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吃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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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錢北北的大膽,讓襄陽對(duì)她另眼相看了。 “好,便如你所說?!毕尻柡鋈挥X得,有些期待。 晚上,袁奕煊忙完,照著常理,總是要到夫人屋里待會(huì)兒的,即便是不留宿,也必定要陪著她吃了飯的。畢竟看在未開皇位的面子上,這點(diǎn)事兒他袁奕煊還辦的道的。皇帝與襄陽感情篤深,為了皇妹,恨不能可以舍了天下。 剛一進(jìn)院子,袁奕煊便被煙兒給攔下了。 “主君請(qǐng)回吧。”煙兒正色的說道:“夫人今日吃的早,沒等主君,這會(huì)兒人乏了,已經(jīng)睡下了?!?/br> 袁奕煊看看這天色,還沒黑透,于是問道:“這么早?” “是,夫人已經(jīng)休息了。”煙兒大言不慚的說道。 袁奕煊問道:“若是不舒服用不用請(qǐng)御醫(yī)來看看?” “夫人說不必了,只是覺得有點(diǎn)乏了,睡睡就好了。”煙兒說。 “那好,你轉(zhuǎn)告夫人,我明日再來看她。”袁奕煊說完,也不多做耽擱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襄陽屋里關(guān)著燈,她與錢北北躲在窗戶根那正在偷看,別說,到是覺得這么神神秘秘的還挺有趣。眼見著袁奕煊離開,煙兒徑直的跑進(jìn)來。 “夫人,主君走了,這樣真的成嗎?”煙兒不解的問道。 “主君都說了什么?”錢北北問。 “到是沒說別的,直說明日再來看夫人?!睙焹赫f。 “好,明天我們?cè)趺淳芙^他呢?”錢北北笑著看著襄陽,襄陽竟是被她看的有些發(fā)毛。 次日,袁奕煊再來時(shí)候,便又是煙兒來攔,第三日還是。 轉(zhuǎn)眼便是四五日的光景,袁奕煊就算是再后知后覺也覺出了不對(duì)勁的地方。 此時(shí),他才不管煙兒再說什么,只是直接步入襄陽房?jī)?nèi)。 果然襄陽一副熟睡的樣子,到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看她睡的香甜,袁奕煊又不忍心打攪,不光是不忍心,他甚至只是帶著怒氣,若是襄陽醒來他甚至不知道他該與她怎么責(zé)問。 奇怪,襄陽不是一向最黏自己的么? 袁奕煊在心中疑惑的想著,如今這般又是為了什么?到是讓他有些想不通了。不過也正如錢北北所說,袁奕煊看是關(guān)注起襄陽的動(dòng)態(tài)來。 襄陽的行為讓袁奕煊起疑,這世間,不管是什么事情,從未有什么無緣無故之說,襄陽如此,肯定是有什么問題。 袁奕煊吩咐若龍去打探,果不其然,若龍說,每次夫人以理由搪塞了他后,在自己房里并沒有睡,還是該干嘛干嘛。 袁奕煊在心中冷笑,襄陽,不管你在搞什么事情,難不成我袁奕煊還縷不順一個(gè)女人嗎? 傍晚時(shí)候,袁奕煊再去,煙兒依舊照舊攔了。 袁奕煊一臉盛怒,只是淡淡的說了個(gè)“滾”字。煙兒懼怕,知道攔不住了,只得完后退了一步。 房間里的錢北北很襄陽看到,知道,時(shí)機(jī)來了。迅速的,襄陽便回到床榻上躺好了,錢北北也躲到了床下。 如今,一切具備,只欠東風(fēng)。、 而袁奕煊,剛好就是她們計(jì)劃中的東風(fēng)。 忽然,房門被大力的推開,袁奕煊走了進(jìn)來,看到襄陽閉著眼睛躺在那里,也不顧是不是會(huì)吵醒她,徑直走了過去,一把將襄陽從床上撈了起來。 襄陽嚇了一跳,一臉驚恐的看著袁奕煊開口問道:“主君這是作何?” “作何?”袁奕煊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怒意,問道:“到是不知道夫人日日夜夜的躲著我,又是為何?” “主君,襄陽并沒躲著你!”襄陽公主一臉的委屈,眼淚嚶嚶的,仿佛下一刻便要落下來了。低著頭的襄陽,倔強(qiáng)的不肯說話。 袁奕煊開口問道:“你若沒躲著我,這些日子來,為什么閉門不見?” “主君。”襄陽滿眼是淚的抬頭看著袁奕煊,一臉的委屈,說道:“襄陽知道,自己自小嬌慣,任性妄為,沒落得好名聲??墒俏覍?duì)主君卻是真心實(shí)意,便是早就愛慕您,如今如愿,成為主君之妻子,襄陽已經(jīng)很歡喜了。我知道,男人都喜歡漂亮乖巧的女人,襄陽做不到的事情,總有別人能做到,襄陽不愿僅僅癡纏著主君,襄陽希望主君不必顧忌襄陽,只要主君您歡喜,襄陽就歡喜!” 袁奕煊一把將襄陽摟在了懷里,疼愛有加的說道:“夫人說的這是什么話?如今你我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自是要愛護(hù)夫人的。又怎么會(huì)因?yàn)殒隙尫蛉四銈哪?。日后,夫人便不必再躲了?!?/br> 袁奕煊說完,低頭便吻上了襄陽。 襄陽心中竊喜,這個(gè)錢北北還真是有兩下子。 這夜,不必說,袁奕煊自然是留下來了,在襄陽處歇了。 半夜時(shí)候,襄陽睡熟,袁奕煊總是覺得這房間里有什么聲音,他披衣服下床,找了一圈,也不見這房間里有什么異樣。 可是回來躺下,那奇怪的聲音卻是還在。聲源不是自己,細(xì)聽也不是襄陽,袁奕煊納悶,難不成還鬧鬼了不成? 再細(xì)聽,袁奕煊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從床下發(fā)出來的。趴在地上向床下看去,竟是讓他看見了一個(gè)人。 袁奕煊只覺得腦袋都要炸了。 這錢北北是什么情況,竟然睡在了襄陽的床下? 袁奕煊原本想要把她提拉出來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想想,以襄陽的脾氣,怕是并不能容她。若是那樣卻是真的麻煩的很了。袁奕煊到底還是沒做什么,只是重新回到床上。 躺回去的袁奕煊卻是無心睡眠,想著床底下的女人,他便覺得好笑。但是袁奕煊更加好奇,這女人跑到床底下是在干嘛?難不成是因?yàn)樘肽钭约毫耍?/br> 不,肯定不是。 袁奕煊在心中將這個(gè)理由直接打翻。 那是什么? 難不成她是被襄陽懲罰的? 這個(gè)理由到是讓袁奕煊只覺得信服不少。 清晨,襄陽與袁奕煊濃情蜜意的吃了早餐,袁奕煊便離開了。 袁奕煊故意坐了很久,他不走,錢北北也不敢從床下爬出來,憋屈在床板底下,錢北北甚至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