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紀事(完)☆
這場在紀家舉行的派對,既為了慶祝紀南泠和岑律訂婚,也有愿兩人留學順利的意思。 即使心中有著不同的想法,人們還是都顯出笑容,說著祝福的話語。 就連安若光也成長了,頂著心頭的苦澀,彎著唇角向紀南泠舉起玻璃杯。 紀西嬈一整夜都癡癡地望著入口,卻再也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觥籌交錯間,主題就漸漸變換了。 說到底剛經(jīng)過那場風波不久,大多數(shù)人這次出席,更主要的目的是想窺探消息。 而還有些人,是為了紀父談合作才來的。 紀家爸爸口若懸河地忽悠起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紀南泠則是趁著無人注意,悄悄和岑律一起上了樓。 游夏戀的禮物不是交給管家,而是直接送到紀南泠手上的。 她放在了房內,現(xiàn)在正打算去拆開。 不過在走過去之前,紀南泠就先被岑律圈在了臂彎中。 “今天它們派不上用場。”他撫著她的臉頰道。“因為我現(xiàn)在只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你……” 情趣用品嗎,以游夏戀的性格,盒子里裝著的的確很可能是這些。 不過還沒拆開呢,岑律就確定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其他東西呢……” “簡單的推理而已。” 好學的紀南泠還沒詢問出推斷的根據(jù),就被岑律封住唇。 在越發(fā)纏綿的熱吻下,什么念頭都被拋卻到腦后了。 他們剛才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氣在交錯的吐息間,醞釀得更加醉人。 燈是亮著的,是以他退開之時,可以再清楚不過地看到她面上布滿紅霞的模樣。 兩人就站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正巧方便了紀南泠一個用力將岑律撲倒在床上。 從親吻角度的變化來看,她發(fā)現(xiàn)他好像又長高了些。 身高差要拉大了…… 紀南泠怨念地在岑律的嘴上啃來啃去,手不老實地摸到他的胯間,不出所料地觸到了火熱的隆起。 她試探性地揉弄起來,陽物便頗為誠實地在她手下變得愈發(fā)堅硬。 他的體溫逐漸升高,急促地吮吸著她的香舌,正要不管不顧地反過來將她壓倒時,口中卻失去了那份柔軟。 紀南泠的身體靈巧地滑落下去,停駐在岑律的兩腿之間。 纖細的手指有條不紊地解開了少年的褲頭,露出被布料包裹著的一團,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充滿生機。 除去最后一層遮掩,粉色的roubang便精神抖擻地從內褲中彈跳出來,用guitou上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向她打招呼。 筋脈勃發(fā)著盤虬在柱身上,不過絲毫不顯得嚇人。 紀南泠湊上去,扶住岑律性器的根部,張嘴含住傘狀前端,慢慢往下吞。 直到她的喉頭被堵住,也只不過將這火熱的巨物堪堪吃下一半而已。 “唔……” 固然早就知道他的roubang非常粗大,但塞進嘴里之后那種被撐得不行了的感覺,讓她對這一點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而且因為進入了暖柔的場所,男根又十分爭氣地脹大了一圈。 她將rou具稍微從口中釋出一點,開始淺淺的進出,無法吞咽的津液成為了很好的潤滑劑,將欲根鍍上一層水光。 岑律的喉結滾動,仰躺在床上粗喘著。 她的技巧和熟練沒有半點關聯(lián),但也讓他感覺極為舒爽。 只要稍微移動一下視線,就能清楚地看到紀南泠正費力地吞吐著他的性器。 瓷白的小臉滿布著情欲的緋紅,她的嘴被roubang撐成了極限的圓,一上一下地在他的胯間滑動。 有不聽話的發(fā)絲跑到前面來,擋住了少女的視野,她便不做多想地將那縷散發(fā)撥到耳后,露出紅得快滴血的耳朵,以及脖頸處的美麗風光。 華麗的視覺享受。 岑律yuhuo更甚,難耐地將手壓在紀南泠的后腦勺上,引導著她的動作。她的速度對他而言實在是太慢了,不過恰好是令她不會感到難受的頻率。 將兩顆精囊妥善地包進手心揉搓,她沉下頭,終于將他的分身完全吞掉。 口中滿盈著他的氣息,是能夠充分勾起她情欲的味道。 碩大的頂端進入到了喉嚨相當深的地方,讓紀南泠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淚水。 岑律終于忍不住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快又重,每每都將整根roubang給送了進去。 她小聲地嗚咽著,承受他粗魯?shù)腸ao干,腮幫子滿是酸脹感。 在達到臨界點之前,岑律總算是找回了些許理性,想從紀南泠的嘴里離開,不料她卻沒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含住傘狀的部分輕吮,舌尖挑逗地在小孔處碾磨。 這般蝕骨的刺激下,岑律的jingye當然成功地被紀南泠吸了出來,咽了下去。 她搖搖晃晃地爬到他的身上,故意在他面前吐出舌頭,露出其上殘余的白灼。 “抱歉……”岑律攬著紀南泠的肩膀,充滿疼惜地道?!白屇汶y受了?!?/br> “我是自愿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彼龂烂C地點著他的鼻尖?!霸僬f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br> 岑律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他翻了個身,將紀南泠壓在下方,吻了過去。 她素來聰慧,但在感情上好似有些遲鈍和自我否定的感覺,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埋伏著的豺狼。 所以岑律很慶幸那次意外讓自己急切地表了白,否則紀南泠可能也不會察覺到他的心意,兩人也難以在正式畢業(yè)前就發(fā)展到訂婚的地步。 他絕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 晚禮服和西裝被散亂地丟到地上,襯衫上的扣子甚至被扯掉了幾顆,足以看出兩人是多么心急地想要肌膚相親。 岑律埋首在紀南泠白皙飽滿的雙峰里咬來舔去,手指摸到已經(jīng)濡濕一片的蜜xue,在小洞外揉了片刻,帶著滑膩的yin液插了進去。 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撫摸著,卻沒來由地生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感想。 岑律果然瘦了不少。 “哈啊……啊……” 還沒盤算好要怎么把他給養(yǎng)胖,紀南泠就被xue中的異物搗得失去了胡思亂想的余地。 帶著薄繭的指尖抵在深處的壁rou上,打著轉地刺激起每一處敏感區(qū)域, 有點迫切,也帶著幾分粗暴。 岑律的性器已經(jīng)再度抬頭,帶著令人燃燒的熱度,若有似無地蹭過紀南泠的小腹。 纖白的素手在他背上緩緩收緊,在平整光滑的皮膚表面劃出道道抓痕。 “嗯…啊……呀啊……哈啊……” 得到越冒越多的蜜汁作為鼓勵的回應,他便更賣力地在密小的甬道中來回摳揉,聽得她隨著自己的動作,或高或低地吟哦著。 甜美的呻吟驟然拔高,絞縮的rouxue中溢出溫熱的水流。 岑律不規(guī)律地喘息,抽出被澆得一塌糊涂的手,想要從紀南泠起伏著的胸口前起身。 “岑律……”她卻攬住他的肩膀,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表情天真地說出yin蕩的話語。“我也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你……” “不可以?!彪m然受到了充分的誘惑,岑律還是果斷地搖頭。 紀南泠挑眉,她就知道他不會同意。 “可是……我已經(jīng)事先吃過藥了……”她抬起細白的長腿,環(huán)上他精瘦的腰。“這樣……也不行嗎?” 少年啞然失笑,原來她早就打好了這么個壞主意。 “下不為例?!贬晌橇宋羌o南泠的額頭。 guitou在入口周圍磨蹭了幾圈,停在自然地張合的小洞處,堅定而迅速地突入。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人感到相當愉悅,紀南泠卻沒有急于閉上眼迎接身下的快感浪潮,而是輕輕抬起岑律的頭。 岑律總是在按捺著內心的暴動,即使沉浸于最深的激情中,他仍然在隱忍,在抑制。 像這樣難以描述的,充滿著掠奪、侵略以及占有欲……的危險表情,很少出現(xiàn)在這張臉上。 與之相伴的,還有他剛插入就猛烈得讓她丟失所有理智的cao弄。 “啊…太…深了……哈啊……不……嗯啊啊……好……舒服……”她的聲音中帶上了絲絲哭腔。 岑律的抽插兇狠得厲害,像是真的要貫穿紀南泠的身體一般。 響亮的rou體撞擊聲中,兩人的大腿根部都很快地發(fā)了紅。 “南泠……我也……很舒服……”他眼角發(fā)紅,雙目浸在欲色之中,汗水從額際滑落下來,為他清俊的容顏增添了別樣的魅惑力。 “嗯啊…呀……哈啊……啊…” 沒有橡膠薄膜的阻礙,彼此都能在結合中更真切地感受到對方。 陽物頂開了花心,被貪婪的媚rou纏上絞緊,身體相連處的感官因快感而被無限放大,荷爾蒙的氣息縈繞在周邊,令人目眩神迷。 紀南泠被牢牢地壓在床上,后背在凌亂一片的被褥上摩擦,蕩漾的乳波被他的手止住,捏成各種形狀。 失了分寸的進出輕易地就把粘稠的暖流激蕩出來,細嫩的軟rou收縮起來,密密麻麻地親吻按摩欲龍上的每一寸。 排山倒海的刺激感讓岑律喉間溢出短促的呻吟,卻沒有因此停住沖刺。 即使少女在反復的浪潮中,無措地流下眼淚。 …… “南泠,你是我解不開的題?!?/br> “那如果……這道題將自己的答案告訴你呢?” “不,我希望你對此保密,讓我用余生……去尋找正解?!?/br> …… 次日清晨,紀南泠醒來的時候,當真是非常的腰酸背痛。 昨晚和岑律從床上到浴室做了好多次,xiaoxue被射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咚!任務已經(jīng)完成,泠子,是否選擇離開?” 系統(tǒng)果然是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 紀南泠早前就發(fā)現(xiàn)了,完成任務的評判標準是感情,結合次數(shù),以及……原主的命運被徹底改變。 而原劇情中,原主就是在今天死去的。 岑律仍閉著雙眼,處在熟睡中。 紀南泠靠過去,在他的唇上印下淺淺的吻。 【離開?!?/br> 【復制……抽離……傳送……完成?!?/br> —學園紀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