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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致命吸引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天下父母不是為子女好的,當初和夏未菊大打出手后,沈mama也曾發(fā)下狠心說要讓沈心棠和花文軒斷了的,只是因為后來花文軒一直來挽回,而且十里八村地都知道她家招了個總裁女婿的事,老人家畢竟好面子,漸漸地便將前情舊事放到一邊去了。

    現(xiàn)在突然聽到說陸白的母親很重視沈心棠,初相見就以戒指相贈,看陸白那氣度長相,剛剛又聽沈爸爸大肆夸獎吹噓了陸白一番,沈mama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些微地動搖了。就像當初沈家揚說的那樣,他們會喜歡那個男人,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男人對沈心棠好,會給她帶來幸福,所以他們感同身受,便也全心全意喜歡對方而已。

    花文軒確實很好,對沈心棠,對沈家,真是無可挑剔。但是他的家庭,卻有些讓人頭疼。即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以將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但卻不代表發(fā)生過的事便能一筆勾銷。夏未菊羞辱拉扯她頭發(fā)的事,沈mama每每想起,還是其意難平的。

    所以,這會兒聽說這個未來婆婆對沈心棠的態(tài)度如此友好慈愛,不由得便對陸家生了一點好感,情不自禁地想要多了解一點情況。

    沈心棠見母親似乎不那么氣憤了,語氣有變軟的跡象,態(tài)度也溫和不少,她心中一陣竊喜,趕緊趁熱打鐵地介紹起陸白的家庭背景來。

    站在門外走道上偷聽的陸白高懸著的一顆心也緩緩沉了下來,他背靠在墻壁上,輕輕松了口氣,臉上也漸漸綻放出了笑容。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竟然還是他mama幫了他一個大忙。

    沈爸爸他已經(jīng)拿下了,現(xiàn)在沈mama也已經(jīng)有所動搖,只要他再加一把勁,那么,將沈mama拿下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心中雀躍歡的,抑制不住地讓心臟跳得起勁起來,他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藏,趕緊貼著墻根摸索著往樓下去了。

    洗好澡躺在床上翻天覆地睡不著,想著沈心棠便要真真正正屬于他了,攔在他面前的那重重阻礙都沒有了,一時心中難掩激動,恨不得仰天高呼幾聲才覺得暢快。

    第二天一大早地,沈心棠便敲開了他的房門將他從熱被窩中叫醒。

    陸白一向都是晚睡晚起的,再加上大冬天的,更加貪戀熱被窩,突然被沈心棠叫醒,他心里還頗有些不高興。

    “你別管我,讓我再睡會兒,早飯我就不吃了?。 彼麖乃种袚屵^被子,重新將自己裹了起來。

    “我跟你說,我爸媽最討厭賴床的人了!”沈心棠狀似威脅又似警告地說道,“你想睡懶覺就睡吧,我可要去干活去了。唉,回頭我媽又該在我耳邊嘮叨花文軒是如何地勤快了!”

    語畢,沈心棠轉(zhuǎn)身便走。卻聽背后傳來“咚”的一聲,陸白踹開被子便跳下床來,從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你別走,我不睡懶覺了!做表面功夫誰不會啊,我憑什么就輸給他姓花的了?”

    “嗯,這才像話嘛!”沈心棠皺了皺鼻子,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她松開他扣在她腰間的雙手,轉(zhuǎn)身看向他道:“那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當心感冒了,我先下去了!”

    “怎么,就這樣走啦?”他故意沉下臉來,好像做了好事沒受到表揚的小孩一般,“我這么乖這么聽話,沒有獎勵么?”

    “有!”她笑吟吟地說道。

    “是什么?”他雙眼放光,充滿期待地看著她。

    “早上煮的雞蛋,我多給你一個怎么樣?”她雙眼波光流轉(zhuǎn),忍著捉弄他的笑意,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靠!”他以手捶額,身子望后一倒,自由落體到了鋪著稻草的堅硬床板上。

    早上一起圍在堂屋的四方桌上吃了簡便的早餐,沈爸爸對陸白很熱情,拉著他又探討了一下劇情。沈mama雖然不再那么尖銳冷淡,不過也并不見得有多么熱情。

    吃過飯一家人便要下地干活了。

    雖說年還沒過完,但是對于莊稼人來講,一年之際在于春,春節(jié)的氣氛似乎只停留在除夕和大年初一而已,如今已經(jīng)初五了,天氣晴好,太陽高照,正是勞作的好天氣。

    要蓄水、犁田,除草、翻土,莊稼人一年四季都在忙碌,沒有空閑的時候。

    而今天的當務之急,卻是要給玉米做播種定苗。

    因為氣溫還很低,也為了以防飛鳥走禽偷食,玉米是要使用薄膜覆蓋,專門育種定苗的,而不是直接在地里挖個坑,將種子扔進去完事的,這樣種出來的玉米成活率是很低的。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在育苗成功的初期,要做的事卻是挺多挺復雜的。

    要做這樣的育種定苗,首先,要去水田里及旱地里挖出需要數(shù)量的土來,混成比較柔軟易捏的土質(zhì),然后,再兌了糞坑里的糞水,將其均勻攪透混合,再從這一堆臭氣熏天的泥土里一塊塊挖出來,像捏餃子一樣搓成團再從中壓個窩下去,然后整齊地堆放在一起,最后才是將浸泡好的玉米種分兩至三粒不等撒進每一個坑窩里,最后覆蓋上一層薄膜,今天的任務就算告一段落了。

    從埋了一冬的水田里起出來的爛泥本來就已經(jīng)臭烘烘的了,更何況還是混合了糞水的泥巴呢,陸白還沒走近那堆泥巴,就已經(jīng)緊閉起呼吸,背轉(zhuǎn)過頭去踟躕不前了。

    定苗的場地就在沈家院子旁邊的一塊空地上,旁邊那戶人家也在做相鄰的地里做定苗,因為昨天花文軒在他們家院子坐了半天,那家人比起村子里的其他人來講,尤為不同一些。

    “我說二娘啊,”雖然是和沈mama差不多年紀,那家的婦人卻比沈mama晚了一輩。那婦人坐在小板凳上,一邊捏著玉米窩一邊同沈mama八卦著,“你干嘛還這么累做這些啊,趕緊的讓你家總裁女婿把你們?nèi)叶冀拥缴虾Hミ^好日子唄?!?/br>
    沈家父母都是非常吃苦耐勞的人,自從花文軒來過后,每當看到沈家二老勞碌的時候,大家都會拿類似的話打趣他們。

    “心棠也這個歲數(shù)了,還不結(jié)婚么?”那婦人似乎并沒感受到沈家這邊怪異的氣氛,仍是繼續(xù)絮叨著說道。

    陸白雖然站得遠,但這邊的說話聲還是聽得很清楚的,這時聽到這樣的話語便轉(zhuǎn)過了頭來。

    見他轉(zhuǎn)過頭來,那婦人也順便掃了他一眼,然后將小板凳搬近了一些,將身子朝沈mama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問道:“二娘,這個年輕人也是追求我們心棠妹子的嗎?我們家心棠魅力很大喲!”說到這里,又望著沈心棠嘿嘿一笑。

    沈心棠知道她在講自己的八卦,相信村子里的女人們圍在一起,講得最多的八卦就是她了,她便也見慣不驚不為所動了。

    “心棠妹子,你聽大嫂一句話?!蹦菋D人繞過沈mama的身子,探頭看向旁邊的沈心棠,“不要再挑了,挑來挑去眼睛都挑花了,花總裁真的是個好男人呀。你看他生得一表人材,又會賺錢,還沒有架子。你不知道,以前你沒回來,他自己跑來好幾次,拿過鐮刀、扛過鋤頭,還挑過糞桶呢,一點也不擔心會把自己衣服弄臟把自己身上弄臭?!闭f到這里,她又意有所指地瞟了陸白一眼,接著繼續(xù)說道,“多的呢我也不想說什么,我只是覺得,花總裁是真正地對你好對你們一家人好,又不嫌棄什么,那時候來得不巧,沒什么菜可以吃,我看他用泡菜下飯也吃得很香的,我那時真的很羨慕你媽,覺得有這樣的女婿實在是福氣太好啦,可惜喲……”她重重地嘆了口氣,瞟了一眼身旁正在捏泥巴團的七八歲的兩個小孩,那兩個小孩一個是她的孫子一個是她外孫女,“我就沒這么好福氣啦!”

    這個婦人說的話完全戳中了沈mama的心坎,她對于花文軒的喜愛與歉意本來就無法釋懷,即使昨晚沈心棠跟她說了很多關(guān)于陸白的好話,在她來說,還是更偏愛花文軒一些。

    “算啦,別說啦!”沈mama放下一個定苗窩,臉上也是一片無奈之色,不無感慨地說道,“你沒這福氣,我也沒這福氣。文軒那么好的人,我們家大小姐卻不要他,她就等著一輩子打光棍吧!”

    “二娘你這說的什么話?”婦人不由得失笑起來,“沒有花總裁,還有那黑總裁嘛。這個小伙子一看就是好出身的啊,穿得好用得好的,將來他做了沈家的女婿,你不也跟著享福的嘛。”

    “他呀,算了吧!”沈mama也不怕被陸白聽到,語氣中稍帶著不屑與鄙夷,“我看他不過是托生了個好家庭,不然有得他的苦吃的。昨天讓他剝個萵筍,本來拳頭粗的筍心愣被他剝出一根手指頭那么細,萵筍皮飛得到處都是。我們這里捏苗窩,他怕把他弄臟了熏臭了就遠遠地看著,有錢有勢家的少爺偏偏跑到我們這爛泥臭水的地方來干什么?”

    下父只花招?!皨?,你不要帶著這么深的成見說陸白好不好?”沈心棠不滿意母親對陸白的排揎,主動替他說話,“再怎么說,人家現(xiàn)在也算是沈家的客人,他還不是你的女婿呢。就算是做了你的女婿,這個本來就是又臟又臭的嘛,我們不過是無可奈何才硬著頭皮要做的,媽,要是換了你過慣了城市的生活,再叫你來做這個,你也一樣躲得遠遠的!”

    說點題外話:今天無意中去朋友的新書《惹上總裁,小妻欠收拾》那里看到一位書友的書評:“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為沒結(jié)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為習慣了?!?/br>
    看到這句話,深為感觸。

    又想起上次看到過一條某書作者的微博:“想起來一兄弟談論他女人,說一方面特煩她,一方面又絕不能失去她一定要每天守著她。末了還說,這就是愛情,不懂吧?現(xiàn)在忽然腳著我懂,一方面每天寫文寫到抓狂,一方面又不能不寫,一定要一直一直寫下去,我特么這就是真愛!”

    那天老公突然對我說,要么你就趕緊把這書完結(jié)了吧,好好休息一下,看你每天都趕稿到深更半夜的又何必?我對他說:“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但我們不能因為孩子沒出息就不愛他了是不?我創(chuàng)造的每一個故事就像自己孕育的孩子一樣,我也希望他有出息,但他有負眾望,表現(xiàn)平平,我也無可奈何,但我卻無法放棄他,因為我是真的愛他。”

    就像那位書友說的一樣,雖然明知道繼續(xù)下去還是錯的,明知道沒路了,但我仍然要堅持,不止是因為不甘心,不止它變成了一種習慣,還因為難以割舍,無法拋棄。

    雖然這書成績不好,但是哪怕還有一個讀者在看,認真完整地敘述完整個故事,這是為讀者負責,也是給自己一個交代。我希望自己是一個善始善終的人,同時也不希望日后回想起來,終是對此事耿耿于懷。

    所幸還有那么幾位不嫌棄本書的讀者在跟,在此向大家深深地表示感謝。平時因為工作比較忙,也沒怎么和大家溝通交流,但是大家的情意我是記在心里的,等本書完結(jié)后,再專開感謝貼感謝各位的盛情厚愛!

    在此再劇透一下,由于雙方力量的拉扯,作者可能會安排皆大歡喜的雙結(jié)局喲,花粉和白粉都會得償所愿的喲!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祝嫣紅親的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祝嘉旭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祝天下所有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哈!今天我要帶小殿下出去玩,今天可能只有一更哈,請各位見諒喲!

    ☆、第260章 陸白的犧牲 ☆

    “哎哎,心棠,話不是這么說的!”那位老大嫂不滿意沈心棠的說話,反駁說道,“沒有鄉(xiāng)下泥腿,哪來城里油嘴!他是城里人,就可以高高在上,看不起別人么?你看人家花總裁怎么沒這毛病,不管什么都搶著做的!”

    “大嫂,這個怎么上升到看不看得起人的高度了呢?”沈心棠當然能感覺得到,因為陸白的拒絕靠近,讓這位大嫂覺得他是看不起他們這群鄉(xiāng)下人,不由得頻頻想起花文軒的好,不由自主想替花文軒打抱不平。這個花文軒,在大家的認知當中還真是根深蒂固?。〔贿^,她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再和花文軒在一起了,自然不想再讓大家繼續(xù)討論關(guān)于他的事了。

    “這個只不過是生活習慣問題而已。”沈心棠解釋說道,“大嫂你還記不記得鎮(zhèn)上不遠處那一家養(yǎng)雞場,我們每次經(jīng)過的時候,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趕緊跑開,因為那個味道實在是太臭了有沒有?”

    老大嫂被她這個反問問得一時啞口無言。是的,那個矗立在公路旁邊的養(yǎng)雞場飽受垢病,幾乎每個經(jīng)過的路人都要憋得透不過氣來。

    同樣的,每天出入在干凈整潔的環(huán)境里的陸白突然到了這樣的臟臭環(huán)境里,想要避開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嘛。

    也許這位大嫂并不是覺得這件事本身有何不妥,只是總?cè)滩蛔∫獙㈥懓缀突ㄎ能幾鞅容^,越比越覺得前者根本與花文軒沒有可比性?;ㄎ能幨裁炊己?,有錢有地位平易近人,像一團和煦的惷光般,人人皆可沐其光輝。

    而陸白則不然,他似乎一上來就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心里眼里只裝著沈心棠一個,對其他人都愛理不理的,讓人覺得他驕傲不可一世的樣子,很難令人對他產(chǎn)生好感。

    “我說不過你,就當你說得有道理吧!”老大嫂很快舉了白旗,又惋惜般地嘆了口氣:“好可惜我現(xiàn)在沒有女兒了,不然我真想把花總裁拉過來當我家女婿!你不聽老人言,小心吃虧在眼前喲!”

    陸白站在外圍邊上悻悻然地直抓頭發(fā),可惜頭發(fā)太短,想抓也禁不住抓。

    昨晚沈心棠向母親攻了一關(guān),他本來是想趁熱打鐵今天好好表現(xiàn)一下俘獲丈母娘的心的,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大的考驗。

    如果光是爛泥巴倒也算了,偏偏還澆了糞水,那嗆人的味道直欲令人作嘔,不要說親自用手去揉弄了,就是稍微靠近一點就會想把隔夜飯吐出來似的反胃。

    那位嘴碎的老大嫂和沈心棠母女的對話他也聽到了,沈mama本來就不太喜歡他,他也最聽不得人家把他和花文軒來比較的。要是一般人來把他們兩個比較倒還算了,他自認還有勝出花文軒的把握,偏偏是一群沒有見識的鄉(xiāng)下婦孺,像花文軒那么諂媚無下限的,他自認是做不來的。對不相干的人,他干嘛要滿臉堆笑地去虛與委蛇?像花文軒那樣扛鋤頭挑糞桶的事,他自認也不是說干就能干的……

    好吧,鄉(xiāng)下人比城里人更多了一條比較的準則,不僅要會賺錢,還要不怕臟不怕臭……這可真是叫人為難,這個可比當初小龍女說的上山伐木要難得多了。

    聽剛剛沈心棠的言論,她分明是護著他的,這又給他退縮的心理增加了一份勇氣,他若是不能表現(xiàn)得好點,實在是有負沈心棠的情意。

    如此想著,他強忍著鼻間不適的氣味,磨磨蹭蹭地踱到了場上,蹲在沈心棠和沈mama中間,作勢要挽袖子干活,一邊強打笑顏對沈mama說道:“岳母,我雖然經(jīng)常玩刀槍棍棒的,但拿菜刀還是第一次,又不是人生來就會剝?nèi)n筍的是不是?我多試幾次,下次肯定不會把萵筍剝得只有手指頭那么細了?!?/br>
    “岳母?”那位老大嫂聽到他的稱呼倍感驚訝,“二娘,心棠真的要和這個……這個黑總裁結(jié)婚嗎?”

    “我不是什么黑總裁,我就只是臉黑一點兒而已?!标懓缀闷獾匦πΓ厥鈺r期,還是不要得罪這些婦女為妙?!拔倚贞懨?,大嫂你可以叫我小陸或者陸白,我是陸總裁不是黑總裁?!?/br>
    “哦哦,原來是綠總裁啊!”四川話里,綠和陸是一個發(fā)音?!安皇腔ň褪蔷G,這個總裁都是帶顏色的哈!”

    陸白聽懂了一半沒聽懂一半,只得尷尬地笑笑。

    “好吧,要想做沈家的女婿,就要學會干沈家的活!”陸白的貂皮大衣衣袖有些緊窄,拉了幾番都拉不上去,最后只好卷了一圈,然后伸手摳了一團泥巴,強忍著惡心問沈mama:“岳母,我從來沒有做過這個,您看這個泥巴是多了還是少了?您好好教教我好不好?”

    沈mama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

    怎么看這小子都是一副紈绔子弟的做派的,旁邊的婦人的感覺是沒錯的,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么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好像他是王者,其他人都是螻蟻一般,讓人很是反感厭惡的那一種人。鄉(xiāng)下人干活的時候多,對于勤快務實的年輕人,都會多一份喜歡之情,尤其像花文軒那樣事業(yè)有成又毫無架子還勤快可愛的家伙便很容易得到周圍鄰居的一致好評。

    剛剛看陸白那樣一副退避三舍一副抗拒糾結(jié)的表情,讓沈mama昨晚對他剛剛改觀的想法又生了遲疑與不喜,他嫌棄他們這樣的工作環(huán)境,便讓人覺得他也同樣嫌棄與這樣骯臟工作打交道的人,這讓沈mama心里很不舒服。

    所以,剛才她故意地用那樣的言語來擠兌他,也是為了刺激刺激他的。

    本來沈爸爸是一心站在他那邊的,說是讓沈心棠不用來做這個,帶陸白出去逛逛,沈心棠卻說她常年不在家,難得幫家里干點活,堅持說要留下來一起做事。況且,母親的心還沒從花文軒那里收回來,沈心棠若是真的帶著陸白出去玩,只怕沈mama會越發(fā)地討厭陸白的吧?

    既然已經(jīng)認定了陸白,在她心里,還是希望母親能夠接受陸白并喜歡他的。

    一團烏黑的泥團穩(wěn)穩(wěn)地托在一只寬大的手掌中,陸白已經(jīng)克服了最初的心理障礙,現(xiàn)在神情顯得自然了很多,他平舉著手中的泥團,極其誠懇而謙虛地看著沈mama,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你還是去外邊玩吧,小心弄臟你的手?!鄙騧ama心有意動,卻并沒表現(xiàn)出來,一邊快速地捏著泥團,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長輩在勞碌,哪有晚輩玩耍的道理?”陸白一臉正色說道,“我現(xiàn)在總算體會到了,何謂‘粒粒皆辛苦’了,不容易啊,大不易!”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看你以后還浪不浪費了?”沈心棠彎唇一笑,對于他主動上前來幫忙,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雖然不強求他,理解他,也不奢望他會做這樣的事,但他真的克服了心理障礙來做了,她自然也是心悅的。

    “我不敢了,再也不會浪費了!浪費可恥!”他嚴肅地回應了一句,然后將自己手中搓好按出一個凹洞的泥團遞到沈mama面前邀寵似地問道:“岳母大人,您看我捏的這個還行吧?”

    沈mama見他一臉坦然認真,烏黑如漆的眸子里又流露出些許調(diào)皮的味道,因為皮膚微黑,說話間便露出白瓷般的牙齒來,有一點可愛,又有一種孺子可教的味道在里邊。

    “嗯,這個又不求賣相,差不多是那個意思就行了?!倍颊f伸手不打笑臉人,加上昨晚沈mama了解過沈白的家庭背景對他有了一些改觀,現(xiàn)在見他紆尊降貴地挽袖子干這又臟又臭的活,沈mama態(tài)度明顯和軟了許多。

    “哎,好嘞,我知道啦!”陸白像得到獎賞的孩子般歡快地笑了笑,將捏好的苗窩放到了地頭,接著又抓起了另一團臭泥。心棠高人有。

    沈心棠也把捏好的苗窩按順序堆放好,下意識地瞟了他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朝上方卷翹起來。

    陸白手上的泥團還沒捏出窩,只聽得嘎吱嘎吱輪胎碾壓石子路面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輛黑色桑塔納在陸白開過來的路虎后面停下了。

    車門打開,從后車座上走下來一個身量高大的男人,他下車后便將手擋在了車篷頂處,一臉諂媚地對車上的人說道:“羅書記,我們已經(jīng)到了,您慢點下車!”

    接著從里面走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生著一張彌勒佛一般笑米米的善人臉,梳著大背頭,個子不高,大概連一米七都算勉強,穿著一件輕軟的羽絨服,和那個身量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倒像個圓乎乎的rou球一般。

    這時在場諸人都因這個異動而轉(zhuǎn)過身來朝來人看了過去。

    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有小轎車是極稀罕的事,再加上是陌生臉孔,當然比較引人注意了。

    “喲,是村長??!”老大嫂認出那個身量高大的男人正是本村的村長張有勝,平日里雖然對這些村官沒什么好感,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表面上還是禮貌地打招呼的,“村長突然大駕光臨,有何指示???”

    “有羅書記在這里,哪里輪得到我指示?。俊睆堄袆俅蛄藗€哈哈,然后朝沈家一家人所在的地方指了指,示意那彌勒佛說道,“羅書記,這就是沈心棠一家了,那個……”

    張有勝還沒介紹完,彌勒佛便已經(jīng)搶先朝地頭邁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正緩緩站起身來的陸白,試探著問道:“請問是陸白陸公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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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1章 我是沈家的女婿 ☆

    陸白本來是蹲著和沈心棠一家人一起捏泥巴的,因為看到那人筆直地朝這邊走來,而他不習慣比別人的角度低,所以他便緩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