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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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孕期焦慮癥吧?”沈心棠安慰說道,“可以去做做瑜伽的,有那種給孕婦開的課程吧?” “也許吧!”葉清歡長舒了口氣,“那你先忙吧,回頭我再打給你!” 葉清歡掛了電話,沈心棠心里又是好一陣動蕩。 突然想起昨天記下的陸白的電話,她還沒給他打呢。 抽了個空隙,她按照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電話通了。 “喂,是陸白吧?”她試探著問道。 “是我。是沈心棠?” “嗯?!?/br> “我還以為你昨天就會給我打電話呢,看來我失算了?!标懓茁詭д{(diào)侃地說道,“你今天再不給我打電話,我就要給你打了。怎么,東西在你那里嗎?是去你公司拿還是去你未婚夫那里拿?” “我中午才有空,你方便到我公司這邊來一趟嗎?我公司在……” “我知道你公司在哪里,”他打斷了她的話,“我等下就過來?!?/br> “好,那就十二點,在附近的咖啡廳。” 掛了電話,沈心棠整理了一下心情,全情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中午午休,幾個同事約她一起去吃飯,被她婉言謝絕。 出了公司大樓,正打算去約定的咖啡廳,卻被她的專職司機(jī)攔住。 “沈小姐你要去哪里啊,我送你!” 因為有了昨天的事情,花文軒格外謹(jǐn)慎,讓司機(jī)除了接送沈心棠外,還要在公司大樓外守著,不管她去哪里,見什么人,他都要跟著,并詳細(xì)向花文軒匯報。 “行,那你便跟著吧,正好一起吃飯!” 沈心棠想著花文軒是為她著想,為了讓他安心,她只好帶上這個司機(jī)了。 這個司機(jī)大約四十歲上下,姓金,據(jù)聞駕齡二十年,無任何一起違規(guī)交通事故。 他胡子刮得干干凈凈,衣服鞋子也收拾得很整潔,給人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 于是沈心棠便帶著金司機(jī)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廳。 她到的時候,陸白已經(jīng)很不耐煩地看了第三次手表了。 “你遲到了六分半鐘。”陸白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精致的咖啡杯里只剩下一點咖啡底了。 “抱歉。”沈心棠在他對面坐下來,金司機(jī)則在她后面一張桌子坐下。 “東西呢?”他朝她伸出手來。 “先吃飯吧!我請你!”她按了桌上的服務(wù)鈴,朝他笑了笑,“你就心急成這樣?” 服務(wù)人員拿著點單器過來了,兩人各自點了一份套餐。 “昨天你匆匆走了,也沒仔細(xì)沒問?!鄙蛐奶恼f道,“你是什么時候到上海的?小龍女也來了嗎?你真的要向她履行諾言嗎?你想怎么做?” “我就知道!”陸白手指輕輕敲打著咖啡杯,一臉了然地看著她,“你的真正目的是要打聽這個是吧?說什么有珊珊的遺物要給我,根本就是謊話!” “不是謊話!”沈心棠嚴(yán)肅地更正道,“珊珊確實有遺物在我這里,不過我今天沒帶在身上,我也確實是想向你打聽這件事的。但你要的東西我早晚會給你的?!?/br> “你想打聽什么呢?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他往椅背上輕輕一靠,閑閑地說道。 “其實我真的很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幫小龍女做這件事。”她無意識地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杯子,平靜地望著他,“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他先是微微一愣,接著放聲大笑起來,惹得周圍的人向他投來異樣的眼光。 笑聲驟停,他眼神冷冽地盯著她,隱約可見里面還藏著一絲怒氣。 “女人的思維就止于此嗎?”他冷哼一聲,霍然站起身來,作勢欲走。 “你干嘛?”沈心棠也緊張地站起來,“你生氣啦?是我說錯了嗎?還是我說中了你心虛所以要逃避?” 陸白轉(zhuǎn)身凌厲地瞪了她一眼,語聲冷硬,“我最討厭多嘴多舌還喜歡胡思亂想的女人!” 話落,也不顧正用托盤送來餐點的服務(wù)生,踩著重重的腳步聲,以示他此時內(nèi)心的不滿,大踏步地下樓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沈心棠身上,弄得沈心棠尷尬得要命。 讓服務(wù)生把餐點放下,沈心棠叫金司機(jī)過來一起吃,金司機(jī)那份還沒上的就先取消了。 這一餐吃得有些郁悶,沈心棠不知道原來陸白這么小氣,兩句話不對,竟然甩頭就走人。 好吧,雖然她也承認(rèn),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過硬的交情,能賞臉來見她,也都是看在徐珊遺物的份上。 長正天是。是沾了徐珊的光,可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吃完飯,叫服務(wù)生來買單,服務(wù)生卻說單已經(jīng)被買過了。 問金司機(jī),金司機(jī)說不是他買的。 不是金司機(jī),那肯定就是陸白了。 如此甚好,沈心棠又有借口給他打電話了。 “干嘛?”陸白接起來就沒好氣地問道。 “是你買的單嗎?” “是我買的,我從不欠人家的?!崩碇睔鈮训恼Z氣。 “說了是我請你的啊,況且,你又沒吃!”她爭辯。 “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么?我很忙,掛了?!睒O不耐煩的樣子。 “不是,你等一下!”她趕緊叫住他,“要是我剛剛有冒犯的地方,請你諒解。關(guān)于小龍女的事,我還想再跟你談?wù)??!?/br> “以后再說吧,我真的很忙!”他匆匆說完,便掛了線。 沈心棠呆呆地看著手機(jī),良久,終于張了張嘴做了嘴型:“你妹!” 到了晚上回到花文軒的家,花文軒便問起白天她和陸白見面的事。 現(xiàn)在沈心棠基本上就算是住在花文軒家里了,他說過兩天就去把她的東西都搬過來。 “聽說你中午和那個叫什么陸白的見面了?”他跪坐在她身后給她捏肩,一邊忖度著用詞,“你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 “是在去岜洞部落的路上碰到的?!鄙蛐奶臎Q定還是把前因后果都告訴他,以免他多想。“他是徐珊的一個愛慕者,徐珊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一個班的?!?/br> “徐珊???”花文軒用力想了想,“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不過她的樣子,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你接著說!” “關(guān)于珊珊的事,我就簡要說一下吧!”沈心棠大致地說了一下徐珊的生平,又講到她在岜洞行醫(yī)并最終殞命的事,不由為生命的脆弱傷感了一回。 花文軒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告訴她還有他,他還在,他們會好好地,一直在一起。 “對于陸白和徐珊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珊珊從來沒和我說過?!逼较⒘饲榫w后,沈心棠繼續(xù)說道,“我也問過陸白,他也沒和我說,只說是她的愛慕者。” 她便把陸白進(jìn)山不認(rèn)識路,她幫他指路,并搭他的順風(fēng)車進(jìn)山的事說了一遍。 ☆、第109章 老婆,我要嘛 ☆ “其實我覺得我很沒用的,”她面露慚愧之色,“我不懂談判技巧,無法說動小龍女,她一直對我很冷淡,還想拿錢打發(fā)我。山里又沒有信號,也不能和其他人取得聯(lián)系,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卻突破她。倒是這個陸白跟著瞎摻和,故意去招惹小龍女,害得小龍女罰我們?nèi)ド缴戏ツ尽?/br> “你們?”花文軒抓到了她話中的詞眼,“你是說你和陸白一起去山上伐木嗎?” “嗯?!鄙蛐奶臎]去注意他有些怪異的語氣,接著說道,“后來小龍女好像真的有所松動的樣子,又跟我提了條件,說可以和我交換。不過我沒答應(yīng)?!?/br> “是什么條件呢?”他很好奇。 “沒什么,不說也罷?!彼龘u了搖頭,順勢躺了下來,枕在他的大腿上?!拔矣X得自己現(xiàn)在好幸福啊,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心愛的那個人舊情復(fù)燃,他還愛著我,愿意和我共度一生。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可以每天一起吃飯,一起說話,一起這樣舒服地躺著,我覺得人生真的是太圓滿了!” 她嘆著氣,臉上都是幸福的光彩。 “我也是!”他伸手輕撫著她柔滑細(xì)致的臉蛋,鼻端縈繞的是清幽淡雅的體香,良辰美景,如花美眷,人生還有何求呢? “阿棠,不如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你看是給你公司請假還是辭職,我們?nèi)グ菰L一下你父母吧?”花文軒趁熱打鐵地說道,“我們趕緊結(jié)婚吧!” 沈心棠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怎么,你不愿意?”他有些慌了,趕緊彎下身去仔細(xì)看她的臉。 “還是等下周去醫(yī)院檢查了以后確定了再……”沈心棠有些底氣不足,“你mama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強(qiáng)同意我們結(jié)婚的嗎?要是知道我沒懷孕……” “即使這個時候沒懷上,將來總會懷上的。”他將她拉了起來,抱坐在他腿上,“你不要擔(dān)心那么多,和你過日子的人是我又不是她,再說,我媽和你接觸的時間不長,她還不了解你。等相處久了,她一定會很寶貝你的?!?/br> “干嘛還猶豫???”花文軒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了,“像我這么溫柔深情又會賺錢又體貼又專一的男人,向你求婚你竟然還要猶豫?哎,沒想到你的眼光比一般女人還要高誒。你是不是覺得我求婚求得不夠浪漫???要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你公司樓下去大喊‘沈心棠,我愛你,求你嫁給我’嗎?” “好啊,你去?。 鄙蛐奶拇侏M地笑了,這不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橋段嗎?不過若真有那樣的畫面,她一定覺得好拉風(fēng)好好笑。 “不要啦,你現(xiàn)在先答應(yīng)我啦!”他學(xué)著女人撒嬌的樣子耍無賴地?fù)u著她,“快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啦,答應(yīng)啦,像我這樣的極品好男人,竟然求婚不成功,真的是太侮辱人啦!” “好吧,那我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一下吧!”她配合地點了點頭,臉上裝出很勉強(qiáng)的樣子。 “什么勉強(qiáng)???你太壞了!”他伸手去撓她胳肢窩,她笑著倒在床上,他順勢撲了下去,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 極力索取,極盡纏綿。 火熱的深吻,糾纏,吸吮,沒有止境,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火熱的溫度一寸寸蔓延開來,燒灼著兩具互相深陷的身體。 他騰出一只手來,開始脫身上礙事的睡袍。 衣服除盡,露出他精壯的胸膛結(jié)實的腹肌,還有那滿載子彈的挺拔昂揚(yáng)。 脫了自己的衣物,他又開始剝除她身上的絲綢睡袍。 當(dāng)他埋首于她胸間,用他溽濕的唇舌在她敏感部位激起層層愛火時,她忍不住顫栗著身子呻吟出聲。 “不可以!”她的身體已經(jīng)綿軟下來,卻用力地想要推開他,聲音明明是無比抗拒卻顯得那樣魅惑與引誘?!拔能幉豢梢裕f一真的有孩子……” 孩子! 花文軒一個激靈,滿心意亂情迷被這兩個字給驚醒,理智回歸。他頹然地躺倒在一旁,任由他的小弟一劍擎天,急促地喘氣不已。 “難道我要禁欲十個月嗎?”他側(cè)過臉去,欲求不滿地看著她。 “也不是?!睂τ谶@樣的問題,她還是有點放不開?!熬褪乔叭齻€月和后三個月需要禁止,中間的時候,小心一點,好像也可以的。” “可是,我現(xiàn)在好想要你,怎么辦?”他伸手摟過她來,將她身前的柔軟使勁在他面前揉啊揉的,越發(fā)地覺得饑渴難耐。 她小腦袋埋在他懷里,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怎么辦。 他抓過她的手,然后強(qiáng)行按在他的小弟上,她嚇得趕緊抽回手來,卻被他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