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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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覺得臣女多管閑事?”趙映夢不敢相信,先皇后也是她的姑母,她為姑母說話還有錯了? 殿下不怪虞姝這個罪魁禍首,反怪她多管閑事,殿下幾時變得如此不分青紅皂白? “趙姑娘,殿下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我知錯了?!?/br> 虞姝不想因為她而讓兩人起了爭執(zhí),殿下身邊本就極少有人親近,更遑論親人,這個表妹愿意親近殿下,對殿下來說興許很重要。 虞姝這樣一番話,更讓趙映夢覺得厭煩,瞪了虞姝一眼,“哼,不必郡主惺惺作態(tài),殿下既覺著我多管閑事,我走就是?!?/br> “哎……”虞姝蹙起了眉頭,她似乎又說錯話了…… 趙映夢跑了出去,似乎還抹了把眼淚。 虞姝期期艾艾的望著太子,“殿下,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沒有,這與你無關?!辟R云槿并不介意趙映夢的離開,于他而言,趙映夢和旁人并無區(qū)別。 趙映夢來太子府,只是因為豫王需要這樣一個眼線。 “噢,那殿下不去追趙姑娘嗎?她似乎很傷心。”虞姝年紀尚小,并不懂情愛,不能明白為何趙姑娘前后的態(tài)度會變化這樣大,但心里隱約有些不舒服,察覺到趙姑娘對她似乎有些敵意,雖然她并不明白自己哪兒得罪了她。 “不必,繼續(xù)吧?!辟R云槿坐了下來。 “殿下,那把剪刀給我吧,我會想辦法修復,請殿下相信我?!边@事確實是虞姝做錯了,摔了先皇后遺物,太子不怪罪,可自己心里卻難安。 “修不好的。”破鏡哪有重圓的道理。 “讓我試試吧,殿下,我會好好保管,不會再摔了?!?/br> 賀云槿見她這般執(zhí)拗,沒法子,把剪刀遞給了她,“修不好也不必勉強?!?/br> 虞姝給他帶來的,早已超過了這把剪刀的意義。 想來母后在天之靈也不會責怪他。 “知道了?!庇萱p手接過,用紅紙包好放到了盒子里。 “殿下,趙姑娘是你的表妹吧?”見太子不怪她,心情也稍好些。 “嗯,但孤與她不熟?!辟R云槿垂下眼,拿起剪刀繼續(xù)剪那個囍字。 “這樣啊?!庇萱p手托著下巴,有些疑惑,太子和趙姑娘不熟,為何要告知她呢? 不熟也是好事,因為趙姑娘對她有敵意,若她是太子極其重要的人,為了太子,那她就不得不忍讓著了。 不過在她看來,趙姑娘似乎對太子十分關心。 “還剪不剪了?”賀云槿瞥了她一眼,當著他的面想著旁人,當他死了嗎? “剪呀,我這就剪?!庇萱瘟嘶文X袋,罷了,殿下都不怪她,她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她可是連豫王都不怕呢。 * 趙映夢一口氣跑出很遠才停下來,“姑娘,你等等奴婢啊?!甭牶蓮暮竺孀飞蟻?。 趙映夢往后看了一眼,只有聽荷,沒有旁人,“殿下不曾來嗎?” 聽荷搖了搖頭,“沒有,后邊無人,姑娘怎么和殿下起了沖突呢?” 聽荷站的遠了些,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趙映夢心中酸澀,她陪伴了太子多年,卻不如一個才認識不足一月的長宣郡主,如何能不委屈,眼淚落的越發(fā)多了。 “姑娘,別哭啊?!?/br> “聽荷,你去打聽打聽長宣郡主入京之后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會這般親近太子?!?/br> 這么多年,燕京無人愿意親近太子殿下,閨秀們更是離太子遠遠的。 這京中誰人不知,只有她才愿意親近殿下,愿意常常來太子府。 可殿下如今卻維護長宣郡主,如此無情。 “是,奴婢馬上就去打聽,姑娘別哭了?!甭牶蛇€是頭一次見趙映夢哭的這樣委屈,其實每次來太子府,姑娘心情都不好,太子并不親近姑娘,反而常常冷臉相待,可姑娘卻執(zhí)拗的很,燕京都不知傳了多少流言。 聽荷為自家姑娘委屈,姑娘同情太子無人照顧,經(jīng)常下廚為殿下做糕點,可殿下沒有一次吃過,連她都覺得殿下有些不知好歹。 * 虞姝帶著滿盒子的“戰(zhàn)利品”回府,雖然途中出了一點點小差錯,但之后她和太子相處的還算和睦,剪了不少窗花。 進了大廳,才發(fā)覺擺滿了東西。 “郡主,你可回來了。”周管家像是看見了救星。 “這是何物?”看著都挺精致。 “這些是圣上送來的賞賜,那些則是豫王府送來的,說是給郡主賠罪?!敝芄芗医哟藘刹ㄈ?,圣上派來的也就罷了,曉得是好意,可豫王府的卻不好說了。 郡主一回來就和豫王起了沖突,豫王府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么好心,可又得笑臉相迎。 自從郡主回來,這虞府也就熱鬧起來了。 “把圣上送來的收到庫里去,至于豫王府送的,都按原樣送回去,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要豫王府的東西?!?/br> 虞姝怕用了爛手,豫王還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攢下的這點子東西呢。 “郡主,就這般原樣送回去是否不好?” “爹爹精忠報國,兩袖清風,從不無故收禮,你送回去就是,不過今日晚了,明日再送吧?!庇萱€記得那晚豫王說讓她等著呢,這就上門送禮了,豫王也挺能伸能屈的。 “是,老奴明白了?!?/br> “周管家,有件事想問你?!庇萱聛恚蛄丝诓铦櫳ぷ?。 “郡主吩咐。” “你可知道刑部尚書趙大人的女兒?” “刑部趙寅大人嗎?他只有一女,名喚趙映夢,郡主怎么打聽起她了?”說起這個趙映夢,在燕京也是有些名聲的,周管家記得。 “趙映夢……我今日去太子府,瞧見她了,她是太子的表妹,兩人關系很好嗎?” “這……”周管家頓了頓,“郡主,太子殿下在燕京無人與之交好,但趙姑娘也算個奇人,常常去太子府,老奴聽聞太子與之并不親近,私底下有流言說趙姑娘愛慕太子殿下?!?/br> 虞姝端茶盞的手愣住,“愛慕殿下?” 第22章 仿若是她身上的馨香 “是啊,郡主常去太子府便曉得,太子府十分寂靜,無人上門,哪怕過年過節(jié)也是如此,可唯獨趙姑娘常去,一個姑娘家的,遂外頭有這樣的流言。” 滿燕京的人都離太子府遠遠的,唯獨一個姑娘家常上門,不是喜歡又是什么呢? “可是,趙姑娘不是太子的表妹嗎?” “郡主有所不知,傳聞趙大人本不愿先皇后入宮,可先皇后心意已決,入宮之后趙大人便與先皇后斷絕了關系,不再來往,哪怕是先皇后薨逝,趙大人也不曾去祭拜過,趙大人與太子殿下也不親近,從未見兩人說過話,親緣關系早便斷了,趙姑娘這般,便是可疑了。” “原來如此。”虞姝恍然大悟,若是兩家關系親厚,那趙映夢常去太子府也無礙,可本不親厚,常去便要惹人非議了。 難怪今日趙映夢對她隱約有敵意,想來是怕她搶走太子吧。 “那太子心儀趙映夢嗎?”虞姝今日瞧著,似乎不喜歡,殿下親口所說和趙映夢不熟。 “并不,趙姑娘去太子府,十日去有八日見不著殿下,殿下性情涼薄,不親近任何人,倒是和郡主頗為投緣。”周管家也甚為奇怪,太子殿下誰都不親近,卻愿意與自家郡主親近。 虞姝聽到這樣答案彎唇笑了,“那是,本郡主伶俐可愛,還沒有和本郡主不投緣的人呢?!?/br> “是是,郡主所言極是?!敝芄芗倚α耍ぶ鬟@般話,說的頗為孩子氣。 “可是,郡主,燕京謠傳太子殿下命格極硬,是個煞星,郡主如此親近……”傳言太子殿下親近誰,誰便要倒大霉,周管家還真有些憂心。 “你也說了是謠傳,日后不必再提,吩咐下去,旁人我管不著,日后虞府的人若是對太子殿下不尊敬,亂嚼舌根,我可不會輕饒。” 殿下分明是個有匪君子,哪有外人傳的那般不堪,今日她摔壞了先皇后的遺物殿下都不曾怪罪,可見是個大好人。 “是,老奴明白了。”周管家應下。 “對了,你幫我找一個手藝好的鐵匠,這把剪刀被我摔壞了,我要修復成原樣?!庇萱⌒囊硪淼哪贸黾舻?,可不敢再摔了。 周管家瞧了一眼,“這若是要修復成原樣,怕是有些難,老奴曾記得北街有個王麻子手藝不錯,明日老奴派人去請來瞧瞧?!?/br> “好,那就他了?!?/br> 虞姝撫摸著這把剪刀,這可是先皇后的遺物呀,一定得修好。 * 晚間,趙府。 “姑娘,你好歹吃兩口,本就長途跋涉,身子疲累,再一口不吃,如何熬得住呢?” “沒胃口,讓你打聽的長宣郡主的事如何了?” “打聽了,”聽荷放下手中的碗,“姑娘,長宣郡主就是前幾日回京的,聽說回京那日正好遇到太子殿下被圣上罰跪在宮門口,是郡主求情,圣上才免了殿下的罰跪……”聽荷把打聽到的都說了,事無巨細,就差長宣郡主一日三餐用什么菜了。 趙映夢沉默了片刻,“郡主身份高貴,怎么會和太子殿下?lián)胶偷揭黄??!?/br> 從來,這燕京都無人和她搶太子,哪怕她受盡流言蜚語,還是想親近太子。 她多想喊殿下一句‘太子哥哥’,可殿下卻不許。 “奴婢也不清楚,不過聽說郡主日日都去太子府,姑娘,郡主不會是心儀太子殿下吧?” “不可能!”趙映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郡主何等身份,哪里會瞧得上太子。” “太子殿下好歹是儲君呢。”聽荷小聲道。 “哪里是什么儲君,太子的地位,莫說是豫王寧王等人,連后宮不曾封王的皇子都比他尊貴,據(jù)父親說,圣上已有了廢太子之意?!?/br> “那姑娘還和太子親近?”聽荷百般不解。 “我就等著這一日了,太子身份高貴,我如何高攀的起,等太子被廢,封為王爺,我便求父親向圣上提親,我又不嫌他只是一個尋常王爺?!?/br> 再者父親說了,趙家女子不得入宮,若是表哥一直都是太子,日后是天子,那她便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為了他們的未來,表哥便委屈當個王爺吧。 聽荷蹙了蹙眉,總覺得姑娘這句話聽著奇怪,可又不敢反駁,便靜默不語。 趙映夢緊擰著眉頭,“許是郡主才回京不知太子的情形,聽荷,你找些人把太子是煞星的流言傳一傳,傳開了想來郡主日后便不再親近太子了?!?/br> 聽荷訝然,“姑娘,這樣不好吧……”這若是被人曉得,可是死罪啊。 “我讓你去你便去,不聽話便發(fā)賣了去。”趙映夢狠狠地瞪著聽荷,連奴婢都不聽她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