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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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這是何必呢?”小菊有些不解的問道。 錢北北沒有回答小菊的話,只是接過你藥碗,一口氣將那苦澀的藥全部灌入了腹中。 袁奕煊是真的不相信她,又或是別的吧,雖然錢北北也不知道他這么做是何用意。他竟是派人將她的房門鎖了,只許她與小菊在屋里走動,外面還有家丁把守。 兩天后,后知后覺的小菊,終于有些擔(dān)心的問:“小姐,您是怎么惹著公子了,如今我們被關(guān)了起來,也不知道要關(guān)多久呢,這可怎么是好?” “沒事兒,反正不缺衣食?!卞X北北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小姐,就您心大?!毙【沼悬c哀怨的說道。 錢北北看向小菊,忽然對她說道:“小菊,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罪了?!?/br> “小姐,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您這不是折煞我呢嗎?小菊不是這個意思,小菊只是心疼小姐您?!毙【照f著說著,竟是掉了淚下來。自家小姐自小可憐,如今嫁了反而更可憐了…… “小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教你認字吧?!卞X北北笑著說。 “小姐,可以嗎?”小菊有點忐忑的問道。 “為什么不可以,人要有知識才能懂的事理的?!卞X北北笑著說。 于是一天天的,錢北北就手把手的教小菊認字、寫字。小菊也是聰明,沒幾天的功夫竟是能寫幾十個字了。 袁奕煊的書房中,若龍站在他的案臺前跟他稟告這錢北北這幾日來的動向。 “閑的開始教自己的婢女認字?”袁奕煊說:“有提過要求要出去嗎?可否鬧過?” “回公子的話,錢姑娘并未有想要出去的任何舉動,到是讓人給找些書給她?!比酏堈f。 “這女人還真呆著的住。”袁奕煊說,心下卻是想著,她要這份安逸,他就偏不給她。 錢北北與小菊正在練字時候,房間門的鎖忽然被打開了,看看天色,這也沒到飯點呢? 門打開,袁奕煊走了進來。錢北北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xù)自己手上的事兒了。 到是小菊,對著袁奕煊低低的福了下去。規(guī)矩的說道:“請公子安。” “出去!”袁奕煊說。 小菊有點擔(dān)心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但還是不得不退了出去。 若龍等小菊退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關(guān)了,并屏退了眾人。 “你到是自得的很!”袁奕煊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前去,順手拿起了她桌子上的字來看。 “這還要謝謝公子了呢?!卞X北北說。 “這字,倒像是練過很久的,只是,本公子派人去你曾住的莊子問過,你是未曾習(xí)過字的?!痹褥诱f著,一雙眼睛鋒利無比的看著錢北北,笑著問道:“告訴本公子,你到底是誰?” 錢北北一怔,隨即就笑了,說道:“我是誰?我是我啊,我是錢北北。” “你少跟本公子在這胡扯,你到底是什么人,行事作風(fēng)與眾不同,仿佛知道的也很多……”袁奕煊其實在心中疑惑很久了,此時問出來,只等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怎么說。 “說了你也不懂,公子,這世間太多事情,是眼睛看不穿的,是琢磨一輩子也琢磨不明白的。公子您又何須自尋煩惱呢?”錢北北說道。 袁奕煊到是對錢北北的話很是贊同,他走到她的后面,伸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里,笑著說道:“不論你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本公子的女人而已?!彼f著話低頭親吻錢北北的耳廓。 錢北北下意思的一驚,想要躲避,只是無奈袁奕煊抱得太緊。 感覺到錢北北的僵硬,袁奕煊不喜之色掛在了臉上,只是錢北北在他身前,并未看到。 袁奕煊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有些失控。 看錢北北在自己的身邊已經(jīng)熟睡。袁奕煊撐起了身子看著她,這個女人與自己以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好像她一直在逃避,逃避現(xiàn)實一般,錢北北好似就像一個活在她自己特有的環(huán)境里一般,與這世俗是這樣格格不入。盡管如此,袁奕煊還是覺得,在不經(jīng)意間自己漸漸的淪陷了。 錢北北身心俱疲,昏睡了很久都沒醒,還是小菊來叫她。 “小姐,公子讓人給你送來了這個?!毙【找荒槼钊莸膶⒁煌牒诤鹾醯乃幎肆诉^來。 端到錢北北的跟前,小菊都要哭出來了?!靶〗悖催@東西,您別喝我,我給您倒了吧?!边@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沒事兒,你端過來吧,是避子湯。”錢北北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原本就是我跟公子求來的。” “啊!”小菊聽了錢北北的話,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心中充滿了不解?!靶〗?,您這是為什么???” “有了孩子就有了牽掛了?!卞X北北說道。 小菊聽了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不巧這話被剛剛進門的袁奕煊聽見了。他原本是來跟她商量,給她在外面弄一處單獨的院子。多少讓她自由方便些,可是卻聽見她這般言辭,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想與自己有所牽扯,要知道他袁奕煊可是這鳳城閨閣中女子們的心中的向往。偏偏她錢北北不知好歹。 袁奕煊心中煩悶,她錢北北越是這樣,他就偏要得到她的心,偏要…… 袁奕煊沒有進去,轉(zhuǎn)身出去了,與袁家的管家交代了幾句后,便出了府。 袁府很大,錢北北卻是哪里都不曾去過,多半時間她都是在屋里的。有時候,門開了,錢北北也帶著小菊在院子里曬曬太陽。到是安逸。錢北北可能算是這袁府之中最能待的住的女人了。 錢北北在袁府的日子單調(diào)的很,無非就是教小菊寫寫字,又或是自己寫寫畫畫的,吃完飯在屋里溜達幾圈……總之沒什么大事兒,可是錢北北的心里卻是從未平靜過的,對于她來說,怎么恢復(fù)自由才是最最要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