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對面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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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桌子上的小點心,拓跋敬搖頭,做事也不應(yīng)這般拼命吧。 “莊主?!?/br> 總算開口了,是否覺得無趣,要告辭了。傲燕默默的希望著,自己再不要看見那張溫文爾雅的臉,想著就是這張溫文爾雅的臉,當初害得自己那么的凄慘,如若沒有義父義母,自己和飛揚不知是否還有命活在這個世上,想到飛揚,那張調(diào)皮稚氣的小臉,傲燕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拓跋敬望著那張笑臉,只覺得只要有她相伴,什么王圖霸業(yè),什么九五之尊,一切都是空談,真想就這樣一直下去,直至永遠。 傲燕抬頭被他的神色嚇一跳,“王爺,王爺。”莫不是中邪了。 拓跋敬回過神來,暗笑自己怎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心境?她是否用餐與己何干。 “莊主,今天冒昧打擾,實有事相求?!蓖匕暇礇Q定還是直說的好。“現(xiàn)如今敵國在邊境虎視眈眈,圣上命孤帶兵二十萬,增強邊防,以防容國侵擾,而武備庫中的兵器大多腐朽,因此,孤希望莊主能加以援手?!?/br> 傲燕聽了,冷冷一笑,原來是有事相求,骨子里的冷酷是改不了的,剛才還以為他何時改了心性呢? 傲燕聽罷,裊裊起身,走到窗邊,坐在凳上,“王爺,請坐,在商言商,援手并無不可,但是,總是要有個理由不是嗎?!卑裂噢D(zhuǎn)頭看向春兒說道:“春兒,給我在準備一份早點,王爺您呢?” 拓跋敬聽得并無不可一句,心下暗喜,但接下來一句,又讓他摸不著頭腦。 “王爺見諒,民婦還未用早餐,腹中饑餓,就無心商議正事?!卑裂嘟忉尩溃翢o覺得失禮之處。 “莊主請自便,掙錢固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拓跋敬嘆息,不自覺的有帶有寵溺的氣息。 傲燕聽得一愣,心底涌上一種怪異的感覺,連忙打岔:“不知王爺需要多少?” “二十萬兵,孤打算先期先換一半,眼看冬天將至將士的寒衣,糧草都需用錢?!?/br> 傲燕一算,這可算是一筆大買賣,“王爺,這買賣太大,容民婦核算一下,不知王爺可出什么價?若連將士們的寒衣等都交給傲天山莊,價錢方面,或可優(yōu)惠一點?!?/br> “孤正有此意,聽聞傲天山莊的大名,孤才不嫌冒昧拜訪?!?/br> “春兒,”傲燕對正好端著點心進來的春兒說:“請總管來書房?!?/br> “王爺,因著民婦明日有事必須趕往太白,諸項事宜請王爺派人與今總管洽談,等太白山事一了,民婦會親自督促?!?/br> 拓跋敬不想她如此的爽氣,并承接下寒衣與糧草,竟有如此大的魄力,“莊主,此事關(guān)系重大,望莊主盡快督辦?!?/br> “用人不疑,疑人莫用,王爺若不相信傲天山莊,盡可以與別家商談,民婦可擔保除我別無二家?!?/br> 拓跋敬不想她語氣如此凌厲,“莊主,孤也別無他意,莊主如此說,孤就拜托莊主了,只不過,這銀錢,兵部目前只撥了二百萬,孤手頭全部算起來,也不超過三百萬?!?/br> 原來今天這么的好態(tài)度,是因為沒錢卻想做買賣?!巴鯛斶@樣說,讓民婦實感為難,二百萬可是包括了兵餉?” “是?!蓖匕暇吹讱獠蛔恪?/br> “那,王爺可給我傲天山莊何等好處,兵器加糧草、寒衣,所需的并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王爺莫以家國大義教民婦,一則民婦是女子,二則商人重利?!毕氩坏饺缃衲銜蟮轿业念^上,想當年在王府,她可是受盡他的苛責。傲燕氣的咬牙。 拓跋敬發(fā)現(xiàn)她突然一臉的氣惱,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就變成這樣,似乎自己以前得罪過她一樣,看她恨不得把自己咬下一塊rou的神色,急忙在自己腦中搜索,明明今天才 第二次見面,自己何至于讓她恨成這樣? 傲燕看著他的一臉茫然,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收斂了神情。 “大小姐,不知喚屬下何事?”傲今的到來沖散了兩人之間方才的尷尬。 “今總管,見過誠王爺?!卑裂嘤谢貜?fù)了淡淡的神情?!巴鯛斢幸獍驯鳌⒓Z草、寒衣的買賣交給傲天山莊,請今總管現(xiàn)在去擬一個條呈,下午與王爺細細商談,今總管,來得及嗎?” “是,大小姐,屬下立刻去召集各位管事進行商議。” “且慢,今總管,一只是商議,莫透露與誠王爺?shù)年P(guān)系,只是你知曉就可以了,二莫說與官府有聯(lián)系,不論你想個什么名頭都可以,你可清楚?”雖然臉上還是淡淡的,但自有一股不容違抗的氣勢。 “是,屬下領(lǐng)會?!卑两袷┮欢Y,即刻退下。 “春兒,吩咐廚房,中午在聽雨軒設(shè)宴?!卑裂喾愿劳?,轉(zhuǎn)身對拓跋敬,“王爺,若不嫌寒舍鄙陋,中午在此用頓便飯如何?” 拓跋敬不想她做事竟是如此的細致,連自己沒想到的,她也顧及到了。“故所愿也,不敢請而?!?/br> “好,既如此,就請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封雷,去守住門口,不許任何人靠近?!卑裂嗬淅涞姆愿赖?。“王爺,明人面前不講暗話,王爺既然缺乏銀錢,卻又急需傲天山莊的幫助,只要王爺能給出相應(yīng)籌碼,民婦自會考慮,王爺先把自己的籌碼擺一擺吧。” 拓跋敬見了她的一系列安排,暗道好一個聰明的女子,為何卻不讓自己早點碰到,想到府中的幾位妻妾,那位正妃自不必說,自己連面目都不曾記得,想來也不會好到哪里,而自己青梅竹馬的雪妃,一味的驕橫,無點滴容忍之量,否則自己與冷清秋也不會搞成現(xiàn)在這樣,剩下的一些妾室,只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邀寵,于正事上一無用處,與眼前這個清淡的人兒相比,暗悔自己以前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竅,以為雪妃是當今世上的唯一。 傲燕見他一臉的沉思,“王爺,若無誠意,剛才事情就做罷論,現(xiàn)在就請王爺移步聽雨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