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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得抱在懷中捂一捂,才露出暖意來。 春娘不由垂下眼,遮掩自己眼中的傷痛。若是云章還在,就好了。 涵之彎腰抱起貓咪,用指尖逗著它,眼神卻是放在她身上。此時見她變了神色,仿若周身都罩上一層迷霧,“夫人可是有心事?” “無礙。”春娘搖了搖頭,對上他那張面容,又忍不住說道,“只是想起你的父親?!?/br> 與貓咪戲耍的手指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撫摸著雪團兒柔軟的毛發(fā),“父親父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你父親是一個頂頂好的人,為人謙和,極擅商道卻從不走歪門邪道。世風之下,常有苛刻佃民,你父親卻不,時常將仁義掛在心尖。故而,他在百姓間名聲極佳,這亦是他能將郁家商鋪做大的緣由?!币徽劶坝粼普?,春娘好似停不下來,自己嘴角掛上笑都未有察覺。 她看了眼在涵之身上乖乖伏著的雪團子,眼里滿是柔情,“以前雪團子也是最愛趴在云章身上,讓他摸背的?!?/br> “你年幼走失,乃是后院姨娘作祟,因而他立馬重重責罰了那姨娘,將其發(fā)賣出去。后來,他便再位置后院。”春娘道,“他時時日日后悔未曾保護好你,每每到你生辰,便要躲起來哭上一場?!?/br> 涵之胸膛發(fā)漲,眼里酸意直泛,他微揚起頭不想叫淚落下。孺慕之情從未消退,父親果然是記憶中的樣貌。他總想著見到父親,他是該怪他弄丟了自己,還是如幼時一般粘著他將那些丟失的時光一并補回來。 “你,不要怪你父親?!?/br> “我不怪他?!彼趺磿炙兀缓拮约翰辉姼赣H最后一面,那些想象中的怒罵嗔怪,或是嬉笑撒嬌都落了空,成了虛幻。 郁涵之將貓兒放回到地上,他起身站到窗邊,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紅著眼落淚的狼狽樣子。 春娘見他抬起手,似是抹了下淚。瞧他背影,好似他這段時日又拔高了些,身子骨也健壯了不少。少年逐漸有了成年男子的樣貌氣質,稚氣消退,比初見面時更沉穩(wěn)了些。 待他漸漸平息下來,問道,“父親他什么時候帶我去見見他?!?/br> “這兩日便去,只是你的身子可能受得住?”春娘最怕他養(yǎng)好的身子又出岔子。 “那點傷,早就好了。”郁涵之挺了挺背脊,似是在印證自己的話語。 “你呀,聽說昨日又未好好吃藥?” “哪里有,嗯,腹中饑腸轆轆,夫人,不如我們先用飯?”郁涵之撫了撫自己的肚子。 “莫要轉移話題,若是再不好好用藥,我便讓大夫換個更苦的方子與你?!?/br> 郁涵之連連求饒,立誓定會好好用藥,一頓不落。春娘這才饒了他,傳了飯二人一貓,也還算熱鬧,不至于寂寞。 嗬,今天上線嚇了一跳,看見后臺數據還在嘆,今天是走了什么錦鯉運了,一看留言,居然上推薦榜了,真真是又驚又喜哪! 真的從未想過能上榜,感謝! 本想多碼些慶祝下的,事情太多,所以就(看我認真臉) 再次感謝一路陪伴鼓勵我的小伙伴們,以及新看文的小寶貝們。 愛你們,biubiu~~ 八十三、驪山學院(劇情) 老管家近來很是發(fā)愁,自那日自家少爺與沈夫人不歡而散,整個縣衙便沉浸在一片冰海之中。下人們但凡要做些什么,必定是要繞開縣令爺的。 不若,這么熱的天,那定是能被縣令爺散發(fā)出的寒意給凍成冰霜。 “少爺,該用飯了。”老管家眼見著自家大人坐在桌案前發(fā)呆,不由幽幽嘆上口氣,這是又在“睹物思人”哪。只見他桌案還擺著一幅畫,這幅畫是于大人的寶貝,誰也不許碰的。 沈夫人一去幾月,他便是靠著這些畫與日報以慰相思。如今,鬧了不愉快,單單對著幾幅畫有何用呢?老管家看著都暗暗替他著急。 “且先放著吧?!彼睦锊煌纯欤@兩日即便是對著滿漢全席也是索然無味,無從下筷。 老管家沉吟片刻,“少爺,方才郁府派人送了禮來,可要呈上禮單?” 于言銘從桌案抬起頭來,眼中散出的光,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哦?你看著處置便是,可有話傳來?” 管家自是知曉,大人想知道的不過是沈夫人可有什么話傳來。幸而郁府送禮之人還帶了一封信,他從袖中掏出信遞給少爺。 于大人忙伸手來接,嗔怪道,“怎不早些拿出來?” 盡說些無關話語。 老管家見他急切之樣,頗有些沒眼看。怎的一貫意氣風發(fā)的探花郎有朝一日亦會為情而變得如此沒出息起來。 他見少爺輕輕飄來一眼,這是趕人的意思了。認命地行禮告退,忽然管家又想起件事,連連又回轉身去。 于言銘方才打開信紙,還未及看上一眼,便看見老管家又回來。他啪的一聲將信壓在桌案上,冷冷道,“又為何事?” “咳咳,少爺,今日老奴聽聞沈夫人欲為郁家少爺尋間書院,似是屬意驪山書院?!?/br> “與我說這些作甚?”老管家眼看著少爺假作不關心的樣子,便當做自己未曾看見他悄悄翹起的嘴角吧。 于言銘死死壓住自己的嘴角,心想著:這人好歹還有些良心,知道先寫信于我服軟。 縣令爺心情極佳地展開信紙,本以為自己能看見她軟下身段與自己說些好話,哄自己開心。誰知,一入眼便是極客套的話語,除卻感謝自己對郁府多加看顧之舉外,便連一句別的問候都未曾有。 他漸漸沉下臉色,一顆心也墜到底,比前兩日更難受。難道自己與她便是一個如此陌生又不重要的存在? 明明之前她亦是對自己有情意的,難道幾月一過,自己便如敝屣一般被棄置一旁么? 他想命人即刻將她帶到自己面前,問一問她究竟將他置于何處。但是他立馬壓下這個念頭,想到她與自己爭論時堅定的眼神,他還是收回了自己的聲音。 他在窗前坐了許久,將管家喚來,“李叔,前幾日驪山書院是否遞帖子來了?” 老管家納悶怎么方才還心情愉悅的縣令爺此刻又周身散出冷意,更勝前兩日?!笆?,可是要回話?” “這兩日,安排一下?!?/br> 李叔見他摸著腰間的玉佩,便知少爺又在盤算什么事兒,瞬間領會他的意思,“喏?!?/br> 縣令爺思忖了半日,冷靜下來想了許多,她對他并非無情,只是她亦放不下另二人。 如今便看,誰與誰先妥協(xié)罷了。 縣令爺獨自一人品嘗這情之苦果,酸澀至極的滋味只有自己知曉。春娘卻是忙得不可開交,終于將各項事務處理完,才騰出時間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