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喝醉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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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天的心里正琢磨著到底是咋回事的時候,只見那服務(wù)員小麗笑呵呵的將一盤子熊掌放在了上面,這東西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以前在村里的時候,到了每年的冬天,孫屠戶總會去山里弄只這玩意回來,別名叫熊瞎子,據(jù)說要是被這東西跟上的話,就躺在地上裝死,要是被它大舌頭舔了的話,那半張臉可是就沒了。 等到服務(wù)員將菜全部上齊后,這下坐在一旁的張小天可是瞪大了眼睛盯著桌子上的菜,這些菜價加在一起的話,那絕對不便宜啊,看來自己剛才想的沒錯,這李書楓就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吃的都是人民的血汗錢。 鞏天海瞄了眼,更是恨得牙根直癢癢,這特娘的一桌子飯菜下來可不便宜啊,加上桌子上的酒,那可是上等的五糧液,這一瓶下來也特娘的不便宜啊,一桌子的飯菜都是花的他的錢,讓他的心里更是惱火了幾分。 于是,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后,看著張小天說道:“小天兄弟,來來跟哥哥喝一杯,嘗嘗這酒咋樣,這可是上好的五糧液?!?/br> 張小天一臉憨笑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口氣便將一杯白酒全部咽了下去,頓時只覺得喉嚨里一陣發(fā)燙,胃里也是熱乎乎的,不過卻是一股綿柔的口感,這酒絕對是純糧食的。 看著他喝完后,鞏天海笑呵呵的問道:“咋樣啊,小天兄弟,還要不要再來點?” “不用了,我還是吃點菜吧,還沒我們村里自己釀的酒好喝?!闭f著便伸手朝著桌子上那一盤子的熊掌摸了過去,拿起來就是一口。 “咋樣?喜歡吃這個不?”鞏天海不問坐在張小天身邊的鞏雪,反倒是一直問著張小天。 “嗯,這個挺好吃的,那就多來點這個吧?!睆埿√煺f完,差點沒把鞏天海弄的笑岔了氣,抬頭對縣長李書楓抬高了聲音:“李書楓縣長,聽到?jīng)],我這小兄弟喜歡吃這玩意,還不快點多來點?!?/br> 縣長李書楓心疼的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誰特娘的讓自己剛才嘴欠了,說點啥不好,咋就偏偏的說起來喜歡啥盡管點。 現(xiàn)在也只能是硬著頭皮的朝著門外的服務(wù)員rou疼的訕笑著喊道:“小麗,再給來五盤熊掌!” 他剛剛喊完,只聽到嘴里叼著熊掌的張小天急忙擺手說道:“再加五盤!” 瞬間,縣長李書楓沒吐出來一口老血,這特娘的真是吃的他rou疼啊。 可是這個時候,一旁的鞏雪卻是邊吃邊忍不住的想笑,看來這次真的是讓張小天給出了一口惡氣啊。 吃到最后,算賬的時候,看到上面的價格,花了十幾萬,讓縣長李書楓看的都心疼。 而鞏天海卻是高興了,誰特娘的讓你小子去年的時候坑了老子幾千萬,現(xiàn)在吃點東西就特娘的心疼。 那些錢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縣長李書楓裝進了腰包。 “各位老板,已經(jīng)給各位準備好了住宿的地方。”縣長李書楓說著,皮笑rou不笑的跟他們說著,眾人倒是不客氣,一起前往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旅館。 到了旅館后,回到各自的房間后,張小天躺在床上無聊的擺弄起手機來,想著將房間里的聲音啥的都記錄下來,等著回到村里的時候也好跟他們顯擺顯擺。 擺弄了一會,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唉,現(xiàn)在這手機真是不禁玩,咋一會就沒電了呢,說著,便將手機放在了枕頭下面,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只聽到門外的鎖頭“咔擦咔擦”的響了起來,咋地,難不成還有人在外面開門呢? 不對啊,這地方是李書楓縣長早就已經(jīng)預(yù)定下來的,不可能有人,而且服務(wù)員開門的時候,房間里也是啥都沒有,自己也問過了,說是每一個房間都有一把鑰匙,咋能有人開門。 于是,翻了個身準備繼續(xù)睡覺,可是就在這時,門外來回晃動鑰匙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而且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怎么打不開門呢,我就不信,今天打不開它!”從門外傳來的聲音,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喝多了,緊接著便又是一陣撥弄鎖頭的聲音。 隨后緊接著便聽到“哐”的一腳:“什么門啊,怎么就打不開的!” 原來是門外的女人等不急了,竟然開始踹門。 這小張小天算是知道,原來自己沒判斷錯,開的正是自己的房間門,噌的一聲從床上爬起來,朝著門口哐哐哐的走了過去,一把拉開房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正上下的打量著他。 站在門外的女人,正準備叫服務(wù)員,誰知道房門從里面打開了,張小天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上下的打量著張小天。 “咦?門怎么從里面打開了,你是誰啊?” 張小天看了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我,你是誰?深更半夜的站在我門口,想干啥?” “這怎么就是你房間了,這分明是我的房間,反正你長得倒是也挺帥的,是你的房間,那就給我進去吧!” 這女人說著,趁著酒勁一把將張小天推到了房間里,哐當(dāng)一聲伸腿揣上房門,拉著張小天到床邊,猛地將他朝著床上一推。 他算是無語了,怎么大半夜的出來住個旅館還能遇到這種事,咋地,還想把自己給強了還是咋地? 不過,反正這是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更何況,又不是自己想要跟她的。 本來聽著隔壁房間中傳來的各種男人女人的聲音,小腹部早就已經(jīng)燒的不行,現(xiàn)在又送上門來這樣個女人,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說著,一個轉(zhuǎn)身便將躺在她身邊的女人按在了床上,誰知道哪個女人一個轉(zhuǎn)身,滿身酒氣的說道:“想壓死老娘啊,看老娘不把你給壓死!”緊接著轉(zhuǎn)身又將張小天給壓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張小天算是無語了,聞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嘴里的酒氣,還有剛才說的話,任由誰身上趴著個軟綿綿白皙的妹子不動心的。 想著再次的反身將她壓在了床上,等到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被一聲尖叫吵醒。 發(fā)出尖叫聲的正是那個昨天晚上喝醉酒的女人。 原來當(dāng)那個女人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于是揉著腦袋坐了起來,誰知道起來后,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誰扒了個干凈,而在身旁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瞬間腦海里轟隆一聲。 于是便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將正在睡夢中的張小天吵了起來。 “干啥,晚上不讓人睡覺就算了,早晨起來還不讓人睡覺?!?/br> “你……你是誰?怎么會睡在我的房間里。”女人用力的抱著被子遮蓋著身上的重點部位,盯著張小天警惕的問著。 張小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我是我,我還想問你呢,咋睡在我的房間里!” 那女人看了眼張小天,詫異的問道:“你個臭流氓,信不信我告你!這明明是301房間!”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女人是真的走錯了房間:“妹子,你看清楚了,這是303房間,不是301,301房間在對面?!?/br> “我還沒告你呢,你就想告我,再說了,昨天晚上可是你強迫的我,可不是我強迫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要不要我把聲音放出來給你聽聽啊?!?/br> 說著,這小子就伸手朝著枕頭底下摸了過去,點開播放后,那女人的臉蛋變得通紅了起來。 自己昨天晚上說了臟話不說,竟然還跟這么一個陌生的男人睡了一覺,都怪那個該死的鞏彬,該死的! 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還怎么做人,想了想還是沒罵出聲,畢竟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看身邊這個小伙子長得倒是不賴,看樣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于是便拿起衣服,余光瞄到張小天正睜大了眼睛盯著她,于是便沒好氣的說道:“轉(zhuǎn)過去!” “又不是沒見過,昨天晚上都摸光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闭f著,也是站起身朝著窗戶的方向走了過去,叼著根煙抽了起來。 那女子穿上衣服后,瞄了兩眼張小天,這小伙子也不賴,自己也不吃虧,反正就當(dāng)做是自己喝多了酒,出來散散心了。 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并且輕輕的關(guān)上了房門。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女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早起,幾人吃罷早飯后,便在縣長李書楓的陪伴下,朝著縣汽車站走去,走在路上,李書楓搓著手說道:“鞏老板咱們要不要去看看新建的學(xué)校???” 只見鞏天海冷哼一聲:“哼,這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沒見過籃球場跟乒乓球臺子?!?/br> 縣長李書楓被鞏天海的這句話說的那叫一個大臉通紅,尷尬的笑了笑:“鞏大老板,您看咱們縣的建設(shè)怎么樣,要不要再投點資,搞點其他的建設(shè)啊?!?/br> 此刻的鞏天海沒那么好的脾氣了,直接冷哼一聲,直言不諱的說道:“哼,誰特娘的還投資,去年老子投資的那些錢,足夠建一個學(xué)校的了,可是后來呢,什么都沒看見,今天還想讓老子投資。” “話不能這么說,畢竟有些是看不到的,是隱形的投資啊?!崩顣鴹鞯脑拕倓傉f完,就聽到鞏天海白了一眼,不滿意的說道:“就算是投資,老子也不會撥給你們錢,你說重建學(xué)校,修公路要多少錢,老子直接從省城里找施工隊來!” 這下縣長李書楓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是慘淡了笑了笑,這時,忽然聽到從那邊傳來幾個孩子的叫喊聲,為首跑過來的孩子不是別人正是李書楓的兒子李浩! 本來李浩見到李書楓陪著一群人走過來的時候,想都沒想的轉(zhuǎn)身扭頭就跑,可是當(dāng)他看到張小天也站在人群里的時候,指著他破口大罵道:“癟犢子玩意,你有本事別特娘的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爹,就這王八犢子玩意,打死他!” 這李浩指著張小天罵完后,緊接著指著縣長李書楓喊了一句,結(jié)果搞得縣長李書楓算是丟盡了人。 如果這小子不跟縣長李書楓說話的話,張小天早就罵了出去,誰知道原來這小子就是他的兒子啊,于是便笑呵呵的說道:“有其子必有其父!” 一句話,說的縣長那個臉叫一個通紅,可是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是微微的笑著朝著張小天等人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孩子還小,我這又忙于工作,疏于教導(dǎo),疏于教導(dǎo)啊,小兔崽子,整天給老子丟人現(xiàn)眼,還不滾回家找你娘去!” “好,你就別管我,等我回家找我娘,看我娘咋收拾你,現(xiàn)在你不管我,等你老了,天天拿皮帶抽你!” 這話可是把縣長李書楓給氣壞了,一個健步竄上去,抓起李浩,按在地上乒乓的就是一頓亂打,打的那小子一邊哭著一邊大聲喊:“李書楓你個王八羔子,你給老子等著……嗚嗚……” 鞏雪站在一旁一臉好笑的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張小天卻是憨笑著說道:“雪姐,這可不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叫有其子必有其父,這小子長大了也不是啥好東西,早晚得進去挨一槍子?!?/br> 正在打李浩的李書楓縣長,心里那叫一個恨啊,將昨天那頓飯的氣跟剛剛丟面子的事一股腦的全部算在了張小天的身上,如果不是的鞏天海在的話,他早就一個電話將公安局的代理局長馬術(shù)彪叫來,將這小子關(guān)進去幾天,不打個半死也差不多,日后見到自己嚇得尿褲子。 終于,張小天走了上去說道:“李縣長孩子可不是這么打的,要是打的殘疾了,回頭可咋整。” 縣長李書楓心里更是恨了,要不是因為你的話,到手的錢老子能弄不到,現(xiàn)在還打了自己的兒子,可是這臉上也是笑呵呵的,松開李浩,走到幾人的面前。 “小天兄弟說的是,不知道小天兄弟是哪個村里的啊?回頭縣里派人去看看,也方便照顧不是?!?/br> 見到他假惺惺的說著,張小天憨厚的笑著,心里卻是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這王八犢子的十八輩祖宗都特娘的罵出來了。 “不敢麻煩縣長,有我海哥照顧著呢,對了,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br> 說著,幾個人便上了鞏天海的專車,一行人朝著山溝里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