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懂事的省長
聽到對方的話,蔣雯感覺自己的嘴角一疼,伸出手擦拭了一下,見竟然是血,不禁是怒火中燒,隨及她指著袁正杰的鼻子罵道“老娘就是想給你戴綠帽子,怎么了?知道嘛,當(dāng)時我為了能過上好的生活下了多大的血本,給你生了個兒子之后,你這個要死不死的老爹竟然退休了,呵呵,現(xiàn)在我明擺著告訴你,早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當(dāng)初我還不如嫁給你爸呢?!?/br> “混賬!”坐在凳子上的袁老爺子聽到對方的話后,氣得是臉色煞白,他沒想到兒媳竟然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唉,看來自己兒子這婚離對了,想到這,他也不想再跟面前的這個女人多費什么話,站起身來就準備向外走去,而袁正杰見到自己老爸的舉動之后,本想再抽對方一個嘴巴,可仔細想了一下,還是緩緩的將手給放下了“從此以后,咱們恩斷義絕,互不相欠。小虎永遠都不是你的兒子?!痹捯袈湎拢愀谧约焊赣H的身后走了出去。 來到隔壁的房間之內(nèi),王浩看著情緒低落的父子二人,心中是惋惜不已,要說人的命天注定,可能這就是這兩人命中的一次劫難吧,讓陳鋒將爺倆送走了之后,王浩思索了一下,便將電話打給了陳治文,其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將蔣岳斌被抓的消息向上匯報一下,但不要把是上面派來的人說出來,說是紀委的同志辦案就可以了。 等掛斷了電話之后,陳治文思索了一下,便拿起內(nèi)線的座機話筒就撥打了出去,等電話接通,一個低沉的聲音便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拔?,治文同志啊,有什么事嘛?!?/br> “季書記,請問您現(xiàn)在有時間嘛,剛剛我聽到了一個消息,可能事情要有擴大的趨勢,但此事不方便在電話中說,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現(xiàn)在想過去跟你匯報一下。”陳治文用著焦急的語氣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過來吧,半個小時之后我有安排,所以留給你的時間不是很多?!奔居啦牭綄Ψ降脑捄螅杏X是莫名其妙,你一個剛來西林沒幾天的外人能聽到什么嚴重的消息,無非就是找個理由過來和自己親近一下罷了,他季永昌可沒那么多閑工夫陪這些人聊天,但既然人家提出來了,面子總是要給一些的,畢竟陳治文是省委常委嘛,所以為了不得罪人,他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將電話掛斷,陳治文拿起桌上的煙盒,起身邁步就向省委辦公樓走去,要說省委和省政府兩棟辦公樓之間有一條通道,這條通道就是方便兩邊的人員進行交流和溝通的,雖然距離不近,但陳治文感覺自己今天的腿腳那是相當(dāng)?shù)妮p盈,因為好戲即將上演了。 二十分鐘后,陳治文在季永昌秘書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省委書記的辦公室之中,正在看文件的季永昌看了一眼來人之后,屁股也沒抬,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示意對方先坐一下,而秘書看到這一幕,不禁在心中暗自發(fā)笑,看來自己的大老板對這位外來的省長很不待見吶,想到這,他便給對方用紙杯倒了一杯溫水之后,就退出了辦公室之中。 而陳治文見到對方的態(tài)度,心中不禁是暗自搖頭,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人生陌路太張狂,老天自讓你滅亡,呵呵,季永昌啊季永昌,你現(xiàn)在如此的不待見老子,一會兒可有你急的,想完了這些,陳治文拿起面前的紙杯慢條斯理的就喝了起來,而季永昌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對方兩眼之后,思索了一下便將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在上面用鋼筆寫了兩行字,他便將目光看向了陳治文。 “治文同志啊,剛剛你在電話中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聽你的語氣似乎有些著急,據(jù)我所知,最近咱們西林省可沒出什么大事啊?!闭f完了這句,季永昌便拿起一旁的煙盒,抽出了一支點燃了之后,一臉淡漠的看著對方。 聽到對方的話,陳治文將紙杯放下,隨及便面露嚴肅的說道“今天我聽到消息,說咱們省會西春市的一個區(qū)分局副局長好像讓紀委的同志給帶走了,據(jù)說涉及的金額相當(dāng)?shù)木薮?,似乎已?jīng)過億了?!?/br> 一聽這話,季永昌的眼角突突的狂跳了兩下,一聽到是區(qū)分局的副局長,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蔣岳斌,因為整個西林省敢如此貪贓枉法的也只有此人一個,但對方的錢可都進入自己的腰包之中了,如果陳治文說的都是實情,那這件事兒絕對會牽連出自己,雖然心中有些慌張,但季永昌是位老政客,這點城府還是有的,就見他的眉頭微微皺動了一下,隨及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條消息的準確率有多少?” 聞言,陳治文低頭沉吟了片刻,隨及便緩緩的開口道“這是我曾經(jīng)在東寧省的同志告訴我的,據(jù)說是有其他的案件牽連到了蔣岳斌,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給控制起來了,但至于咱們西林的紀委是否參與到其中,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你也了解,我才剛到西林,方方面面都不是很熟悉。” 等對方講完,季永昌狠狠的一拍桌子,隨及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怒氣沖沖的說道“混蛋,十足的敗類,竟然趕在黨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失望了?!闭f完了這句,他便回頭看向了陳治文“治文同志啊,今天幸虧是你及時過來告訴了我,要不然的話,我這個西寧的書記還被蒙在鼓里呢?!?/br> 一聽這話,陳治文趕忙起身,笑著擺手說道“季書記,這是我的職責(zé),如果這件事需要我做什么的話,你就直接說出來吧,雖然我人生地不熟的,但想做事的力氣還是有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