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兵來將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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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夫人的執(zhí)行能力還真不是說笑的。不過幾天就物色了幾家“好人家”。當(dāng)然,這些個“好人家”各個都是火坑級別的,她怎么會讓錢北北后半輩子真的過好日子呢? 錢北北被打扮的妥當(dāng),去相親了幾次,當(dāng)然,她也有的是辦法弄的雞飛狗跳,自然她的婚事也是不順利的很。錢夫人險些被她氣死,可是想來,自己好治不了一個毛丫頭片子么? 這不,商街盡頭的許家小公子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更是個好色之徒,雖然已經(jīng)成婚了,卻是滿房美妾,不但如此,還仗著家里有點(diǎn)錢到處胡作為非。對于錢夫人來說,這個許公子可真是錢北北的“良人”呢。 鑒于前幾次錢北北各種幺蛾子攪黃了婚事兒,錢夫人干脆與這許家公子通好信兒,讓他先是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看著錢北北還有什么辦法不從了。 地點(diǎn)約在在了鳳宇軒的包房之中,錢北北依舊是無所畏懼,想著一會兒找個什么理由給攪和了。這時候小廝進(jìn)來,上了茶水。 “請問,其他的客人什么時候到?”錢北北開口問道。 “應(yīng)該還有一會兒呢。”小廝笑嘻嘻的說道:“小姐即是來早了,就先喝點(diǎn)茶水吃些點(diǎn)心稍微坐會兒?!?/br> “好,你出去吧?!卞X北北說。 太好了!錢北北心下想著,趕緊站起身來,四周環(huán)顧,想要看看有沒有脫身的好地方。 轉(zhuǎn)了 一圈,見還沒人來,錢北北心下有了譜兒,也就安心了很多,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怎么這茶水的味道有點(diǎn)怪? 錢北北放下杯子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自己太大意了,怎么不想想,自己攪和了這么多次,那錢夫人怎么肯善罷甘休?還能放她自己在這?這茶水,好似被下了藥。 不行,自己可是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錢北北趕緊轉(zhuǎn)身出了包房門口,卻聽見樓道里傳來了錢夫人的聲音。 “許公子,這次可是先便宜了你呢。至于這彩禮……”錢夫人笑著說。 “自然好說?!痹S公子回答道,想到馬上就要……許公子此時什么都應(yīng)得下的。 這邊是死路,怎么辦? 就在錢北北走投無路的時候,身上一股子熱氣越發(fā)的厲害的攛掇起來。錢北北無奈,咬牙,轉(zhuǎn)身開了隔壁的房門,躲了進(jìn)去。 關(guān)上門,轉(zhuǎn)頭,卻看見袁奕煊一副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 袁奕煊站起身來走向她,正要開口說話,錢北北情急之下,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看這埋頭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一臉的緋紅。此時,錢夫人與許公子也已經(jīng)到了門口,開門沒看到錢北北。許公子很是不悅的說道:“錢夫人,五小姐在哪?” “許公子,許是我家五姑娘去方便了,您稍等就是了……” 這一來一往的對話袁奕煊不是聾子,自然是聽了進(jìn)去。 許邵元? 這許家的小公子可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在看眼前的女人,剛剛臉上的那抹緋紅,越發(fā)的深了起來,這紅,很是不正常。 錢北北只覺得頭暈的很,身上也熱的很,心中暗罵,媽蛋,這幫王八蛋到底是給自己下的什么藥? 門外的喧擾也漸漸的變得模糊起來,抬眼看著袁奕煊,心中很是委屈,身上難受,錢北北也只是極力的忍著,現(xiàn)下,她實(shí)在難受的厲害,只是輕聲兒的說道:“不知道公子可否賞我一碗水喝?” 袁奕煊對上錢北北那充滿著水汽的眼睛,什么都沒說直接將虛弱無力的她懶腰抱起放在了榻上。轉(zhuǎn)身倒水遞給她。 “要本公子幫你嗎?”袁奕煊問??此臉幼樱氡卦S邵元給她吃的元春散,這藥性子烈的很,一般女子多半是承受不住的。錢北北忍的辛苦,滿頭的細(xì)汗,她咬著唇,極力忍耐,唇角已經(jīng)不自覺咬破了呢。 “謝謝公子,公子肯讓我在這稍事休息,還賞了我碗水,已是大恩?!卞X北北說。她當(dāng)然知道眼前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自然看出來自己的窘?jīng)r,如此還能不趁人之危,只此這點(diǎn),她就該對他另眼相看了。 錢北北這般,到是讓袁奕煊對她又有了新的認(rèn)知,這女人總能給他帶來太多的意想不到。 袁奕煊惡意的靠近了她,笑著說道:“錢北北,你少給本公子扣大帽子,索性說明白了,本公子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你如今這個模樣,到是可人些,本公子也不怕勉為其難的吃下口的?!?/br> 袁奕煊的話讓錢北北直接打了個機(jī)靈,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強(qiáng)努著坐起來些,說道:“公子何必勉為其難?若是公子肯放過我,您煙花之地的錢我掏了,包年!” 袁奕煊聽了她的話,差點(diǎn)岔氣,什么?她為了自己逃脫,把自己推進(jìn)那煙花地不說,還包年?他現(xiàn)在倒是想先敲開她錢北北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了? “可是本公子卻是想試試眼前的美人兒你!”袁奕煊故意不搭理她,裝作一副登徒子的樣子,愈發(fā)的靠近她。 錢北北身上有著一抹淡淡的甜甜的香氣,不似她jiejie們身上那些濃重的脂粉香氣,像是自然而然的體香,再加上許邵元給她吃的那藥,也是能讓女子體散香氣的……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卻是那么該死的“好聞”。 僅那么一剎那,袁奕煊甚至有吃了元春散的人不是眼前這個丫頭,而是自己,難以把控的樣子。 一來一往間,錢北北 因著緊張,腎上腺素分泌的愈發(fā)……而那藥效也隨著血液的循環(huán)加速漸漸的更加上勁兒了。 錢北北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除了燥、熱,還覺得身上像是有萬千的螞蟻爬過一樣的癢了起來。簡直了,她發(fā)誓,她一定會弄死錢夫人和許邵元。 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的瓦解,她的雙臂不自覺地攀上了自己對面的袁奕煊,聲音也變的軟若起來,呼著熱氣的說道:“求你,幫我放過我!” 幫你? 放過你? 錢北北……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