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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然會是那種晚上趁他睡著對他又掐又摸的人嗎? 絕對不可能! 大概是他自己身上癢,不小心抓的吧。 吃完早餐,聞遠(yuǎn)帶著昨天在黑天鵝打包好的點(diǎn)心,去了烘焙學(xué)校。 他先去高階班找張懷特,高挑頎長的俊美混血青年正站在長桌后做焦糖布丁,見他進(jìn)來,輕嗤了聲。 “懷特,昨天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看,我?guī)Я撕谔禊Z的下午茶給你?!?/br> 張懷特冷哼一聲,放下手里的攪蛋器,開始在小鍋里做焦糖,壓根無視他。 “這個馬卡龍超級香的,又酥又軟。你聞聞……” 聞遠(yuǎn)把點(diǎn)心盒遞到他面前。 張懷特冷峻的神色有些繃不住,一偏頭,就看到聞遠(yuǎn)帶笑的明亮黑眸,頓時什么氣都沒了。 “東西放著吧,別煩我了?!?/br> “好勒,張老師?!?/br> 聞遠(yuǎn)知道張懷特不生氣了,心滿意足地轉(zhuǎn)身要走,又被青年喊住。 “六月份有國際烘焙大賽,你準(zhǔn)備一下?!?/br> “我?”聞遠(yuǎn)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道,“我才初階啊?!?/br> “這期結(jié)束你就可以升中階了,怕什么。而且烘焙大賽是小組賽,一個主廚一個副廚,也就是師傅帶徒弟,到時候你跟著我混吧?!?/br> 聞遠(yuǎn)沒想到張懷特竟然會邀他參加比賽,還讓他當(dāng)副廚,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張老師,我會努力的!”聞遠(yuǎn)暗暗下定決心,要跟上張懷特的步伐。 “你最好說到做到。”張懷特咬牙切齒,“再放我一次鴿子試試?” “不敢了不敢了!”聞遠(yuǎn)趕緊開溜。 沒幾天,T大也開學(xué)了?;氐绞煜さ男@,想到這短短幾個月經(jīng)歷的一切,聞遠(yuǎn)甚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才二十歲呢,就成了已婚人士,他的人生進(jìn)程會不會太快了一點(diǎn)? “聞遠(yuǎn)!” 進(jìn)了宿舍,季宏看到他,驚喜地抱了他一下。 “我還以為你結(jié)了婚就不回宿舍來住了呢?!?/br> “怎么可能,宿舍是我第二個家,除了宿管阿姨,誰也趕不走我!” 聞遠(yuǎn)往自己的床上一躺,看著其他人亂糟糟的床鋪,有種久違的親切感。 季宏嘿嘿一笑,“來了就別想走,今晚活動都安排好了,咱們宿舍全體出去大吃大喝,不醉不歸!” 老二坐在床頭,連聲附和。 “我請你們吃晚飯吧,我的獎學(xué)金到賬了?!?/br> “那怎么行,我這個已婚人士都沒請呢,你別跟我搶啊?!甭勥h(yuǎn)笑著道。 “對對對,咱們就讓聞遠(yuǎn)請。這家伙,一聲不吭地就跟男神領(lǐng)證了,我們是該好好宰他一頓!” “要宰誰一頓?。俊?/br> 宿舍老大正好從外面回來。 四個人湊齊,熱鬧得不行,立刻開始商量去哪里吃夜宵,去哪里唱K。聞遠(yuǎn)也不多話,反正他們喜歡去哪就去哪,他買單就行。 “對了聞遠(yuǎn),你晚上不回去,沒關(guān)系吧?” “他不管我的,沒事。”聞遠(yuǎn)想都不想便道。 “那就好?!奔竞晁闪丝跉?,那這樣他就可以拉著聞遠(yuǎn)多喝幾瓶了!絕對要把這家伙徹底灌醉! ——瑾然,晚上宿舍要聚餐,之后還要唱歌,可能會弄得比較晚,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在宿舍住。 看到手機(jī)上的短信,祁瑾然眉頭皺了皺。 他忽略心底的那絲不快,照常批閱文件,只是到了下班時間,他坐在座椅上,忽然沒了起身的動力。 反正聞遠(yuǎn)也不在家,他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祁瑾然在公司加班到了九點(diǎn),最后實在無可事做,玩了幾盤俄羅斯方塊,又刷新了高分記錄。 老板不下班,助理自然也不敢下班。莊杰第N次進(jìn)辦公室送茶水,最后終于忍不住開口。 “祁總,您還不回家嗎?” 明明Boss前些天下班比誰都早,怎么今天突然又開啟996模式,當(dāng)起社畜來了? “……有幾份文件沒看完?!逼铊焕渲?,一臉“要你多事”的表情。 “你忙完了就走吧。” 莊杰仔細(xì)一想,這幾天似乎是大學(xué)開學(xué)的日子,那么理論上來說,聞先生應(yīng)該回學(xué)校了……難不成老板不想下班,是因為老婆不在家,不想面對空空蕩蕩的別墅? 啊,一定是這樣。 出了辦公室,莊杰走到無人的走廊,給季宏打了個電話。 作為資深助理,他的情報工作一向到位,第一次陪著祁瑾然去T大時,就把聞遠(yuǎn)幾個舍友的電話都問到了,一直存在手機(jī)里,以防萬一。 看吧,現(xiàn)在果然派上了用場。 既然老板臉皮薄,想關(guān)心老婆又不好意思,那他就幫老板打探一下吧。 十分鐘后。 莊杰氣喘吁吁地推開總裁辦公室門。 “祁總,剛剛我接到了聞先生舍友的電話……他們說聞先生喝醉了,吵著要見您?!?/br> 祁瑾然立刻從真皮座椅上起身,拿起掛在一旁的大衣。 “去開車?!?/br> 此時,t大南門的某家ktv里。 聞遠(yuǎn)被三個舍友合起來灌了一晚上啤酒,喝得醉醺醺的,路都走不動,趴在季宏身上。 “瑾然……瑾然……” 他喝得太醉了,腦袋昏昏沉沉的,視野所見全都染上了一層迷蒙的灰色。他抓著季宏的胳膊,憤憤地捏了捏他的臉頰,不爽道:“你那天晚上……嗝……干嘛要咬我?”