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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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僅一張臉冷的攝人,可任憑容老太太怎樣叫囂,他都不理會,只是對容家老大老二說道:“老太太在國外的衣食住行,都由你們兩家負(fù)責(zé),我會定期匯款過去,只要你們安分守己,老太太在那邊過的舒心,你們的日子不會過的比國內(nèi)差,但只有一點,老太太年紀(jì)大了,腿腳不方便,還是少出門的好,父親也會時不時的飛去看她……” “你這是什么意思?連我的人身自由也要限制不成?” “老太太只要離開意大利一步,我就停了你們所有的供應(yīng),你們兩個記清楚我今天說的話?!?/br> “是,七弟你放心吧,我們會照看好母親的?!?/br> 兩人再也不敢多嘴,也不敢再抱任何幻想,顯然,容承僅是一點臉面都不給老太太留了。 他們?nèi)缃袼茏龅?,也只是老實聽容承僅的吩咐,看好了老太太,不然一大家子在意大利,可怎么活? 容老太太氣的差點昏過去,哆嗦著控訴他的不孝:“承僅,你就這樣作踐你的母親?” “如果您當(dāng)初心疼您的兒子一次,不那樣作踐別人的話,我又怎么會這樣對你?” 容承僅揮手讓傭人退出去:“你不喜歡傅胭,那我就不帶她回去容家老宅,不讓你們見面,可你有什么資格動手打人?何況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你也不是她的婆婆了!” “我打她怎么了?誰讓她離婚了還要纏著你……那么多好女孩兒你不要,怎么偏偏中了邪看上她了……” “對啊,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你覺得鹿晚歌很好是么,你不是很喜歡她么,那我現(xiàn)在告訴她,讓她去國外陪著你,給你養(yǎng)老送終,看看她愿意還是不愿意!” 容承僅吩咐林成立刻給鹿晚歌打電話,容老太太繃緊了唇坐在沙發(fā)上:“晚歌這樣的好姑娘,照顧我盡心盡力,沒有一絲的懈怠,她怎么會不肯?也只有你那個心頭rou,我這個老婆子就是病死了,她也不會來我床邊多看我一眼!” 鹿晚歌來的很快,畢竟,這還是容承僅第一次主動聯(lián)絡(luò)她。 “容先生,您找我?” 鹿晚歌俏生生站在容承僅面前,一句話還未曾說完,臉頰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紅暈。 容承僅今日說話的口氣還算溫和,“鹿小姐,老太太今日就要啟程去意大利養(yǎng)病,以后大約也不會再回國了,你和老太太不是一向很投緣?老太太又喜歡你,想讓你也跟著去……” 鹿晚歌的臉色幾乎是立時就變了。 “晚歌丫頭,你可愿意跟著我去意大利照顧我這個老婆子?” 容老太太也出言問了一句。 鹿晚歌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顆心卻不停的往下沉,她接近容老太太,奉承她,也不過是為了順利和容承僅在一起…… 可這算什么事兒?什么叫跟著她去意大利照顧她? 她又不是保姆老媽子! 鹿晚歌心里不由得狠狠咒了一聲,想到她住院那段日子,心情不好折騰人的嘴臉,更是恨不得她立刻死了才好。 這老虔婆!安的什么心! “我當(dāng)然想去照顧伯母您……” 鹿晚歌說著,臉上卻帶了為難的神色:“只是爸媽那邊,怕是不會松口……” “這么說你是不愿意了?” “伯母……我怎么會不愿意,但是爸媽只有我這一個獨女,我若是今后不回來……” 容老太太覺得丟臉,當(dāng)下就哼了一聲:“行了,你不用多說了,我又不會強(qiáng)人所難,不愿意去就不去唄!” 鹿晚歌難堪的不行,求助的看向容承僅:“容先生……” “鹿小姐既然這么有孝心,那就該回家去好好孝敬父母,說起來,你來郾城也有幾個月了吧,這幾個月,好像也沒見鹿小姐回過上?!?/br> 鹿晚歌只羞的一張臉通紅,站在這里,仿佛芒刺在背一般難安,她想要解釋一句,可容承僅壓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抬腿就出了客廳。 鹿晚歌當(dāng)即眼底就含了淚。 容老太太譏誚一笑:“鹿小姐趕緊走吧,可別讓我們耽誤了您盡孝!” 鹿晚歌幾乎是哭著出了容家的宅子。 容老太太心里也有氣,被兒子這樣公然的打臉,她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光了。 現(xiàn)如今,不如就出國去待短時間,總歸她是容承僅的親生母親,母子怎么會有隔夜仇? 指不定過幾日,他就心軟接她回來了呢? 一個傅胭,又不是什么天仙,值當(dāng)什么? 容老太太想明白這些,立時讓人把她的體己首飾存折都收拾了出來…… 容老爺子聽得此事,忍不住也搖頭苦笑,他這個太太,整日里心里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就一丁點的人情味兒都讓人感覺不到呢? 容承僅開車回去公司的途中,接到下屬打來的電話。 “容先生,仍是沒有消息,也沒有任何傅小姐的出境信息。” “既然如此,那說明她仍在國內(nèi),繼續(xù)去找?!?/br> “是,容先生,還有一件事,當(dāng)日傅先生夫婦車禍的肇事者,他不是有個meimei么?聽說她回江城了,我們的人還查到,她一回來就主動接近了江城一個地下賭場的老板,兩人現(xiàn)在打的火熱,而那個老板,據(jù)說就是當(dāng)年她哥哥借債的債主……” 容承僅心弦忽地一動,那女孩兒他記憶很深,因為當(dāng)初車禍?zhǔn)掳l(fā)之后,她將她哥哥留下的全部財產(chǎn)都托人送到了傅胭江城的外公家,然后喪事結(jié)束之后,她就只身去打工了。 而如今,她忽然無故回了江城,又做出這樣的事,怎么想都讓人覺得奇怪。 “繼續(xù)讓人盯著她,有任何動靜都立刻向我匯報?!?/br> “尤其是她和那個賭場老板在一起之后,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事無巨細(xì),都要一一向我匯報?!?/br> 容承僅掛斷電話,只覺心頭沉沉的陰霾好似更重了一些。 秦鈺的事,傅家的車禍,他如果不弄清楚,就算他找到傅胭,他們重歸于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又會被人翻出來利用。 他總要把這些事都弄清楚,總要給她的父母,報這個仇。 四個月后。 瀾滄迎來立秋。 傅胭肚中孩子已經(jīng)將近七個月大。 許是因為她這一段時間都分外的乖巧安靜,徐晉回并不如從前那樣限制她的自由。 天氣晴好無風(fēng)的時候,她可以去香川山居的草坪上曬太陽,可以在花園里閑逛,可以去噴水池那里,看著傭人們的孩子在那里嬉鬧。 偶爾,徐晉回還會帶她到海邊去吹吹風(fēng)。 過了三個月的時候,醫(yī)生給她做了檢查,她的胎像已經(jīng)穩(wěn)固了許多,不用再如從前那樣小心翼翼的安胎,也可以適時的做一點運動了。 徐晉回請了專門的營養(yǎng)師,照顧她的一日三餐。 因此,已經(jīng)到了孕后期,她卻也只是胖了八斤,這八斤,多半還是在肚子上,從背面看去,整個人依舊是纖細(xì)裊娜的樣子,只是臉上多了一點rou,比初來時稍稍的圓潤了一些,卻看起來又多了幾分的稚氣。 傅胭到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很喜歡去香川山居的小廣場去喂鴿子。 那些鴿子都是徐晉回的義妹徐朝云養(yǎng)的。 徐朝云是個不愛說話也不茍言笑的性子,傅胭知道她的槍法奇好,在尚霆,她年紀(jì)最小,眾人都很寵著她,只是對傅胭,她總是很冷淡。 傅胭坐在噴水池邊的長椅上,她身邊有一個一天24小時,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陪著她說話出行的小姑娘,名叫寄荷。 寄荷把鴿糧拿出來放在掌心,那些被喂熟了的鴿子,原本閑庭漫步一般在廣場上踱步,此刻都呼啦啦拍著翅膀飛了過來。 傅胭看著它們落在寄荷的肩上,手掌上,有些大膽的,甚至飛到了她的膝上來。 她很喜歡這些潔白的,有靈性的小生命,看著它們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一顆無著落的心,一點點變的安寧下來。 徐晉回的車子緩緩?fù)O?,他隔著車窗,看到那夕陽下安靜坐著的女孩兒,她穿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衫,因著肚子大了,穿的就是很普通的孕婦打底褲,平底鞋。 長發(fā)很柔順的披在身后,她看著鴿群,臉上有很輕淡的笑,夕陽把她的臉龐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她美好的不像是這世上的人。 徐朝云安靜的坐在副駕上,烏黑剔透的一雙眼瞳看向遠(yuǎn)處五彩繽紛的天幕。 三歲,到二十三歲,整整二十年的時光,她早已把自己整個人整顆心都給了徐晉回,可他卻那樣輕易的愛上了別人。 如果對方真的很好,很優(yōu)秀,很愛他,她大約也認(rèn)命了。 可傅胭……她算什么?一個帶著別的男人孩子的下堂妻,一個裝腔作勢欲擒故縱的白蓮花,她又憑什么? 徐朝云想到徐晉回如今的樣子,就覺得一陣錐心刺骨的疼。 他從前多么浪蕩的性子,如今身邊的女人竟然一個個的都銷聲匿跡了。 他每日都會回來香川山居,哪怕只是陪著傅胭吃一頓飯,看一場冷臉,卻也好似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