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章節(jié)】甘美之詩全文版【無新內(nèi)容注意
人搶走的? 苦瓜臉的池護頂著一顆破碎的少男心在紀南泠最近sns平臺的更新上尋找蛛絲馬跡。 倒還真的被他發(fā)現(xiàn)了她這個男朋友是誰。 綜合前后的內(nèi)容,池護不難發(fā)現(xiàn)就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學弟進入社團后不久就迅速地俘獲了她的心。 過程具體如何他當然無法了解,只是看到兩人笑容燦爛的合照池護就覺得心里憋屈得不像話。 明明是他先來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帶著這種低氣壓回到家中,池護連自主練習的心情都沒有,頹喪地倒在沙發(fā)上,思考了良久還是打開了對話框。 【那周日的演唱會要來嗎?我這里剛好有多余的票?!?/br> 【兩張?!?/br> 池護花了好大力氣才將那夾帶著酸醋氣息的話語從對話框中刪除,他倒想親眼看看這個半路殺出來把自己心上人拐走的毛頭小子,到時候一定要在她面前用氣勢壓倒他,哼! 對方還沒有回復,門鈴就被誰按響,他皺著眉頭走過去,從貓眼中看到門前站著一個年輕女孩,在她的后方有一輛卡車,搬家工人正在往下卸東西。 池護打開門,汪巧曼就綻出練習已久的完美笑容,她從挎在小臂的紙袋中拿出一盒巧克力,遞到他面前,用清澈的聲音道。 “你好,我是剛搬到隔壁的。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鄰居了,請多多關照?!?/br> 表情和語氣都不像是知道自己的樣子,但這個巧克力正好是他最喜歡的牌子……池護當然沒有自大到覺得隨便一個人都對s有了解的程度,只是從前也發(fā)生過有粉絲故意偽裝成不認識的樣子來制造巧遇接近他的事,所以他難免有所懷疑。實際上他并不在意對方是不是粉絲,只是不喜這樣蓄意的欺瞞。 池護禮貌地應了一聲,接過禮物就關了門。 汪巧曼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與自己的攻略目標接觸,她沒有因為池護的冷淡而氣餒,相反只要想到這人狂傲不羈的外表下隱藏的一顆怕寂寞渴望愛的心,就覺得期待。 而且現(xiàn)在她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汪巧曼眼中滿是志在必得。 池護隨手將巧克力丟到一旁,沒有得到回應讓他有點沮喪,索性有點賭氣地決定先去休息一下。 畢竟他一個小時后還要接受采訪,然后又要開始趕通告。 紀南泠本來是想拒絕的,不過思及沈之釋似乎對池護的音樂作品頗為欣賞,就放下了手頭上的策劃書,打算問問他。 沈之釋背對著她正在打開的玻璃柜前,將天文社的檔案依次放回到架上。 老流氓紀南泠起了歪心思,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后,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一下,然后在男人回頭的瞬間將手指戳到他的臉頰上。 嗯,這樣茫然地瞪大眼睛,被點住臉的樣子也很可愛。 只不過令紀南泠始料未及的是沈之釋在呆了一瞬后就從善如流地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垂到身旁。 “怎么了?”他喜滋滋地問。 咳,紀南泠覺得自己實在低估了他的成長速度。 “你喜歡這個樂隊不?”她將手機上s的專輯封面圖片亮出來,畫面上的池護站在破舊的木箱上,眼神不屑又肆意。 “喜歡還算不上,不過最近一直在聽他們的歌。” “那想聽現(xiàn)場版的嗎?我跟樂隊的主唱認識,他說手頭有票問我要不要去看,唔,剛好就是這個星期天?!?/br> “那個叫做池護的……?”金毛犬敏銳地嗅到了什么味道,警戒地豎起了渾身的毛。 “嗯,之前偶然幫他躲過了狗仔,說起來還算挺有戲劇性的。”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沈之釋的直覺表明池護是個危險分子,他決定以后再也不聽s了。 “我對演唱會沒什么興趣,但是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就和你一塊兒去?!彼肓讼?,還是如實答道。 “吃飛醋了?”紀南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點?!鄙蛑屵o了她的手,無形的耳朵和尾巴耷拉了下來?!皩Σ黄?,我太小心眼了……” 老實說紀南泠并不討厭沈之釋這樣的一面,他身上有著一種介于陽光少年與成熟男人之間的微妙氣質,飛揚率直而不失可靠穩(wěn)重,而偶爾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稚氣或深沉,都顯得他更加有魅力。 她忍俊不禁,伸手在他的鼻子上彈了一下。 “吃醋也很可愛哦?!?/br> 他愣了愣,眼神帶上了一點別的深意。 “為什么總是這么說我?”他俯首,額頭抵著紀南泠的額頭。“明明你才是最可愛的那個……” 沈之釋含住那兩片如花瓣一樣柔軟的唇,品嘗著她的甘美。 甘美之詩9上 沈之釋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jīng)伸進了紀南泠寬大的衛(wèi)衣中,靈活地順著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上爬。 在內(nèi)衣搭扣被解開前,紀南泠及時結束了這個親吻,制止住沈之釋的動作。 “你就不怕有人進來?!彼伤?,臉上還帶著絲絲未散的余熱。 “我來的時候把門反鎖上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地解釋道?!熬退阌需€匙也打不開?!?/br> “啊哈,原來你一開始就打著壞主意呀……”紀南泠挑挑眉,看他紅著臉目光閃爍的樣子,忍不住歪頭戲謔道。 沈之釋的眼中多了些別的東西。 與時常手足無措的他不同,在相處中她總是十分的游刃有余,也許是習慣使然,她總是一副大jiejie的樣子,有時候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是被她逗弄的寵物的錯覺。 因此他覺得必須要在她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的狼性了。 沈之釋沉眸,長臂一收把紀南泠摟得更緊,蓄意地將已經(jīng)鼓脹的下身頂過去,低沉的聲音混著溫熱的吐息一起往她的耳朵里鉆。 “沒錯……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只想著怎么要你?!?/br> 在得到之后,沈之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貪心,恨不能日日與她纏綿,每天擁她入懷,時時和她共處。 啊,離畢業(yè)為什么還有這么久—— 紀南泠怔了怔,往日沈之釋在被她各種調戲后都是憋紅了臉,默不作聲地以吻封住她的口,今日聽他回這種話還真是稀罕事兒。 她的表情讓他十分受用,在心里喜滋滋地想她是不是被他的反差魅力迷倒了,隨即就看到那紅潤的櫻桃小嘴張了開來。 “那你還愣著做什么?”紀南泠嬌軟地抱著沈之釋的腰,小小聲道?!拔乙呀?jīng)濕了哦……” 沈之釋不知道紀南泠有沒有被他迷倒,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又被她擊沉了,他剛表露出一點狼性,好像就被迅速地反殺了。 也不能這么說,他現(xiàn)在倒還真是準備化身為狼把她拆吃入腹了。 沈之釋抱著紀南泠轉了個身,讓她背靠著墻壁,微微仰頭接受他暴風雨似的掠奪。 津液纏綿地融合在一起,又粘膩在彼此的嘴角處化為絮絮銀絲,這個吻明顯比剛剛的還要火熱上數(shù)倍不止,燒得兩人邪火更盛。 方才被阻止的動作如今得以繼續(xù),吧嗒一聲,搭扣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豐盈的rufang沉甸甸地被沈之釋握住揉捏,在寬大的衣服底下悄悄地變化成各種形狀,兩邊的雪團都沒有受到冷落,輪流被大手賞玩著。紅果被他掌心的薄繭摩擦,漸漸硬立如小石。 敏感的乳尖忽地被揪住,讓紀南泠下意識地就發(fā)出了甜膩的呻吟,在與她歡愛過后他漸漸明白些微的痛楚反而是情趣,也開始懂得如何給予她更多的刺激。 沈之釋一連串的又親又摸很迅速地就讓紀南泠缺氧而目眩神迷,連裙底下有異物侵入都有點后知后覺。 待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以yin液為墨,作畫似地用手來回描摹陰戶的輪廓。他的手指還沒有往蜜xue里鉆,就已經(jīng)把她摸得欲流不止。 “唔……好癢……嗯啊…” 包裹在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個透,沈之釋將那一條撇到旁邊時,甚至有點點汁液從布料中擠出來沾到了他的手上,又隨著他插入的動作,與小徑內(nèi)的蜜汁融合到一起。 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陷在花xue中有點急切地摩擦著蜂擁而上的柔軟媚rou,攪動著挑逗著。 “哈啊……輕點……啊……” 紀南泠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即使這是在做無用功。在她腿間,沈之釋的手不停地改變著角度和力度,刮過許多處敏感區(qū)域,碾壓著那顆紅腫的陰蒂。 yin水流成一條小溪,潺潺而下,她口中雖軟聲求饒,臉上卻十分明顯地寫著給我更多,往更深處去。 噗嗤的水聲中,紀南泠被連連的快感襲擊得丟盔棄甲。剛媚吟著丟了身子,沈之釋就低喘著與她說道。 “因為吃醋了,所以做不到輕一點,可能會弄哭你也說不定……” “……” 紀南泠覺得沈之釋真是學壞了,雖然教壞他的似乎就是她本人。 甘美之詩9下 粗大的陽具彈跳出來,蘑菇似的頂端在濕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處磨了磨,便堅定地一寸寸破入蜜xue深處。 “嘶……好粗……唔!” 沈之釋抬著紀南泠的腿將roubang插進去后,沒有馬上抽送起來,而是一把將面前的人兒懸空抱起,嚇得她下意識地就收緊了雙手雙腳,像牛皮糖一樣緊緊黏在他身上,生怕就這么掉下去。 安撫地在紀南泠的臉上落下一吻,沈之釋雙手托住她圓潤的屁股,就這么在辦公室中走動起來。 微彎的巨物上沒有套著那層薄薄的橡膠膜,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上面的青筋在跳動,在摩擦著她柔軟嬌嫩的內(nèi)壁。 “啊啊……太深了……嗚啊……要……被cao……壞了……” 他的體力實在是好得驚人,如此邊走動邊cao她也還是沒怎么費勁的樣子,只不過這個姿勢對她而言實在不是一般的刺激。 她喘著氣小幅度地扭動身子,但怎么也逃不開那根頂入花心的粗大陽具,那物件隨著他的步伐,每一下都刺到比之前還要深的地方去,噗噗地榨出源源不斷的yin液。 兩人的衣衫表面上還是很整齊,她今天穿著的格子半身裙長及膝蓋,不被特意掀起來的話自然是垂落下來,遮掩住相交的私處。因此乍地看過去,就像是一對正在普通地熊抱著的情侶而已。 不過兩人臉上表情出賣了一切,在那裙擺的遮擋下,一場香艷的交合正在進行著。 “嗚……去桌上……好不好……哈啊……” 眼見著他走了半圈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xiele幾遍身子的她實在受不住,貓一樣撓著他的背軟聲求饒。 “好……” 沈之釋悶聲應道,揉捏著手中綿柔的臀rou,如紀南泠所愿地走到辦公桌前,手一揮就將障礙物統(tǒng)統(tǒng)掃到一旁,動作溫柔地將她放在玻璃上平躺著,十分體貼地將一只手臂墊在她的腦后。 然而他的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陽具塞在xue內(nèi)堵著,只微微跳動。 紀南泠有些茫然,但疑問還沒出口,沈之釋就給出了答案。 他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泥濘不堪的場景映入眼中。 粗大的roubang整根沒入到了女體中,將小小的入口幾乎撐到極限,兩顆卵蛋沾染了亮晶晶的yin液,緊貼在紅腫的花唇上。 “嗯,檢查完了……沒有壞,可以繼續(xù)cao?!闭f著沈之釋就俯下身,復又開始沖刺起來。 “你……唔啊……” 紀南泠腦中剛出現(xiàn)的語句還沒組織完畢就被快感拍得粉碎,他的動作還帶著些橫沖直撞的魯莽,但勇猛得不行,直把她cao干得身體酥麻,情欲高漲。 她的rou體正由內(nèi)而外地纏繞著他,內(nèi)里是如同天鵝絨一樣絲滑柔軟的蜜道包裹按摩著他的分身,外則是細白的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這讓沉浸在舒爽中的沈之釋更加狂放起來,用roubang將她死死釘在桌上的同時,將她身上的布料推卷上去,露出那白生生的一雙乳兒,低頭大力地吸吮起來。 “啊啊啊……要到了……啊……” 各個敏感部位被施以刺激,讓紀南泠不停地發(fā)出羞人的呻吟,她昂起身子,窄小的花徑再度收緊,拼了命地擠壓著沈之釋的roubang,整個人都在哆嗦。 再次達到高潮的她失了力,軟軟地躺著,這副任人擺弄的樣子看得沈之釋心神又是一陣蕩漾,他將毫無防備的她抱起來,暫且抽離了還興奮不已的陽物,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翹著屁股半趴在桌上。 沈之釋將紀南泠的內(nèi)褲半褪下來,再一次把roubang就著滑膩的粘液順利地插了進去。 極樂過后她的身體更加yin蕩,只剛捅進去就開始扭著身子積極地做出反應,迎合著他的侵入,這樣的體位讓兩人的交合更深更密切,帶來了無限的快樂。 “嗚……你輕點……太重了……唔啊……” 他被她深深地誘惑著,將克制都拋到了云霄天外,身下越發(fā)狠力的抽插的確如他剛才說的一樣,直將她給弄哭了。 也不知道被cao了多久,當沈之釋將分身抽出來,射在她屁股上的時候,紀南泠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與他計較了,只能淚汪汪地不住喘息。 兩人無言地在激情余韻中回味了一會兒,漸漸找回了神智。 臀rou上本就被留下了數(shù)道引人遐想的紅色指印,現(xiàn)在又在其上糊了一層乳白的jingye,看起來倒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沈之釋眨眼,像照相機按下快門一樣將這個景象記錄在腦海中,便戀戀不舍地扯了紙巾清理擦拭干凈。 桌面上的一大灘yin水甚至滴落到了地上,紀南泠低頭整理好衣著,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用。 因為她的裙子上也沾上了數(shù)道水漬,至少目前是無法出去見人的。 沒有用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在她準備收拾這片狼藉前,罪魁禍首沈之釋又黏糊糊地抱了上來,推也推不開。 好吧,紀南泠干脆認了,雖然快到午飯時間了,不過這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狼的金毛犬眼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甘美之詩10 沈之釋的生日在周六,因此可以用一整天去慶祝。 派對在他的那間公寓里進行,以宮小魚為首的一群人到最后玩得甚至比主角本人還瘋,不過還是非常識相的沒有鬧著要繼續(xù)到通宵,而是笑嘻嘻地討論著要不要去別的地方續(xù)攤,勾肩搭背地離開了。 收拾也要花不少功夫,而將一切都整理完后,就是兩人的獨處時間了。 “噠當——”紀南泠變魔術似的拿出了一瓶與沈之釋出生年份相同的紅酒和兩個高腳玻璃杯,她的語氣輕快,末尾帶上了俏皮的波浪號。“這是我的第二份禮物?!?/br> 為了派對而在客廳鋪就的地毯沒有被撤下來,于是紀南泠和沈之釋就這么隨意地坐在那里,開始拆茶幾上堆成小山的禮物。 兩人情緒都很高,邊喝著酒邊聊個不停,話題不知不覺中越拐越遠。 雖然很快地,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察覺時兩人已經(jīng)擁吻在一起。 沈之釋熟練地撬開紀南泠的牙關,拉著她的香舌出來使勁吮吸,彼此的唇齒間沾染著的醇厚酒味相似但又有不同,他奮力汲取著她口中的津液,又將自己的渡給她,一來一回間涎水甚至都從縫隙中悄然溢了出去。 察覺到那灼熱的呼吸離開了自己的唇,正順著脖子的曲線往下燃燒,紀南泠趁沈之釋不備,忽然將他一把推倒在地,騎在他身上。 “鏡?”猝不及防的沈之釋可憐兮兮地睜著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眉毛都擠成一團,活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若不是紀南泠用眼神示意他暫時別亂動,恐怕即刻就會反身撲上來。 她頂著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不疾不徐地將拉鏈解開,然后提著裙擺,將身上的連衣裙自下而上地脫掉。 沈之釋的呼吸停滯了。 在紀南泠拉拉鏈的時候他就隱約猜到了她的用意,只是當那一切逐漸呈現(xiàn)在眼前時,就如此直接地引爆了他體內(nèi)的yuhuo。 她的身體很美這點毋庸置疑,而稍加誘惑的裝飾之后,更添上了數(shù)分吸引力。 黑色的薄紗裹在那兩團豐滿的rufang上,只起到了象征性地遮擋的作用,rutou在花紋間若隱若現(xiàn)。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條薄如蟬翼的丁字褲,他甚至能看到那細細的帶子已經(jīng)微微陷入進去,被兩片肥厚而閃著水光的花瓣夾擊。 “這是……第三份禮物?!?/br> 紀南泠的手撐在沈之釋的胸肌上,微微低了頭,狡黠又誘惑地微笑著,胸前因為她的動作而形成了深深的溝壑。 話音剛落,她就俯身趴下去,主動嘬吮起他的唇,同時玉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著,一下下將襯衫的扣子給解了開來。 處在主導地位的紀南泠充分地發(fā)揮了她那嫻熟的吻技,靈巧地在他的口腔中四處點火,偶爾又像是玩耍嬉戲一樣若有似無地躲避著更深入的追逐,直讓沈之釋恨不能馬上翻身壓過去,將她給就地正法。但還是死命地按捺住,享受著她的主動。 作為沒有亂動的獎勵,紀南泠在沈之釋的嘴上啾了一口,就稍微抬身,取過桌面上的玻璃杯,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手腕一斜,色澤漂亮的紅酒就滴了下去,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順著肌rou的線條流淌。 “不能浪費呢?!?/br> 紀南泠說著,就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舐起那四處滑落的紅色液體。 “唔嗯……” 微涼的液體剛起到了一點降溫的作用,被她溫軟的唇舌掃過后就像是反彈一樣,讓沈之釋體內(nèi)的火燒得更旺了,忍不住從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哼聲。 她的動作認真又仔細,一寸寸地吮吸過去,在舔到那顆玫紅色的朱果時,還極其刻意地用舌尖繞著它反復打轉,含入口中輕巧地挑逗噬咬。 他的喉結在滾動,很明顯已經(jīng)臨近忍耐的極限。 “味道真不錯……”也不知是說他的rou體,還是在說那上面的液體。 沈之釋的肌rou發(fā)達,而且是剛好的程度,口感手感都很不錯,柔韌又有彈性。紀南泠將那些迷路的醇酒都卷進肚子的時,他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壞心眼地留下許多曖昧的吻痕。 她動作利索地抽掉他的腰帶,正想故技重施,將杯中所剩不多的佳釀澆到挺立的roubang上再嘗一輪時,沈之釋已經(jīng)無法壓下那股沖動,直起身一把將紀南泠手中的玻璃杯奪過去,仰頭一飲而盡,再強勢地摟住她,將含著的美酒嘴對嘴地喂過去。 酒液在兩人的口中來回流動,最終被全部吞咽了下去。 “這樣更好喝?!鄙蛑尩纳ひ粲悬c發(fā)啞,他在紀南泠的嘴角上像小奶狗一樣舔來舔去。 “我還沒玩夠呢……”話雖如此,其實他能忍這么長時間不反撲已經(jīng)出乎她的意料。 “可是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彼吐暤馈!艾F(xiàn)在就想插進去,然后cao到就算你哭了也不停下來……不可以嗎?” “……”他對把她弄哭這件事到底是有多執(zhí)著?明明每次做到最后她都是欲哭無淚的狀態(tài)了誒。 沈之釋見紀南泠不應答的樣子,就開始在那潔白修長的脖頸間反復吮吻,一邊嘴里還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明顯是在尋求著女子親口說出的允許。 “笨?!奔o南泠白玉似的臉頰又染上了一層緋紅,她覺得沈之釋有時候還真是一根筋得很奇怪,不過也仍然十分可愛?!斑€不快點進來……” 受到邀請的沈之釋又興奮了數(shù)倍,直接把紀南泠壓在地毯上,動作奇快地用手入侵到那處桃源地中,想知道xiaoxue是否做好了迎接他胯下巨物的準備。 只是他的手指竟然是連同那在她腿間的丁字褲一起陷入其中的,奇妙的感覺刺激著各處神經(jīng),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在確認過那銷魂洞xue已經(jīng)足夠潤澤后,沈之釋便急吼吼地給自己的分身穿好雨衣,握住她的腰一鼓作氣地直捅到深處。 糟糕,他怎么又頂著那帶子一起插了進去。 紀南泠倒吸一口冷氣,布料的摩擦感要比roubang重出許多,下體本就被男人的陽物堵得滿滿當當,而這條丁字褲大概有一大半都已經(jīng)被帶了進去,她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有的地方卷成了團,就像是按摩顆粒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擠壓著柔軟的rou壁,這種妙異的快感讓她有點陌生。 “啊啊啊……之釋……哈啊……把它…脫掉……唔……” 沈之釋猛烈地在她的體內(nèi)進攻著,聽得此言便非常順從地彎了腰,只是目標是那包裹著她豐滿胸脯的半透明內(nèi)衣。 胸衣的設計十分方便人解開,只輕輕一抽帶子,兩團雪乳就像被拆開的禮物一樣大剌剌暴露在他面前。 沈之釋毫不含糊地銜住兩邊的奶頭輪流咂咂地吸吮,尖端的紅果已經(jīng)發(fā)硬,仿佛在抱怨著太久沒有受到疼愛。 紀南泠本來還想說她明明說的不是那里,不過整個身子都被玩弄得很舒服,她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也把其他事都拋到腦后,只隨著他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咿咿呀呀地晃著身子。 “嗯啊……好滿……再……深一點…啊……” 沈之釋總是看不夠紀南泠在與他zuoai時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yin蕩而誘人,蘊藏著深不見底的妖媚與美麗,對他有著無與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他暫且抽身,終于照著她剛才說的一樣,將已經(jīng)大半埋入她yindao中的丁字褲給抽了出來。那玩意兒已經(jīng)濕淋淋到在不停滴水,然后被他隨意地一甩,落在不遠處的瓷磚地面上,印出一灘水痕。 剛彌漫上來的空虛感隨著roubang的再度插入瞬間消失,紀南泠的腿被沈之釋抓住往她上半身壓去,幾乎把她整個人折成兩半。 這個姿勢能夠讓兩人都清楚地看到性器的交合處,粗碩的男根在被撐到極限的xue口進進出出,每次都整個沒入到最深,仿佛旁邊那兩顆卵囊都要跟著塞進去一樣。彼此的腿間濕的一塌糊涂,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流出來的水弄的。而隨著他有力的沖撞,細白的泡沫開始被搗弄出來,沾在粉嫩的花瓣上宛如點點晨露。 “啊……要被……插穿了…嗚啊啊啊……” 電擊一樣的快感貫穿全身,紀南泠痙攣著達到了高潮,yinxue一下子將沈之釋的roubang夾得極緊,花芯處汩汩而出的蜜液把地毯的絨毛都給打濕了一大片。 她剛剛退潮,可他還沒射出來,繼續(xù)也是順理成章,而且今天這么個特殊的日子,她早就做好了被吃干抹凈的準備。 沈之釋渾身都是汗,他將軟綿無力的紀南泠松開,擺成側躺的姿勢,隨即也在旁邊以一樣的姿態(tài)躺下,抬高她的一邊玉腿,自背后又將碩大的yinjing緩緩推入進去,堅實有力地撞擊著。 背后緊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兩只rufang也又開始被粗魯而不失溫柔地揉弄,原本扶著她大腿的手忽然離去了,讓她只能自覺地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cao干。 那只手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流連了一會兒,就朝著性器相連的地方摸過去,精準地尋找到敏感的花蕾,來回刺激著。 “嗚嗚……那里……不行……啊……太刺激了……” 紀南泠扭動掙扎著,雖然看上去好似想要逃開,但實際上反而都碰巧地配合上了沈之釋一次次深入,每處凸起的敏感軟rou被菇狀頂端變著角度碾磨,讓她不禁流下眼淚。 她都去了好幾遍才好不容易把他夾到射了一次,胴體上已經(jīng)遍布細密的汗珠。 紀南泠紅著眼睛,看沈之釋將裝滿了濃白jingye的雨衣給丟開,然后也像變魔術似的拿出她之前沒見過的種類,定睛一看上面寫的是凸起,螺旋還有什么……? “鏡,我們來試一試這些?”他湛藍的眸子閃著光。 ……她可以說不嗎? 當然也不。 翌日早。 紀南泠洗漱完畢,在鏡中看到自己脖間明晃晃的吻痕,眉頭跳了跳。 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可以用衣物遮掩,不然她還要花好大一番功夫給遮掉。 也幸好沒有要去池護演唱會的打算,她現(xiàn)在腰酸腿軟,被cao得真真是差點下不了床。 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走出來時正好碰上沈之釋將做好的早餐給端了出來。 “早安?!彼黠@看到他的眼神深了深,但還是迅速扭過頭把牛奶和三明治都放到桌上。 “早安?!被叵肫鹱蛞沟寞偪瘢蛑尶∧樜⒓t。醉意與昨天的生日加成讓他大膽地纏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從客廳到浴室到臥房。甚至有一次她被他壓在落地窗上,邊看著城市的夜景邊做…… 停!沈之釋知道自己要是繼續(xù)想的話這頓早餐肯定沒法好好吃了,便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將三明治往嘴里送,雖然目光還是無法避免地往對面的人兒身上飄。 紀南泠昨晚的體力消耗很大,吃完早餐后才感覺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 “夠不夠?還要吃嗎?”沈之釋唯恐她餓著,關心地問道。 她搖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飽了,然后便丟下還沒將面包啃到一半,眼巴巴地看著她的金毛犬,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金毛犬也將手里的三文治丟下,一溜煙地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頂著一頭略微凌亂的金發(fā),殷切地蹭到紀南泠旁邊,手中還拿著一支藥膏。 “我給你擦藥?!彼槐菊?jīng)地道。“鏡的xiaoxue已經(jīng)被cao腫了。” 她覺得多啦a夢的名頭應該易主給眼前這人才對。 “……我自己來。”她伸手去拿,但是怎么也拿不過來。 “好吧?!眱扇藷o聲地對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紀南泠敗在了沈之釋濕漉漉的眼神下,被他抱在懷里張著腿往私處涂藥。 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沈之釋發(fā)現(xiàn)了這點,下身又抬起頭來,頂在紀南泠的后腰上。 她自然是察覺到了,不過只是咬著唇默不作聲。 花戶的確是有點紅腫了,沈之釋看著很是心疼,暗暗自責自己太過沒輕沒重,一時間也收起了旖旎的心思,只專心地為她涂抹上清涼的藥膏。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就像是在愛撫一樣,紀南泠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反應。 他擦著擦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瞧竟是那嫣紅的秘洞中悄然吐出了點點花露,再一看她泛著春色的水眸,一切便再明了不過。 所以一開始就應該讓她自己來嘛……紀南泠被沈之釋吻著,如是想。 甘美之詩11 收到宮小魚的邀約時,紀南泠有點意外。 兩人之間就是普通的前后輩,即使有沈之釋作為連接點,關系也算不上密切,這樣單獨一起出去還真是頭一次。 紀南泠看著坐在對面明顯有話要說的宮小魚,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開口。 “學姐,可以請你當我的老師嗎?!睂m小魚性子直,等侍應生拿了菜單下去,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啊?”紀南泠愣了愣。 “我想成為像學姐這樣的人……”宮小魚十分堅定地道?!八哉埜嬖V我應該怎么做。” “成為我這樣的人?”紀南泠奇道?!熬唧w是哪個方面呢?” “每個方面?!睂m小魚緊張地喝了一口紅茶?!澳阋仓赖?,我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 宮小魚一直覺得女生是很麻煩的生物,喜歡搬弄人的是非,又格外的矯揉造作。所以從來都更愿意與沒有那么多心眼的男生一起玩耍,還暗暗在心里鄙視那些有了女朋友的人,覺得他們是被虛偽的心機女給騙了。 不過她在上大學后漸漸接觸到了更多人遇到了很多事,也明白自己不應該心存這樣的偏見,開始有了玩得來的女性朋友。 同時她也想要變得更有女人味,多年的暗戀對象對別人一見鐘情,而且沒把她當女生看這件事實在是太打擊她了…… 撇開這層來說,她本身也確實十分憧憬學姐,所以想要向她學習。 原本宮小魚是打算偷偷暗中觀察模仿的,不過她想了一下自己應該是做不到隱藏痕跡的,太過明顯會讓人感覺奇怪,而且說不定會被沈之釋那蠢貨發(fā)現(xiàn)之后當成情敵來警戒。 索性她就壯著膽子約了學姐出來了。 “也就是說你想要改變自我是嗎?”紀南泠準確地抓住了重點。 “是?!睂m小魚唯恐被拒絕似的,焦急得兩只手一起抓過去,握住她的?!岸覍W姐你就是我的理想型……不,不是那種理想型,是另外一種!啊啊啊我在亂說什么。” “好好好,我明白了。”紀南泠不由得失笑,安撫地用另一只手覆蓋上去,輕輕拍了拍,忽略了手上的疼痛,耐心地與她解釋道。 “我會幫你的,但是你要明白一點,你沒有必要成為我這樣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魅力,小魚你也不例外。” “是這樣嗎……”宮小魚困惑地道,她真不覺得自己除了力氣大有什么可取之處。 想到這里宮小魚反彈地松開手,果不其然看見紀南泠白嫩的玉手已經(jīng)被抓得發(fā)紅。“啊啊學姐對不起!” 看啊,她老是給別人造成麻煩,優(yōu)點數(shù)量果然為零。 “沒關系的?!奔o南泠溫柔地搖搖頭,繼續(xù)循循善誘道?!澳阆嘈艑W姐我的吧?” “嗯,相信的?!?/br> “那就把一切都放心交給我吧,你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魅力所在而已?!?/br> “太好了!謝謝學姐!” 見她應下,宮小魚開心得蹦了起來,繞到紀南泠身邊正想抱住她表示感謝,但想了想沒分寸的自己肯定要把學姐給弄疼,就悻悻地收回了這個念頭。 不過下一刻紀南泠就站起來,微笑著朝宮小魚展開雙臂。 學姐怎么這么好!宮小魚扁著嘴感動得一塌糊涂。 紀南泠正與宮小魚談論著“宮小魚改造計劃”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池護。 嗯?為什么池護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她? 在紀南泠刻意的保持距離下池護也好像灰了心,不再老是找她,連文字訊息的交流都幾乎沒有,更別說電話了。 而且汪巧曼在攻略他,理論上兩人應該有了進展吧。 一頭霧水的紀南泠向宮小魚示意了一下,便走到稍遠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阿鏡,救我!”電話剛接通池護慌張的聲音就從那頭傳來。 “誒?發(fā)生什么事了?”紀南泠聽池護的語氣不似玩笑,連忙問道。 “我現(xiàn)在在你的學?!背刈o喘息著,似乎在跑步?!暗悄切┤说墓纷性趺匆菜Σ坏舭““。“㈢R我應該怎么辦!” “你在我們學校?”紀南泠眼皮一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啊,嗯……因為想見你,所以就來了?!背刈o說得很小聲?!耙驗橐恍┦虑椤月飞蠜]有注意到被跟著?!?/br> “……那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什么位置嗎?”紀南泠嘆了口氣,問道。 “呃,我看看,啊,在e棟教學樓前?!?/br> e棟的話,電梯和樓梯的出口正好都是不能被外面看見的。 “你先進去坐上電梯,按下每一層的按鈕,然后走樓梯到三樓,出口的右邊是自習室,現(xiàn)在是沒有人的。你進去躲著,記得把門鎖上。等下我就會過來,其他的事情到時候再詳細說吧?!奔o南泠十分淡定地下達了指令。 “好。我等你!”池護聽見她會來,趕緊喜滋滋地照做。 “小魚啊,學姐現(xiàn)在有件事需要你幫忙……”紀南泠掛了電話,回頭走過去,一臉凝重地道。 “嘎?什么?”宮小魚茫然地抬起頭,口里還嚼著松餅。 甘美之詩12 有節(jié)奏的叩叩聲響起,池護辨認出這是紀南泠與他約定好的敲門方式,滿心激動地迅速跑過去,一打開門果然看到許久不見的她就出現(xiàn)在眼前。 “阿鏡!” 只不過在看清她身后還站著兩個人的時候,池護臉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也對,她又沒有說是一個人過來…… 不過這讓池護難免有點沮喪。 尤其是這個金毛小子還一直牽著她的手,臉上一副明晃晃的宣誓主權的得意樣子??吹贸刈o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沈之釋一看池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還真不是憑空吃醋,頭上的金色卷發(fā)都好像要炸起來一樣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紀南泠安撫地搖了搖沈之釋的手,他便立刻像是被順毛了一樣,乖乖地收回了與池護對瞪的目光。 宮小魚在旁邊目睹了全程,覺得這兩個男人真幼稚。 池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開始解釋起來龍去脈。 發(fā)售下一張專輯前,公司會先與他們一起開研討會,而今天早上的會議池護與其他人在主打歌曲風格的定位上產(chǎn)生了沖突。 以貝斯手為首的一群人希望轉變s一貫以來的風格,更向大眾喜好靠攏,也就是說更商業(yè)化;而池護則持堅定的反對意見。 搖滾是他的驕傲,他只想創(chuàng)作自己理想中的音樂,這一點是絕對不能退讓的。 最終兩方誰都沒能說服誰,自然是不歡而散了。 池護冷靜下來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與隊友吵到差點動起手來,他從唱片公司的大樓走出來,忽然就想起了紀南泠。 如果是她的話,肯定可以理解自己的吧…… 這段日子他一直克制著自己不去找她,畢竟也感覺到了對方的疏離,但是今天不知怎地頭腦一熱就跑去了紀南泠的學校。 而情緒一上頭他也忘記自己可是被記者緊盯的人物,直到在校門前下了的士,他才察覺到身后跟上了甩不掉的尾巴…… “就是這樣。”池護解釋完,目光灼灼地望著紀南泠。 “……能把手機給我嗎?”她有點頭痛地問道。 “可以,不過你要做什么?”池護自然地將手機解了鎖遞給她。 “打電話給你的經(jīng)紀人。”她涼涼地回道。 “阿鏡!”池護郁悶了,明明他就是不想見到那些人才來找她的,她倒好,直接把他打包丟回去了。 電話接通了,經(jīng)紀人也十分擔心的樣子,聽她講述完情況后就干脆地說現(xiàn)在過來接池護。 “喂,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后換上這套?!鄙蛑尷淅涞刈叩匠刈o面前,把手里拿著的袋子遞給他。 “為什么?”池護狐疑地道。 “為了讓你擺脫那些記者?!鄙蛑尣荒蜔┑氐??!拔掖┠闵砩线@套,然后先出去把他們引開。動作快點。” “……你行嗎?”池護一臉不信任的樣子。 “來之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在哪里蹲守了,放心交給我們吧?!奔o南泠掛了電話,過來回答道。 “那好,阿鏡在就肯定沒問題?!?/br> 聽得此言,沈之釋額頭上又冒出了一個憤怒的井字。 兩人體型相仿,將發(fā)色遮擋住后的沈之釋遠遠看來的確和剛才的池護沒什么兩樣。 “我和之釋先出去,還有十五分鐘就下課了,到時候小魚你和池護趁著人多趕緊離開,接應的人在西門。”紀南泠檢查過沒有紕漏后,就交代道。 “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你們的話不要害怕,走到人少的地方之后小魚你可以上去把他的相機砸掉?!?/br> “……你說她?”池護不可思議地看了旁邊的宮小魚一眼,怎么看她都只是一個舉止畢竟粗魯?shù)钠胀ㄅ⒆佣选?/br> “別看小魚這樣,她的力氣很大的,撂倒三個你都不成問題。”紀南泠笑道。 宮小魚舉起拳頭,一副如果他不相信就現(xiàn)場證明的架勢。 “那我和之釋先出去了。”紀南泠正要離開,卻忽然被池護拉住了衣角。 “等等?!背刈o有些茫然地開口道?!鞍㈢R,你也覺得我錯了嗎?” “這種事情我不太了解,也不好說什么。”紀南泠淡淡地道?!啊贿^堅持自我并不是什么壞事。” 青年的眼神先是黯淡了一瞬,又倏地亮了起來。 果然還是喜歡她啊……池護默默地想。 紀南泠肩上挎著一個包,包的側袋是透明的,此刻放進了被豎立的錢包自然地遮擋住的手機,只露出開啟著的攝像頭。那臺機器與她手上的另外一臺手機處在視頻通話的狀態(tài),所以她無需回頭也能從屏幕上看到身后的大致狀況。 她與沈之釋從樓里出來后,裝作謹慎不已小心翼翼,但一個不慎露出了馬腳讓記者們發(fā)現(xiàn)的樣子,果不其然魚兒乖乖地上了鉤。 作為在校生兩人自然是對校園的道路十分熟悉,別有用心地引著他們往路況復雜的地方走,但又在快甩開他們時,又故意放慢腳步讓狗仔們能夠追上來。 宮小魚那邊還沒有發(fā)來成功的信號,她還不能掉以輕心。 但是走到一處人蹤罕至的地方時,兩人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除了記者之外,還有另一撥人跟在身后。 而且似乎來者不善的樣子呢……會是誰呢? 紀南泠有些不安,加快了腳步,但他們也開始不再隱藏自己的蹤跡,現(xiàn)身出來。 甘美之詩13 兩人沒有回頭,但步伐變得急切起來,身后的人也跟著越走越快。 從屏幕上能看到對方是五個身材健壯的男人,他們都長著平凡至極的面孔,清一色的板寸頭,即使看上許久,也只不過會在腦海中留下能夠輕易被抹去的極淡印象。 距離愈來愈短,紀南泠看到五人手腕一動,將手中的伸縮棍用力甩出,就這么一起沖了上來。 沈之釋早就有所準備,一把將紀南泠護在身后,動作利落地擋去撲面而來的襲擊,反身一腳將其中一人手中的棍子踢飛,再一記肘擊砸到另一個男子的臉上,聽得他一聲吃痛的咒罵。 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受慣了宮小魚的暴力行徑,沈之釋十分的耐打,偶爾挨個幾拳也沒有大礙。 剛才他們已經(jīng)報了警,所以只要拖延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紀南泠的包里雖然有一些防身用的東西,但她也不敢現(xiàn)在就取出來,要是一個不慎,反而會拖后腿的。 對方人數(shù)占優(yōu),而且手持武器,沈之釋赤手空拳還要顧著她難免有點吃力,而且他們很會挑軟柿子捏,分了一人去專門朝紀南泠下手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個不小心,沈之釋的帽子就被一棍挑飛出去,露出了滿頭的金色卷發(fā)。 既然這樣其他偽裝也沒有必要了,于是他干脆地將墨鏡與口罩也都迅速地摘下來,露出俊逸的面容。 但是很明顯這張臉并不屬于池護。 “媽的,搞錯人了。” 紀南泠聽到為首的中年男人低低地罵了聲。 果然是沖著池護來的啊。她瞇瞇眼。 而且這群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沖著他們以為是池護的沈之釋的頭上打,每下力道都狠辣得很,這讓她很是在意。 莫非是汪巧曼打算按照原劇情走,趁著今天池護來找她所以打算一網(wǎng)打盡么? 對方見人搞錯了也有點騎虎難下,但馬上就裝作是單純的搶劫一樣,朝著沈之釋的頭上極用力地來了一下,趁著他用手擋住的時候,幾人一齊后退幾步,為首的漢子惡狠狠地道。 “咱兄弟就是想跟你們借點錢花花,識相點就趕緊拿出來,不要自尋死路?!?/br> “喂,你們要去哪里?”紀南泠忽然朝著不遠處的花叢大喊。 她本來也沒指望躲在那兒趁機偷拍的狗仔能幫上忙,但是剛才她眼尖的看到他們在發(fā)現(xiàn)自己搞了烏龍后準備偷偷摸摸離開的樣子,就打算讓這兩撥人狗咬狗。 果不其然對面其中一人順著她的話回頭,看見記者們手中的相機,知道剛才的狀況定然被拍了進去,便與領頭的人說了一聲,帶上另一個人去追慌張跑路的狗仔們了。 那么現(xiàn)在要面對的人便減少到了三個,不過紀南泠注意到沈之釋的臉色不太好,一直在冒冷汗。 他受傷了,意識到這件事,她的臉色不由得一沉。 紀南泠還沒把包中的秘密武器拿出來,保安就及時趕到了現(xiàn)場,不過也沒能將明顯是慣犯的幾人給抓住,追著追著就被他們溜走了。 帳可以事后再算,現(xiàn)在她更關心的是沈之釋的傷勢。 他的右手臂骨折了。 甘美之詩14 汪巧曼的初次任務是攻略青梅竹馬的學霸,那是在高中里發(fā)生的故事,沒有什么大的波瀾,她十分順利地完成了。 雖然知道下一個世界就不會那么簡單了,可是池護油鹽不進到這個程度還是大大出乎了汪巧曼的意料。 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縮短兩人間的距離,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好感度也只有二十…… 無奈之下她只好向系統(tǒng)求助,而系統(tǒng)沒有直接告訴她答案,只是給出池護對宋鏡的好感度。 明晃晃的八十。 汪巧曼認真思考過后,覺得問題是出在如今的劇情走得太偏了。 雖然宋鏡與沈之釋交往了,但是否因為這樣若即若離的讓池護求而不得,所以反過來更難忘懷,變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呢?原劇情中宮小魚和池護也因為宋鏡的事情起過爭執(zhí)…… 汪巧曼本來覺得溫水煮青蛙是可行的,但是之前的一段日子沒有絲毫進展,繼續(xù)耗下去系統(tǒng)也不會給她那么多時間, 那么她只有主動去創(chuàng)造機會了。 汪巧曼打算按照原劇情那樣讓池護失憶,而自己去照顧他。 當然不可能是她親自動手,汪巧曼花重金雇了人去跟著池護,交代好他們?nèi)羰怯惺裁磩屿o隨時匯報,然后由她來下達什么時候動手的指令后,就先行離開了本市。 目的地是原劇情中的那個海邊附近,汪巧曼打算假借旅行的名義先提前到那里呆著,等那些綁匪將池護“撕票”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撿到失憶的池護,然后表明自己認識他,但擔心有人想要害他,建議他暫且先不露面,在她家中養(yǎng)傷,等到恢復記憶之后確定沒有危險再回到原本的生活中。 嘛這段時間當然就是他們培養(yǎng)感情的美好過程。 而今天汪巧曼收到池護去找宋鏡的消息后,更是感到生氣,便吩咐了匪徒們兩人一起抓走,其他的事情按照原計劃進行。她雇傭的這群人有過不少前科,身手也夠好,要對付不太會拳腳功夫的一男一女不是什么難事。 為了確保池護失憶但是沒有生命危險,汪巧曼花了好些積分跟系統(tǒng)作交易,這讓她有點rou疼。不過她并不會為別的人多花積分,所以宋鏡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然而這個計劃失敗了。 汪巧曼在聽完對方的匯報后也就明白了當時的情況,再一細想她的心就涼了半截。 如果知道有人要向池護下手,公司不會坐視不管,必定會增添人手去保護他,也就是說即使想要實行第二次,隨之而來的風險也增加了數(shù)倍。 無奈之下她只有暫且擱置這個計劃,打算回去重新找尋攻略池護的突破點。 但汪巧曼剛走進家門,系統(tǒng)冰冷的機械聲就在她耳邊響起。 “池護好感度減五十,目前好感度為負三十?!?/br> 汪巧曼差點被自己的行李箱絆倒在地,她穩(wěn)住腳步,驚慌地質問道。 “系統(tǒng)你是不是bug了?” “宿主,池護知道有意襲擊他的是您了?!?/br> “怎么可能……”她明明做得足夠隱秘了,連被雇傭的人都沒有與她直接碰面過,按理來說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的?!耙欢ㄊ撬徽l給誤導了!系統(tǒng),再給我一次機會!” “目標好感度為負值,判定任務失敗,進入懲罰世界,傳送中……” 病房中,紀南泠送走了池護和他的經(jīng)紀人,坐到一旁給沈之釋削蘋果,就聽得系統(tǒng)八卦地向她匯報那位同行的現(xiàn)狀。 “你說汪巧曼的任務失敗了?”她默問道。 “因為你把她雇兇的事情揭露出去所以池護的好感度暴跌了哦?,F(xiàn)在她已經(jīng)離開這里,前往到了懲罰世界。” “她那系統(tǒng)的懲罰世界是怎樣的?”紀南泠有點好奇。 “汪巧曼是第一次失手,去的界面也不會特別難,她現(xiàn)在是一名青樓妓子?!?/br> 也就是說有下次的話程度還會加重。 “……那如果我失敗了,也會去這樣的懲罰世界嗎?” “會,但是我們和他們的不同,若是沒有完成任務,會去到一個很普通的界面,但是所有讓你感到深惡痛絕的事情,都會一一發(fā)生在你身上,無法改變,不可逃脫?!?/br> 紀南泠想象了一下,層層寒意從腳底涌上來。 她絕對不能失敗。 “鏡?怎么了?”沈之釋看紀南泠忽然僵化的背影,有點疑惑地出聲。 清爽陽光的男聲將她喚醒,紀南泠回過神來,如夢初醒般趕緊把手中的蘋果削完切好塊,端在手上走到病床前。 “剛才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她解釋道,然后用牙簽叉了一塊黃色的果rou,自然地遞到手臂上還打著石膏的人的唇邊?!皝恚 ?/br> 沈之釋也不追問,乖乖地張嘴一口吃掉,只覺得這蘋果真是甜得不像話。 甘美之詩完微 沈之釋出院后就請了假,暫時在家休養(yǎng)幾天,紀南泠有空的時候就會去照顧他。 比如今天,沈之釋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在里面穿著圍裙忙活的紀南泠,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熟悉的癡漢笑容。 受傷也不全是壞事嘛。 紀南泠從煲里把一勺湯盛到碗里,用湯匙輕輕舀了一點放進口里,嗯,咸淡剛好。 她轉身想把沈之釋喊過來試一下,不期然看到他傻乎乎地呆在門邊的樣子。 “之釋,過來?!彼_口道。 他聽見她發(fā)話,就像被主人召喚的狗狗一樣顛顛地三步并作兩步地去到她身邊。 她將勺子中的清湯吹涼了點,然后抬手遞到他的嘴邊。 “嘗一下味道怎么樣?!?/br> “好喝!”沈之釋覺得如果他的骨折要是慢點再痊愈也很好,這樣就可以貪心地多享受一些她無條件的溫柔體貼了。 沈之釋傷的右手,不過他是個左撇子,所以本質上來說對日常生活的影響也不算特別大。 但是傷者當然有撒嬌的權利不是嗎。 吃過午飯后沈之釋就順從地坐在那兒,由著紀南泠研究他的手, 準確來說是他右臂打著的石膏,那上面被他的朋友們以慶祝出院為由,滿滿地畫上了涂鴉。 紀南泠覺得十分有趣,認真地看著這些色彩繽紛的簡筆畫,一邊和沈之釋說話。 “這里還有個芝士love鏡,噗,是誰寫上去的啊……” 他的思緒卻有點飛遠,忍不住盯著她不停翕動的櫻唇看。 “鏡?!?/br> “嗯?”紀南泠應聲抬首,就迎上了一個忽如其來的吻。 唇齒溫柔地纏綿著,沈之釋細致地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一邊調整著姿勢把她抱進懷中,那溫軟的嬌軀讓他不自覺地心神動搖,吻得更加綿密深入。 兩人分開時都是微微喘氣,臉龐發(fā)紅,氣氛變得十分曖昧,紀南泠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的銀絲,看得沈之釋藍眸又是一深,明顯地感覺到胯間的巨龍在逐漸蘇醒。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初嘗情欲滋味不久,在與戀人深吻后有反應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現(xiàn)在是一個不能劇烈運動的傷患…… 沈之釋收回前言,這傷還是快點好吧。 紀南泠也注意到了那鼓起的一團,帶著惡作劇般的微笑將纖纖玉手覆蓋上去,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 “很難受么?”她柔聲問道。 “只是有點……”他答道,呼吸變得不太正常。 被她一觸碰,那小帳篷就撐得更高了。 “讓我來幫你?!奔o南泠又靠近了些,誘哄似的親了親沈之釋的嘴角,將手伸進去,讓男人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 形狀色澤都很漂亮的roubang即使高昂地揚起也不會讓人覺得猙獰或丑陋,盤在上面的青筋像是裝飾一樣,讓它顯得更有勃發(fā)的活力, 紀南泠將沈之釋的物什括在手心中,輕柔地上下擼動,偶爾用指尖壓在菇頭上那正一點點吐出粘液的鈴口上打著轉的碾壓,直讓這roubang脹大了一圈又一圈,炙熱得讓她都有些握不穩(wěn)了。 沈之釋急急地喘著氣,偶爾悶哼出聲,白嫩的小手在殷勤地伺候自己的陽物,無論是畫面還是感覺都具有著極大的沖擊力。 她掌控著節(jié)奏,漸漸加快,隨著快感逐漸累積,他低聲地一遍遍重復著她的名字,埋首在她的脖頸間舔來舔去,最終渾身一僵,精關失守,噴了她一手的白濁。 沈之釋感覺到紀南泠的身體也在發(fā)熱發(fā)軟,于是手就要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裙底,此時桌上的手機卻破壞氣氛地響了起來。 “還不快接?!奔o南泠看沈之釋一副要無視電話繼續(xù)與她親熱的樣子,趕緊扭了扭身子示意道。 被主人推開的大型犬不高不興地點下了接聽鍵,然后臉色開始千變?nèi)f化。 “喂?爸?” “什么?你們現(xiàn)在在機場?” “……我來接你們?!?/br> “你說你們已經(jīng)預約了車,準備往我這邊來?” “好,我知道了,嗯,她也在的……” “一路順風,拜拜?!?/br> “我爸媽現(xiàn)在在來的路上?!睊炝穗娫?,沈之釋感覺有點頭痛。 他的父母總是喜歡這樣,先斬后奏。不過這次起碼在到之前告知他,也算是進步了…… “……”紀南泠愣在了原地。 這樣的見家長是不是太突然了! “鏡,你去哪里?”沈之釋看著站起來轉身就走的紀南泠,疑惑地問。 “換衣服。”她嚴肅地回道。 “現(xiàn)在的就很好!”他連忙拉住她的衣角。“他們會喜歡你的,不用擔心!” 沈家父母這次來,探望受傷的兒子反而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他們想親自見一見這個未來的兒媳婦。 畢竟沈之釋在他們面前,簡直把她夸到天上有地下無。 “不,至少得去補個妝。”紀南泠臉上的表情少有的崩塌了,她跑進房間,留下沈之釋在原地哭笑不得。 這說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樂觀的沈之釋如是想道。 “咚!任務已經(jīng)完成,阿泠,是否選擇離開?”紀南泠正研究著用哪個色號的口紅好,系統(tǒng)熟悉的聲音就在腦海中回蕩起來。 她糾結了幾分鐘,最終選定了其中的一支,旋轉開來,仔細地涂抹在唇上。 【離開?!?/br> 【復制……抽離……傳送……完成。】 —甘美之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