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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致命吸引在線閱讀 - 第154節(jié)

第154節(jié)

    “她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不過,我倒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沈mama用空著的左手握成拳頭,伸到后腰處捶了兩下,自言自語地嘆氣道:“老了,不中用了,就彎了一會兒腰就覺得腰快要斷了,唉,這個小板凳也太低了,坐了一會兒也是渾身不舒服。這幾根萵筍都是要剝出來晚上要炒的,唉,要是文軒沒有跳到河里去,這種事他肯定會來幫我做的!”

    沈mama一副既是可惜又是無奈的樣子,陸白自然聽得出來她是什么意思。她無非就是說花文軒勤快能干,可以幫她分憂解勞嘛,然后以此傳達(dá)一個信息,就是花文軒才是她中意的需要的那種女婿。

    “岳母,這個我也會的,讓我來吧!”陸白咬了咬牙,走上前去,從竹簍中俯身取出一根萵筍,又伸手示意沈mama將菜刀給他,“岳母您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雖然沒有做過這種事,不過我很聰明的,你教我一下,我很快就學(xué)會了的?!?/br>
    “哦,你真的要做這個嗎?”沈mama老殲巨猾地笑了,毫不客氣地將手中的菜刀遞過去給他,“那就麻煩你啦!”

    就這樣,沈mama就倚老賣老地施計將陸白困在了院子里,沈心棠在廚房里煮好了姜湯,花文軒也洗好澡換好衣服出來,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出門前把換洗衣物帶備得齊全,不然這時候還真找不到合適他的衣服穿了。

    沈心棠把姜湯端出來交給了花文軒,因為看到他頭發(fā)還是濕的怕他感冒了,所以她跑到樓上自己房間里給他找吹風(fēng)機(jī)。

    剛從房間寫字臺下找出了吹風(fēng)機(jī),正準(zhǔn)備拿到樓下去給花文軒,花文軒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并反身將門一關(guān),他自己像守門將軍一樣堵在了門鎖處。

    ☆、第255章 爭吵 ☆

    “你……你要干什么?”沈心棠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拿著電吹風(fēng)的手也跟著一抖。

    “怎么了?”花文軒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他自嘲地笑了笑,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失望苦澀?!澳氵@么防備我害怕我?你覺得我會把你怎么樣嗎?你害怕我會把你怎么樣嗎?”

    上一次在這里,他和她語笑晏晏,晚上依依不舍回到各自房間睡覺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怎么一轉(zhuǎn)眼間,人物場景未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氛圍卻已經(jīng)轉(zhuǎn)變至斯了呢?

    “不是,我只是……”沈心棠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笑了笑,試圖掩蓋住眼中的驚慌之色,把電吹風(fēng)遞給他“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一直是溫和有禮的謙謙君子。哦,對了,都還沒謝謝你今天仗義出手對青霞的相救之情,當(dāng)時幸好有你在呢!”

    花文軒沒有說話,只是那樣深深地,充滿哀傷無助地盯著她,心里藏著千言萬語,一時間卻又全都堵在喉嚨口處,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已經(jīng)決定了嗎?”隔了許久,他終是沉痛地說出口來,“你打算要和他結(jié)婚嗎?”

    那小子都上門了,這就算是來見父母了,要正式說結(jié)婚的事了吧?

    花文軒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出沈心棠穿著婚紗含笑盈盈走向陸白時的場景,剎那間仿佛一道強(qiáng)光射向他的眼前,令他一陣頭暈眼花,快要站不穩(wěn)腳步。

    “不知道,也許吧!”她回答得有些模棱兩可,見他不接,她只得將電吹風(fēng)隨手?jǐn)R在了寫字臺上。

    “啊,對了,趁此機(jī)會,我正好把東西還給你!”

    她拉開白色楓木未上漆的寫字臺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遞到他面前,“這里面有你向我求婚時的戒指,是陸白找人從千島湖里撈出來的,還有二十萬現(xiàn)金,聽說當(dāng)初你曾給了我媽這么一筆錢,我很感激你對我家人的照顧……”

    “沈心棠!”他怒斥了她一句,憂傷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郁,“你就這么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嗎?就算在金錢上可以撇得清,那柔體呢?你別忘了,我們是互相睡過的關(guān)系!”

    沈心棠捏著信封的手一抖,差點便將那信封給抖落到了地上。

    對于她這樣骨子里思想非常保守,有著一旦獻(xiàn)身便要從一而終的認(rèn)知,要她心安理得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洞房,還需要一個心理克服過程。

    而他現(xiàn)在又這樣刻意地提醒她,不過是想逼得她糾結(jié)難安,企圖重新讓她回到他身邊而已。

    “呵呵,花總裁,到底是我落伍了還是你out了?。俊鄙蛐奶膶⑿欧夥诺搅藢懽峙_上,閑閑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嗤之以鼻地說道,“睡過了又怎么樣?大城市里每天都在上演著一夜情的戲碼,男歡女愛的事情有什么值得說道的?怎么,因為我睡了你,所以要我對你負(fù)責(zé)嗎?”

    陸白不可思議地盯著她,真難以相信這么露骨刺耳的話語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阿棠,你變了!”他痛心疾首地看著她,一臉大受刺激的模樣,“你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單純的讓人心疼又憐惜的女孩了!”

    “我本來就已經(jīng)不是女孩了呀!”她淡淡一笑,“就像你也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少年是一樣的!我蹉跎了十年的光陰不是嗎?文軒,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這樣的話想要挽回我,可是,就像你說的,我變了,我的心已經(jīng)不再屬于你,再說這些沒用的,不過是徒然讓彼此難堪罷了。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嗎,好聚好散吧!雖然一直以來,確實是你付出的比較多,可是,當(dāng)我努力向你靠近的時候,你選擇把我推開,還用那樣尖刻的言語傷害我……”

    “借口!”他猛地打斷了她的話,眼中閃著陰鷙的光芒,“你說的這些不過都是借口,解釋得再多,也不過是為了掩飾你貪慕虛榮多情善變的心!不就是因為遇到一個條件比我好的男人嗎?你為了找到冠冕堂皇投入那個人懷抱的理由,所以才會把我變成一個齷齪不堪的人,讓我自作自受,為淵驅(qū)魚,為叢驅(qū)雀,這一切只不過都是你想把變心劈腿變得更理所當(dāng)然一些而已!”

    沈心棠看著眼前這個自己苦戀十年之久的男人,眉眼依然那么英俊迷人,面目卻已經(jīng)變得猙獰不堪,雖然她很想理解成,他是因為想挽回她的心,所以才說得這么難聽,可是,同樣的,這樣的話無疑也深深地刺傷了她的心。

    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本來上次他冒著風(fēng)雪不遠(yuǎn)千里趕到北京時,在陸白拿槍指著他時所說的那一番話,令沈心棠深覺欣慰,同時心里又不免滋生了一些脈脈的溫情。

    可是他再次說了這樣羞辱傷害她的話,令她心里幸存的那抹余溫都舍棄了。

    “好吧,既然你要這么說,那就當(dāng)我是愛慕虛榮見異思遷的壞女人吧!”她虛弱一笑,看向他的眼中浮現(xiàn)出淡淡失望?!凹热蝗绱?,你應(yīng)該不會對我這樣的女人還存著什么念想吧?你應(yīng)該慶幸,幸好你還沒和我結(jié)婚,不然將來我若是再另攀了高枝讓你戴了綠帽子……”

    “啪”的一聲,沈心棠的話還沒說完,花文軒已經(jīng)忍無可忍地?fù)P起手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扇了她一巴掌。

    他本來就是練武之人,加上此時怒氣盈胸,出手更是不分輕重。沈心棠被他這一巴掌扇得頭暈眼花,整個人冷不防地便往寫字臺上撞了過去。

    沈心棠的胸口重重地撞到了寫字臺的邊緣棱角上,棱角冷硬,直撞得她胸口生生發(fā)疼,同時一股火氣騰地一聲噴了起來。

    這張寫字臺除了兼具書寫與化妝的功效,臺子上有零星的幾個瓶瓶罐罐,還有一些書刊雜志,也有厚厚的一本《辭典》,而她被這一扇一撞,加上之前被他這樣言語羞辱,她也來了脾氣,伸手抓了那本厚厚的《辭典》,驀地站起身來,想也不想地就朝花文軒的俊顏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重響,《辭典》不偏不倚,重重地砸在了花文軒的左邊臉頰上,《辭典》本身的重量就不輕,加上攜帶了沈心棠的怒氣,便越發(fā)重起來,那尖銳的邊角劃過他玉脂般的臉部肌膚時,毫不客氣地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印跡,并從這道印跡里漸漸滲出血來。

    花文軒愕然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其實他剛才一氣之下打了她,他瞬間便后悔起來,還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向她道歉,言語安撫一下,沒想到她一轉(zhuǎn)身就給他來了個強(qiáng)力的大反擊。

    印象中的沈心棠總是那樣綿軟溫順柔弱可欺的模樣,什么時候她紅顏一怒,變成爪牙鋒利的大灰狼了?

    “花總裁,這已經(jīng)是你第二次賞我耳光了!”她的右手還在微微顫抖,此時緊緊地扶著寫字臺邊緣,以撐住她似乎搖搖欲墜的身體。她現(xiàn)在顧不得安撫疼痛腫脹的臉頰,只倔強(qiáng)地?fù)P起下巴,冰冷決絕地望著他,“對我好時可以獻(xiàn)出你的命,對我惱時便是惡言相向一個巴掌,你對我的好不是我求著你做的,你又憑什么來打我?!難道就只許你拋棄我,我便不能拋棄你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何道理?!”

    她雙眼泛紅,左邊臉頰早已紅腫起老高,咬牙切齒地怒視著他,那神情仿佛想要將他撕碎扯爛一般,連曾經(jīng)的一絲猶豫掙扎糾結(jié)痛苦都已消失不見,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他心里咯噔一聲,心重重墜落下去,仿佛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大海一般。

    他也不知道剛剛怎么就控制不住地朝她揮出了手,他想他一定是魔怔了。他曾經(jīng)是那么不齒向女人動手的男人,何況眼前之人,還是他心之所系念茲在茲的人?。?/br>
    她扶著寫字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剛剛那一擊,耗了她不少力氣一般。又好像是下定決心,要強(qiáng)行割舍下什么似的。

    他愣愣地望著她,所有的戾氣與情緒都在剛剛那個耳光后蒸發(fā)不見,他已經(jīng)茫無頭緒,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發(fā)展進(jìn)行了。

    陡然間腦海里一片空曠,似乎連整個身子都被掏空一般。若說以前只是心口缺了一塊,現(xiàn)在則是五臟六腑全都消失不見,飄飄渺渺,渾然已經(jīng)靈魂出竅一般。要干情過也。

    “阿棠……”他喃喃地,伸出手想要觸摸她,卻被她順手又抓過臺上的電吹風(fēng),猛地朝他伸出來的手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他不閃不避,任由那把鐵皮包裹的沉重的電吹風(fēng)砸在手背上,幾乎砸斷他的筋骨。

    他眉心微跳,繼而卻欣然笑了開來。

    “這一下,你出氣了吧?原來當(dāng)初我打你那一下,你一直耿耿于懷!”不知道是因為這一下砸得他痛了還是怎么,他眼里已經(jīng)蕩起了層層淚花,而他卻仍在笑著,只是那笑看上去倍覺凄愴?!霸缰朗沁@樣,我便乖乖地站著,讓你打還個十次八次的,直到你出氣為止!”

    ☆、第256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

    “哐啷”一聲,沈心棠手中的電吹風(fēng)也掉落到了地上,花文軒白晳修長的左手手背上已經(jīng)紅腫起來,有破裂的地方已經(jīng)汩汩地冒出血來,蜿蜒漫過手背,一滴滴落到了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

    沈心棠心里一慌,下意識地便想要伸手拉抽屜找棉花創(chuàng)可貼之類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又生生忍了下來。

    這個世上的事,沒有放不下的。痛了,自然便會放下了。

    不能只讓她一個人痛,這不公平。也讓他嘗嘗痛的滋味,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讓他放下。

    答、答、答,一滴又一滴,越來越多的血從他的手背處流了下來,屋子里迅速彌漫上一股血腥之氣。

    “你走吧!”沈心棠轉(zhuǎn)過身,到底是不忍心看到他受傷流血的樣子,“我們之間的恩怨,就這樣畫上句號吧!愛也愛了,痛也痛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相信花總你的未來會更美好錦繡的,也定會找到真正適合你的如花美眷的!”

    “阿棠……”他略一眨眼,便有急促的淚珠奪眶而出,讓他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阿棠!是我把你弄丟了,我只是想把你找回來而已,我錯了……阿棠!”

    沈心棠仍是背對著他,眼里也不由自主地蓄了淚,呼吸之間都帶著抽泣的意味,卻死死地用牙齒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響。

    “既是如此,又何必重逢?”他抽噎著,已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鼻尖處已變作一點胭脂紅色。“既是如此,何必再相逢還心念彼此?阿棠,我不甘心!阿棠,我真的……”

    我真的想好好地愛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不要這樣的別離,我早已痛不欲生!

    這個世界上,無可自拔的,除了牙齒,便是這稱為愛情的東西。

    它讓我們情不自禁地陷進(jìn)去,它讓我們失去理智,它讓我們迷失了自己。

    為它瘋為它癡,為它變得不像我自己。

    “你不走嗎?是不是要我讓陸白把你送到醫(yī)院去?”她冷冷地回眸,聲音里不帶一絲溫度,“你想把血流光,然后多訛我一點醫(yī)療費是嗎?還是想因此裝可憐博同情,以期我照顧你往后的一生?”

    花文軒微微一愣,繼而便猛地放聲大笑起來。

    “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心里驀地又涌上一陣悲涼。

    她說這番話的語氣,怎么像極了當(dāng)初她趕到他家門口時,他對她說的那番話呢?那個乖巧溫順逆來順受的沈心棠早已消失不見,和陸白混得久了,受了他的耳濡目染,她也變得睚眥必報起來。你看看,現(xiàn)在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當(dāng)初從他身上所得的,又原原本本地還給了他,而且,還是變本加厲,讓他不僅心痛,還付出了鮮血的代價!

    我的心棠,你變得心狠了!

    也好,這樣的話,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得了你!

    是愛情教會了你勇敢,也是愛情教會了你殘忍!自私、涼薄,不肯再吃一點虧,也不愿再受到一點傷害!

    “阿棠,假如這是你想要的,我會成全你的!”收了笑,他將所有悲歡離合都隱藏起來,臉上一派從容自若。“即使你變了,可我還是我。我說過的,我會用十年的光陰,來回報你曾經(jīng)的付出。我會一直站在當(dāng)初與你重逢的地方,就像傷害還沒有開始,心痛還沒浮現(xiàn)的最初,在美好的邂逅瞬間里,我會一直等著你,只許看見你幸福,只許你看見快樂,你如果再流一滴淚,我還會奮不顧身地沖上來!”

    深吸了口氣,強(qiáng)忍了忍又漫上眼際的淚霧,他低沉而艱澀地說道:“阿棠,你多保重!”

    然后,轉(zhuǎn)身,開門,大踏步地朝門外咚咚咚地跑了出去。

    沈心棠緊繃著的心猛地釋放開來,她疲憊而沉重地在椅子里坐了下來,不知怎么地,心里竟是層層包裹著難以言喻的酸楚悲傷,這樣的悲傷瞬間變成一股巨浪,嘩地一聲刺痛了她的淚腺,然后便有洶涌的淚自眼眶里決堤而出。

    過不多會兒,便有沈mama的聲音從窗戶外飄了進(jìn)來:“文軒,你的手怎么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天都快黑了!阿姨在準(zhǔn)備晚飯了都……”

    然后便是咚咚咚上樓的聲音,接著一個身影現(xiàn)身在了門口處,陸白迅速沖了進(jìn)來,身上還帶著萵筍的青澀味,他也顧不得洗手,抬手就扣住了沈心棠的下巴,見她臉上縱橫四溢成了一片淚海,又看到她左邊臉又紅又腫,頓時氣急交加地問道:“你的臉怎么了?是姓花的那混蛋打的?”

    他妹的,他姓花的算老幾啊?他小心翼翼呵護(hù)著的人兒,連說話口氣重點都覺得心疼不已的人兒,那家伙竟然敢對她動手?!他算哪根蔥??!

    “我去揍死他丫的!”他猛地松開手來,臉上說不出的凌厲狠辣,作勢便要轉(zhuǎn)身沖出去找花文軒算帳。

    沈心棠卻陡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

    “陸白!”她抽噎著,輕聲呼喚他。

    淚眼婆娑中,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似乎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習(xí)慣,在她因花文軒而傷心難過的時候,這個男人一定會在她的身邊。而她也會因為有了他的出現(xiàn),而變得沒那么難過凄楚。

    “陸白!”她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什么事?”他有些愣了愣,她好像還從來沒有主動地認(rèn)真地叫過他的名字呢。除了那天晚上他強(qiáng)迫她一直叫他外。

    啷一方來吹?!瓣懓?!”她又叫,聲音因為顫抖變得不那么動聽。

    “我在呢!”他緩身上前,伸出雙臂將她攬進(jìn)了懷中,輕輕地嘆了口氣?!拔以诘?,我一直都在!你開心的時候我在,你難過的時候我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在,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也在!我要變成對你而言像陽光和空氣一樣的存在,我是你的給養(yǎng),我是你的忠犬,我是你趕也趕不走的大無賴!”

    沈心棠“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主動伸出手來,圈著他的腰,她將自己埋在他懷間,任淚水打濕他昂貴的裘皮大衣。

    對花文軒,她也覺得可惜而抱歉,他們之間的愛情會這樣一波三折最終走到盡頭,她也有些不甘與無奈,同樣也悲痛傷感。她也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是扼殺他們愛情的最大劊子手,她也一度抗拒嫌惡,一直想要推開她,可是每每在她脆弱無助的時候,卻總是他的出現(xiàn),減輕了她的悲痛,讓她傷痕累累的心靈得到暫時的休憩……

    也許,她真的是個壞女人吧!

    過了沒多會兒,又聽得咚咚咚樓梯震天價響,然后是沈mama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jìn)來,一把將陸白給扯開,面色不善地看著沈心棠,目眥欲裂,一副恨極怒極的模樣。

    “沈心棠,你瘋了嗎?你怎么把文軒打成那樣?大過年的,我倒不曉得你幾時變得這么潑辣厲害了!”沈mama爬了兩層樓梯還有些氣咻咻的,臉上紫漲著,強(qiáng)烈地為花文軒打抱不平起來。

    “是他先打我的!”沈心棠隨便抹了把眼淚,用手指了指自己腫起來的臉頰,對母親申訴說道,“你看他打得多狠啊,以前是在他的地盤就算了,今天還跑到我的地盤來動手,真是欺人太甚了!”

    “你這死丫頭,你還有理了!”母親用干枯的右手推了一下她的腦袋,不依不撓地說道:“肯定是你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像他那么好脾氣的人,哪里是輕易就動手打人的人!”

    “媽,我的臉被他打得又腫又痛,你問也不問我一聲,就在這里罵我,到底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她偏過頭來,不知悔改地望著母親頂嘴道。

    “我……我……”沈mama一時為之語塞,“我”了半天,終是找不到合適的言辭,只得睜大了眼外強(qiáng)中干地說道:“反正我看到他流血了,比你嚴(yán)重多了,人家對我們家有多好,周圍鄰居都是看在眼里的!你這叫忘恩負(fù)義你曉不曉得?我跟你說,你要么把他找回來,反正我只認(rèn)他這一個女婿,其他的不管是哪個,就是美國總統(tǒng),我也不稀罕!”

    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陸白。

    其意不難明白,就是說她絕對不會同意沈心棠和陸白的婚事的。

    “大不了我不結(jié)婚就是了,反正我也無所謂!”沈心棠嘴硬地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