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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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靜姝想搬家的想法并不容易實現(xiàn),那并不是說兩個窮光蛋拎包就走就行了,他們得有個落腳的地點,路上得吃得喝。 黎靜姝試了,自己這個身體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周暄一個少年,現(xiàn)在也沒有點亮武功技能,離她想要避開的事件點還有兩年,武功秘笈在手,她倒是覺得還是先練一練,有些基礎(chǔ)才好行動。 即使功夫沒有高明到哪里去,最起碼的打獵什么的還可以有的。不至于走到半路斷糧,卻只能挨餓,她沒有野外生存的經(jīng)驗,連蘑菇有沒有毒都分辨不出來。 知道自己之前是心急了,她倒也靜下心來,把《素女心經(jīng)》拿出來細細地看著,默默地練了起來。 她的體質(zhì)大概真的被系統(tǒng)改造的不錯,功法練起來十分容易。功法分九層,她半年的時間就練到了第叁層。 這半年里,系統(tǒng)真的沒有搭理過她,連日常任務(wù)都沒有發(fā)布過。 她極力讓自己適應(yīng)這山居簡陋的環(huán)境與清貧的生活方式,倒是周暄照顧她的時候多,一開始是因為不會使用灶火裝了兩回病,小少年周暄沉默地接過了廚下的活計,她也不好意思所有的活都讓一個小孩子全干了,就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雖然一開始辛苦,但半年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練功所以體質(zhì)好了,還是適應(yīng)了,倒也做的不錯了,就是廚房里的事還是拿不出手。 今天中秋,兩個人也沒有什么節(jié)日概念,是周暄拿了打來的鳥雀跟人換鹽的時候聽說的,回來的時候也買兩個月餅,還有山里摘來的果子,兩個人對付著也算是過了個節(jié)。 對著月亮發(fā)了回呆以后,各自洗漱回房,黎靜姝盤膝坐在床上開始練功。 她的功法第叁層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還沒有練到招式,目前只覺得自己的體質(zhì)好了,不容易累。皮膚也變好了,平常沒少做些零碎的活,也沒有條件保養(yǎng),但她的皮膚卻滑嫩的很,手上連薄繭都沒有,整個人都水當(dāng)當(dāng)?shù)?,十分清麗秀雅?/br> 不像村姑,倒像是嬌養(yǎng)出來的千金貴女。 黎靜姝對這點倒還算滿意,著急的就是這個功法似乎沒有她當(dāng)初跟系統(tǒng)要求的那么強大,連去山上打只野雞,她的力道跟準(zhǔn)頭都沒有周暄好。 眼看著半年過去,她有點著急了,她還想搬離這里,避開一年多以后的那個事件點呢。 一邊想著,她覺得內(nèi)息隱有不穩(wěn),連忙收斂心神,專心運轉(zhuǎn)功法,漸漸地運轉(zhuǎn)如意,隱有突破向第四層的意思,一股熱氣順著經(jīng)脈流轉(zhuǎn)間,漸漸分出一縷盤旋在小腹的位置,她記得這里是什么位置,系統(tǒng)給出來的教程還算是良心,帶著掃盲功能。 她那縷分出來的氣息在下丹田盤旋運轉(zhuǎn),蒸得她腹內(nèi)溫暖,一股舒服的酥軟從小腹的位置升起來,她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是輕柔的鼻音,輕輕軟軟地,帶著不絕一縷尾音,軟糯甜膩,中秋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棱斑駁地照在她的身上,盤膝而坐的少女甜媚的像狐妖,又清麗的像神女。 那股熱氣越聚越多,漸漸地竟然充斥整個身體,讓她整個人都酥軟了起來,坐姿堅持不住,她輕輕地萎落在床上,蜿蜒成一朵漫開的海棠,頰上的紅暈漸染,漾出不自知的春情,她鼻息微促,人微微顫抖起來。 一股莫名的欲求通過小腹升到心底,黎靜姝本人是知道這種感覺的,她原本的年紀(jì)正是情欲強盛的時候,不忙的夜里,也體會過這種渴求,空虛地磨人,酥癢地?fù)闲?,但現(xiàn)在這個身體也才十五歲,還是嬌花般的少女,情欲來得洶涌,倒教她有些措手不及。 以為是自己的心理年齡影響了這具身體,黎靜姝有些無奈,她不只是一個大齡剩女,還是一個大齡處女。 身體的需求隨著年齡越來越強烈,但她還是沒有找人紓解過,平時忙碌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在青蔥少女的時候,被一場婦科病普及的講座嚇到過,才知道約炮一時爽,但除了性病外,可能各種婦科病也會找上門來。 她是在天真純潔的時候被嚇出了心理陰影,哪怕后來被自家太后逼婚時也沒有妥協(xié)。 情欲如潮的夜里,自己紓解也只在花蒂揉按,從不曾深入過秘徑。 雖然隔靴搔癢,到底聊勝于無。 她既然沒有體會過滅頂?shù)目煲猓簿蜎]有失智般的渴求。 此時情潮泛濫,只是讓她意外這具身體成熟的這樣早,心里到底覺得是自己的靈魂催熟了少女的身體,沒有什么別的猜想。 但她并不想就樣紓解,她臥房隔著堂屋就是周暄的屋子,兩人的房間都沒有門,只有兩張布簾隔著,這讓她心里有些別扭。 黎靜姝覺得此時的欲念倒也并不是多么強烈,只是這具身體似是十分敏感,她雙腿輕輕摩挲,就隱有快意,顫巍巍地從腿心往身上竄。 咬著唇,她鼻息微重,一雙纖白玉手緊緊握著衣擺,頰上桃花爛漫,一雙修長的玉腿夾緊摩挲著,輕微的快意連綿,微有不足。 她蜷縮著身子,微微發(fā)抖,心里有些無奈,欲念不去,竟然是綿綿不絕。 面朝床內(nèi)側(cè)而臥,她猶豫一下,輕闔雙眸,一雙手慢慢地撩開寢衣下擺,拉開腰帶,輕輕地探入了睡褲里,一只手輕撫自己柔潤滑膩的小腹,慢慢地越過稀疏的密林,探向欲源。 纖指輕輕地滑過那條細縫,微微的快意流竄全身,她的身體輕輕一顫,深深地喘息一聲,左手伸出食指與中指,輕輕掰開了兩片貝rou,另一只手的中指輕輕地按在了玉珠之上,只輕一碰,她的身體一個哆嗦,中指彈開的同時,柳眉微微蹙起,呼吸更重。 竟然這樣敏感! 黎靜姝在那瞬間的快意里,有些驚訝于這具身體的情欲感知度的敏銳。 停了一下,她停駐的中指又輕輕地貼上去,輕揉慢捻起來,是她以前自己紓解時最愛的頻率。 但快感洶涌而來,幾乎在瞬間就讓她的呼吸幾乎停頓。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幾乎沒有感受過這樣激烈的快感。 如果不是腦海里更加激烈的幻想畫面,即使是這樣的揉捻,她也很不容易感覺到這樣的快感。 情潮洶涌的有些陌生,她的身體哆嗦著顫抖,但她的手停不下來,這樣的快意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那從來沒有造訪過的秘道里有什么東西沁了出來。 她知道那是什么。 姿勢從側(cè)臥改成了仰躺,在快意里弓起了腰背,一種極度的空虛從秘徑深處傳來,急速翕動的玉徑急需什么來填滿,她輕嗚著咬唇,體會著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與渴望在自己輕彈的玉珠上綻放,絢爛,她美麗的身體在快意與空虛交織的感覺中輕顫、繃緊,又放松。 一層薄膩的汗沁在她的身上,半晌,她的呼吸漸漸放緩,一雙手慢慢地縮回,交迭地放在了自己滑膩的小腹上,感覺那顆帶給她極限快樂的玉珠突突地跳動著,一下又一下,慢慢地靜止,她安穩(wěn)地閉著雙眼,靜待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平靜。 她曾經(jīng)的自我安慰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她對性之一事,諱忌頗深,從來只有自己從花蒂上獲取些許快感,也曾覺得空虛,想要填滿,春夢幾番,從來也是在被填充前醒來。 今夜這樣的激烈快意,從來沒有過。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蜷縮起身子,為自己將來的日子有些擔(dān)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