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志在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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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花家損失大了”,蘇老爺?shù)溃骸懊魈煳腋阋黄鹑ジ?,對了,再備一份厚禮,待會兒我親自送過去?!?/br> 蘇栩已經(jīng)要去廚房了,聞言停下腳步,對樂呵呵的蘇老爺?shù)溃骸暗膊豢纯催@都什么時辰了?明天回來再去老師家拜訪吧。對了,你別忘了把紛雨樓給我?!?/br> 轉(zhuǎn)身繼續(xù)走了。 蘇老爺笑道:“給你給你,我兒這運氣好,以后比你爹有前途?!?/br> 晚上睡覺時,小妾溫柔小意地哄了他一會兒就開口要錢,心情很好的蘇老爺問她要多少錢要錢做什么,小妾見他心情好,就說她兒子想買什么什么得要五十兩。 前腳才為嫡子的出息而高興的蘇老爺頓時黑下臉來,訓斥道:“一個月二十兩的月錢還不夠他花的?張口就要五十兩,你把我的口袋當成錢莊了???” 小妾委屈,“楊兒也需要跟朋友往來啊,二少爺才十三歲,一個月老爺給夫人也給,一百兩都不止,我們楊兒都要娶親了,才一個月二十兩……” 控訴的話沒說完,就被蘇老爺一個怒喝止住了,“他能和栩兒比嗎?他又不讀書,整日只跟一幫狐朋狗友胡混。” 小妾更委屈了,只是還沒張口,蘇老爺已經(jīng)一甩袖離開,只留下一句話:“二十兩若是嫌少就別要。” 小妾是蘇夫人進門兩年后被蘇老爺收房的,還生了蘇府的長子,在府里也有幾分地位,脾氣便也是有幾分的。 當下就坐在那兒哭起來,等一個丫鬟過來回稟說老爺去了新納的小姨娘那兒,小妾頓時顧不得哭了,又恨又氣地罵不要臉的小蹄子。 花鑲一夜好眠,清晨在投進窗簾縫兒的陽光親吻下醒來,手搭在額頭上迷糊了會兒,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春,我起了?!?/br> 伴隨著她的聲音,一春端著盥洗用品二春端著漱口水蜂蜜水走了進來。 淡藍色的錦衣被穿到身上,花鑲接過手來,自己系扣子束腰帶,跟著漱口,緩緩喝下一茶杯蜂蜜水,這才開始洗漱。 日常用品她差不多都在靈泉花園里扒拉出相關書籍,又做了出來,只是牙膏一直做不成膏狀,都是粉粒,用著不大方便。 不過花鑲也不打算再弄這些新鮮東西了,還是爺爺說得對,等她長大了才好再將那些能夠產(chǎn)生利益鏈的東西弄出來。 若不是有爺爺?shù)呐e人功名,他們家絕不能把蛋糕做法守這么多年,然而現(xiàn)在,還是有人出手了。 洗漱完了,花鑲也沒束發(fā),直接去找爺爺。 花老爺子已經(jīng)起來,正在院子里打太極。 前世自從靈泉花園出現(xiàn)后,花鑲就喜歡把東西往這個跟隨身空間差不多的地方放東西,書籍是最多的,里面就有幾本體育書。 老爺子看到上面的太極圖,便愛上了,學會后每天都要打一套。 “現(xiàn)在就去府城?”見孫女兒過來,花臨拿起旁邊放著的棉布巾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吃過飯再去吧。五十里路程,一個多時辰也就到了,不著急。” 花鑲道:“不是這個,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咱們現(xiàn)在就把蛋糕秘方公布出來,那戴存富的身價就提不起來了。” “怎么說您也培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她邊說邊去看花圃里半開的太陽花,又用手指去戳一旁的含羞草,“咱收些培訓費,并不過分吧。” 花臨拉了把椅子,坐在花圃邊,看著孫女兒道:“那我去找趙縣丞,讓他今天就把戴存富競買的事給辦了?” 不說縣太爺此時正和監(jiān)考官們審閱縣試試卷,就是平時,這些零碎事也都是趙縣城管的。 花鑲說道:“現(xiàn)在不還是縣試期間嗎?您最好不要去縣衙,免得又有人捕風捉影,讓羅叔去跟吳捕頭說一聲就好了?!?/br> 花臨樂得不行,直點頭:“聽咱們醉醉的,越大這心眼越全乎了?!?/br> 吃早飯時,花臨就把這事跟羅田說了。 事情很好辦,到時候縣衙也會抽一層的交易銀子,于是羅田吃過早飯到縣衙找到吳捕頭一說,再把戴存富的賣身契一交,當下吳捕頭就帶人去提戴存富去了。 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戴存富會跑,只要他一跑,有賣身契在,直接就可以通緝了。 戴存富卻是沒想到花家的動作會如此快,跟捕快們走之前,給胡氏使了好幾個眼色。 戴存富本以為頂多用二百兩就能買回自己的身契,但他忘了,他把蛋糕秘方交給豐慶樓的事是輝耀樓的伙計跟花家人說的,這邊鬧開后,那伙計趕緊就回府城跟主家說了此事。 且堯山縣距離青州府也就五十里地,又有花家的蛋糕,好幾個大酒樓都在這邊兒經(jīng)營了眼線,于是昨天還不到中午,那些酒樓便都派了活計過來瞧進展。 主要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撿個漏。 花家人果然是老的老小的小,狠不下來,竟要把這戴存富轉(zhuǎn)賣了,昨晚上一得到消息,那幾大酒樓的掌柜就都摩拳擦掌的,今兒一早先先后后地都趕來堯山縣。 他們倒是想去花家直接跟他們談,但又擔心花家不肯讓他們沾到這個便宜,于是就坐在縣城那酒樓茶館,等著縣衙公布戴存富的競買時間。 他們都打算在堯山縣等個五六天了,沒想到還沒歇過腳兒來,那邊就傳來消息,午時正南北東西大街街口,就要開始戴存富的競買了。 一時間掌柜們都面帶紅光,這下不用擔心花家會改變心意了,每一個人都對賣回戴存富志在必得。 這其中,錢掌柜也在,他自然得來了,戴存富忒jian猾,事前也沒告訴他一個蛋白那么難打發(fā),要不然他上元節(jié)就把蛋糕方弄到了手上,能拖這一個多月才開張? 臂力能輕松拉開一石弓的壯漢也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能打發(fā)那么五六個蛋白,一天只能做那么兩塊蛋糕,能夠賣給幾個人的? 花家肯定還有打發(fā)蛋白的秘方,但是任他再怎么威逼利誘戴存富,這小子就是不開口了。 他敢算計花家一個糕點師傅,卻不敢直接算計花家人,想來想去只能多雇幾個壯漢讓他們打蛋白。 然而這小小的蛋白,真的不好打發(fā),那些壯漢頭一兩天還好,慢慢地就磨起洋工來,整天說手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