邊罷了。 “來?!卑灿衿钗炊嗾f什么,從馬車上下來后,便一直往內(nèi)里走去。 白傾傾遲疑了一下,還是在他身后跟了過去。 等看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箭靶時,她歪了下頭瞧他,試著理解道:“安大人,原是想來這兒射箭散心?” “會嗎?” 白傾傾搖搖頭。她會,但在此境中的她并不會。 她不說,安玉祁也知她定然不會。她在外長大,又這樣瘦小,明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她要是有點反抗之力,何至于在信襄侯府被那老匹夫欺負,留了一身傷疤。 他頓了頓,過去從一旁挑了張最輕的弓,遞到她眼前:“試試,我教你?!?/br> 白傾傾不知他為什么要特地帶她來,教她射箭,便問了他一句。 安玉祁垂眸從她纖細的腕上掃過,繃著的嘴角抿著,又稍稍提起了一個弧度,嫌棄道:“那不如練刀,耍槍?” 就她這點力氣,暫且也就只能拉個輕弓罷了。 白傾傾一聽,立馬就將弓接了過來。他來真的啊,槍刀什么的,還是不必了。 她將弓身握在手心,心想難道是他曾經(jīng)那個變態(tài)師父,在他心里造成的陰影太大了,以至于留下了有教人習武打發(fā)時間的愛好? 見她乖順接過,安玉祁心情已好了幾分。只不過先前碰到她后,反噬因此消停的那一陣已經(jīng)過去,這會又開始緩緩地在躁動。 雖對比以往來說,這已大大減弱,但白傾傾人在眼前,就宛如在干渴時,面前擺上了一碗清冽的甘泉水。 想喝。 想到這,安玉祁內(nèi)息的紊亂平緩,心頭的躁動卻愈發(fā)強烈起來。 安玉祁閉眼稍作按捺,抬指對著弓身的幾處點了點,告知她舉弓撐弦的要領(lǐng)。 白傾傾便聽他的,按照他所說將弓穩(wěn)穩(wěn)拿好舉起,擺正姿勢將手邊的箭矢搭了上去。 見她做的仔細,基本挑不出錯處,也無需他再幫著糾正。 安玉祁的心間竟莫名竄出了一種失落之感。 “安大人?”白傾傾擺好架勢,見他像是出神,就喊了他一聲。他就擋在她的正前方不讓,難道要射他不成? 安玉祁回神,往她手上看了兩眼,然后往邊上讓開了一步。他輕抬下巴,沖著正前方束著的靶子說道:“對著正中,試試?!?/br> 白傾傾余光瞄了他一眼,然后將箭尖對準了靶心。 拉弦松手,箭矢離弦飛出,一支箭飛得輕飄飄的,堪堪擦著箭靶的邊緣而過,跌落在地上。 她這身子骨弱,手臂的力道也虛而不穩(wěn),一拉弦便撐不住弓。這雖是這里頭最輕的弓,但對她來說其實算不了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