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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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才脫到一半,陸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短消息的聲音。她從他西裝口袋里取出手機,打算一起拿進去給他,誰知眼睛瞟到屏幕上時,看到了短消息自動顯示出來的兩行字:“白哥哥,聽說這個女人長得像你的初戀是嗎?” 沈心棠心里一跳,她腦海里突然又閃現(xiàn)出陸陌看她時的眼神,耳邊也回響起當(dāng)時陸陌說的話來,他問她是不是認(rèn)識徐珊,還說她和徐珊長得很像,而當(dāng)初她在岜洞部落那里遇見陸白時,陸白曾在徐珊墓前黯然神傷地吹奏《梁?!?,他后來即使追求她,也再也沒為她吹奏過樂器,她還記得她當(dāng)初追問他關(guān)于徐珊的事時,他都是含糊其辭地應(yīng)付過去的。 她當(dāng)然猜得到他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喜歡過徐珊的,她并不曾介意,但是今天她卻突然從陸陌的口中聽到他說她和徐珊長得像的事情,其實以前在學(xué)校里,也有人說過她和徐珊像的,同學(xué)們中常常有人問她們是不是姐妹倆,但是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和徐珊相像過。 鬼使神差地,她滑開了解鎖鍵,打開了那條沒被讀完的短消息。都都服冰陸。 “白哥哥你怎么這么壞啊,你的初戀不是我嗎?白哥哥,你不是真的愛這個女人吧,你只是把她想像成初戀情人,把她當(dāng)成初戀的替身的是不是?白哥哥你放心,我?guī)湍愠鰵馊?,我要去找到徐珊小姐,問問她為什么不接受你的心意,竟然敢拒絕我的白哥哥,真是沒腦子!白哥哥你等著啊,我?guī)湍闳グ研焐赫一貋恚 ?/br> 沈心棠心里緩緩沉了下去,之前剛升起的柔情蜜意頓時消彌大半。她腦子里嗡嗡地響著的只是陸陌的話語“有沒有人說過你們長得很像???”,眼前浮現(xiàn)的也是廖翡衣短信中所說的她是替身的字句,還有當(dāng)初陸白在徐珊墓前凄絕哀婉的模樣。 不是吧?不是這樣的吧? 突然想起當(dāng)初在岜洞部落的時候,陸白曾從她手機里轉(zhuǎn)移過她和徐珊的幾張合照,她趕緊翻閱他手機里的相冊,相冊里沒有別的照片,一翻出來便是當(dāng)初從她手機里copy過去的幾張舊照。 其中一張照片是她和徐珊并排站在小木屋前的自拍照,兩張年輕清麗的臉龐笑靨輕泛,稍顯疏淡的眉毛,如明月微彎的雙眼,挺俏的小鼻子,紛嫩櫻唇,整個臉部輪廓、五官,真的是有五分左右的相似度! 她以前是個臉盲,明明是爛熟于心的電視劇角色,但轉(zhuǎn)眼同樣的演員出演別的電視劇,她愣是沒認(rèn)出那個演員就是之前看過的電視劇里的演員,所以當(dāng)別人總說她和徐珊像的時候,她還總是否認(rèn),聽多了也覺得麻木了。 都說生活相近的人慢慢會長得相似,是不是她和徐珊走得近了,所以才會長得相像的呢?那時候她也從來沒有留意過這個問題。 而當(dāng)初陸白對徐珊有意,徐珊遁逃到了山上,他再找到時,只見到一堆青冢。卻在那里無意間邂逅了長著五分相似臉孔的她…… 當(dāng)時她向小龍女求助,小龍女拒絕了她,他卻挺身而出,用他的條件作了交換,讓小龍女以另一種形式幫助了她。 她一直想不通,陸白當(dāng)時一直說是喜歡抱打不平多管閑事才答應(yīng)幫助小龍女的,但是現(xiàn)在想來,他那時也許是想幫她而已,因為她是和徐珊有密切關(guān)系的人,因為她長著和徐珊相似度近五成的臉…… 只是……替身嗎?因為曾經(jīng)苦戀不得的愛人歸于塵土,無可追回,所以只好在她這里尋得些許慰藉?以他這猛烈的追求攻勢,為什么沒有把徐珊追到手?就像陳夢蕾說過的那樣,男人都是一樣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徐珊雖然死了,但永遠活在他心里,變得永不可攀的高峰,而她,卻是中途變節(jié),背叛初戀男友投奔他懷抱的殘花敗柳。 他永遠惦記的是不屈不撓為躲避他而失去年輕生命的圣潔靈魂,他所看到的不過是那張相似的他苦戀卻沒得到的人兒的臉龐,他抱著她口口聲聲說愛她非她不可,是不是透過她的身體在向遠在天國的人傾訴? 沈心棠驀然間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盡一般,她一屁股跌坐在了襯著厚實海綿的椅子里。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去做別人的替身,他對她的關(guān)注與愛護,只是基于對死去的人的執(zhí)著而已。 ☆、第245章 你愛你的徐珊,我愛我的文軒 ☆ 沈心棠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沮喪與悲傷,心里被一層一層的煩惱苦悶纏繞著,怎么也逃不過去。 “老婆,你怎么還沒來???”等得心急如焚的家伙在外邊高聲呼喚著,“老婆!老婆!老婆!” 沈心棠迅速地站起身來,重新將衣服穿好,這時陸白也因為沒得到回應(yīng)而爬出了浴池,只匆匆套了個浴袍就從后院那邊沖了進來。 他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臉上因熱水的熏蒸而微微發(fā)紅,看到她還在房間里時先是松了口氣,然后發(fā)現(xiàn)她在重新穿外套又吃了一驚。 “你怎么了?”他光著腳緩步而來,一臉不解地看著她?!拔业攘四惆胩於疾粊?,你怎么反而把外套給穿上了?” 心心外得重。沈心棠沉默地望了他一眼,想說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要問他是不是把她當(dāng)成替身嗎?要問他是不是一直愛著徐珊忘不掉嗎?死者已矣,她還追著這件事不放,是不是顯得她太做作?難道她還能與自己的好姐妹斤斤計較? 不,可是她心里總是覺得不舒服,她要懷疑他接近她的目的不單純,他對她并不是純粹的愛情,而她還因為這樣的糊涂的愛,和花文軒分道揚鑣。他為了他的初戀,破壞了她的初戀! 越往深想,心里越膈應(yīng)難受。 “我覺得有點餓了,想先去吃點東西。”她垂下眼來,不想讓他看到躲閃的眼神。 “到底怎么了?說!”他已走近她面前,突地伸出手來,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望著他,而他眼里也陰郁而憤然地跳躍著一小簇火光?!安灰偸沁@么玩兒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有強迫過你嗎?既然答應(yīng)了,為什么又要反悔?” “我有說反悔嗎?我只是說餓了,想先吃點東西而已……”她大聲反駁著,未盡的話語卻被他悉數(shù)吞進嘴里,他已經(jīng)帶著怨氣猛烈地吻了下來。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推拒,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咬緊牙關(guān),不讓他進入她的領(lǐng)地。 “不要這么折磨我!”他幾度攻城未遂,索性捏開了她的嘴巴,警告般地低吼道?!澳阈挪恍牛椰F(xiàn)在馬上就把你辦了?” “我信,只要你想,你什么要不到呢?”她冷冷一笑,因為被他捏著兩頰而顯得聲音含糊,“我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就跟個傻子一樣!” 陸白聽她話中有話,這才松開了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不要總跟我玩你想我猜的游戲,我不耐煩!”他在旁邊椅子里坐下,雙拳抱胸,一雙丹鳳眼如鉤似箭,分明是銳利的目光,卻表現(xiàn)得慵懶閑適。 “是老情人給你打電話了?你又想起他來了,所以要為他守身如玉是嗎?”他尖刻的,不無譏諷地說道?!罢娼腥烁袆影?!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是不是追到北京來了?你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出去見他嗎?” 沈心棠本來就心里郁結(jié),他現(xiàn)在不明就理,反而還用這么惡毒的言語來刺激羞辱她,假如這些是事實她倒認(rèn)了,相信每個人被別人冤枉的時候,都不會愉快得起來的。 她憤而揚起手來,準(zhǔn)備又賞他一巴掌,卻被他抬手輕輕一格,便將她摜向了一旁。 “動不動就打人耳光,可不是個好習(xí)慣!”他眼中森寒,因為認(rèn)定了她的罪名而惱羞成怒。“我討厭恃寵而驕的女人,更討論三心二意的女人!” 然后,他長身而起,施施然重新走向溫泉浴池的方向,臨到門口處時,他停下了腳,頭也不回,對著那面寬大的落地玻璃門說道,“我在里面等你!千萬不要做出讓我憤怒難忍的事!” “在你心里,不是也忘不掉徐珊嗎?”沈心棠站直身子,望著他從容離開的身影,突然冷場問道。 陸白的腳步頓了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劇痛之色,然后,他迅速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么說,因為我忘不掉徐珊,所以你也必須忘不掉花文軒是嗎?這樣才顯得公平是嗎?”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沈心棠振振有詞,“你不能忘記初戀,怎么能強求我一定要忘記初戀!” 陸白的眼中咻地冒出一簇冷芒,似是要射穿她的身體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通體一寒。 “不要把花文軒那個爛人和我圣潔美好的珊珊相提并論!”他咬著牙,揚起臉,像是恨極了她要將她整個撕裂一般,“他姓花的算什么東西?!” 圣潔美好?是,她承認(rèn),徐珊真的當(dāng)?shù)闷疬@樣的贊語,年紀(jì)輕輕,卻獻身于茫茫山林,又在青春正盛時逝去,每當(dāng)他回想起來,記憶中永遠都是那張芳華流轉(zhuǎn)的臉龐,就像回憶起最初的愛戀,都是少年時青澀的臉頰。 但是,他用這樣的眼神和語氣說這樣的詞眼,又極盡所能地糟蹋著花文軒,這無疑就是給沈心棠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花文軒不算什么東西,你才算是東西了,行了嗎?”沈心棠心如死灰,她不想再和他爭吵,她也吵不過他,“你愛你的徐珊,我愛我的文軒,我們互不相干,再見!” 沖他吼完,她轉(zhuǎn)身迅速地沖出房門,很快消失在了茫茫雪地中。 眼角濕熱,有大顆的淚珠自眼角滑落,眼中瞬間一片模糊。 陸白眼見著她歇斯底里地吼完,又轉(zhuǎn)身跑出了房間,他一時真是又氣又怒,看房間里什么東西都不順眼,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想了想,又覺得不解氣,覺得應(yīng)該跑出去把她追回來,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怎么可以就這樣功虧一簣。 可剛一跑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只穿著一件浴袍,腳上還光著腳丫子,他又匆匆找了衣服鞋子來換上,再瘋了似地沖出門去找。 大雪紛飛,路上早已人跡罕至,只有偶爾路過的車輛,哪里還有沈心棠的影子? 此時的沈心棠正泡在會所的女賓溫泉浴池中,她半靠在光潔的池壁邊,將浸濕過的柔軟的毛巾折疊起來,搭在眼部,享受著從腳底到頸項的溫暖放松。 正是晚飯時分,雖然是公共浴池,池子里人卻不多,泉水溫暖,從池底汩汩冒出的熱氣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一股裊裊的霧氣,有點讓人看不清池中的人面。 她剛剛從別墅區(qū)那邊茫無目的地亂跑出來,因為淚眼模糊,也不辨別方向,一時不察,意外地撞到了一群人身上,還把其中一個女子給撲倒在了雪地里。 沈心棠大吃一驚,忙忙地從人家身上爬了起來,迅速地擦了眼淚,還來不及把被她撞倒的人拉起來,她的同伴們早已驚呼著將她扶了起來。 “你這人怎么走路的?沒長眼睛???” “喬喬你沒事吧?” “你怎么回事?。俊?/br> “……” 一時間指責(zé)沈心棠,問候被撞倒之的,一群人中有男有女,七嘴八舌,夜色下也看不真切各自的臉。 “我沒事,沒事,一會兒再去泡一泡,換個衣服?!北蛔驳沟呐邮疽獯蠹也灰o張,一邊拍著身上沾著的雪水泥濘一邊說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撞到你吧?”沈心棠趕緊向那人致歉,卻在與那人打照面時微愣了下。 依稀,似乎,有點眼熟? 在哪里見過嗎? “是沈心棠小姐嗎?”對方試探著問道。 那人秀發(fā)如波,雙眼如霧,一張標(biāo)致的鵝蛋臉,正是花軒堂近日來愈受重視的新晉設(shè)計師謝喬。 謝喬的一位密友結(jié)婚,她奔赴來參加婚禮,朋友感她盛情,一幫人到滑雪場滑完雪正把新人送到別墅房,再和剩下的朋友們一起去泡溫泉的,不曾想竟然意外地遇到沈心棠。 這世上的事真是說有多巧便有多巧。 沈心棠本來準(zhǔn)備告辭的,不過謝喬強拉著她一起去泡溫泉,她大約注意到了沈心棠發(fā)紅的雙眼,這附近又偏僻,又沒有公交車什么的,下著雪,她一個人在外面亂跑是很容易出事的。 沈心棠現(xiàn)在身上的汗還黏在肌膚上未干,從陸白那邊跑出來時包包忘了拿,東西都在里面,倒回去拿又有點不現(xiàn)實,索性就跟了謝喬一行人一起去泡溫泉。大家在一起說些趣事,根本沒人打聽她的私事,這讓她覺得安心不少。 所以,她便也不排斥地跟大家一起下了溫泉里泡澡,身體一放松,滿心積郁著的各種苦惱煩悶也跟著消彌不少,四肢百骸懶洋洋的,她差一點就要在溫泉池里睡著了。 泡了半個多小時,身上的皮膚都快泡皺了,大家肚子也都餓了,便嚷嚷著起身去換衣服吃飯。 沈心棠身上沒帶錢,只好先欠著謝喬,回頭再還給她就是。 坐下來點好菜,謝喬借口說去一下衛(wèi)生間,偷偷跑到大堂外給花文軒打電話了。 “花總,我現(xiàn)在和沈小姐在一起!”接通電話,謝喬便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 “什么?”花文軒正在陪小妹花敏萱及唐韻嬌一起吃西餐的,接到謝喬的電話本來是蠻疑惑的,誰知聽到這個消息更加令他吃驚不小?!澳悻F(xiàn)在在哪里?” ☆、第246章 我會回家給mama告狀的 ☆ 謝喬說了自己的地址,花文軒想起什么似的接著問道:“她一個人嗎?” “是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像很傷心地在哭呢?!?/br> “好,我知道了,麻煩你安撫她一下,我馬上過來!”花文軒切斷電話,站起身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焦急之色,對兩位大美女說道:“你們慢慢吃,帳我會結(jié)的,我現(xiàn)在有事先走了?!?/br> “哥,你去哪里?”經(jīng)過幾個月的休養(yǎng),花敏萱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聽說哥哥已經(jīng)和她討厭的沈心棠分手了,她又開始積極撮合他和唐韻嬌在一起。 本來吃飯吃得好好的,還說等下一起去看電影的,不料一個電話來,他卻要提前離場了。聽他在電話里講的那樣,猜也能猜到他是要去找誰,花敏萱受不了了。 “哥,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個姓沈的?”花敏萱失態(tài)地大喊大叫起來,“她把我害成那樣,你還要去找她?” “在外人面前,我不想跟你說這件事,我現(xiàn)在趕時間,回頭再說?!被ㄎ能庮┝宋⑽⑸兊奶祈崑梢谎?,又將視線定格在meimei身上,一邊往身上套上大衣外套,一邊匆匆地交代說道。 “哥,我不許你去!”她拉開椅子跑了過來,抓住正在圍圍巾的花文軒的手,刁蠻地喊道,“哥,我不喜歡你這樣,我因為她差點摔死難道你忘了嗎?你這樣多傷我的心?。 ?/br> 花文軒伸手捉開她的手,看著她的目光顯得有些無情,“我不管是什么樣子,都沒想過要你喜歡。你只知道要我做你喜歡的樣子,你什么時候想過要做我喜歡的樣子呢?” 他撥開了她,將圍巾系好,便不再停留,大踏步地朝餐廳外走了出去。 花敏萱被哥哥不算凌厲但卻意味深沉的話語瞬間擊中,一時間愣在當(dāng)場,眼見著他的身影就要繞過前廳離開餐廳了,她不管不顧地沖了上去,威脅似地撒潑道:“哥,我會回家給mama告狀的!” 雖然是站在前廳的入口處,但距離比較近的幾桌客人還是聽到了,不由紛紛地抬起頭來看向她,她卻毫無察覺,只是氣乎乎地看著門口處的人影邁步走了出去,漸行漸遠。 沈心棠和謝喬的幾位朋友一起吃了飯,又被拉去一起唱歌。 謝喬的朋友們都比較活潑,消除了最初的尷尬誤會后,漸漸地和她比較熟了,便也一點不把她當(dāng)外人。沈心棠在早兩年的一些聚會活動還是挺多的,后來漸漸地忙了又覺得老是玩這些沒勁,便慢慢地變得離群索居起來。 現(xiàn)在突然又接觸到這樣一幫青春飛揚的朋友,就好似又回到了更年輕無畏的時光,她縱情投入進去,竟然也很快地把陸白丟至了腦后。 唱歌鬧到十二點鐘,白天里沈心棠耗了不少體力,唱歌又唱得high了,回到房間幾乎是倒頭就睡了。 謝喬訂的房間是標(biāo)準(zhǔn)間,和她同住在一個房間,沈心棠在感激她幫助的同時又十分懷疑她會不會出賣自己。不過想想自己和花文軒已經(jīng)分手了,就算是謝喬告訴了花文軒,他也未必就這么跑來了吧? 謝喬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和她見面到現(xiàn)在,一句也沒提到花文軒,也沒問她任何有關(guān)私事方面的問題,只當(dāng)作是他鄉(xiāng)遇故知,此謂人生喜事,便約了一起玩鬧的。 謝喬不提,她便也不提,兩人只談一些閑話。 “謝小姐,是這樣,”臨睡覺前,沈心棠開口向她求助,“由于某此原因,我的手機錢包什么的都弄丟了,你看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我打算明天回老家一趟,你把你的銀行帳號告訴我,等我回去后就把錢還到你帳戶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