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消融
如何將人生變好? 縱然被踩進爛泥中,也能重新爬起來,端著姿態(tài),搖曳生花; 將從前吃過的苦難,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若被奪走一分,便討回來十分; 還是放下執(zhí)念,清凈而為,隨心所欲,愛己所愛? 或許終其一生也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高奚此刻看著父親,問了那個問題后又沉默下去,頗有幾分動魄驚心的惶恐難安。 她怎能在他面前說出這句話。 前生他為沒有實現(xiàn)那個讓她擁有一個好的人生的諾言,才日日縛著他不堪茍活,不死不休,死了也不肯罷休,扭曲至皮rou兩空。最后四野崩塌,六合頹謝,她身死那日的大雨未得消歇,一直在他心中彌留蔓延。 “爸……我……”她竟一時語塞,卻不肯放開他的衣角,固執(zhí)地緊捏。 “高奚,不要這樣看我?!彼麪钏破届o地開口,可話語下卻壓著驚濤駭浪,他輕輕掐住了她的下顎,端看她不染纖塵地容貌。 她很會偽裝,不叫人看出她是那場曠日彌久的仇恨里的受害者,究其原因,是因為愛么? 這個想法讓高仇額角的青筋暴起——非沉怒,而是興奮,壓抑不住的欲望。 前生,她從不脫口一個愛字,但是每當她靠近他身邊再離開時,他總能從心到身、從內(nèi)到外的感覺到她的柔軟。這種柔軟,帶著溫柔的力量,因此即使她落淚,也會融于水,從遠方席卷而來,向他展示她的美。這種美,不歸屬于世俗的觀感,所感念到的是超越了外物的自由,掙脫了束縛,她化成了水漾。 此刻,她已經(jīng)似有所感,眼神從惶恐變得無措。 高仇看著她的雙眼,她或許自己都不清楚,她身上最有力的武器便是眼睛,每一次眼波流轉(zhuǎn),他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曾贊嘆過,也疑惑過,不管是他還是那個和他發(fā)生了一夜情的女人,都沒有如此美麗的雙眼,不像生物學意義上的父母,她又是如何生得這雙眼睛的呢?這讓高仇甚至幻想過一開始便弄錯了,她并非他的女兒,于是一而再地查他們的DNA,可讓人遺憾,她確實系他親生。 她的眼睛像是最純凈的雪水,瞥過來的那一眼卻和微勾的紅唇一樣透著極致的媚?。 此刻,他心中那根弦終于崩斷,壓著最后一絲理智,俯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奚奚,和我在一起,沒有那么美好?!?/br> 然后他把她擁在懷里輕吻,玷污她的美好,是他一直喜歡做的事。 無法再忍耐。 他把她壓在床上,從她的身后緊貼著她的肌膚,舔舐她耳后最嫩的皮rou,感受著她的顫栗,鉗制住他不盈一握的細腰,用性器隔著褲子頂她。 她害怕了,又莫名委屈,眼淚打濕了枕頭,被他翻轉(zhuǎn)身來,又伏在他的胸膛上小聲啜泣。 他告訴她,可以恨他。 可她只是抬起哭紅了的眼,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然后圈住他的脖子,又依偎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哪里又能放過她。 手指從裙擺低下伸了進去,觸到她嬌嫩的rou瓣,擠開層層迭迭的軟rou,開始指jian他的女兒。一開始她受不住,全身都在發(fā)抖,后來漸漸被他弄軟了身體,得了意趣,沒多久就高潮了一次,臉頰緋紅地癱軟在他懷里。 他愛死了她這幅嬌弱的模樣。他們熱烈的親吻著,于高奚的內(nèi)心深處燃起一簇火焰,情欲變成一條如蛇的長鞭,燎起熊熊的烈焰,抽在她的四肢百骸上,似痛非痛,似癢非癢,讓她越發(fā)難以自持。 抱著她的手孔武有力,她是知道的,他握慣了槍支鐵棍,打殺制裁絕不手軟,此刻在她玲瓏的背上游弋著,很火熱,卻又溫柔了很多。 這樣的他并不多見,前生印象里的他總是冷淡著臉,對她示好也決不愿多說兩句好話。 “在想什么?”他放開了蹂躪許久的潤唇,舔舐著她的雪頸,感受她一陣陣輕微的顫栗。 “想你……”她圈住了他的脖子,顫聲道。 “我就在這里。”他將她壓在了床上,禁錮在方寸之間,“看著我。” 她的眸子稍顯憂郁的看著他,娟美的眉頭叁分蹙著。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高仇難耐yuhuo,只想立刻掰開她的雙腿,狠狠cao進去,聽著她的哭聲,一次次的撞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的發(fā)誓,再也不離開。 她感受到他眼里越來越熾熱的欲望,軟糯的腔調(diào)帶上了點泣音,“我好難受?!闭f著,眼角也變得濕潤,狠狠拽著他身上的襯衣,將它弄皺。輕抬著小腰,曼妙的曲線在睡裙上若隱若現(xiàn),她把自己的柔唇越咬越紅,如血般瑰麗,讓高仇移不開眼睛。 “你再幫幫我,好不好?”她心里的防線終于碎得一點也不剩,卑微地向他祈求解脫。 高仇突然想起年少時,輾轉(zhuǎn)到各地做苦工,在殺了人逃出來之后意外的見到了大海。蔚藍的、廣闊的大海,海浪一波波重刷他的身體,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靜和暢快。 于是投身那深不見底的海洋里,海水從四面八方的涌來,沖淡晦暗的過往,混雜著鮮血的光陰倏忽便不見了。 如同此刻。 他剝開她的裙子,白雪柔嫩的肌膚一點點呈現(xiàn)在他眼前,她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胸脯不斷起伏著,狠狠攥著拳頭,卻不逃避他的視線。 他笑了笑,揉開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不用怕?!?/br> 她終于在他面前赤裸,少女的身體青澀卻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從她精致的鎖骨吻起,高奚不自覺便輕吟一聲,他灼熱的吻落下那一刻,她清楚的聽見她腦子里理智崩斷的聲音。火熱的唇舌在她幼嫩的肌膚上流連,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痕跡,很快,他就埋首在她的胸前,伸出舌頭舔舐著小雪丘上的櫻果,然后銜入口中,不輕不重的吸吮。 這對高奚來說無疑是刺激的,她也頓時生出更多的渴望,特別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瘋狂渴望著被填滿,百爪撓心,欲壑難填。 高仇越來越瘋狂,抱起她瘦弱的肩膀和腰身,坐立起來,讓她分開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弓著背,持續(xù)凌虐著她的嫩乳。 她的十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里,仰著頭,脖頸攤開一道柔和的曲線,柔嫩的私處在他的褲子上磨蹭著,陣陣滅頂?shù)目旄袀鱽恚踔聊芨杏X到從那里流出了透明的、情色的液體,將他的褲子染濕…… “不……不要……好過分……”她喘息不止,臉龐微粉,那人還是埋首在她胸前吃個不停,小小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吮咬,用牙齒磨著,舌尖挑逗著,像是一種逗弄她的方式,故意不給她解脫。 可是女孩太敏感了,青澀的胸乳被肆意褻弄著,體內(nèi)卻翻涌起一波波的浪潮,將她攪到情欲的深淵里去。 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欲望膨脹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她變得焦急……十分迫切的想要他的親近,更加深入的碰撞,她肯定的感覺到,只有那樣才能消除她一直以來受到的痛苦和折磨。 “求求你。”她顫抖著開口,嗓音嫩得要掐出水來,柔軟和嬌弱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高仇聞言終于放開了她,微微瞇起眼睛,像一頭緊盯獵物的野獸。他將她放回床上,看著她烏檀般的秀發(fā)在床鋪上散開,而她奶白的肌膚上留下了許多他剛才弄出來的紅印。少女的肌膚太幼嫩了,他哪怕只是稍微用點力氣,都能清楚的印在上面。她微隆起的白嫩胸乳上一片錯落的吻痕,兩枚小巧的rutou怯生生的翹起,又紅又腫。 他笑著,十分溫柔的注視她,可卻伸出手掐住了她的rutou,夾在兩個指頭中間,不那么憐惜的磋弄著。高奚一下便哭出聲音來,水眸一瞬不瞬的瞪著他。 “該叫我什么?”他的聲音低極了,像是惡魔的耳語那般,他說著話,另一只手卻在扯自己的衣物,很快,高奚就見他只剩一條內(nèi)褲還遮擋著重要的部位了。 她的臉騰的紅了,腦子里不可控制的只剩下眼前這人英挺的相貌和健碩的身材,然后又狠狠唾棄自己,懊惱地別開眼睛。 可還是想起,她前生也曾目睹過他赤膊時的樣子,那時他正在和別人拳擊,精壯的上身,猿臂蜂腰,一塊塊的腹肌隆著,彰顯著他的力量,他的手臂也很長,線條剛毅流暢,一個回合不到就把對手打倒在地,汗水從他的胸膛上滑落下去,隱沒在腹部下方的倒叁角線里。 她這幅又害羞又懊惱的樣子把高仇逗笑了,捏住她柔軟的臉頰,迫使她看著自己,一貫冷戾的嘴角扯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盡管高奚不想承認,但這對她的確有著很大的吸引力。 “你知道該叫我什么,只要乖乖的叫,我就給你。” “……不?!彼蝗环钙鹆司?,又或者是在此刻,不愿承認他們那注定不能光明正大的身份。 “真的不愿意?” 她緊咬著唇,不發(fā)一言。 高奚覺得鉗制著她的力道松懈了,可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拉起來,翻到在他的腿上,她還懵著,就聽見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她的臀瓣火辣辣的疼著。 她不可置信,想要掙扎卻被他死死按著,他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她的翹臀上,臀rou輕顫著,沒一會就紅腫起來。 他揉捏著她觸感極好的美臀,嫩滑又富有彈性,笑道,“對待我,你要使用正確的稱呼方式才對?!?/br> 高奚狠狠咬著唇,眼里蓄滿了淚水,她渾身都在顫抖,半是因為疼痛,半是因為羞恥,她的十指緊抓著床單,不發(fā)一言。 高仇顯然沒有輕易放過她的打算,手指從臀縫中間探了進去,在她濕潤的xue口撫摸,高奚顫得更厲害了。 他低低笑著,“又濕成這樣了?”手指往更里面探去,揉開沒過多久又緊緊閉合的雪鮑rou,插入沾滿水的xiaoxue里。 他的手指一進去,xuerou立馬緊緊的貼上來,吸附著他的指頭,像是在輕輕的吮著,無比的渴望著什么。高仇敢賭,他只要一插進去,肯定會被她夾得欲仙欲死,不可自拔。他已經(jīng)興奮過頭了,快速的用手指捅著她的蜜xue,高奚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她哭喊著,陌生的情潮終于把她淹沒,纖細的腰肢僵硬了一瞬,然后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高仇感覺到手指突然被一股更強大的吸力裹住,沒一會兒就有大量的蜜液噴在他的手掌上。 高奚雙眼失神,只知道劇烈地喘息著,得以一線生機。 他把她抱在懷里,不斷地吻她的側(cè)臉,帶著笑意,“這么小就會潮吹,長大了怎么得了?” 她的眼眶濕潤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這句話而感到羞恥,軟綿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分開些,因為她剛高潮過的身子實在是敏感得不行,他貼得那么近,大腿就卡在她兩腿之間,時不時磨蹭一下,高奚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急什么,還有更舒服的?!?/br> 他掰開她的雙腿,不加掩飾的欣賞她的私密美景,握住她的腿彎,把他們扛在自己肩膀上,他是跪坐著,于是高奚瞬間半個多身子騰空了起來。她心里很不妙,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你……你別……” 沒等她說完,高仇就掐著她的白嫩的大腿穩(wěn)固住她,埋首便在xiaoxue處吃了起來,寬大的舌頭舔過小小的陰蒂,打著旋又親又咬,讓本就敏感的高奚頓時又是一陣白光在眼前閃現(xiàn),蜜水涌出更多。從陰蒂到xiaoxue,他一點都沒放過,處處滑嫩的口感讓他喜歡極了,一直到把舌頭伸進了她的甬道里,品嘗她更加極致的鮮嫩。 咕啾咕啾的水聲不斷傳來,高奚也越來越崩潰,她的身子輕輕抽搐著,在他的口舌的侵犯下已經(jīng)高潮叁次了,或許再多一次,她就會徹底瘋掉。 “怎么這么甜?”他不放過她的一滴蜜液,悉數(shù)吞進。不過高奚已經(jīng)回答不了他了,她微張著小口,甚至有涎水從嘴角流出來,因為他的調(diào)教和玩弄。 他的性器也硬得不行了,于是放開她的嫩xue,把女兒撈起來抱在懷里,“爸爸這就給你,把你喂飽?!?/br> 他將rou杵掏出來,抵在女兒的銷魂地磨蹭了幾下。高奚悶哼了聲,她無力的靠在他的肩頭,但性欲被挑逗到了極致,此時此刻,只想要他貫穿自己,痛快的釋放自己。 她扭著小腰,想要去迎合他。高仇笑著吻她的眼睛,“不用急,都是你的。” 他又揉捏了好一會她的嫩乳,等大guitou上完全沾滿了她的蜜水,他才扶著自己的roubang,找準位置慢慢地插了進去。高奚又痛又爽的叫出聲來,他把她的身子放下,在她的腰肢下面墊了一個枕頭,讓她可以更舒服一點。 他的roubang只進去了一點,畢竟是第一次,總是怕傷著她。他沒有更深入,大抵撐破了處女膜,就挺腰cao起她來。 “啊啊啊啊?。。。 彼碇侨珶o,手指甚至快要抓破了床單,俏麗的臉龐上一片情欲之色,疼痛只有一時,然后她便抬著纖腰去迎合他,配合他一起zuoai。 高仇額頭上的汗一滴滴往下落,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女兒的xiaoxue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xuerou水嫩嫩的吸附著他的roubang,不停地往里面抽動著,黏得十分緊密。而他粗壯的棒身把她稚嫩的xiaoxue滿滿當當?shù)膿伍_,帶著些棱角的guitou不停戳著她的水潤的xuerou,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剮蹭敏感的rou壁,帶出一波波的蜜液,讓初體驗的小姑娘一下就達到了性欲的巔峰,不停地抽搐著身子,全身上下都蘇爽一片。 “奚奚……奚奚,都是你的,我什么都給你!” 高奚已經(jīng)不管他在說些什么了,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除了高潮時的呻吟,她發(fā)不出來半點聲音。那一下下的撞擊好像烙印在了她的靈魂上,給她留下不滅的痕跡。 于是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有停下,什么花樣都玩了一遍,還開著錄影機,將她這得之不易的美好全都記錄下來。 入她的xiaoxue,給她koujiao,給她的刺激遠遠大于害怕,于是她的理智崩潰,不停地哭喊。 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他又哄著她張開嘴,含住他的roubang,最后差點磨破她的嘴皮才罷休。 最終她昏沉睡去,而他緊緊擁著她的身軀,眼神執(zhí)著可怖如惡鬼,“你乖,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