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白光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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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記憶卻以光速遺忘,她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意識,只感覺,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發(fā)生驚人的變化。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小姐!”阡陌痛苦地喊著,掙扎著想沖上去接住被水柱打上半空的她,可腹部的劇烈疼痛讓他動彈不得。 而空中有白色身影一閃,伸手便要將小小的她接下,可在觸碰她身體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彈了回來。寞弈不禁一怔,這力量是? 而她靜靜浮在空中,周身竟然發(fā)出了耀眼的白光,仿佛有什么被壓抑了許久,終于爆發(fā)一般,那白光越來越強,將她整個身影都包裹了起來,只勉強見得一個模糊的影子。 不可思議的是,在眾人的驚駭目光中,那小小的影子竟然慢慢地,慢慢地變化,如同在在觀摩時間長河一般,她缺失十年的時間漸漸被歸還,直至最后,光球中現(xiàn)出豆蔻女子。 突然,一件白色物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上天空,沖入光圈,將那嬌柔的身軀緊緊包裹起來。 “花霓裳!”有人驚呼起來,眾人方發(fā)現(xiàn)評委臺上那紅木寶盒不知什么時候打了開來,里面空空如也! 而忽地白光大作,所有人慌忙抬頭看向天空,卻見得那身影周圍的白光竟又慢慢隱去,一名美麗的女子靜靜地安睡在風(fēng)中,白裙飄飄,風(fēng)華絕代,有如九天玄女降臨人世,那光鮮圣潔的輕柔白裙,當(dāng)真是開幕時毫不起眼的破衣么?! “小丫頭!”寞弈飛起,將那身影溫柔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北北緩緩睜開雙眼,氣如游絲,俏美的臉蒼白毫無血色,黯淡的眸子里卻有著一絲笑意,“真是的快要死的時候,不可以換個沒那么討厭的人來抱我么?” 說完這句,她微微一笑,頭便軟軟的垂下,整個人倒在了寞弈懷中。 真好,死的時候,還能再損他一次。上天,其實待她不算太薄呢。 “小丫頭!”望著她安詳?shù)哪?,他的心忽地痛了起來,手臂一緊,抱著她從空中落了下來,第一次,漠然的心里,動了殺氣。 “小姐!”見他抱著北北緩緩走來,阡陌不顧腹部的劇痛,掙扎著便要上來,但在看清懷中人面容時臉色不禁一怔。 這絕色傾城的女子,真的便是他的小姐么? 七尾迷兔從袁梁露頭上跳下來,在北北身下上躥下跳,努力想去碰觸北北那軟軟垂下的小手,見不論它多么努力,主人仍絲毫沒有感覺,于是仿佛通人性一般,竟望著臺上的金圣錢橋齜牙發(fā)出憤怒的嘶嘶聲。 “她沒事,只是睡著了?!蹦牡恍?,溫柔拂去北北額上香汗,將她托付袁梁露懷中,“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涼涼。” “丹云崢哥哥!”對這期盼許久的‘涼涼’二字,袁梁露激動地連淚水都要流了下來,可是在接過北北那柔弱無力的身子時,面色又化作了擔(dān)憂,雖然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讓他稍有安慰。 “裁判,可以開始下一輪了嗎?”寞弈足一點地,如風(fēng)一般,輕飄飄落上擂臺。 “哦,可以可以?!崩钫芤逊綇膭偛诺捏@人一幕中回過神來,慌忙點頭道。 “不過,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蹦囊恍ΓD(zhuǎn)頭看向不遠處望著北北滿面愧疚的金圣冽,墨眸里有冰寒的光,“一局定勝負,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你是什么人,竟敢來和我們冽哥哥談條件”一個鵝黃色的身影躍上臺來,俏麗的臉上滿是氣憤,驀地一個長鞭抽下來,恨不得將寞弈抽成兩半。 可寞弈不躲不閃,只是微微一笑,手腕輕翻,那洶洶而來的鞭子便如同被凍結(jié)一般,在他手中乖順地停住,接著軟軟地垂了下來。 “你好大的膽子!”涵蕓先是一怔,隨即又羞又急,連忙想將那鞭子抽回來,可那鞭子竟似在寞弈手中生根了般,任是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晃動半分。 “真是個刁蠻的女子?!蹦男π?,右手向后一舉,那鞭子便急速地向后抽去。涵蕓反應(yīng)不及,一下子被鞭子拽了出去,她以為自己會跌得很慘,卻被人輕輕一托,落在某人有力的臂彎中。 抬眼一看,正對上一張絕美的笑臉,那墨黑的眸子深得似海,她不過多看了兩眼,卻感覺陣陣暈眩,仿佛整個人都要跌進去一般,無法自拔——為什么她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這么好看呢? “姑娘,豆腐吃夠了么,在下的手臂可有些酸呢?!庇袦睾偷穆曇繇懫穑|才回過神來,慌忙離開寞弈的懷抱,一抹紅云“唰”地浮上她的粉腮,繼而擴散到那白嫩的秀頸。 她低頭不敢去看他那勾魂的眼睛,可心跳得好厲害,腦中混亂得無法思考,這種忐忑不安,卻又充滿期待的心情,究竟是什么? 可是,卻不禁有些失落。為什么他明明是笑著,聲音卻如此漠然,可又為什么,他與那小丫頭說話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涵蕓,你先下去?!苯鹗ベ锨胺鲎∷?,將她交付給慕容世,隨即側(cè)身,對著寞弈無奈地笑笑,“我接受你的要求,一決勝負。” 他低頭望向臺下昏迷不醒的北北,心中竟隱隱作痛,“傷了那位姑娘,在下真的是非常抱歉。只是,在下真的有非贏不可的理由?!?/br> “是么,那真是巧了。”寞弈瞇起勾魂的眼睛,笑容里有一絲冰冷,“在下也有個非贏不可的理由呢。” “這!”金圣冽自知理虧,不禁長嘆一聲,甩起長衫,退后一步,“那便請閣下出招吧?!笨催@男子的樣子,是不肯輕易放過他了??墒?,即便遭受天下唾罵,他也不會忘記自己來此的初衷的。 “謙讓了?!蹦奈⑿Φ?,可那溫和的笑容越是迷人,周身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便愈發(fā)濃烈,那暗藏的寒意竟讓金圣冽不禁又退了一步。 但見寞弈眉眼輕揚,一股湍急的氣流瞬間涌起,如青龍一般環(huán)繞在他白衣四周,那逼人的氣勢,就似對獵物虎視眈眈的猛獸,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要向眼前的對手發(fā)起致命攻擊。 “好功夫!”金圣冽嘆了一聲,臉色也變得凝重。他右手一揮,身后便突地沖起一股巨大的水墻,直聳入天,而那水墻之上,更有無數(shù)支鋒利無比的水箭,矛頭直指寞弈,也只待主人一聲令下,勢要將這絕美的人戳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眼見得這劍拔弩張的形勢一觸即發(fā),袁梁露不由得大聲喊道,“住手!你們可是兄……” “放心好了?!彼捨凑f完,便被一個天真的聲音打斷,他抬頭便見到一個清秀的少年,正咧嘴對他笑著,“主人不過是想懲戒一下下手不知輕重的弟弟罷了,不會傷到他的?!?/br> “你怎么知道?”聽得這話,袁梁露不禁張大了嘴,但對方的一句“主人”,卻更是讓他瞪大了眼,“這么說,你是風(fēng)泠島上的?!?/br> “不錯,”少年一笑,友好地伸出小手,“我叫齊員,請多指教?!?/br> “齊員莫非是……”袁梁露傻傻地愣在那,手機械地地隨著齊員的手一起一落,他曾從古書上翻閱過,每個精靈島上,都有其對應(yīng)的精靈系族,這一臉天真的少年,竟然會是風(fēng)狐族的王子么? 見得他這傻傻的樣子,齊員不由得笑了起來,指指身后的青衣男子,“他是魄冰,你應(yīng)該也猜到他是什么人了吧?” 袁梁露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天哪,他會是天嘉國第一個與精靈神族握手的人么? “可是好奇怪,”齊員轉(zhuǎn)身看向擂臺上對峙的二人,眼里好生詫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主人動怒呢,魄冰你說是吧?” “哼。”魄冰冷冷地答著,低頭看向袁梁露懷中昏睡的佳人,冰冷的眼里竟閃爍一絲復(fù)雜的光。 為了這女子,一向呆在臺下看好戲的主人竟然親自上場了,看來這個小丫頭,主人是再也不能再見了! “看招!”金圣冽一聲清喝,右手一揚,一把削鐵如泥的水劍便在手中生成,隱隱泛著寒光,那凜冽的劍氣讓臺下人都為之心神一震,可不待眾人叫好,金圣冽那水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寞弈刺來,而緊跟其后的則是密密麻麻的水箭陣! 見此危險情景,眾人不禁暗暗為那絕美的白衣男子握了一把冷汗,可只見寞弈微微一笑,不躲不閃,那水劍便直刺入他的體中。 “丹云崢!”袁梁露驚呼出聲,正欲沖上臺,卻被齊員一把抓住,“急什么,主人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如此一擊得手,金圣冽不禁一怔,身后呼嘯而來的水箭也驀地停了下來。卻只見得眼前一花,寞弈那中劍的身體便已失去蹤影,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你在攻擊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